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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儿,我是真爱你啊。
“沁儿——”
那是风起还是什么,南灵沁脚步一顿,蓦然回头,隔着百米距离看着被夜色沐浴着的宇文曜,声冷清寒,“宇文曜,还想说什么吗?他日我若挥军城下,便不会再给你这般机会了。”
宇文曜薄唇微微抿了抿,看着她,微笑,“没有,我只是想说,希望到那时,你能窥破了云族奥妙,让我成功擒得你后,能少费些功夫。”
“宇文一族果然够卑鄙,你放心,当真的有窥破那一日,你的尸体也一定就在我的脚下。”
许怡然紧了紧手,想说什么,终是没开口说出来。
“太子——”
眼见南灵沁和许怡然走得没影了,听见这才上前一步,神色悲痛,“太子,灵沁小姐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她在给你机会说啊,为什么你就是不说,你不说,以后,纵然你想说,那……”
“我从没曾想过要说,从当日我对她下了那般狠手,那般伤她时,就是要将她推走的,只是……”宇文曜抚着胸口,苦笑而悲怆,“只是啊太过想她,以至于,有时候还会幼稚,做些无用功罢了。”
“可是,属下……”
“你方才多嘴了,下去领二十军棍吧。”
“……是。”
听风默默退下,然而,刚退一步,便见自家太子突然面色一变,瞬间掠离原地。
那惊变的面色,是他只有在听到灵沁小姐不好的消息时方才会有。
听风面色一紧,也当即跟上去。
前方,那片小树林里,此时迷雾缭绕,谢灵沁与许怡然困于其中。
变故来得太突然,她和许怡然刚走到这里,便暗道糟,有埋伏。
“小心一些。”许怡然将南灵沁护在身后,同时,一只手紧紧抓着她的手,生怕她会跑掉似的。
“许怡然,你捉我手太紧了。”
本来气氛紧张,南灵沁却突然笑起来。
许怡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是,太紧张了。
也就在这般瞬间,南灵沁发现,她明明和许怡然这般近,可是烟雾太浓,不过瞬间,她连许怡然都看不出见了,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拉着她的手,然后,横空一利刃突然闪来。
不是许怡然放开她,而是她为了不让许怡然受伤,骤然放开了他。
“小心……”
“没事,许怡然你小心一些。”
南灵沁说着,面上突然愠生了怒意,对着四下轻喝,“宇文曜,是你做的手脚吧。”
毕竟,这里距离他们的人这般近。
“不是我。”
身后蓦然传来声音,南灵沁豁然回转身,不过雾太大什么也看不见。
“不要怕,我会带你出去。”
宇文曜的声音响起,很是低沉好听。
南灵沁觉得自己在做梦。
宇文曜说话的语气太轻柔,与方才判若两人,他们之间现在说话,不该是这样的。
“你自求多福吧,我不需要你……”
话未落,南灵沁便感觉到手被人一握。
那宽厚的冰凉感,那每一根指节都精细的骨感……如此熟悉,就连他的体温,都让她心头一撞,好像瞬间千情万绪倒腾得厉害。
她知道,这是宇文曜的手。
“放开!”
南灵沁呵斥,她觉得人有些恍惚,好像是做梦,一不小心已经深陷迷局,那只手不放,反而拽她更紧,就好像千百种情绪想通过掌间传递似的。
“我带你出去。”
他说。
声音雾雾蒙蒙,好像很轻,好像很远。
忽然的,南灵沁觉得耳中有风闪过,微微一闪,恰是许怡然攻了过来,不过,宇文曜竟拉着她一起闪开了。
“宇文曜,是你所为吗?”
“这是迷魂阵,只要我们心不乱,就可以出去。”
许怡然在问,宇文曜在答,然而,几乎是瞬间,二人在互相看不清彼此的浓雾中交手。
你来我往,而这般间功夫,南灵沁只觉心头越来越重,头也越来越昏。
她毕竟是连着赶了几日路,不眠不休。
这雾当是阵法。
“别打了,先出去。”
南灵沁强忍着心神,喝出这句话时,整个人却已经往下倒,只是还没有倒下去,便被一只有力的胳膊给扶住,同时腰身一紧,被紧紧的抱住。
“你……”
“沁儿……”
他在唤,似呢喃,似轻吟,似清醒,又好似梦语。
他紧紧的搂着她,用尽一切力量的闻着关于她的每一道气息,用尽所有力气,找到她的唇瓣,突然重重覆上。
灼热的呼吸,淡雅梨花的清香,一点一点侵袭着她的唇舌。
南灵沁浑浑噩噩,想摆胶,却确实一点力气也没有。
应该是做梦,她在想。
宇文曜不会这般痴缠的吻她,她也不会这般弱。
“沁儿,我希望这是梦……”
他吻得很纠缠,很痴迷。
他的手一紧再紧,就像是生怕她会离开似要将也嵌进他的身体里。
二人衣衫相隔,却就是如此的感觉到彼此的温度。
唇舌被吻得麻木,如同禁固的灵魂被释放。
直到突然轰然一声巨响,南灵沁脑中豁然清明,陡然推开面前的人。
浓雾不散,面前早已没了人影儿。
南灵沁摸摸唇,心头震骇,方才是真是假。
“沁儿……”
“小沁……”
南灵沁听到宇文曜和许怡然焦急的声音。
然后,面前一闪,宇文曜身影就在眼前,南灵沁对着其就是一掌挥过去,“宇文曜,你去死!”
一掌轰出,南灵沁猛觉后背一凉。
“不要动哟。”
只听一声轻语,南灵沁眼前一黑,昏了。
------题外话------
说一下啊,不是南灵沁质问的这些原因啊,再说一次,不狗血‘‘‘
☆、37章 被擒
一场浓雾终于在宇文曜与许怡然合力下退散,二人对视一眼,分外的平静后是久久的沉抑,然后是爆发。
“许怡然,你说好的保护她呢。”
“这话不是更应该我问你吗?”
许怡然看着他。
宇文曜方才中了南灵沁一掌,唇角带血,许怡然的面色也不太好看。
“是阵法,掺杂了云术的阵法,如同那日黑袍在北荣对我们使的法子一样,利用我们心里的弱点制住了我们。”
许怡然道,倏然抬手,懊悔的砸着地面,“该死的,是谁,竟然对我们如此了解,趁机掳走了小沁。”
“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宇文曜凤眸如海,深邃沉暗得如同能将天地摧毁。
“你……”
许怡然这才抬眸,极其正经的看着宇文曜,视线一瞬被那红润水色的薄唇吸引。
他不是无知之人,这唇瓣方才经过什么,他一眼看出,当下眉头紧皱,紧握成拳,只觉心中翻腾倒海,一张清润的脸上都被黑暗笼罩着,“宇文曜,先前小沁质问你的话,你的回答,都是……真心的吗?”
宇文曜对上许怡然的视线,他没有回答,但是许怡然却在瞬间明白的什么,然后又问,“非这样做不可?”
“对。”
“好。”没有多话,许怡然点头,而后道,“找到小沁后,把她交给我。”
“好。”
宇文曜没有半点犹豫,应下了。
许怡然微怔,清眸里光束沉暗起伏,还是忍不住开口相问,“你是不是……”
“好好照顾她吧。”
自来优雅涵养的人,几分急切的打断了计怡然的话。
计怡然微顿,面上情绪复杂,须臾,理了理衣袖,“我会尽快找到她。”
话声落,许怡然足尖一点掠开。
而此时,听风方才现身,方才他看着三人在迷雾中挣扎却无能为力,望洋兴叹,此时却是心疼极自家太子。
……
南灵沁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睁开眼眸的那一瞬间,她的手便抚上了自己的唇。
红肿,麻痛。
说明,之前一切都不是梦。
宇文曜,竟然吻了她。
吻得她没出息的被一个阵法困住,还被人掳来。
南灵沁这才打量起眼下来。
简单的民间小舍布置,屋外还有风吹树叶的簌簌声。
屋门未关紧,隔着门缝和窗户,便能见到院子里一名身着宽松青袍的男子正拿着水壶在给院子里的花木浇水。
南灵沁起身,开门走出去。
夕阳余晕洒落,院中男子发如墨,眉如雪,唇色淡白得不似一个正常人,可是周身那种飘渺仙气,倒叫她差点误会这里是世外桃源了。
“醒了?”
听到身后的动静,男子回抬头看着南灵吣,剑眉入鬓,鼻翼高悬,说这话时,微微一笑,端得是淡然超脱,让人心中生不出任何邪念来。
南灵沁眸光微敛,“五皇子?”南灵沁上下轻挑一眼,“果然是在风暖城把身体养好了。”
男子闻言,一笑,“没曾想我们从未见过面,你竟一眼能识出我。”
“直觉。”南灵沁看一眼四下,“你把我绑来的?”
“不对,是我救了你。”
南灵沁面色警惕,“我清楚记得,当时浓雾里看似平和,实则情况危急,浓浓大雾中,我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但是那般准的时间……”
南灵沁摇头,看着宇文石,面上浮起冷笑,“将掳人还能说成如此颠倒黑白的,宇文皇室,果然是没一个好的。”
“可事实就是,我救了你不是吗,不然,你说得还不知被宇文曜轻薄成什么样呢?”
南灵沁沉下,还没开口,便又听宇文石开口,“也不对,你好像,打了他一掌,是吧?”
南灵沁闻言,掩住心头思绪,星眸流转,嗤笑一声,在院里里寻了根凳子坐下,“说吧,你想如何?”
“你本来孤身一人从南齐过极寒之地,去往北荣,是想做什么?”
宇文石却问。
南灵沁眉睫微敛,却没有答话。
是啊,她孤身一人离开南齐,急急赶往北荣是想做什么呢,是想知道什么呢。
是因为突然知道一切真相,猜到一点微末,就想到可能的另一个真相,所以急急的……
结果见到宇文曜,结果,还是那般的心如死灰。
“你见到了宇文曜,却没有你想要的答案。”
宇文石却道。
南灵沁看着他,不答话。
“知道我这般多年在风暖城学到了一件什么事吗?”
宇文石好像给院里的花木都浇好水了,将水壶往旁一放,就近坐下,“忍。”宇文石说,“忍常人之不能忍之痛,忍常人不能忍之耻,忍常人不能忍之罪。”
南灵沁拧眉,看着他,“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明明应该和秦巽在南齐,可是为何此时在这里?”
“我想问,你不一定会说。”
“呵,你这性子,倒时真有几分意思,好,我告诉你。”宇文石竟像是唠起了家常。
南灵沁也坐着,听他讲。
“我本就无心于北荣与南齐的战事,所以,对于拉笼还是牵制西夏,并不多于上心,对于父皇的命令,我也从来不认为就一定要去做……”
南灵沁目光微滞一瞬,又听着宇文石继续道,“而且我也知道,这一场交战,北荣必定是会败的,呵呵……”宇文石看着南灵沁那不解的眼神,呵呵一笑,“好奇吧,因为,就算南齐打不过,宇文曜也会让你南齐赢的。”
南灵沁眉目一紧,“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宇文曜可是皇权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