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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看着太子。
谢灵沁那笑啊,都温柔得没谁了。
“好。”
太子道。
谢灵沁都吃惊了。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她分明很得寸进尺好吗,就等着太子开口,她再讨价还价呢。
“怎么,还不走,真想留在这里过夜?”太子突然声调一沉。
谢灵沁摸摸鼻子,这春天来得太快,有些不适应呢,又夹了雪。
“一会,再让紫河带你去府库拿些棉软的布料回去。”太子的声音又轻悠悠的传来。
饶是再清冷镇定的谢灵沁都差点一个趔趄,幸好扶着一旁桌子,然后,慢镜头的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太了。
太子还是那样傲然的坐在那里,轻品着香茶,好像并没有说过话似的。
可是,突然对她这么好,到底有什么企图。
不安心啊。
“太子,其实,关于棉布问题,我……”
“只准拿一匹。”太子说。
谢灵沁……
“不是,我的意思是……”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把太子府给掏光。”
声调陡然一高,谢灵心瞬间心塞塞。
能不这么高声扬吗。
真是。
真是全世界都快知道她来大姨妈了。
“好,多谢太子。”
谢灵沁转身,出了房门。
不过,这一开门,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美好了。
方才在太子跟前,还是太压抑了。
而紫河看着谢灵沁出来,明显的也松了口气,几步上得前来,“小姐,你还好吧。”
“嗯,还好,活着。”谢灵沁面不改色,话落,见一旁跟在太子身边的听风看过来,微敛眉宇,这才看着紫河,“听到了吧,太子让你和我取棉布。”
紫河心神一震,听,当然是听到。
正因为是听到了,才无比震惊。
府库不会有埋伏吧。
悄悄看向听风。
“听风护卫……”
听风表示,一脸懵,不晓得。
“放心放心,府库有我守着,不会有埋伏。”这时,一旁的大树上,一名清瘦干练的的黑衣女子从树上跳了下来。
“听雨姐姐……”
紫河轻声唤,隐隐欢喜。
谢灵沁打量一眼面前的女子。
一看就是历经杀伐的能干人啊。
听风,听雨,听海……
这太子,可真够雅的。
“你们,还有没有听潮的?”谢灵沁下意识轻声问。
听雨闻言一笑,“有啊,不过,她不在京中。”
谢灵沁眉峰抽抽。
还真有。
不过,这个听雨,很讨喜啊。
“灵沁小姐跟我来,我带你去拿布料。”听雨手往前一伸,在前领路。
谢灵沁微微颔首,“多谢。”
拿布自然很顺利,果然是没有,埋伏的。
谢灵沁暗暗有个总结,太子府,除了太子之外的每一个人都很可爱。
紫河轻功不错,拿着一匹棉布带着谢灵沁三两下就回了清水阁。
月色阑珊,星子闪亮。
“紫河,你教我轻功吧。”谢灵沁看着紫河,觉得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没有点轻功,逃跑都困难。
紫河却看着谢灵沁,“小姐,这个……”
“你不愿意?”
“不是,只是……奴婢们的武功,从进入太子府那一刻起,就得太子叮嘱,不能传人,若要传,须得与太子禀报,且要他同意才行。”
又是太子!
谢灵沁呼口气,摆摆手,“当我没说。”
紫河看着谢灵沁大步朝前走的身影,心下设想,方才在太了府邸,小姐肯定是被太子打击了,不然,不会如此。
不过,能和太子单独相处,又好模好样走出来的女子,迄今为止,除了兵部尚书府的大小姐李倾玉,也唯只有她家小姐了。
而且,太子还送小姐棉布,做,做……月事带。
这事光想想,都觉得,太不可思议,简直要翻天。
当然,做月事带这种事,自然就要交给了砗磲。
因为,小姐说,她的手功,真的很差劲儿,硌得她都不太舒服。
可是,紫河敲了半响门,都不见砗磲回应,心下一紧,轻轻推开门。
月光照下,屋内空空如也,哪里有砗磲的影子。
说起来,之前她带着小姐离开清水阁时,砗磲还神神秘秘的出了院子,她想问,小姐叫她不用管。
这下子……
还没回来,会不会遇到什么不测。
紫河心思紧起,立马快步走向主屋。
听到紫河说清情况,正欲以睡下的谢灵沁从榻上下来,“先别急,再……”
“小姐小姐。”
不待谢灵沁把话说完,却见砗磲就着月色自院子里一路进了主屋。
那圆圆的脸上,隐隐带着窃喜。
“捡到金子了?”谢灵沁问。
“回小姐,不是。”砗磲摆摆手,“奴婢帮小姐做了些事。”
谢灵沁一脸狐疑,看一眼紫河。
紫河一无所知。
“什么事?”
谢灵沁问。
“奴婢把公子院里那丫头妙俏,给处理了。”
谢灵沁拧眉,“处理她做什么?”
“那丫头不是个好东西,早点处理好,省心,免得日后给小姐添堵。”砗磲一五一十的,“再说,小姐,不是你之前说,趁此机会,将奴婢不喜的,得罪过奴婢的丫鬟,好好动动手脚,收拾收拾吗。”
这话……
谢灵沁微微颔首,没毛病。
可关键是……
“白日里不是已经处理了。”问这话的是紫河。
砗磲闻言,神神秘秘一笑,“所以,二姨娘没有处理干净,是她失职,她循私。”
这话……
谢灵沁想了想,也没毛病。
“那,你做了什么?”紫河来了兴致,那自来喜形不露色的脸上,谢灵沁分明看到了幸灾乐祸。
“咳咳。”
谢灵沁轻声咳一声。
紫河和砗磲对视一眼,想到什么,立马神色严肃。
“噗通。”砗磲立即跪下,“小姐,奴婢是不是做错了,那个妙俏,她不是好人的,奴婢一看她的面相就知道打着坏心眼呢,提早收拾,防患于未然。”
“嗯。”谢灵沁看着跪在地上的砗磲,绕着她走了一圈。
就在紫河都想要开口帮她求情时,却见谢灵沁突然缓缓蹲下身,那双星眸极具幽深的凑到砗磲面前,勾勾手指,“来,说说,你做了些什么,说得好,就不罚。”
砗磲听着这话立马就来了劲儿,笑嘻嘻的,便一五一十将自己所做的事给说了。
谢灵沁听完,面色复杂深邃。
紫河睁大了眼珠子,而后,默默的举起手指,对着砗磲,“高,实在是高。”
“早些睡吧,明儿个,估计得翻天。”
谢灵沁摆了摆手,便睡了。
第二日。
天边还没有升起鱼肚白,谢灵沁便换了男装无声无息的出了清水阁。
行走在清寂的街头,掖了掖外袍,谢灵沁打了几个哈欠后,这才进了白日里繁盛一片,此时则安静至极的巷子,在一个店铺面前这下,店铺外面封着红布,上面写着,此店待开,四个黑色大字。
谢灵沁驻足一会儿,又看了看店铺对面那极尽奢华辉煌的酒楼。
这就是整个北荣都城最繁华的酒楼了,此时显然还未有营业,大门紧闭,一片安静。
“哎。”身后,白玉也打着哈欠,冷不丁的出现在后面。
谢灵沁看她一眼,眼神朝对面指了指,“有什么动静?”
“一个劲的打听呗,不过,你放心,我都没说,而且,你又找来那般多厉害的人,谁也闯不进来,嗯……话说回来,我估计说了也没人听得懂,我都不懂。”
“嗯。”谢灵沁点点头,“你的智商有限,保不定有聪明的。”
“喂,言射,不带这样损人的。”
“给我一个夸你的理由?”谢灵沁反问。
白玉……
“我……”
“嗯,你皮扶白。”谢灵沁又点头。
白玉刚要点头,又摇头,面色变换,这话听着,怎么都不像是在夸他。
谢灵沁却已经不搭理他,自墙角一处翻进了那红色布封住的店铺。
白玉摇摇头,小心谨慎的看了眼四下,紧然跟上。
甫一进去,两人便被十一个名男子围住。
“是我。”谢灵沁道。
那十一人见此,当下齐齐收起剑。
“言……言兄弟。”为首的冥澜很是别扭的开口。
明明知道眼前这个是女子,却偏不能拆穿,还得她当作男子,这,委实有些磨人。
“哎,看吧,你带来的这些人个个都是高手,可是啊,对你这个名字都着实不太喜,叫都叫得打哽。”谢灵沁身侧,白玉摇头摆脑,对谢灵沁“言射”这个名字自以为是的点评。
谢灵沁白他一眼,无所谓。
一旁,以冥澜为首的人却很是尴尬,触着谢灵沁的面色,不好说什么。
谢灵沁那日救了他们之后,便将他们安顿在这里了。
这几日,他们也看出来小姐想做些什么,也看出,她和这个白玉公子很是熟悉。
可是既然如此,为何不告诉他自己的女子身份呢。
谢灵沁将冥澜的表情收在眼底。
她如何不想说,只是,都到得这份上了,好像,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必要。
“你们在这里习惯吗?”稍倾,谢灵沁问。
冥澜代表十一人,当即上前一步,“我们很习惯,多谢言……言公子。”
“不用谢,我付你们报酬,你给予我帮助,各取所需,不要有任何负担。”
“可是,你救了我们。”
“顺手而已,不要有负担。”谢灵沁说着,摆摆手,“你们忙吧,我先进去看一看。”
“是。”
冥澜看着谢灵沁的背影,深邃的面孔上,却更加的坚定了什么。
谢灵沁其实真的挺困,来大姨妈,搞得跟怀孕似的,好困。
可是,没办法,再过几日,店铺就要开张了,一切准备必须百分百。
不过,没有让她失望,清新,雅致,素菊淡如水,再配上火红的辣椒装饰,配春花秋月,适应四季之景的单独小间。
开放式的厨房操作间,清新另类的工作服。
风铃挂饰,搭配现代的北欧风格墙饰,顶上镶嵌着指环大小的明珠,再周围,一圈淡淡光晕环绕。
各相融合,异曲同工,回归本源,如沐春风,惬意舒适。
然而,食材口味又是如此的多类而火爆。
白玉从操作间上拿出一块玉米糕,边吃边道,“不得不说,虽然你之前给图我时,我觉得奇怪,可是,这装饰出来,还真是,挺不错,很新奇。”
谢灵沁微笑。
这可是仿照现代的装修,自然新奇。
白玉啧啧称赞,吃完一块糕点,话音又一转,“不过呢,就是这你说的冒菜啊,这工具都按照你说的制齐了,这味道呢?”
白玉上下看一眼言射,对此表示深切怀疑。
他反正是不相信,言射会亲自操劳。
这细胳膊细腿,清清瘦瘦的,绝对不是干这话的。
“诶,言射,你小子,到底是哪家府上的?”
“将军府。”
“将……将军府?”白玉立马一个蹦,“难怪你暗恋谢家大小姐,竟是……你是将军府的护卫首领,还是?”
“我是将军府扫马粪的。”
“什么?”
“你信吗?”
“不信。”
“不信就过来,我和你说事儿。”
谢灵沁损招招手,以手蘸了茶水,就在桌上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