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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买包子买太多了,结果吃了一天的包子,现在是再也不想看到包子了。
☆、第十三章 赵兰挨打
王氏想要为赵悦包扎,却被赵悦固执的拒绝了,王氏无法只能干着急。
赵悦缓缓侧身看向赵明笙道:“且不说是不是我邀五妹去珍宝阁,单单就五妹一口气试戴了十五件首饰价值一万八千一百两,就不是我所能承担的。”
这下连赵明笙都惊讶了,这刚刚雪姨娘和银杏可没说戴了十五件首饰啊!还是一万八千一百两啊!自己虽然做了尚书可毕竟根基尚浅,官场上处处需要打点,自己哪舍得拿那么多钱给赵兰买首饰,就是赵悦的钱也不行,但赵兰毕竟是自己疼了这么多年的女儿也不忍斥责她,只是忍着不说话。
赵老夫人一听赵兰试了十五件首饰,自己可是知道珍宝阁的首饰价格可是不低,赵老夫人心里顿时就火了自己可没儿子那么多的不忍,赵老夫人眼如利剑般射向赵兰喝声道:“没想到兰姐儿这么霸气阔绰。”
赵兰被老夫人看的心里慌,将身子一缩在雪姨娘身后。
雪姨娘讪讪笑道:“兰姐儿还小,不懂事,妾身回去会好生管教的。”
赵悦又哪那么容易让赵兰过关,顿时漫不经心道:“五妹妹若是单单如此就罢了,五妹妹还骂张御史夫人是狗,想必父亲明天上朝,张御史就会找父亲谈谈人生了。”
赵明笙大惊失色道:“什么?兰儿竟还骂张御史夫人是狗?”朝中谁不知道张御史要多宠妻,得罪了张御史还好,若是得罪了他夫人张御史口才又好能谏死你。
赵兰从雪姨娘身后探出头怒目而视:“赵悦,你别污蔑人,我什么时候得罪张御史夫人了?”
赵悦耸肩道:“你在珍宝阁难道没骂那位身着宝蓝色贵妇是狗吗?”
赵兰一脸迷惑:“怎会?她真的是张御史的夫人?”
赵悦确定道:“是啊,当时我想拦着妹妹已经来不及了,最后只能任妹妹被珍宝阁扔出来,毕竟一个庶女丢脸是不能代表尚书府,姐姐我是嫡女一举一动都代表尚书府的颜面,轻易不得。”
赵兰听赵悦提自己庶女的身份顿时被戳中痛穴张牙舞爪的就要去抓花赵悦的脸,却被雪姨娘死死地拽住,赵兰扭曲着脸吼道:“赵悦你是故意的,你这个贱人,贱人···”
赵明笙听得赵悦的一番话也明白了,是啊,兰儿是庶女还得罪了张御史夫人,而悦姐儿是嫡女代表着尚书的颜面,所以这次是兰儿做错了。
看着赵兰如疯了一般哪还有点贵女的模样,赵明笙第一次对赵兰动了火,举步过去“啪”对赵兰厉声道:“你看看你满口脏话,还有没点贵女的模样?再发疯,就对你不客气。”
赵兰被赵明笙打的一楞,呆若木鸡。
雪姨娘心疼的看着女儿,女儿是太失态了,可那也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
赵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父亲对自己姐姐发火,这次父亲不仅发火还打了姐姐,赵云害怕极了使劲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赵悦看着赵明笙打了赵兰一巴掌却觉得远远不够,他可是打了自己母亲两巴掌。
赵悦淡淡扬眉道:“父亲若是有空还是将五妹妹在珍宝阁试戴的十五件首饰的一万八千一百两银钱准备好,估计明天珍宝阁的人就要上门了。”
赵明笙一听脸色黑压压的,不悦的看了雪姨娘一眼道:“兰姐儿,这一个月就不要出房门了,再抄一百边女戒,雪柔好好看着她,若是有下一次决不轻饶。”
又叫了赵忠进来吩咐道:“准备一万八千一百两银票,明天你亲自送去珍宝阁。”若是让珍宝阁的人追上门要钱那他赵明笙这张脸就要丢尽了,不出一日京都人就全知道了;他倒是不想给啊,只是珍宝阁太神秘了,势力又大不是自己得罪的起的。
赵明笙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瞥了一眼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银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狠狠踹了一脚厉声道:“将这贱婢拖出去乱棍打死。”
银杏惊恐的瞪大了眼,想要求饶,却被管家捂住了嘴,如拖死狗般拖了出去。
赵悦看着银杏被拖了出去,嘴角边无声的绽放着一抹嗜血的笑如昙花一现。
赵明笙这时好像才看到赵悦受伤的额角,干巴巴道:“回去叫府医包扎一下,今天你受委屈了。”又打量着赵悦道:“你不怪父亲吧?”
赵悦对于赵明笙的关心好像受宠若惊般,赵悦仰起头,眸子里充满孺慕之情看向赵明笙道:“,怎会!父亲也是被奴才蒙蔽了,悦儿怎会怪父亲。”
看着赵悦的眼里对自己是充满孺慕之情,赵明笙很受用,想来是真的不怪自己,自己也就放心了,毕竟自己可不想身边养了个对自己充满厌恨的女儿。
对于赵悦今天的表现,赵明笙觉得以后要不吝啬的对她好点,这样赵悦以后才能为自己的前途有所帮助。
雪姨娘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赵明笙,雪姨娘心里的小人都在狂喷血,老爷竟然关心赵悦这贱蹄子,而自己的兰儿却受了打,这可不是好现象,看来自己的计划要提前了。
赵悦,赵悦,如果你以为这就赢了,那你就错了,希望接下来你还能这么好运。
雪姨娘眼里斗志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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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了两章
☆、第十四章 懒仆
从福寿堂出来,王氏担心赵悦的伤口,带着乔嬷嬷一起陪着赵悦回竹馨院,却看到竹馨院里乌漆墨黑,连个路灯都不点,主院更是见不到半点星光,王氏顿时怒火中烧,这些大胆的奴才竟然偷懒到这个程度了,这黑漆漆的路,悦姐儿若是磕着碰着了可怎么办?
赵悦由红橘扶着走,只觉得头晕脑涨,额角还隐隐做疼,院里的奴仆有多松散赵悦是知道的,只是自己重生后一直没腾出空来整顿,如今看来这些人是越来越明目张胆的偷懒耍滑。
好不容易王氏一群人摸黑到赵悦的闺房,红橘连点了好几盏烛火,屋里这才明亮起来,竹馨院里除了主院都静悄悄的,想必都歇下了。
王氏气哼哼道:“悦姐儿,这院子的奴才太不像话了,做主子的都还没歇下,这做奴才的倒是一到亥时就歇下了,真是岂有此理。”
赵悦换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态靠坐在榻上,缓缓道:“母亲不必为这些事生气,待悦儿明天敲打她们一番,若是不行到时就换掉,可好?”
王氏这才满意的点头道:“你心里有数就好,母亲是怕她们见你年纪小欺负你,我的悦儿千金之躯岂能容这些奴才欺负”又想起赵悦头上的伤口还未包扎就对乔嬷嬷吩咐道:“你快去府医那请他来为悦儿包扎一下。”
赵悦见乔嬷嬷应声抬脚就要往门外走,赶紧打断道:“嬷嬷且慢。”又看向王氏道:“母亲,府医那里就别去了,我这还有一些药膏,让红橘拿来包扎就好了。”
王氏见赵悦宁愿自己包扎也不请府医,就疑惑道:“悦儿,你是怕这么晚了打搅他所以不让嬷嬷去吗?可是你这伤口深若是不好好处理要是感染了怎么办?女子的容貌是很重要的。”
赵悦摇摇头轻声道:“母亲你忘了,那府医可是雪姨娘推荐的,今天雪姨娘吃了那么大的亏,所以还是谨慎一点好,今天先让红橘包扎等明天再出府请个大夫看就好了。”
见王氏将信将疑,乔嬷嬷就附和道:“夫人,刚刚我也是着急忘了那府医是雪姨娘当年推介进府的,忘了提醒夫人,姑娘说的极是,雪姨娘阴狠毒辣什么事做不出来,此时还是谨慎为妙。”
这些年若不是有乔嬷嬷提点,就自己母亲这单纯的性子还不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事关赵悦,王氏不得不谨慎为妙,于是对红橘道:“你这傻丫头还不去拿药。”
红橘应声就小跑进里屋拿了药膏和纱布来,又小心翼翼的为赵悦包扎伤口。
赵悦瞧母亲一脸着急的看着自己,就怕红橘不小心弄疼了自己,赵悦好笑道:“母亲不用担心,红橘这丫头手巧又小心不会弄疼我的,嬷嬷将绿色那瓶清凉膏给母亲涂上,这是悦儿在外祖父那拿的,用来消肿极好。”
乔嬷嬷闻言赶紧就拿去给王氏涂上。
王氏只觉得涂上药膏后脸上是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笑着看向赵悦道:“你外祖父的药真是好用。”
赵悦却小脸有些阴郁:“我但是希望不要有机会用上。”
王氏看赵悦脸色不好,也知道她是在怪赵明笙,顿时王氏的心情也不怎么好,叹了一口气道:“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你不要因为我怪他。”
赵悦闻言,睁着一双琥珀般的杏眼看着王氏:“母亲你看看自己的脸可还能认出本来的花容悦色?他下手时可曾留了一分情?”
王氏听着女儿的质问,垂下了头呐呐道:“他只是气在头上,他不是有意的。”
看着母亲自欺欺人的样,赵悦既气愤又同情急,不知不觉就让赵悦想到前世的自己一样的情陷深处拔不出来,赵悦暗自攥紧袖子里的素手,暗暗发誓道:今生绝不再深陷情网,哪怕孤独一世。
看着母亲暗自神伤,赵悦不忍再说什么逼她,否则只能是揠苗助长。
赵悦柔声道:“母亲累了一天了,该是累了,嬷嬷送母亲回去休息吧。”
王氏抬起头看着女儿对自己含笑却难掩眼中的关怀,王氏心里暖暖的,强扯着笑容道:“那母亲回去了,你也快歇下吧,别忘了明天再请个大夫看看额角的伤口,大意不得。”
看着王氏絮絮叨叨的关心自己,赵悦觉得很满足,含笑道:“悦儿知道,母亲莫担忧,明天我陪母亲用晚饭可好?”
王氏一听女儿要陪自己用饭就很高兴,笑吟吟点头:“那母亲走了,母亲明天做你最爱吃的的咕咾肉等你。”
赵悦含笑应了,起身送着王氏到院门口才回房,又让红橘下去休息不要陪着自己。
赵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没睡着,只要一想起母亲被父亲打了,赵悦就忍不下这口气,看母亲这痴情样,赵悦就头疼不已。
好不容易到了卯时赵悦才迷迷糊糊睡着了,结果到了辰时红橘就进来叫赵悦起来,赵悦睡眼惺忪还没想起是自己昨晚让红橘早点来叫自己起来的。
红橘看着自家姑娘将自己裹成蚕状懒着床不起来就哭笑不得,看自家姑娘这么困,红橘还是不忍心继续叫赵悦起来,细心的为赵悦掖了掖被角,这才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守在门外。
慢慢的竹馨院里的丫鬟、婆子也都陆续起来了;洒扫的李婆子拿着扫把在院里打扫,不一会就和看守院门的郑婆子闲扯了起来,放声地说笑。
红橘瞧着李婆子和郑婆子扯着大嗓门闲聊嬉笑,红橘不悦地开口道:“李婆子,郑婆你们小声点别吵到姑娘了,姑娘还没起来呢。”
李婆子和郑婆子正聊在兴头上,却人打断了,李婆子眯着三角眼看了眼红橘,扯着嗓门怪声怪气道:“这都什么时辰了?姑娘还没起来,我们这天生大嗓门也没办法,只能请红橘姑娘见谅啊!”
郑婆子扬着声符合道:“就是啊红橘姑娘,而且这干活枯燥,不聊会儿天哪有精神做事啊?”
红橘见自己不过说那么一句,这李婆子和郑婆子不仅不收敛还说的更大声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声道:“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