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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同时抬手,在她舌尖上一点,“咬舌也不行哟。”
话落,戚如风的吻就凑了上来……
……
此时,贤王府。
太子一到,贤王就主动交人,可是在听到来人的禀报后,面色一变。
“我不是叫你们好好招待他们。”
“回……回王爷,下面的人听错了指意,以为这个招待是……”
“宁一,来人是谁,可识得?”
宇文曜已经直接看向了被带上来的宁一。
宁一已经被解了十香软筋散,看着太子,愣愣的摇摇头,“迷糊之前,是黑衣,年轻,然后,不知道。”
宇文贤当即命人听风听雨分散四下去找,而他,却看宇文贤,那种瞬间弥漫的杀意,直叫宇文贤心头一沉,头皮发麻。
“太子,你不会真想杀了我吧,杀我事小,可是这后果,你想……”宇文贤还在试图威胁宇文曜。
而四周,感受着太子凛然的杀意,青翼与一众护卫已经护在了宇文贤身前。
“太子殿下,皇上若是知道,你因为谢小姐伤了王爷,怕是对你,对谢小姐都不好。”
青翼试图劝阻,然而话刚落,宇文曜掌风来袭,青翼丝毫没有反应的呈一道抛物线飞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落地那瞬间,骨头声错位声清晰得让人胆寒。
宇文贤拧眉,也竖起一道气势,“太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不是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吗,再说了,不过区区一个丫鬟,这不是在找了吗。”
“你当以为,这般多年,我为什么放任你存活着,真以为是你棋高一招,还是说,我真怕你到父皇面前找我麻烦。”
宇文曜身姿挺拔,立于稀薄的夜幕下,一脸冷沉,如寒冰。
风拂过他的周身,似乎将那层寒意带得又浓了些。
将杀意也渐渐弥漫着整个贤王府上空。
宇文贤与宇文曜暗斗这般多年,第一次见到太子对他真正的露出杀意。
“除你活着还有用之外,便是因为当年你得知了宇文安的存在,而我心知你总会犯错,为了分散皇上注意力,方才一次又一次的放过你,而今日……”
话未落,掌风骤袭。
来势太快太猛太急,犹如大地急我卷来,叫宇文贤寸步难移,然后,一声惨叫与吃痛。
宇文贤抚着自己的腿,缓缓蹲下。
“心思不正,心术不纯,留着也无用。”
而后,宇文曜转身,看着一个个围上来的人,一身黑袍的男子眉目染了毫不近人情的杀意。
“你们,都是今日参与此事的人是吧。”
几个腾挪位移,掌风起落。
除了宇文贤和扶着他的青翼,尽皆毙命,那鲜艳的洁白花瓣都被血色染红。
太子一怒为红颜,宇文贤看着满地是尸体,刺眼的血腥,瞳仁紧缩。
这是第一次,这般多年,第一次,他真正的看到太子动怒。
这怒意如风暴,叫他真正的意识到,太子没说谎,原来这般多年,他不过都是在让着他。
他想杀他,竟是如此的轻而易举。
方才那一掌,他毁了的命根,杀了他的人,不发一言,便轻而易举的拿走了他所有的自尊。
这报复。
真是如此的寸步不让,直逼人心。
宇文曜走了。
宇文贤却久久不能回神,痛得发木。
……
出了太了府邸,听风与听雨带来的消息并不好。
寻遍了整个都城上下,竟没有发现一丝紫河的痕迹。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就像是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我带你去找你姐姐。”
宇文曜叹息一声,带着宁一回到了太子府邸。
可是,却并不见到谢灵沁。
宇文曜陡然想到什么,面色微变,当下朝着太子府邸深处一别院而去。
那清新雅致的别院里,此时院门大开。
整个院中都充满了诡异般的气息。
宇文安狼狈的坐在地上,发丝绫乱,咬牙带血。
而一旁,谢灵沁扎着裙裾,弯着腰,撑着双腿,大口的喘着气。
“太子,太了殿下……”
一旁,叶天昊走过来,对着宇文曜抬手小声禀道,“你离开府邸没多久谢小姐就来了,她和公子打了一架,不得使内力,说是叫什么,摔跤……”
叶护卫对这个词语似乎还讷着闷呢,说出来时,都是心虚虚的。
“摔跤?”宇文曜又看一眼坐在地上大愤不苦的宇文安,再看向一旁,虽然喘着粗气,一身是汗,却好歹还站在那里的谢灵沁,轻抬下巴,眉宇间闪过一抹宠溺,问,“谁赢了。”
“自然,自然是灵沁小姐赢了。”
“我当也如是。”
宇文曜说话间,抬脚走进来。
谢灵沁回头看一眼宇文曜,又看向对面的宇文安,“姓宇文叫安的,我告诉你,你输了,所以,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才不需要你的同意,我想要和宇文曜在一起就在一起,今夜之事,我不会原谅你,所以,以后你放马过来,我不会怕你,当然,也更不会客气。”谢灵沁放着狠话,话到最后,呼吸也渐趋平和,冷哼一声,还鄙夷的翻了个白眼,“手下败将。”
“谢灵沁——”
“你呢,最好叫我一声嫂嫂。”
谢灵沁冷笑一声,轻视之情,溢于言表,浮于眉梢间,“我呢,对于但凡与我有点亲近关系的人呢,都是极好,且爱屋及屋,可是,对这个仇人吧,尤其还是讨厌我不喜我,处处与我作对那种,我是铁定的不放过,你既然不拿我当谁,那我也不必给你面子是吧,宇文曜护了你这般多年,你说,我如果放出消息出去,皇上呢,是杀了我,还是想杀了你。”
“当然是杀了你。”
“可是我如果说,你和我是一伙的呢,还想联合着造反呢。”
谢灵沁冷笑着,字字威胁。
果然,她看到宇文安的面色在这一瞬间沉得可怕。
“你真卑鄙。”
“呵!”谢灵沁卷了卷衣袖,此时,她呼吸已然全部正常,云淡风清的擦一把额头上的汗,“到底是谁比较卑鄙,我没把你扔进地狱,你就该要感谢我的不杀之恩。”
“宇文……”
“你别看他,他是我男人,不是你男人,当然是帮着我。”
见宇文安恨恨的看着宇文曜,想搬救兵,谢灵沁直接打断。
身后,宇文曜没言声。
而对面,坐在地上的宇文安,这一刻,面色好看得很,青红黄蓝紫。
跟七彩祥云似的。
“所以呢,你记得了,你要是再对我卑鄙,我就对你……对……”谢灵沁后一指宇文曜,“对他卑鄙,你打我一巴掌,我就打他五巴掌,我们看看谁厉害。”
“宇文曜,你就任这女人骑到你头上了吗,你可是太子,是北荣的太子。”
宇文安气死了,快要发疯了。
“嗯,上天的空气不错,让自己的女人看一看,是不错的。”
对上宇文案好愤恨的视线,宇文曜反而微微一笑,上前拉着谢灵沁的手,丝毫不理会宇文案,便向外走去。
“本来想着不与他计较,可是想到,我之前发过誓,不报仇不姓谢,所以,我还得报报仇。”谢灵沁看着宇文曜道。
宇文曜轻轻一笑,声音低沉,“我说过,随意。”
“不过,他方才说,骑到你头上,你可真是能屈能伸。”谢灵沁几分好笑。
宇文曜紧抓着谢灵沁的手,在她的掌心画着圈儿,声音突然就暗哑暧昧起来,“嗯,我在想,以后,得练习练习这个动作。”
谢灵沁……
“宇文曜,你太太太……”
太色了!
“怎么了吗?”
宇文曜却反而一脸无辜的看着她,“你站我肩膀上,看星星不好吗。”
呃……
是,是这个意思吗。
“好,好啊,还可以吧,那紫河呢。”
“紫河……”
……
谢灵沁带着宁一回到了将军府。
这一夜,事情一出是一出,谢灵沁知道,谢将军再如何,宁一是他的亲生儿子,他自必会好好护着他,眼下这个形势,将宁一交给他,反而是一件好事。
“姐姐,我不要。”
“要。”
谢灵沁抬手拍拍宁一的头,“听话,他能护住你,但是……”谢灵沁眸光轻动,话锋一转,“下次,那个你不能说的人如果出现,一定记得告诉我。”
宁一怔着眸子,脑中似乎在天人交战。
“无碍。”
说不得,下次,他会主动现身,也说不定。
而她呢,现在只是关心,她到底是谁的女儿。
如果她是当年的谢灵玉……
又或是,她和云衣裳有何联系……
听着外面更声一声一声着,谢灵沁的心,也有一天没一下起伏着。
……
天,微微亮。
谢灵沁并未睡下,而是一直等着冥澜的到来,随后,与其一起进了宫。
就着错暗未明的天色,悄无声息的溜进了宫,直到了那处停放五公主尸体的冷宫室。
“小姐,四下竟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会不会有诈?”
“不会。”
谢灵沁无比肯定,看着冥澜,“以皇上的薄凉来说,五公主既然已经死了,且死得如此没有价值,他能想起来给她寻个好的葬就不错了。”
冥澜点点头,显然对北荣皇上的薄凉深以为然。
二人悄无声息的进了那结满蛛网的主殿里。
红漆木的棺材,五公主一身是血的躺在里面,面色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彰显着自己的不甘。
这样子死了,会冤魂不散吧。
“开始吧。”
谢灵沁突然轻声道。
身后,冥澜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然后上前,双后交握,运于掌心,须臾,双掌对着棺材中的五公主眉骨拍下,在距离一公主额头一寸之距离时停住,须臾,那掌中似有轻气而生。
豁然,原本已经死透的五公主,宇文清月突然睁开双眼,那一瞬间,那清亮俏皮却又总藏着一抹锋厉的眼底,尽是冷寒。
“为什么让我醒来。”
五公主转着眼珠,视线最后落在谢灵沁身上。
谢灵沁脸上一抹笑意起,却不达眼底,她的手撑在棺材边缘,眸光空远。
“我的目的,只是让你醒来。”
“让我看亲我信任而听从的父皇如此对我?”
谢灵沁看着她,不置可否。
冥澜是薛家人,虽然自小离开,可是他会薛家的独门闭息之法。
可以让人没了呼吸,如同死去,但是,耳目却伋然灵透,可以清楚的知道周边发生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
“是啊,明知你就是真正的五公主,却偏生说你不是。”
谢灵沁收回思绪一字一字,并不委婉。
五公主眸中情绪复杂,冷光流转,“他,我父皇不过是权衡利弊而已,我既然已经死了,他自不能再毁掉李倾玉,他是帝王,当然要目光长远,顾全大局。”
闻言,谢灵沁轻笑一声,“嗯,的确是目光长远,我也不打扰你的自欺欺人,走了。”
谢灵沁收回手,作势要走,不过,想到什么,又转过身来,看着已经费力从棺材中坐起身来的五公主,“如果你想真的就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不过,记得,死得好看点。”
“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曾经有位杨贵妃也是这样用过闭息大法,不过,很奇怪的是,当年,她的棺材被人订死了,所以,她在自然苏醒后,还是死了。”
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