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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飞-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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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在他怀里,听得他矫健的心跳声,桑榆面颊微烫。也不知是因为被抱得太紧有些热,还是他从上头喷薄而来的滚烫呼吸?

    方才,他一听沾了血,所以怕她受伤?

    瞧那脸色,可真是跟黑炭没什么两样了。

    “我没什么事。”桑榆低低的开口,指尖轻轻的在他胸前打着圈圈,“我不但没什么事,还得跟爷请示一件事,请爷应允。”

    “你能回来,就算要天边的星星,爷也给你去摘。”他抱紧了她,于她发间轻轻落吻。

    她轻笑一声,这嘴巴可真是骗死人不偿命。

    “能进雍王府全是拜了百花楼所赐,在我被抓住的时候,我跟百花楼的妈妈花娘,达成了协议。她答应放了我,而我也答应让她成为晋王府的附属。”桑榆抬头看他。

    谁知他刚好低头,于是这两片柔软便含在了他的嘴里。

    舌尖如灵蛇一般,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快速溜进她的口中,汲取着属于她的美好。她措手不及,脑子里有些迷糊,等着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压在床榻之上。

    灼热的手,如同星火燎原,所到之处撩起烽烟万里。

    将军策马来,只为佳人轻一笑。

    桑榆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这厮在床笫之间,惯来无所顾忌。

    的确如同霸道的将军,驰骋在她的天地间,俯视一切,侵占所有。从里到来,寸寸肌肤,都只属于他一人。

    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狂傲之人,如脱缰的野马。

    “爷,我……”她这话还没说完呢,脑子里却已经嗡声长鸣,身子紧跟着他的举动而颤栗起来。

    他咬着她的耳垂,音色靡靡而魅惑,“爷尽量给你,也不知小榆儿要不要?”

    “要!”她有些欢喜。

    哪知却在他眼中看到了一抹狡黠,“是小榆儿自己说要的。”

    她身子瞬时绷紧,这不要脸的……

    此要,非彼要。

    不过女人的要,对男人来说,的确是致命的毒药。

    灼热的掌心就贴在她的后腰上,轻轻托起她,将她送上了巅峰之处。

    她想喊他的名字,可齿缝间唯有难掩的嘤咛之声。

第二百六十五章

    所谓交融便是呼吸着彼此的呼吸,聆听着彼此的心跳,然后生死都一处。

    桑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觉得浑身无力,实在使不上劲儿。

    浑浑噩噩之中,有温热的东西在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身子,倒是极为舒服。

    她的眼睛微微破开了一条缝隙,见着是李朔在床边坐着,只是挽起了唇角继续合上眉眼。

    耳畔,是他的低语,“睡吧,我在!”

    她也没有回应。

    最好的回应,是她接受了他给予的安全感。

    均匀的呼吸,唇角不自觉的扬起浅浅的弧度,都是她的回应。

    打开桑榆胳膊上的绷带,李朔的身上只穿着宽敞的寝衣。

    这分明是齿痕,可见当时她身处的情形有多糟糕,这都咬上了,还咬得这样狠戾,当时应该会很疼。

    延辛在外头叩门,毕恭毕敬的把膏药递上。

    李朔开门又关门,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生怕扰了她大劫归来的女子。

    膏药落在伤口,有些微疼,桑榆在睡梦中蹙起眉头。

    又有温暖的唇,轻轻贴在她的眉梢,低低的重复着那句,“别怕,我在!”

    李朔帮着桑榆上好药,重新包扎好伤口,肩上的鞭痕可真是刺眼啊!

    想了想,李朔穿好衣服,抬步走出了房门

    这深更半夜的,也不知自家主子要去何处?

    延辛赶紧跟着,“爷,要去哪?”

    “让夕阳去里头守着,莫要惊了侧妃休息。”李朔眯了眯眸子,“带上几个人,悄悄的从后门走。”

    延辛点头,赶紧着人去找了夕阳过来守夜。

    李朔跟做贼似的从后门离开,坐着青布马车,没有惊动任何人。

    京城是个不夜城,越是夜里那花街柳巷越是热闹非凡。

    低调的马车从百花楼的后门进去,亦是没有惊动任何人。

    花娘一听说是有贵客到,赶紧让后院的人都给撤了,亲自带着龟公上去迎接。

    “这位爷,您是……”花娘眼巴巴的凑上去,瞧着延辛和其身边之人,这一副随时待命的模样,心下有些明朗。毕竟,某人离开的时候提醒过她,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这大概,就是苦头来了。

    延辛掀开了车帘。

    李朔从里头走了出来,负手而立,虽是便衣却难掩身上清贵与冷戾。

    清贵和冷戾本不该交织在一起,可李朔便是这样的人,沙场回来的将军,生杀在握的晋王殿下。

    “你便是这百花楼的花娘?”李朔不温不火的问,视线快速掠过四周。

    “您是……”花娘心中有底,可这脸上还是得摆出诧异的模样。

    “放肆!”延辛一声吼,花娘扑通一声跪地。

    李朔也不废话,“明人不说暗话,本王不喜欢绕弯子。侧妃是从你这儿出去的,她开了口要本王庇护百花楼,本王自然不会驳了她的意思。”

    花娘的额头渗着冷汗,真没想到那个丫头竟是有这般本事,连当朝晋王都给哄得服服帖帖。

    磕了头,花娘伏跪原地,“多谢晋王殿下不杀之恩,谢侧妃!”

    “动过她的,都是那些人?”李朔淡淡然的问。

    花娘骇然扬起头,“殿下?”

    延辛冷剑出鞘,“别让殿下问第二次,第二次……就是你的人头落地。”

    深吸一口气,花娘着龟公去把早前在黑屋子里对付过桑榆的那些大汉和嬷嬷都给带来。

    “少了一个!”李朔眸色锐利。

    这些人一个都没受伤,可桑榆说了……她沾了血。

    花娘身子一颤,只能让人去把还没下地的,那受伤的壮汉给抬了过来。

    一般人战战兢兢的跪在院子里,谁也不敢抬头。

    李朔看清楚了,这壮汉的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想来他的小榆儿的确够聪慧。实力悬殊的双方,桑榆肯定是弱势,压根抵不过这壮汉一拳。

    但不管多强壮的人,总有弱处。

    比如这脖颈!

    一旦戳中了主动脉,饶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

    这叫一击必中!

    “殿下,不知者不罪,当时咱们的确不知道那就是您的侧妃,如果知道……”花娘磕头,“殿下,给咱们十个胆子,咱也不敢拿侧妃下手啊!”

    “本王不管前因后果,每个人都得为现下付出代价。这条命,本王要了!”李朔轻飘飘的瞧着地上垂死挣扎的壮汉。

    如果不是桑榆反应快,估计这会……他不敢往下想。

    其他人松了一口气。

    哪知李朔又道,“其他人的,每人断一指以示惩戒。”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既然百花楼是桑榆要接手的,他得给她立立威。

    “你们最不该的,就是让本王的侧妃染血。”李朔背过身去,负手而立。

    院子里传来低哑的呜咽,即便每人断了一指,可谁也不敢喊出声来,免得跟那担架上来不及呼救的壮汉一般,丢了性命。

    没死,已经是万幸。

    若不是桑榆早前开口,到了李朔的手里,他们这些人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晋王殿下驰骋沙场,惯来杀人不眨眼。

    “那一鞭子,是谁下的手?还有那咬痕?”李朔背对着众人。

    花娘面色惨白,“那咬痕……侧妃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那鞭子是我……”

    话音未落,寒光闪过。

    花娘没有还手,脸上只觉得一凉,便有滚烫的液体沿着面颊快速坠落,一点一滴落在地面上。

    “多谢殿下不杀之恩!”花娘捂着脸,鲜血不断的涌出指缝间,染红了衣袖染红了衣襟。

    李朔反手一抖,冷剑重新回了延辛的剑鞘。

    扫一眼底下众人,院子里充满了令人嫌恶的血腥味。

    他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不怒自威之势叫人不寒而栗。

    上了马车,李朔悄悄的来,悄悄的走。

    下一刻,花娘一屁股跌坐在地,满脸满手都是鲜血。

    龟公赶紧上前,“怎样?我马上去找大夫!”

    花娘喘着气,瞧着掌心里的血,福兮祸倚之,祸兮福倚之。

    这脸上是真的疼,李朔下手真狠。

    桑榆一觉睡醒,天都亮了,入目便是夕阳哭红的眼。

第二百六十六章

    “哭什么?”桑榆坐起身来,“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夕阳又哭又笑,“姐姐失踪的时候,生死不明,虽然延大人留下一句话,说是莫要担心,可……可夕阳害怕!姐姐,你可算回来了!”

    刚擦了泪,瞧着桑榆胳膊上的绷带,肩头的鞭痕,夕阳又哭出声来,“怎么都伤成这样了?”

    “没事,已经不怎么疼了。”桑榆轻叹,“王爷呢?”

    夕阳小心翼翼的取了衣裳,为桑榆更衣,“一大早就出去了,这会还没回来呢!”

    “去哪了?”桑榆忙问。

    “皇上传召王爷入宫议事,太后会在中午设宴。”夕阳抽了两下鼻子,“那方姑娘……也跟着去了。”

    昨儿李朔进宫,卓瑾心紧随其后,可惜没能见着李朔。进了宫再想出来可就难了,所以……这场宴席别是卓瑾心的意思吧?

    晃了晃脑袋,桑榆只觉得身上有些软绵绵的。

    都怪李朔,别看白日里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谁知到了夜里就跟玩命似的,差点把她玩坏了。

    刚刚用过早饭,外头便传来了少许动静。

    桑榆走出房门,院子里站着虚弱的欧阳兰。

    “我有话想跟你说。”欧阳兰轻咳两声。

    “那你进来吧!”桑榆转身回门。

    哪知身后的欧阳兰却没有动静,仍是站在台阶下不动。

    “怎么了?”桑榆蹙眉,“我这儿虽然算不得富丽堂皇,但……”

    “我不是这个意思。”欧阳兰指了指亭子,“坐那儿吧,进你屋子怕把我的病气传给你。”说着,霜雪便搀着桑榆走进了亭子。

    桑榆自知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难免有些愧疚之色,“夕阳,去泡两杯果茶来。”

    夕阳颔首,行礼退下。

    霜雪朝着桑榆行了礼,极为识趣的退出了亭子,守在外头。

    “按理说,你入府比我早,我应该尊你一声姐姐。”桑榆抿唇。

    “我不是殿下的女人。”欧阳兰直言了当。

    桑榆一愣。

    虽说欧阳兰的身子不太好,可她终是伴着李朔多年,怎么可能……

    “我只是殿下的红颜知己。”欧阳兰拢了拢衣襟,面色藏白如纸,“说出去怕是也没人相信,但这就是事实,我没必要撇清跟殿下的关系,须知外头多少人恨不能跟晋王府沾亲带故。”

    这点,桑榆深信不疑。

    “你今日来,可有何事?”桑榆问。

    “想告诉你一些事,也想拜托你一些事。”欧阳兰凝眸望着她。

    桑榆不解,“告诉我有关于晋王的事情?那拜托……是什么事?”

    夕阳奉茶,行了礼退下。

    欧阳兰瞧着杯中果茶,冲着桑榆会心一笑,“你终是心细如尘之人,做事有进有退,自有分寸。有你在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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