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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向贵妃求饶了-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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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看越添堵。
  让他来养鸡,徐碧琛是不怎么担心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二十七岁的景珏是会为了她一个小小的喜好去钻研许久的性子,那十一岁的他,一样也会这样。
  不懂有什么关系,谁都不是天才,哪里可能样样都会?
  要看一个男人是不是真心爱你,就要看他愿不愿意去接纳、学习你喜欢的东西。
  不懂就问,不懂就学,什么都拿‘我不会’作借口,和他在一起不如养条狗。
  而季珑的确也是这个狗性格。
  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为了几只咯咯咯的大公鸡跑去翻阅书籍,还不顾体面,到处询问如何养鸡。
  好在四处跑腿也并非毫无收获,闹腾一番,总算摸出点方法。
  斗鸡体内易生内热,每日喂大黄水清热。此后三天,喂菜类;再三天,喂青菜和少许高粱;又三天,主食增加。九天的功夫,体内脂肪消耗殆尽,供给足够的饮水,再喂几个蛋白,辅以训练,战斗力短时间内有了极大长进。
  徐碧琛亲自训练,将这几只斗鸡驯得斗志昂扬,见谁都一副神气兮兮的模样。
  外面的擂台一连摆了十五天,等准备完毕,琛夫人领着它们出征,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观众个个目瞪口呆,揉揉眼睛,胳膊肘顶了下旁边的人:“我是不是看错了,是…是个女人?”
  他旁边那男人,矮个儿,一双绿豆眼,两撇小胡子,瞠目结舌,道:“不仅是个女人,还是个漂亮女人。我瞧着有点儿眼熟,是谁来着?”
  徐碧琛又赢了一场,正抱着大公鸡,喜气洋洋地摸着它的鸡冠。
  听到台下传来的声音,她撇头,微笑着说:“我是对面府上的琛夫人,怎么,两位先生想与之一战?”
  ‘战’字一出,怀里的大斗鸡抖抖羽毛,立刻作出预备攻击的样子。
  那两人身边的鸡昂首长鸣,吓得直打颤。
  他俩急忙抱住自己的宝贝,小声求饶:“不了不了,您继续。”
  被她的鸡一踹,鸡屁股能掉一地毛,谁还敢跟她比啊?养斗鸡是很贵的,他们养这些鸡花了大价钱,才不要折在这台子上。
  琛夫人起身,环视四周,温柔莞尔:“还有谁要上台吗?”
  众人屏息,假装没听见。
  好吧,无趣。
  她撇撇嘴,拍了拍大斗鸡的头,道:“走,回家去。”
  季珑、阿幸也是满脸惊讶,看上去呆呆傻傻,很不聪明的样子。
  回了府,徐碧琛累瘫,倒在凉椅上,随口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阿幸算算日子,回她:“六月二十六。”
  入梦也快一个月了。
  琛夫人阖目,暗说:快了。
  她等了许久的日子已经近在眼前,即将到来。
  据《梁史》载,今年有场百年不遇的大洪灾,发生在,六月二十九日。
  作者有话要说:  梦境倒计时开始~~还有一两章。


第106章 洪灾
  季珑在后院儿喂鸡,忽听主子嚷嚷,便托阿幸去给她投喂。
  大下午的,骄阳当空,估计是想吃冰果子了。
  他已将主子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喜甜,喜冰,无节制,胃口大如饕餮。但凡是水果,她就没有不爱的,送到眼前,三两下吃个干干净净,叫男子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幸敲门进去,小小地惊了下。
  夫人竟然没有在坐榻上瘫着?他下意识抬头望天,想看看今个儿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升起来了。
  她房里摆着一张书案,往日从来不用。书架上摆着的也都是各色各样的话本子、小人书,反正不是很务正业的样子。他就是做梦都不会想到,主子有一天居然会主动坐在案前…写字?
  这还真不是徐碧琛想玩儿什么诗情画意,主要是,太无聊了。
  再喜欢看话本子,天天看也是受不了的。她连着看了十几本,脑子昏昏,两眼一闭就差点睡过去。屋子里又热又闷,闷得她睡不好觉。
  心烦气躁,翻身下床,练字静心。
  书法须静坐,半点儿不可急躁,是以非常磨人性子。焦躁烦闷之际,最适合沉住气练练字,借此压住心底翻涌的情绪。
  刚开始她还能认认真真写字,但写了一会儿后又开始犯病,左右不是,坐立不安,心里重新惦记起了之前被她嫌弃的小人书。那颗心啊,活像有猫爪在抓在挠。
  她在默写长诗,这才写了一半,不能半途而废。
  俏脸垮掉,苦兮兮地继续煎熬,只是左手不安分地拿起一支毛笔,悄悄咪咪地在另一张纸上写写画画。
  左右手同写,一手簪花小揩,一手龙飞凤舞。
  阿幸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表情呆愣,半天反应不过来。
  琛夫人抬头便瞧见他那副痴傻模样,不由万般嫌弃,手下毛笔不停,嘴巴张开,骂道:“疤是淡了不少,脑子却越来越不灵光了?”
  与季珑不同,他从不会与夫人顶嘴,听她贬损,不仅不怒,反而打心底生出羞愧之情。
  “阿幸愚笨,惹您不快了。”他一脸羞意,态度诚恳真挚,竟然让一向厚脸皮的徐碧琛有些不好意思。
  她清清嗓,托着脸蛋,笑眯眯地说:“厨房做冰果子了吗?想吃。”
  梁国很少有人这样做甜点,她把做的法子告诉了厨子,人家果然是吃这碗饭的,稍加指点,很快就做得有模有样了。冰果子做法简单,只需将果皮剥掉,果肉裹奶,冻成冰状。
  说来容易,做起来也要费一些功夫,光是这冻水果的冰窖就要花大价钱来造。
  阿幸庆幸地舒了口气,道:“厨房已经在准备了,小的待会儿就给夫人送来。”
  还好他们提前猜到夫人的心意,早早就让厨房开始冻果子,要不然主子肯定要多等好些时间。
  琛夫人高不高兴都写在脸上,她一快活,圆圆的眼睛就笑成月牙,像裹了糖的糍粑,甜到心坎里。
  她搁了毛笔,起身,从背后的书架上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流光溢彩,定睛细看,里面有两根簪子,一对手镯。
  阿幸蹙眉,迟疑问道:“这是…”
  她眨眨眼睛,细声细气说:“夫人我花钱如流水,奢侈浪费,不知节制,眼看金山银山就要吃空了,只得变卖家财,维持下生活水平。”
  听到男孩耳朵里,自动理解成了另外一番意思。
  他红着眼眶,急切地说:“您要把嫁妆卖了?”
  女子的嫁妆是自己压箱底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怎么会拿出来变卖抵押?
  夫人这么爱美的人,该有多难过啊…
  “…额。”徐碧琛想了想自己的嫁妆,觉得实在不是这几样小东西能够媲美的。但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解释,索性按着他的话往下说去。
  “对,你看我风光一时,现在是个什么下场?沦落到变卖家产的地步,可悲可叹,所以阿幸要乖,以后万不可像我这样乱花钱。”
  男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咧嘴笑起来:“阿幸一直伺候夫人,日后赚了银子都交给夫人打理,您就不用卖金银首饰了。”
  她笑容逐渐淡去,心头弥漫起一股难言的忧郁。
  没精打采地抬起眼皮,把盒子推过去给他,淡淡道:“拿走,和季珑带几个汉子去城东、城北、城南各寻三家当铺典当。无论店家开出什么价格,低于这个数就回来,不要听他们瞎吹。”她小声说了个数字,吓得阿幸魂飞魄散。
  值这…这么多钱?
  他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大的数字。
  夫人整个冬天烧银票取暖都够了吧!
  女子表情严肃,叮嘱道:“记住,在掌柜面前要高傲,你一踏进铺子就不是阿幸了。”
  “那我是谁?”他傻傻地问。
  她捏起拳头,作势要赏他个大栗子,拳到额边,却化作轻轻一弹:
  “小傻子,你是谁?你手里有这么了不起的宝贝,你是大爷!”
  “这些东西全是珍品,搁哪儿都能卖出高价。只有他们求你的份,你断不能在掌柜面前露怯。人家知道你缺钱,就会压你的价,欺你的穷,懂了没?”
  她捏住他肩膀,用力往后压去,又轻捶了下阿幸胸脯,让他挺起胸。
  “昂首,挺胸,阔步!你是肥美…高贵的天鹅,是有钱的俏公子,给我好好记住,要让这些像箭一样狠狠扎进你的脑子。”
  阿幸抖了抖,打起十二分精神,大声说:“记住了,阿幸记住了!”
  琛夫人便露出满意的笑容,摸了摸他的头,语重心长道:“很好,出去通知季珑,你们下午就去办这事儿。”
  说罢,又从柜子里拿了两套做工精细的衣裳递给他,把男孩推出门去。
  食过午饭,阿幸、季珑换了衣服,好好打扮一番,形象立变。走出去,同那些富家公子没什么两样。在夫人的安排下,各带几名家丁随行,为了达到威慑的效果,免于被当铺骚扰,他们还特地请人给家丁画了妆。左臂涂青龙,右臂画白虎,凶神恶煞,谁见谁怕。
  起初,人家掌柜瞧着来客小小年纪又身怀重宝,难免生出些贪念,刚想压价骗客,就见公子身后的几个大汉眼如铜铃,目光炯炯,再一看,青龙白虎,不禁倒吸口凉气,立马绝了念想,老老实实报了价格。
  没多久,二人揣着满满当当的银票归来。
  琛夫人姿态懒散,瞥都没瞥一眼,嘴里含着颗蜜饯,含糊不清地说:“袁大,若我没记错,你们弟兄几人以前是米行搬米的吧?”
  袁大的青龙白虎还没洗干净,看上去有点儿恐怖,偏模样憨厚,笑容可掬,带着几分滑稽。
  他弓腰回道:“俺们兄弟几个什么都搬,不止是搬米,”
  “那你们认识邻县米行的人吗?最大的米店是哪家。”
  “认识啊,干了这么多年活哪儿能一个都不认识。邻县最大的米店要数粟米坊、稻家香,不过咱们这儿的人不常吃米饭,爱吃馒头,所以面粉店更多些。”
  徐碧琛愣了愣,哑然失笑,她都快忘了北方人喜面食这回事儿了。
  “您问这个做什么?”袁大疑惑问道。
  她仰头,指尖一弹,丢颗去了核的荔枝入口,唇角微扬,没吭声。
  六月二十八日,夜深,格外闷热,大家翻来覆去睡不着。池中蛙鸣不断,蜘蛛收网,蚊虫低飞。
  众人费了好些周折才成功入睡,睡梦中,一道紫色闪电划破夜空,世界骤然一亮。
  随后,雷声轰鸣。
  轰——
  大雨倾盆,雨幕飞速直下,如银河坠落九天。
  哗啦,哗啦,哗、啦!
  堤坝决堤,云水长泄千里,直奔城口而去。
  云海郡,城楼上,几个士兵轮流守城,到了交接的时辰,其中一个守卫打着呵欠,正欲下城楼换人。雨声巨响,隔绝于外,忽听耳边,‘哗’地一声。
  他揉揉惺忪的眼睛,趴在城墙上,往下看去。
  狂风骇浪,席卷而来!
  瞳孔猛地放大,唇瓣颤抖,竭力大呼:“云水决堤,快!跑!”
  声尚未止,轰隆,水破城门,向里畅通无阻而去。
  此夜,房屋倒塌,洪水吃人,云海郡上空惨叫嚎哭不绝,整夜徘徊。
  至天明,云水带着数千条人命,扬长而去,留一座亡城,半城废墟。
  清晨,露水滴落。
  滴答,滴答……
  徐碧琛半倚在窗前,身上搭件薄衣,听着门外议论声鼎沸。
  阿幸端着早膳在门口等候,她未回头,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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