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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瞬间,余寒烟的心里冒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正当余寒烟思考的时候,一旁的余奕凝却冷不丁地开了口,淡淡道:“入迷不入迷都还好,只是上面有不少适合幼儿食用的糕点和菜肴,我想要学习研究下,回头好做给团子吃。或许二妹妹现在还不关注这些,但以后,二妹妹要是嫁了人儿,有了孩子,自然而然就会对这些上心。”
“嗯,大姐姐说的是。”余寒烟顺着余奕凝的话头,点点头道:“大姐姐今日真的没有去佰宝居吗?可妹妹却在佰宝居见着了团子……他还进了……”
后面的话,余寒烟点到为止,脸上带着一丝疑问和探究,直直盯着余奕凝瞧。
余奕凝见也无法再装傻下去,只得莞尔一笑,随意着道:“今日我本带着团子想去买几匹锦布给他做衣裳,途中听闻佰宝居三年一次拍卖会的事儿,心中好奇,也就抱着团子一起去了。没想到去晚了,店里早没了位置,尔后……店里的伙计还闹了一个大乌龙,打搅了太子和随同他一起来的人儿。也幸好,太子大人大量,并没有计较!”
第一百一十七章 真假难辨难寻
余奕凝故作神秘,有意不说和太子一起来佰宝居的人儿是谁,也顺道将余寒烟原本心中所怀疑的对象,给转嫁到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儿身上。
就因为余奕凝她知道,顾氏和余寒烟不可能跑去元英韶面前,和他对峙真假;而且她们更没有胆子让顾贵妃出面去找他问话。
不然,得罪了太子,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平息的事儿了。
果然不出余奕凝所料,余寒烟一听到她说天字号房里还有一个人儿的时候,脸上不自然地微微一怔。
不过很快余寒烟的脸色便恢复了自然,笑着道:“原来是这样!娘回来后也正说着此事,心中不免总有些担忧,深怕大姐姐会被太子为难。”
余奕凝看着余寒烟那张美貌动人的小脸儿,心中免不了一声冷哼:明明是因为在佰宝居被她摆了一道,而心里不爽,却偏偏还要装作一副没事人儿的模样。
这般急着来四季之春,不就是想套她的话么,可她偏偏就不上当。
将手中的游记翻过一页,余奕凝接着看下一道菜式,没在开口理余寒烟。
余寒烟见余奕凝不准备继续搭理自己,也就不多做停留,起身告辞道:“既然大姐姐无碍,那妹妹也就不多打扰大姐姐了。娘那里还等着我回去说明情况,因此妹妹就先行一步了。今日妹妹因为太过担心大姐姐,来的匆忙,所以在佰宝居内拍得的定颜珠,妹妹改天再带来给大姐姐好好赏玩一番。”
嘴里说这话,余寒烟的眼睛却紧紧盯着余奕凝脸上的表情。
但,她终还是失望了!
只因为余奕凝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过多怪异的神色,只是她在听见定颜珠三个字的时候,微微侧了侧首。
“二妹妹,切记,财不可露白。既然今日二娘特意带着你去佰宝居买了如此贵重的礼物,那便说明二娘对二妹妹的重视。”余奕凝拿着游记,轻敲了两下自己的膝盖面儿,接着嘴角浅浅勾起道,“二妹妹记得要提醒二娘,把定颜珠给保存好,以免被虎视眈眈的人儿给惦记着。若是丢了,许就得不偿失了。”
余寒烟上下打量一番余奕凝,没想她竟然还会出言提醒自己。
虽猜不到余奕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她还是笑着应道:“多谢大姐姐提醒,等回去后,妹妹定将大姐姐的话儿,转达给娘听。”
说着便福了福礼,不做任何停留地朝着四季之春的院门口走去。
见此情形,秋棠赶忙上前,给余寒烟领路,带着她离开。
正如余寒烟先前来的那般匆匆,走的时候也同样的行色匆匆。
待出了四季之春后,余寒烟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直接去了顾氏所在的莲锦苑,因为此时顾氏还等着她的试探结果。
“如果真如余奕凝那个小贱人所说的那样,我们许是从一开始就猜错了方向?”顾氏的脸上写着半信半疑四个字,也带着几分不确定。
很显然,顾氏对余亦凝所说的天字号房内还有一个人的事儿,有些质疑。
第一百一十八章 出门玩儿一圈
可,顾氏也找不到任何能反驳的证据。
只因为,今儿几乎没有人知道太子是什么时候去的佰宝居。
或许今儿,这么多人里,只有钱掌柜一个人知道。
余寒烟嫣然一笑,宽慰着顾氏道:“娘,不管天字号房有没有余奕凝那个小贱人所说的这个人儿,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定颜珠被我们紧紧握在了手里。只是……今日不管她是否有出面故意抬高价格,女儿都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说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透着些许的狠毒。
想来,就像余寒烟说的那样,她绝不轻易放过余奕凝。
“嗯。那你心中可是有了计划?”顾氏听见自己女儿的话,抬起头看着她,不禁好奇地问道。
余寒烟轻摇着头,似是还有些不确定道:“女儿还未盘算仔细,只不过心中已有了一个大概。女儿还听说……二叔似乎要回来了?”
“哼,你二叔在画舫上折腾了快两个月了,估摸着身上的银子也该花的差不多了。也许这次回来,就是来讨银子的,你祖母为了此事也伤神费脑了很久。”顾氏一边拆着发间的饰物,一边缓缓而道。
这几天,余老夫人可没少和她絮叨这件事,说是在这么下去,一个好好的家都要被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给败光了。
闻言,余寒烟的脸上寓意不明地一笑后,心中已然有了一条妙计。
……
距离那日佰宝居拍卖会已经过去三日,余奕凝的小日子过得很是舒坦。
至少没有顾氏或其他人来给她添堵,也没有一些费神的事儿,需要她谋虑再三。
仅仅只是因为,在佰宝居拍卖会结束的第二天,余奕凝便抱着团子,领着秋葵和秋棠两人出了上京城,去了百里外的别院;而四季之春中,只留着秋喜一人看家。
本来余奕凝是想连同秋喜一块儿带着出门,一行人可以好好玩儿上几天。
但秋喜却十分认真地告诉她道:“小姐,若是院中我们所有的人儿都走了,定会引起府里其他人的警觉。这样一来,不说小姐能否顺利出府办事,就连游玩也会不小心被人盯上。所以,奴婢留在院中,可以以不变应万变。”
听着秋喜这番话,余奕凝想了想,觉得也是十分有道理,便将秋喜留在了院中。
而秋葵和秋棠本就跟在她的身边,时间相较秋喜来说更长一些,所以带着她们俩也更方便些。
当她们一行几人来到别院的时候,也实在是巧得很,花姨娘已经能有少许清醒的时候了,但是还不能很好的将每个人认清楚。
就像现在,花姨娘怀里抱着好动的团子,嘴边挂着一抹慈爱的笑容道:“大小姐似乎比前段时间抱着更实沉了,裕华姐姐一个人带着孩子也着实辛苦了些。不是说老爷近段时间会回上京述职,也不知何时才能到府里?”
她说话的声音,俨然没有了之前疯言疯语的样子。
若不是她嘴里还念叨着错人,不然很容易会将她误认是成正常人。
第一百一十九章 渐渐开始好转
“听府里下人禀报说,那信鸽儿上写的是下个月初,爹就会带着哥哥一起到达上京,进宫面圣述职之后,便可回府小住几日。”余奕凝笑着为花姨娘解释道,“算算时间,也不过还有十日左右。”
言罢,花姨娘脸上的笑意更甚:“许久未见过大少爷了,不知道他如今长成什么模样了。犹记得小时候他的样子粉雕琢,比起大小姐来,更虎头虎脑一些。”
余奕凝自然是知道她哥哥长什么模样,只是时间隔的久了,印象难免有些糊涂,还有她爹,余海洋也是。
一想到了爹和哥哥,余奕凝就不免想到了,她前世临盆难产时梁侧妃说的话,两人最后全死于战场,尸骨无存。
不,今世她一定要阻止此事的发生,让爹和哥哥看见她的幸福,连同花姨娘和李姨娘一起,一家人都能好好地活着。
余奕凝和花姨娘才聊着话儿,一旁便有丫鬟来请她去隔壁院子,说是大夫有要事相商。
她知道定时为了花姨娘中毒用药的事情,华大夫拿不定主意,需要征询她的意思。
轻点了两下桌面后,余奕凝招来秋棠看着花架下的花姨娘和团子后,便同秋葵一起去了隔壁院子。
给花姨娘医治的大夫是余奕凝飞鸽传书命人请来的永信堂的华大夫。
此人悬壶济世,不论病人富贵贫穷,也不会随意打探病人的过往和家室背景。
在他的眼里,只有病人的病情轻重,和是否能医治好两件事。
华大夫常年居住在关外,因此对于关外的一些毒草药尤为熟悉,人们更是奉他为妙手医仙。
什么疑难杂症,难解的毒,到了他的手里都会迎刃而解。
花姨娘初期的医药调理已有了些起色,故而华大夫想用至毒至阴的天极草给她服用,借此做到以毒攻毒,并配合着药浴金针,好一击将她体内的慢性毒药彻底排出体外。
只是事情总有它的两面性,如果没有任何意外,而花姨娘的体质又能扛的过去,那最后结果必然是恢复神智,成为正常的人儿,后期可以食补,药补将身子调理健康。
但,若是花姨娘不堪天极草的毒性,体质又不能熬过去的话,必会一命呜呼,孑然一身地去往黄泉路。
华大夫性情耿直,将好和坏全都说的明白,现在只等余奕凝做决定。
余奕凝没有当即给出华大夫答案,却反问了他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天极草从关外运来上京,需要多久?”
华大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掐指一算后道:“少则七日,多则十五日。”
这日子自然指的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昼夜不眠。
余奕凝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凝重道:“太久了……必须五天内运到才行。”
“可……”华大夫欲言又止,神色有些为难。
余奕凝见华大夫犹豫再三的模样,心中也是猜测着疑虑,但还是开口询问道:“华大夫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亦或者是……”
第一百二十章 打起十分精神
话音才落,华大夫怕余奕凝会误会,忙连连摆了摆手道:“小姐万万别多想,老夫没有旁的什么意思。只不过,天极草的生命周期很短,若是五天内从关外运至上京的话,根本没有办法让它完好的存活下来。但若是多走上两天,并且能让它入土静养上一天半天,则会好上许多。这便是老夫为什么说,需要七至十五日的原因了。再者,病人现在的身体情况,并不是很乐观。如果要强用天极草和药浴……老夫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所以最好还是能调理上些日子更好些。”
说实话,余奕凝是一天都不想多等,毕竟花姨娘的情况日渐好转,必须趁热打铁才行。
可是,华大夫的话,却说得句句在理。即便是余奕凝想医治花姨娘的心情迫切,但还是仍需要考虑她的身体状况。
故而华大夫此时的思量,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