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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娴虽然跟着李朔时日长久,可说实话,李朔出身行伍惯来不喜欢被女人伺候在旁,一直以来都是延辛伺候着李朔更衣,而今一见,便是苏娴也跟着红了脸。
这男人容貌俊秀不说,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出挑。当得了将军,能冲锋陷阵;坐得住朝纲,能出谋划策。文能提笔,武能上马,天下乾坤似乎都在他的鼓掌之间。
苏娴定定的望着李朔,昔年他还是个青葱少年,还算白净。如今褪却了最初的白净,反倒更有男人味。
不管往何处站,总有一股威严油然而生,叫人望而生畏。
这样一个男人,却痴心于她,如今很快就要娶她,成为她的夫君。
且不管是为了什么,也不管她这目的为何,若说没有半点动心,那是骗自己的。如此优异的男儿,怎么可能不动心呢?
又不是泥塑木雕!
她是人,活生生的女人。
“看什么?”李朔察觉她的失神,不由得问了一句,而后低眉瞧着自己身上的喜服,“貌似大了一些,再让司织坊重新剪裁。”
苏娴点点头,“好似有些宽敞了。”
“好看吗?”李朔问。
他音色磁重,口吻平缓,没有军营中的疾言厉色,也没有朝堂上的冷冽无温,倒有几分寻常夫妻的相敬如宾。
苏娴笑着看他,“王爷不管穿什么,都是极好的。”
“你怎么不穿上让本王看看?”李朔褪下腰带。
苏娴咬着唇,“那王爷稍待!”
想了想,苏娴便绕过屏风去了后头。
李朔脱下喜服,随手丢在桌案上,延辛伺候着李朔重新穿好衣裳。
“王爷!”苏娴在屏风后头低低的喊着,“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延辛行了礼退下,李朔深吸一口气便迈腿朝着屏风后头走去。
哪知刚过去,便有素手突然挽上了他的脖颈,整个挂在了他身上。李朔心下一顿,眉心微微蹙起,当即抱着苏娴摔在了一旁的软榻上。
两具身子相贴着,李朔凝眉望着身下的苏娴。
这哪里是穿衣裳,分明是脱衣服。
他驰骋沙场素来得心应手,然则对于女人的心思,却还是摸不透。他所有的儿女情长所有的男女经验,只来源一沐桑榆,是以……苏娴才能得逞。
苏娴喘着气,面颊绯红的盯着紧紧压在自己身上的李朔,那一双迷离的眸子带着极为魅惑的神色。
说实话,若是论姿色而言,这苏娴的确胜过桑榆。
桑榆的姿色并不出众,只能说是清秀温婉,若是要论起惊艳,还得属苏娴这样的。
可李朔历经沙场厮杀,连生死都看透了,又岂会在乎女子的容貌。他要的只是心上朱砂,并非这样的露水姻缘。他那一腔儿女情长都给了心头那人,哪还有空搭理别的女人。
“你这是做什么?”李朔问,想要起身却被苏娴缠着不肯放。
一双如玉的大长腿就这么架在了李朔的腰上,胳膊死死圈着李朔的脖颈。苏娴吐气如兰,只着粉色莲花的肚兜,这极好的瓷肌悉数露在外头。
换做常人,定是要流鼻血的,奈何她面对的是李朔这样的冷面阎罗。
李朔原本还绷着身子,脑子里想着今晚如何惩处后厢房里的小东西,这会什么兴致都没了。他觉得在这样下去,估计以后得萎靡不振。
“娴儿跟着王爷时日长久,王爷始终觉得一定要等到成亲才能要了娴儿。”苏娴咬唇看着李朔,察觉到了李朔有些犹豫,不免心里微凉。
“这是为你好!”李朔轻叹,指尖轻轻拂过苏娴额头的散发,那一副温柔备至的模样,真当与寻常的冷面无情不太一样。
在苏娴眼里,这种异常还真是很少见。
“本王是个粗人,行伍之人随时都会上战场,沙场无情。”李朔敛眸,“娴儿,本王希望等到你与本王真正成亲那一日再说。否则若是节外生枝,本王……”
他顿了顿,掰开她的手直起身子,“外有诸国虎视眈眈,说不定哪天本王又得重披甲胄上战场。你可知被留下来的人,会有怎样的苦楚?”
苏娴坐起身子,“娴儿不怕!”
“可是本王怕。”李朔凝眉看她,眸色有些晦暗。
他在极力的把她当成桑榆,否则这一腔热情如何能表现得淋漓尽致?
“成了亲你便是本王名正言顺的侧妃,本王彼时留你在京中,这侧妃的身份也足以让你安然无虞。但若是……若是未能成亲,却又有了夫妻之实,本王万一……岂非苦了你?”李朔抬步往外走。
“王爷!”苏娴低喊了一声,带着些许委屈与哽咽,“可娴儿愿意!”
“本王心悦于你,自当为你筹谋长远,岂能委屈了你。”李朔说得真诚,“娴儿,以后莫再做这种事情。本王也是男人,若是……把持不住,怕会伤了你!本王最不愿的,便是伤你!”
语罢,李朔拂袖而去。
胭脂急急忙忙的从外头进来,“主子?王爷他怎么走了?”
苏娴轻叹,“这到底是迂腐?还是用情太深呢?”
第三百四十三章
李朔走出去的时候,程来凤远远的看着,回头冲着沐雨珊冷笑,“看样子这晋王殿下还真的放弃沐桑榆了,那臭丫头真是没用。”
“娘,那如今该怎么办才好?”沐雨珊低低的问。
“不留在主院里,却去睡书房……呵!”程来凤冷笑,“也不知是苏娴不会伺候人,还是这晋王殿下真的有些问题。”
沐雨珊一愣,“娘这是什么意思?”
“没瞧见吗?此前有个方芷韵,还有那死了的病怏怏的女人,这可都是美人,晋王却目不斜视。你真以为男人是柳下惠吗?”程来凤低低的开口,“保不齐是个断袖的。”
“娘!”沐雨珊捂着嘴,“这话可不敢乱说,没瞧见早前桑榆如此得宠吗?”
“可你见着宠了那么久,沐桑榆的肚子大了吗?”程来凤鄙夷,“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来了苏娴之后,这晋王殿下直接把沐桑榆赶出了主院,这哪里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的模样。”
沐雨珊点点头,“如此说来,倒也真的有些……”
“依我看,这晋王早前是假意对桑榆宠爱,借以遮掩自己是断袖的事实。”程来凤笑得凉凉的,“若是如此倒也好办!”
“怎么好办?”沐雨珊问。
“男人不喜欢女人,但却要豢养着女人,是为了自己的百年名声。”程来凤深吸一口气,“只要咱们拿捏着这个把柄,到时候想要什么那不是手到擒来吗?”
沐雨珊抿唇不语。
李朔进了书房,便又开始翻墙。
说起来也实在是可怜,分明是自己家里,去见心爱之人还得爬窗户。爬完窗户又爬墙,爬完墙还得仔细着别被人发现,真是心里累得慌。
李朔像做贼一般进门,早就习惯了王爷会爬墙之事,夕阳会将后窗留着。若是后窗有动静,就赶紧抱着阿狼躲得远远的,免得惊了屋子里的两人。
是以李朔进去的时候,桑榆正靠在软榻上,手中捏着黄卷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他很少见到她这般安静的样子,昏黄的烛光里,岁月静好。
轻轻的靠近,她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仍佯装不知。
这屋子里很少有人来,自从住在这儿,李朔不许任何人伺候,有些人也跟着眼高手低的不愿来这儿,所以此处安静得很。
“这自己家里还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一样,真是不像话。”桑榆也不看他,顾自翻阅着手里的黄卷。
李朔轻笑一声,无奈的坐在她身边,“看什么呢?”
“这不是在看兵书吗?”桑榆晃了晃手里的黄卷,“反正闲来无事,逗逗阿狼看看书,倒也是极好的。”她看着他,心里却有些异样。
这两日心里头莫名的焦躁,虽然夕阳说,这背上的曼陀罗花并没有继续延展,然则……桑榆的心里总有些不对劲。
到底哪里不对劲,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总归是烦躁便对了!
李朔轻笑,拍了拍自己的腿,她便施施然的躺在了他腿上,仰头正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爷这么快就处理完事儿?这宫里头,如今可算热闹透了。”
“改日会更热闹。”李朔低眉。
她仰躺着,这衣襟正好松开,刚好露出她精致而小巧的锁骨。
微光里,透着少许莹光,真叫人……有些耐不住。
“皇上这是想要联姻了?”桑榆凝眉。
李朔点点头,“都到了这份上,皇家颜面自然是最重要的。已然作你情我愿处理,和亲是在所难免。只不过这萧录终是太过阴郁,实在叫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桑榆垂眸思虑。
他看见她长长的羽睫半垂着,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的,在烛光里打着斑驳的剪影,果真甚是好看。这情人眼里出西施,真当是越看越顺眼。
“我听说大皇子在大梁并不得宠,得宠的只是他的母妃。”桑榆深吸一口气,“大皇子这一次,还真是够争气的,带个大齐的郡主回去,总归是里子面子都有了。”
“你觉得他能制住卓瑾心吗?”李朔问。
“你制不住不代表别人也制不住,这世上总有一物降一物之说。”桑榆笑起来的时候,羽睫止不住的抖动,“我告诉你,别看着大皇子不言不语的,肚子里有的是坏水。”
“你如何知道?”他可不喜欢她提及别的男人时,这眉开眼笑的模样。
桑榆轻笑,“换做是你,为了大局会不会睡了苏娴?又或者当初你若得了卓瑾心,今儿早就身份不同了。”
“本王不屑。”李朔轻哼。
“这可不叫不屑。”桑榆的指尖轻轻摸索着他的喉结,那鼓鼓的东西来回滚动可真是好玩得很。尤其是对上李朔眯起的眸,瞧着他那副极力隐忍的模样,更是心里爽快。
李朔握住她不安分的手,“那叫什么?”
“你这叫不识时务。”桑榆笑道,“萧录就不同了,这大齐的弋阳郡主,说睡可就睡了,还这般从容不迫。叫外人都以为,真是郡主眼巴巴的凑上去的。”
下一刻,李朔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桑榆心惊,“你作甚?”
“你不是说得睡得从容吗?”李朔越发不爱听她提及萧录的名字,总觉得这丫头有些邪气。提起别的男人,怎么就这么带劲呢?
“我又不是说你。”桑榆翻个白眼,“你急什么?”
“急什么?”李朔将她放在床榻上,快速压下,扯开她的衣襟便露出瓷白的香肩,就着那雪白的肩头便亲了上去。鼻尖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这身子底下便有了反应。
桑榆身子一怔,这人的反应怎么来得这样快。敏锐之处,已有坚硬的灼热牢牢抵着,硬硬的硌着生疼。
“白日里,是谁点的火?”他问。
不安分的手已经解了她的腰封,直接探入她的裙下。
指尖濡湿,有戏。
他一笑,“原是小榆儿早就想了!”
桑榆红了脸,一记软拳落在他胸口,“不要脸!”
蓦地,她突然蹙眉,微微弓起身子凑到他胸前轻轻嗅着,“你这身上……好像有些香味!”跟她的,不一样。
李朔面上一紧。
闻出来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