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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
窗户一开,一张圆圆胖胖的脸出现在窗台上。
若是夜深人静,当要吓死个人。
“听海……”听雨忙看了眼紧闭的门,这才安下心来,敛眉,“还好小姐不在,不过,你方才说……”
“来,听风你说吧,你是最直接的人。”听海却往旁一拉,一本正经的听风也被扯了过来。
太子府里最有头面的三大护卫此时聚在一起,看着紫河。
听风远离听雨和听海一些,看着紫河,“在太子去宗政府之前,李小姐的确是暗中来求过太子,太子当时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只是,很巧的是,皇上传来的旨意,是要对李俊儒从轻发落,所以……李小姐便认为是太子帮了她。”
听风道。
紫河闻言,一喜,“也就是说,太子并没法有要帮李小姐,只是碰巧。”
“当然,太子于李小姐之前清清白白的,只是有些合作,所以才对她比别的女子例外一些而已。”
“可是,为什么知道真相的我们,要这么兴奋。”
说这话的是听雨。
她看着紫河。
紫河一怔,“这样,我家小姐许是不那么生气了。”
听雨又看向听风和听海。
“太子明显是在和灵沁小姐生气,如果谢大小姐知道真相,主动原谅太子,那太子的心情也就好了啊,太子心情一好,太子府大地回春,春暖花开,我们都好过。”
听海一本正经道。
“有道理。”听雨点点头,可是四人一对视,好像还是有些不对啊。
太子那般强大的从不为任何事动然的男子,是……真的在生气?
“莫非太子对灵沁小姐……”听雨像是终于发现了新大陆,一时间,几人倒抽一口气。
这若是真的……
“不可能。”
窗户外,又一人影翻转而入。
“逸世子。”
“太子亲口对我说过,对谢灵沁只是利用之心,而且,你们家太子是什么人,灵沁这个丫头虽然是与众不同,可是,你们家太子那清心寡欲的,简直不是人啊,不是活在这世间的人,怎么可能呢,你们呢,别瞎想了。”
余轻逸抬手,一幅自信笃定。
几人一听这话,当即舒口气。
也对。
太子是何许人也,别人不知,他们是最清楚的。
“幸好逸世子你来得及时,不然,我们一下子冲动,保不准会让太子更生气。”听海拍拍胸口,心有余悸。
余轻轻眉宇一挑,“当然,本世子聪明绝顶,岂是你们能比的,走吧,撤。”
紫河看着听雨听风听海跟着余轻逸又眨眼间消失在屋内,面色深疑。
是这样吗?
为什么,又觉得不太对呢。
……
谢灵沁带着砗磲走至书房里,谢玉树还在。
“灵沁来了,进来吧。”
并没有叫谢玉树退下,倒是叫谢灵沁一同进去。
“明日府里要行中秋小宴,虽说二姨娘……”谢将军观察着谢灵沁的面色又叹口气,“婉姨娘肚子不方便,玉树又刚来,有很多不太熟悉的地方,你多多帮衬下。”
“父亲放心。”谢灵沁低眉顺眼应声。
谢将军点点头,这才示意谢玉树退下去。
“砗磲,父亲要与我说话,你也退下吧。”谢灵沁也对着砗磲示意。
这正如砗磲之意,跟着谢玉树一同走出去,一直走远了,这才轻声开口。
“谢玉树,你还记得我吗?”
“你是那山里的女子,你怎的来了北荣,还成了谢灵沁身边的丫鬟。”谢玉树看了眼四下,边走边小声道。
“这事说来话长,不过,你不要告诉小姐,你是在蛮夷之地地与我认识的。”
谢玉树眉宇一拧,面带疑惑,“为什么?”
“反正我又没有坏心眼,你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行吧,初来乍到,就有你这个熟人,真好。”谢玉树大大呼吸了一口空气,须臾,又朝身后书房方向看一眼,“不过,我这堂妹的日子不好过。”
“你别帮着二姨娘和二小姐欺负小姐就行。”砗磲竟像是在耳提面命,话落,小声的看了眼四周,又上前,“还有,你发现我的那件事……也不能说。”
“哪件?”谢玉树又疑惑了。
见此,砗磲面色闪了闪,当下摆手,“没事,忘了好,忘了好。”
……
暗处,谢灵玉待二人走远了,这才自一旁的草丛里钻出来,眼底是散不开的冷笑。
这个砗磲,竟是来自蛮夷么,那可是和谢灵沁的娘一样,不能让人多提。
呵,谢灵沁,真是黄天不负我啊。
“小姐,贤王去了大小姐的院子。”这时身旁有丫鬟前来禀取。
谢灵玉当即回神,“你说什么,我就出来透个气,你们就叫王爷去了谢灵沁的院子,废物。”
“奴婢……”
丫鬟也很无措啊,那是王爷,岂是她能留得住的。
“走,去看看。”
“是。”
……
而此时,将军府书房里。
谢灵沁站在桌案下方,谢将军正严的坐在桌案后。
谢灵沁虽恰好的低垂着眼,可是,眼角余光既注意着谢将军的面色,又看向了前方的书架旁。
那个后面,有一条暗道。
那日,她在里面碰到一个这神秘的不分男女老少的人,又遇到了太子。
是太子一句话,让她打消消了再进去一探的打算,而今……
她又想进去看看。
她想知道,为什么那次那个黑衣人非不让她进去。
到底,里面,有什么。
“灵沁,昨夜的事,我都听说了。”谢将军终于开口,也拉回谢灵沁的思绪。
谢灵沁轻轻应声,“父亲是说外公家的事吧。”
“嗯,虽说太子锁了消息,不过,到底死的是七公主,还牵涉兵部尚书之子,为父,自当知道。”
谢将军一言出,谢灵漏心尖儿都不禁一紧。
压在心底的怒意立马翻腾沸滚。
不是因为谢将军。
而谢将军的话。
什么叫做,还牵涉进了兵部尚书之子。
牵涉?
分明就是始作俑者好吧。
可见,这位太子和皇上,是如何的左右了这些舆论。
难怪,她方才在回来的路上,所听之辞,也是寥寥少之了。
“嗯,如今,外公,还有舅舅,舅母,表哥,都还好,他们也叫我感谢父亲的关心,特地让我去看望他们。”
谢灵沁道,字辞清晰,不似以前原主那般唯唯诺诺,反而,端重自信。
谢灵沁没必要装,经过这几日的事,再是方才她在府门口打了嬷嬷一事,相信,谢将军早就知道了。
“嗯,既然如此,那就好,七公主没了,以后,宗政煦不年轻,也可以再娶嘛。”
谢将军面上突然带了温和的笑意。
谢灵沁表面应和点头,心里却在冷笑。
难怪这个父亲,当时她娘还在就能娶了姨娘,原来,就是这种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
“不过,太子就没对你说些什么?”谢将军犹豫半响,盯瞧着谢将沁问。
谢灵沁了然,果然,最关心的是这个。
“回父亲,太子也没说什么,而且,事情多,太子也没有机会与我搭上话。”
“哦,好好,那你,有时间,多练练棋艺,你能于此方面有所造诣也是不错,还有,至于侍郎夫人秦起之事,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那事,与你无关。”谢将军一脸温和的笑意。
“……是,那父亲若无事,女儿便先退下了。”
谢灵沁走出书房外,神色微冷。
这个父亲,她这会子真的想去扒开她娘的坟墓,问问她娘的尸身。
当初到底看上了谢将军什么。
一边,谢灵沁攀附着贤王,这边会儿,还想叫她和太子搞好关系。
明明知道太子之位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可是却也为了以防万一,让她去做这颗棋子。
脸够大,想得够美。
砗磲这般会儿已经回来了,看着谢灵沁出来,忙跟上去回清水阁。
远远还没进清水阁,便听到里面温和巧笑的对话声。
“王爷,姐姐这院子倒真是冷清些,明日我们府里办中秋宴,我看,到时也给她这院里装扮下。”
“随你意吧,这是你们姐妹的事。”贤王道,话语滴水不漏,不偏向任何一方。
一旁紫河都想吐几口血,把这二人撵走。
院子外面,谢灵沁却停下了脚步,她倒是忘了,宇文贤之前就是要来将军府里看谢灵玉的,只是,她方才回府没看到马车,还只道贤王走了呢。
“砗磲,明日要准备秋宴之物,我们出府去看看吧。”
谢灵沁自己给自己找了个说辞,同时也是说给远远的丫鬟听的。
毕竟,这般远,正常人,是听不到里面的说话声的。
便不会有人是以为,谢灵沁是不想见贤王和谢灵玉而出府,而是她根本不知道,贤王来了她院子。
砗磲就那次跟着谢灵沁出去吃了冒菜后,便都没出府,也明白眼下是谢灵沁的推脱之辞,一脸兴奋,边走边道,“小姐,那,奴婢可以去吃冒菜吗?”
府门外,谢灵沁上了马车,“好啊,你要吃多少都可以。” 说话间,谢灵沁突然摆手在眼前拂了拂。
“小姐,怎么了?”
“没事。”
一想到冒菜,就想到太子之前说他要吃的话。
现在想吃,也没你的份儿。
不过,看来,学武功这东西,冥澜不擅长教人,她只能靠自己了。
将砗磲送到冒菜馆,谢灵沁却并没有进去。
看了看天色,午时早过,
然而,她还没吃饭呢。
之前是被气得有些吃不下了。
这会子再进去……
不如……
谢灵沁眼睫一挑,看了眼对面的整个都城可说第一的锦华楼,径直走了去。
马车早已经在别处拴好,此下谢灵沁也没有换男装,不过,却戴了兜帽。
“谢大小姐。”刚走至锦华楼门口,一旁正错过的一名男子突然轻轻出声。
语气明显诧异。
兜帽轻纱下,谢灵沁侧眸一看。
秦巽,侍郎家的庶子。
那日她戴着兜帽见过秦巽,他能认出她不奇怪。
不过,秦巽出现在此,倒是有些奇怪。
此时,不过,锦华楼门口人来人往,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秦巽和几名年轻男子一起,暗中扔给谢灵沁一张纸条,便和那几名年轻男子说说笑笑进去了。
看穿着,当都是这都城中一些官宦子弟。
不管哪个时代的,都有属于个人的交际圈与党派。
有依着身份的,有志同道合的,有利益的……
像太子……
嗯,好像就余轻逸一个朋友。
不过,这除了身份,这性格……
算了,提太子那混蛋干嘛,就是来虐她,迫害她。
前世今生,除了上辈子死的那一次,都没这般窝囊与抑郁过。
谢灵沁紧了紧手中的纸条,继续向前走。
不得不说,以前来打探是一回事,今次光明正大来当顾客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锦华楼果然不愧为奢华,精致,富丽。
一共三层。
走至一层,光看那雕砌着玉石块的楼梯扶栏就可知这一楼一楼的等级制度。
谢灵沁摸了摸兜里之前顺过来的银子。
只够一楼消费,最多二楼喝个茶。
这……有些窘了。
方才秦巽递过来的怎么不是银票呢。
“哎呀,袁夫人啊,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