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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着,加上脸上的笑靥如花,倒是完全和昨天的咄咄逼人判若两人。
虽然余若娇卖力地笑着讨好余老夫人,但余老夫人对她的回应总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很显然,余老夫人不是很喜余若娇。
坐在余若娇对面的余风灵始终是沉默不语,乖巧的坐在一旁,时不时的抬起眸子对着那二房的嫡长女余梓锦瞧上几眼。
不过,余梓锦的注意力始终放在能博余老夫人一笑的余寒烟身上,对她能得到余老夫人的宠爱十分吃味,可以说,带上了几分嫉妒。
还有那二房的庶女余秋兰,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来来回回扫着屋里的夫人小姐,不知道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华景苑这一屋子里的人,看起来和乐融融,一片悦色,但实际上却是逢场作戏,各怀鬼胎罢了。
余奕凝就这么抱着团子站在屋门外,能叫她瞧见屋里的情况,可主位上的余老夫人始终没有点头,让她进屋。
一时间,华景苑里的所有人似乎都忘了屋外有一个余奕凝存在,就仿佛是她还未回将军府时的模样一般。
余老夫人没有同意余奕凝进屋,她也并不恼,就这么一直在屋外等着。
直到薛氏猛然间的一个抬头,看见抱着婴孩的余奕凝,短暂的一愣神后,便带着笑对着顾氏道:“屋外站着的可是大哥和裕华郡主的长女,奕凝?”
顾氏回过头看了看屋外的余奕凝,然后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道:“正是凝儿,她昨个儿才回的府,今儿便来请安了,可见是个孝顺的。”
即使自己有多不喜欢余奕凝,但在二房面前,这面上的功夫还是得做的,总不能叫她们二房白看了大房的笑话。
薛氏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了,又盯着余奕凝怀里抱着的团子瞧了半响,然后才有些明知故问道:“那奕凝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是……”谁的?
第二十章 二房那点破事
顾氏没想到这薛氏会得寸进尺的问起孩子,总不能告诉她这孩子是余奕凝在外面和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男人生的野种,这样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丢了大房的脸……
正当顾氏犹豫着要如何开口的时候,主位上的余老夫人端着手中的茶盏,半垂着眸,突然开口道:“让她到屋里来吧。无弹窗小说网”
余老夫人的话,等于是将薛氏的话头给扯了开,不想让她知晓事情的经过,可见对她也是不喜。
但是就算余老夫人不提,顾氏不说,那也并不代表薛氏不知道一二,余弈凝有个孩子的事情,昨天就已经传遍大街小巷了。
余奕凝抱着团子,跟在丫鬟的身后进了屋,然后恭敬的对着主位上的余老夫人道:“孙女给祖母请安。”然后顿了顿又对着顾氏和薛氏道,“见过二娘,见过婶娘。”
余老夫人从头至尾都是淡淡的表情,没有一丝笑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过了场。
顾氏显示瞄了一眼低头喝着茶的余老夫人,又看了一眼正准备看好戏的薛氏后,端着和善的笑容吩咐着道:“来人,给大小姐端个座,别让大小姐累着呢!”她的话里俨然自己是一副慈母的模样。
余奕凝看着顾氏做戏的模样,也不揭穿她,只是浅笑着道:“多谢二娘。”随后便抱着团子坐在了丫鬟搬来的绣墩上,位于顾氏的旁边。
薛氏嘴边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道:“大嫂和奕凝的感情可真好,要是换做不知道的人儿,还以为大嫂和凝儿是亲母女呢!”
顾氏一听薛氏的话里带着话,想了想才道:“那是自然……裕华姐姐去的早,我这个二娘可不得多上心一些。”
薛氏“呵呵”一笑,带着些嘲讽道:“呦!那可真是要羡煞旁人了!”
若是真的情同母女,怎么会在人家八岁的时候,就设计把人赶出了将军府,还要费劲心思瞒着荣威将军,不就是做贼心虚么。
顾氏被薛氏的话,戳的心里恨的痒痒,但又不能发作在脸上,只能一笑而过:“自然,这可是旁人学不来的……”
余奕凝微微侧头看着你来我往暗叫着劲的顾氏和薛氏两人,心底一声冷笑:半斤对八两,哪个都不是好人。
在余家,余老夫人向来比较偏爱二房,只不过二房的这个媳妇薛氏,她是不怎么喜欢的。
薛氏一点点小事就喜欢小题大做,还爱在娘家人面前数落自己的夫君余海河,这让余老夫人很为恼火。
可薛氏从来未有过罪不可赎的大错,余老夫人也无法让余海河休妻另娶。
余奕凝清楚的记得,二叔余海河在家里排行老二,也是家里的老幺。
听府上的下人聊天道,她这个二叔从小备受宠爱,被余老夫人宠的脾气颇大,还整日游手好闲,好吃懒做。
成亲后他也时不时地问余老夫人要钱,然后和几个幼时一同长大的狐朋狗友去逛烟花柳巷和赌坊。有时候会一连几天睡在那画舫上,直到老余老夫人命人来寻,才衣衫不整地跟着小厮回府。
第二十一章 禁足三天思过
就连之后余奕凝嫁去太子府后,余海河也舔着脸上门要过几次钱。
刚开始,她还给余海河些钱,次数多了后,她也学会了闭门不见。
以至于到了最后元英韶因为这事儿,还有些嫌恶余奕凝。
毕竟一个将来要继承大统的人,是不喜欢与那些不入流的人,成为亲戚的。更何况,也有损他未来一国之君的威严。
而余海河的嫡妻薛氏,说到底她也是个刁钻的。
总是没事儿就喜欢跑去娘家哭穷,抱怨自己嫁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男人。
薛氏娘家的生意虽然做的不大,但是保证她的花销还是毫无问题的。
只可惜,余海河和薛氏的感情不算很好,邻里间时不时能听见他们夫妻俩为了些许小事吵架。
后来余海河和几个酒肉朋友合伙做生意,贩卖了一些老字画,狠赚了一笔。
从此之后,余海河便开始常年不着家。
一次,他的酒肉朋友喝醉酒,说漏了嘴,大家才知道,原来他在外面有了一个女人,是青楼出身。
余海河更是为了那个女人,筹措重金为她赎了身,并养在了外面,做了外室。
直到她一举得男,生了个儿子,余海河便带着她和孩子,堂而皇之的回家认祖归宗。
薛氏和这个姨娘斗法,可没少受委屈,只因为那姨娘母凭子贵,不仅被抬做了贵妾,还分去了一半府中的执掌权。
当然,这些都是余奕凝前世的记忆了。
但从现在看来,事情似乎还没到这么严重的时候,薛氏貌似也是在隔年的夏天年生下了第二个女儿?
余奕凝还没来的及再仔细回想一番,耳边便传来薛氏的声音:“我瞧着奕凝怀里的这个小娃娃真是讨喜的很,也不知道他父亲是谁,小模样可真是俊俏。”
薛氏绕绕弯弯,把话题又扯回了到了团子身上,今儿不给她一个答案,还誓不罢休了。
余老夫人那里已经沉下了脸,证明着她不喜听这件事。
顾氏见着余老夫人不悦的脸色,刚要开口再次把话题扯开,就听得余老夫人沉着声道:“凝丫头自己说说吧!”
随着余老夫人的话落,四周围的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余奕凝,在等着她的回答。
屋子里的气氛寂静的有些诡异,而半躺在余奕凝怀里的团子,正瞪大着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浑然不知,屋子里的气氛因为他而变的沉重了。
良久,余奕凝缓缓开了口,淡淡道:“如祖母所见,这孩子是孙女的儿子……您的外孙。”
“啪”的一声脆响,余老夫人的手掌大力地拍向一旁桌面,使得桌上的茶盏随之一颤。
余老夫人厉声呵斥道:“大胆!”
话音刚落,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和婆子跪了一地,就连几个小姐也都纷纷低下了头,显得十分的恭顺。
顾氏和薛氏也一言不发地坐于一旁,屋子里再一次鸦雀无声,甚至寂静到能听见绣花针落地的声音。
“回禀祖母,孙女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欺瞒。”余奕凝的这句话,使得余老夫人彻底铁青了脸,也同时让自己的处境更加艰难。
但她却不怕,与其以后团子在将军府被指指点点,倒不如现在大方承认来的更好些。
蓦地,余老夫人再次挥掌拍上桌面,脸上的盛怒已经完全遮掩不了了:“混账东西!你学的规矩都到哪里去了?竟然敢一再回嘴!”
闻言,余奕凝抱着团子跪在了余老夫人的面前,恭顺地道:“孙女不敢。”
“不敢,不敢……好个不敢!”余老夫人猛地从主位上站起,一手指着余奕凝道,“昨日一回府,你便两次和嫡母作对;今儿又在华景苑里,和我顶嘴,这些年你人住在关外别庄,胆子倒是愈加大发了!竟然还学会目无尊长了!”
听着余老夫人的话,余奕凝心中明白,定是昨日的事,顾氏不但说与了余老夫人听,恐怕还添油加醋了一番。
余奕凝抱着团子一言不发的跪着,这倒叫余老夫人训斥的话像是一拳打了棉花上,有去无回。
反倒是余奕凝怀里的团子,正眨巴着大眼睛,对着正盛怒着的余老夫人灿烂的一笑。
余老夫人看着团子天真的笑容,愣是把剩余的话尽数吞回了肚子里,许久才冒出来一句:“从今日起,凝丫头禁足三天,在四季之春里好好反省一番。将那些该有的规矩再捯饬捯饬。另外,这三天里,再将《女戒》和《孝经》各抄一卷,供奉去祠堂。”
“是。”余奕凝乖巧的应声。
这种时候若是她硬要和余老夫人辩上一辩,驳上一驳,只怕后面的日子会更难过。
很显然,顾氏今天是借了余老夫人的手,来整治余奕凝。想来是她不想再和余奕凝有正面冲突。
余老夫人不愿再多看余奕凝一眼,重新落座后,便对着她道:“你现在也是做母亲的人了,以后言行举止都要注意着些,只不过孩子……”
话说了一半便打住了,余奕凝也不知道余老夫人想对团子做什么,所以带着些揣测的心思,她轻声道:“请祖母放心,孙女定当好好教导孩子,不会让他出现半点偏颇的。等他过了周岁,行了抓阄礼后,孙女便会教他规矩;之后大些了,也会请先生来教他识字,断然不会将他养成纨绔子弟,败坏家里的门楣!”
说完,余奕凝便抱着团子起身,对着余老夫人福礼后,起身告退。
余老夫人被余奕凝的话堵了嘴,一口闷气不上不下,哽在喉咙口。她的身上带着明显的怒气,更是在余奕凝福礼的时候偏过了头,明摆着是不愿接受。
当然经过此事后,估摸着余老夫人也会更不喜余奕凝。
未订亲便生了孩子,真是败坏门楣家风,要是叫外人知道了,还不得叫人看了荣威将军府的笑话。
当初若不是羽西国主动送来裕华郡主联姻,又加上先皇赐婚,余老夫人根本不会让那裕华郡主进余家大门!
第二十二章 调戏与反调戏
尤其听说那裕华郡主在那羽西国,是摄政王府上最不受宠的一个女儿。
所以余老夫人不待见裕华郡主,也不喜欢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