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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与妖女-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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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秀伟受宠若惊的样子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肥猫,没料到慕云汉竟然真的如帖所言大驾光临,带着全家相迎,接连惶恐行礼,其余来访大臣也跪地行礼。
  慕云汉倒是淡淡的,摆摆手道:“霍大人不必这样多礼,霍均原是为大周江山负伤,是大周的功臣。幸而楚家姑娘深明大义,此等有情有义的奇女子,我自当亲自来贺。”说着命人将贺礼送上。
  原定疆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些虚伪应酬的话,嗤笑了一声,慕云汉立刻回敬了他一个眼刀。
  原定疆这一笑,霍秀伟便转而看到了他,一时呆愣,竟然没认出来!
  ——原来今日原定疆终于迫于原大花的淫威,把那半脸的毛胡子都刮了,现如今下巴上青青一片,露出一张年轻又英俊的面孔来,看上去还有些稚气未脱似的,一笑,脸上便是两个大大深深的酒窝,谁能想得到这就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黑脸阎王呢!
  纵然是慕云汉今日初时见他也不免惊讶,认真道:“我以为你说和我年纪相仿,是诓我的。”他以为原定疆的真实年龄至少有四十岁了!
  原定疆没好气地骂道:“你放屁!”
  相府的仆人面面相觑,普天之下敢跟慕相这么说话的,除了原定疆,也没第二个人了吧。
  一行人入了厅,落了座,原定疆还没准备好,楚仪那纤细的身影便撞入了他的眼中!一时间,他感到自己的喉咙发哽,喘不上气,分明是他那颗大心脏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他有多久没见她了?仿佛是月余,可他觉得怎么也得有四五年那么久了!
  楚仪还是那么美,走起路来像风吹着柳梢的姿态,真正是人如其名,仪态楚楚动人。她一出现,原定疆就觉得眼花了一下,随即耳朵热热地烧了起来,心里轰隆轰隆地过了一支大军,动作也扭捏做作了许多。
  慕云汉扫了他一眼,非常严肃地说道:“你这个样子很恶心人。”
  原定疆鼓着眼睛反驳道:“你……你这么没情趣,当然不懂!”他一口喝下一大杯酒,看楚仪神色淡淡的,自己也觉得好生没趣。
  今日虽是为楚金玉祝生辰,楚家人却未尽数到场,除了楚广平夫妇,便只有楚玉衡和楚仪。楚玉书因为霍家骗婚的行径大为不满,借口和人打架挂了彩来不了,而楚雁北虽有心参与好巴结些官员,奈何太院月试不能给假,也只好作罢。
  楚仪同楚玉衡一起坐在邻桌,远远打量着楚金玉,只见她今日穿着一袭大红绣金蝶的外裳,双手左右各是一副金丝嵌宝的镯子,满面春风,容光焕发,哪有丝毫颓势?楚仪不由心想,看来她在霍家的日子果然不错。
  而原定疆,她则压根就没认出他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楚仪无情,实在是她与他仅有的几次会面,对方都蓄着胡子,再加上她根本不敢看他,所以脑子里只有个模糊的张飞形象替代了去。
  这时她看到霍均左手坐着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忍不住向楚玉衡问道:“大哥可知那人是谁?”
  楚玉衡顺她视线望去,道:“那是霍予,原来是管家的儿子,霍均出事后,便被霍大人夫妇收做了义子。”他在楚金玉的婚礼上与霍予有过一面之缘,因为对方身份特殊,故而印象深刻。
  楚仪点点头,没有多言。而楚玉衡倒是眼尖,疑惑问她道:“那个人是不是原将军啊!”
  楚仪立刻如遭雷劈一般,问道:“哪个?”天啊,那只熊也来了么?早知道她应该称病不来的!


第43章 暗藏杀机
  “就是那个黑脸黑袍赤金冠的,正在喝酒。”楚玉衡的语气中带着一点刻意的和善,心中犹为那日没能拦下楚玉书的事隐隐愧疚。
  楚仪偷着看了看,疑惑道:“不……不是吧,你认错人了。他有胡子的。”
  “胡子可以刮掉啊,我觉得就是,你看那眉毛,那眼睛,一定就是!想不到原将军刮了胡子,一点也不比霍均差。”说着,不免看到原定疆身边那个银蟒袍,白玉冠的男人,只见他俊美得不似凡人,一脸冷漠孤傲,气度华贵,忍不住羡慕道,“原将军身边的便是慕相了,真没想到我能有幸同慕相同屋,他真是人中龙凤啊。”
  他话音刚落,霍秀伟便起身举杯率先向上座的慕云汉表达了谢意,于是众人也纷纷起身敬酒。楚广平尤其激动得手直发抖,佝偻着背,似乎打算随时跪下去。
  楚仪这也算是第二次见到慕云汉了,再看到,依旧觉得他不负姿容秀美之评,而他眼中的疏离和冷漠,却也是丝毫未变,甚至更甚于以往了。楚仪虽然对慕云汉无意,但架不住家中有个对他倾慕至深的楚金玉,是以也听了一些江南花魁的传闻。
  但她并不觉得那是空穴来风,反而觉着看上去无比冷漠的慕相,内心其实温暖而脆弱吧……
  她并没能出神想太久,就被原定疆殷切的眼神将思绪拉了回来。于是楚仪心中郁结的情绪又疯狂蔓延——她既害怕他,又对他有所愧疚,虽然如今他没了胡子,模样儿没有之前那样骇人了,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就低下头,装作没有认出他来的样子。只是心中纳罕,他和慕云汉的品级不说天差地别,却也十分悬殊,怎地他二人却坐在一处了?
  这个饭吃得简直心事重重。
  众人推杯换盏间,慕云汉一直面无表情地坐着,心里却忍不住轻叹道:“真无聊。”
  然而作为宾客,慕云汉少不得也要向今日的主角——楚金玉敬酒以示贺意的。
  慕云汉虽如原定疆所言,是个冷情之人,但偏生得一副女子梦中所求的俊俏风流郎的样子,外加权高位炙,谈吐优雅,所以瀚澜城的阿婆们都说,若是早生五十年,也是要非他不嫁的。
  而楚金玉倾慕他已久,如今猛然见到,面上瞬间红霞漫天,眼花耳热,脑中纷乱如麻。对比慕相的天人之姿,一旁弄翻了酒杯匆匆走开的霍均越发叫她无比尴尬。
  按照规矩,客人单敬祝生之人,要连饮三杯,所以楚金玉急忙命婢女去拿酒来。
  慕云汉拿起霍均身侧的分酒器道:“不必麻烦了,我用霍均的也是一样。”说着连饮三杯,滴酒不剩。慕云汉道:“楚姑娘不拘于世俗眼光,慕某深以为敬,还望你与霍均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他说到这里,不自觉又想到了心底那个伤疤,只是略一触碰,他便几乎要痛苦得喘不上气来。于是忙一杯饮尽,将它压了下去。
  他的声音低醇得像陈年美酒一样汩汩流淌,大约因为自己的情感残破不全,便觉得霍均这样的圆满十分难能可贵,于是神色也难得的十分温和。他的脸由酒气熏蒸,色如粉玉,双目却炯炯如璀璨明星,只叫楚金玉心里小鹿狂撞,竟不能成言,不能直视,只能垂眸痴痴答道:“多谢相爷……”
  慕云汉都去敬酒了,原定疆自然也活络了起来,他敬过主宾后,便不由自主地溜去了楚仪身边,娇羞道:“楚仪姑娘,没……没想到又见到你。”
  楚仪一惊,心里发苦,讪讪地站起来:“原将军……”
  原定疆正欲说什么,冷不妨身后有人后退撞在了他的手肘,于是满满一大杯酒水,全都泼在了楚仪的胸前。
  “啊……!”楚仪低呼一声,急忙用帕子去擦,登时周遭一片慌乱,一群丫鬟围上来又是递手帕又是为她遮挡春色。原定疆则慌了神,急忙辩解道:“对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有人撞我。”
  楚玉衡已是生了气道:“原将军,你也忒小心眼了些。”他以为原定疆是为了报复楚仪故意如此。
  于是原定疆傻眼在了当场,他当然明白楚玉衡是什么意思,只不过他并没有丝毫的报复的意味,而是真的想诚心诚意和楚仪敬酒的。
  楚仪则顾不得说什么,急忙在丫鬟的带领下匆匆离席,前往厢房更换衣衫。
  她换了丫鬟送来的上衣,又对镜添了些胭脂,理了理鬓角和发簪,这才款款走了出来。可是出了门来,外面却一个人也没有,丫鬟和仆人都不见了一个。楚仪唤了两声,并无一人答应,只得自己走回去。她是第一次来霍府作客,可霍家不比楚家小门小户,她走了不多久,便转了向,一时走过空落落的药房闺院,转过高矮错落的游廊,再绕过几个拱门,便不知道走去了哪个。
  此时她面前是一座高高的假山,挂满了薜荔蘅芜,显然没了去路,她正打算往回走,却突然听到假山后面好像有人说话。
  那人似乎在交代什么事,她听不真切,以为是仆人,便又向前走了两步想要问路,浑然不觉身后一个巨大的黑影正在靠近。
  假山后面那人说道:“……务必要让他死得干干净净。”
  她脚下一滞,心里一惊,突然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情,急急忙忙就转身欲走,却冷不防和那巨大的黑影撞了个满怀。
  “楚仪姑娘,小心!”那黑影却不是别人,正是原定疆,他被楚仪误解,想要找过来道个歉赔个礼,却不想正看见她的身影一闪,向着游廊的反方向走去,便跟了过来。现如今他被楚仪这一撞,温香软玉满怀,不由得一张黑脸黑里透红像块猪肝,差点就要休克过去。
  楚仪见到他反倒莫名安心起来,松了口气道:“原将军,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是想来和你赔不是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泼你酒,我……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做这种事呢,你一定要相信我!”原定疆拙嘴笨舌,情急之下,一大串表白的话语脱口而出,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楚仪红了脸,低声道:“我们先回去吧。”这个原定疆,简直不懂矜持为何物,这样大喇喇地就说出那么让人脸红的话来,也不知假山后面的人还在不在。她转而想到那句话,心中宽慰自己道,或许是下人在商量杀老鼠杀蟑螂也未可知呢。
  原定疆脸皮再厚,说了那样造次的话,也臊了起来,乖乖护送她回去。
  花园极其安静,只能听到虫鸣蛙叫,两人一路回去,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楚仪一时觉得静得尴尬,忍不住打破僵局道:“原将军家里,可还有什么人么?”
  原定疆搔搔脑袋笑道:“爹娘都不在了,就还有个妹妹,成天凶得像个母老虎,不知道谁敢娶她。”
  “妹妹,她叫什么名字?”楚仪好奇起来。
  “叫原大花。”
  “哦……”她忍俊不禁,言不由衷道,“如花美眷,好名字。她今日怎么没来?”
  “我不能叫她来,她一喝酒便要跟人划拳,比我还不讲究许多。”提到妹妹,原定疆总是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可是看到楚仪的笑脸,他又随之轻飘飘起来,觉得她笑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缱绻之意。
  楚仪点头道:“我有个亲哥哥,叫楚雁北,在灵鹤太院读书。”
  一时间,两个人倒也聊得开心。原定疆没了胡子,一双明亮的眼睛便成了脸上的主角,配着脸颊两侧的酒窝,看着着实英俊又亲切。楚仪见他模样不那么吓人了,自然也放松了许多。转而又聊到霍均受伤的事情上,对于这个事情,原定疆是颇有些耳闻的。
  据他所知,霍均当时是跟随在西南将军身边的一员力将,和南朝湘北军的几场战役都有不俗的表现。但是大军在回瀚澜城的路上遭遇了伏击,霍均从马上摔了下来磕到了头部,昏迷了几天,醒来后渐渐就痴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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