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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茜闻言,瞪大了眼看着三皇子妃道:“不是我,是赵侧妃自己掉进湖水里,皇子妃你要相信我。”
三皇子妃怜悯地看了一眼张玉茜,她自然是知道不是张侧妃推的,她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却是知道赵墨那不安分的性子。
更何况张侧妃才刚来三皇子府,怎么会去在她还完全不熟悉的情况下去动手呢?
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通过方才下人的禀报,众人都认为是张侧妃推的赵侧妃,便是殿下可能也是已经是相信了。
更何况看着方才赵侧妃的模样,只怕那个孩子是保不住了。
“本妃相不相信你已经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殿下相信。”三皇子妃同情道。
张玉茜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只得同三皇子妃一同去了闲云院。
此刻闲云院的主院里,自房间中端出来一盆盆血水,三皇子面色难看地站在院子里听着赵墨自屋子里传来的痛哭声。
上官恒背在身后的双手不禁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还没有到闲云院,赵墨身上的血便越流越多,等府医到的时候,说孩子已经是流掉了。
现在不过是在给赵墨清理干净。
他登向那个位置的筹码就这样少了一个?
越想三皇子越是不甘心。
此刻见到三皇子妃和张玉茜一同进来,看到张玉茜一脸忐忑的样子,三皇子上官恒的怒火就越加地旺,大步流星过去就给了张玉茜一个耳刮子。
“贱人,才进府就跟对本殿的小皇子下手?是谁给你的胆子?”
张玉茜被打的小脸偏向了一边,等着再回过头的时候,却是那被打的那一边脸正映着五根手指印呢。
张玉茜摸了摸被打的有些麻木的脸颊,顿时委屈不已,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就认为就是她推了赵墨?
“殿下,不是我,是赵姐姐自己掉进湖中的,我的丫环小梅、春柳都可以作证。”张玉茜心中愤怒无比,却还是解释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上官恒将目光落在了小梅和春柳的身上,示意她们是否看见了?
小梅见三皇子竟然打了她家小姐,当下心中便是害怕不已。
春柳更是不敢瞧三皇子一眼,从赵侧妃的孩子没有保住的时候,就注定要人来背这个锅了。
更何况当时两个主子走的近,她们这些丫环都是远远地跟在身后,根本没有瞧清到底找侧妃是怎么掉进湖中的。
更何况当时离赵侧妃最近的可不就是自家的张侧妃吗?
所以到底张侧妃有没有推,她也不敢保证。
当下便将自己所见的事情实话实说,不敢隐瞒半点。
小梅倒是替了张玉茜说话,却是被三皇子踹了一脚,因为她不过是自己猜测,并没有瞧见。
张玉茜扶着小梅,眼神冷冷地看着三皇子上官恒,心中讽刺无比,昨晚还和自己缠绵悱恻的男人,今日便是对自己无情,现在她也看出来了,三皇子上官恒不过是想找个发泄的人。
而她恰好便是这个让她发泄的人。
“我最后再说一次,人不是我推的。”张玉茜看着三皇子上官恒说道。
上官恒瞧着张玉茜高扬的下巴,还敢顶嘴,做错了事情,却是还来狡辩,上官恒对最为厌恶的就是这一类的女子。
“很好,很好,今后你便留在自己的院子里。”上官恒冷笑着道。
又对着三皇子妃和一众下人道:“你们谁也不准放她出来,本殿要看着她什么时候悔过什么时候再放她出来。”
“是,殿下。”三皇子妃轻声应道。
一众下人也是忙不迭失的附和着,立即便有识趣的婆子将张玉茜架了下去,小梅眼泪汪汪地跟在身后,只是当着三皇子等人的面不敢哭出声来。
“殿下,侧妃那边都处理好了,只是············”春分出来对着三皇子上官恒道。
脸上挂着一抹担忧,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说,何必吞吞吐吐的!”三皇子不耐烦说道。
本就无辜失去一个筹码,这让三皇子的心情怎么会好?
春分不敢再拖拉,立马倒豆子一般一口气说完了。
原来赵墨得知失去孩子之后,便是已经是失去了精神,此刻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而春分出来禀报无非是希望三皇子能够进去劝劝赵墨。
只是此刻的上官恒却是没有一点的去安慰赵墨的心情,在心中也是隐隐对赵墨是有这责怪的。
若非赵墨出来,也就不会有这么个事情,要是赵墨安安静静地呆在自己的院子里,这个孩子也就好好地。
“苒月,回端苒院。”三皇子对着皇子妃苒月道。
“你们好好照顾侧妃就是。”临走前,三皇子到底的还是对着春分等人吩咐道。
等着三皇子和皇子妃离开后,春分这才进了屋子。
春分挑了帘子进了屋子,便是见到玲珑红着眼眶守在赵墨的身边。
而赵墨则是目光无神地躺在床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床顶。
玲珑捻着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哽咽着道:“侧妃你先喝口药好吗?”这个刚刚小产了,太医吩咐了一定要按时喝他开的药,可是侧妃现在一动不动的,便是喂了药,也是不肯张开嘴咽下。
这口如何是好?要是不喝药如何能够恢复好身子?
玲珑不住地劝着话,可是赵墨却是如没有听到一般。
玲珑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去,见是春分,便问道:“殿下呢?”
不是让春分去请殿下进来的吗?怎么不见殿下进来。
春分低着头支支吾吾,“殿下吩咐咱们好好照顾侧妃。”至于别的,即便春分没有多说,玲珑也是能够猜到殿下定然是离开闲云院了。
赵墨听着春分的话,眼睛动了动,随后沙哑着嗓子对着玲珑道:“扶我起来。”
玲珑听到赵墨的话很是惊喜,立即小心地将赵墨扶了起来,春分又给赵墨垫了一个软枕在身后靠着。
赵墨瞥了一眼玲珑手上的汤药,哑着嗓音道:“把药拿来。”
“是,侧妃。”玲珑立即将瓷碗递给了赵墨,药已经是不烫了,赵墨一饮而尽,药的苦味令她好看的眉头皱了皱,春分立即端了一碟蜜饯给赵墨。
赵墨捏了一颗放在嘴里,这才舒展了眉头。
手却是不自觉抚上自己的腹部,却是发现那里是平坦的,不再是隆起的。
这才想起,她的孩子是真的没有了。
赵墨心中后悔不已,她不该那以身去犯险。
很快赵墨便将自己的错归在了张玉茜的身上,都是张玉茜的错,若不是她,她的孩子是不会掉的。
张玉茜是害死她孩子的凶手,她要为她的那无辜的孩子报仇。
赵墨心中的恨意如野草一般疯狂地生长。
“春分,殿下对张侧妃怎么处置的?”众目睽睽之下,张玉茜推了自己的罪名是逃脱不掉的。
春分打了一个哆嗦,不看去看赵墨的眼睛,“王爷禁了张侧妃的足,说是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呵,我的孩子才换来一个禁足?殿下怎么能如此轻易地放过那个贱人?”赵墨冷笑道。
玲珑和春分将头低的更加低了,不敢去应声。
玲珑却是知道这落水一事,是自己侧妃偷鸡不成蚀把米,但是现在侧妃明显是将事情推在了张侧妃的身上了。
但是这样的事情,自己想想也就是,可是不敢当着赵墨的面说。
赵墨玉貌花容的脸上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
“你们两个给我吩咐人好好地照顾照顾张侧妃,可是千万给伺候好了。”赵墨特意咬重了‘照顾照顾’这个四个字,相信玲珑和春分定然会领会自己的意思。
“是,侧妃放心,奴婢一定会通知下去,会让张侧妃每天都生活在水生火热中的。”
玲珑殷勤地谄媚道。
“很好,银子在梳妆台上,需要多少自己去拿。”赵墨心中恨毒了张玉茜,所以只要能够让张玉茜生活的痛苦,她就高兴。
至于银子,只要她尽快养好身子,再夺得殿下的宠爱,一切都会有的。
玲珑闻言顿时一喜,有银子办事自然是事半功倍。
连连谢过赵墨,拿了五十两银子便出去办事去了。
于是乎张玉茜吃晚膳的时候,便是已经是领略到了在三皇子府失宠的日子是什么样子的。
院里的下人只余下张玉茜自己从张府里带来的丫环小梅和小菊,其他的下人却是都被撤走了。
而她的院子却是被两个粗壮的婆子守住了,不让张玉茜出自己的院子。
饭菜从原先的白饭蔬菜,到清粥小菜,再到稀得可以照出人影的白水粥,到了最后竟然是直接给了馊了的食物,而且衣裳什么地也是要自己清洗,没有人还记得还有她们这么些人。
张玉茜的小脸很快瘦得只有巴掌大,她不能出去,但是小梅和小菊却是要出去领饭菜什么的。
可是没有少受人欺负,小菊最终却是投奔了赵墨那边去,只余下小梅一个人伺候张玉茜。
原本就是受尽欺压的张玉茜,在小菊的背弃后,更是如压了稻草的骆驼。
张玉茜心中难受不已,更是后悔不已,在每一个日夜里她对于赵涵彦的思念更加的清晰和浓烈。
张玉茜不止一次地再想当初为什么自己要放弃赵涵彦?
若是有如果她不会再放弃,她已经是知道错了。
这样想着,日子在张玉茜的后悔中过去了,秋季离去,入冬了天气渐渐寒冷了。
三皇子府所以的人都已经是开始穿上冬衣了,可是唯独张玉茜的院子好似被人遗忘了一般。
张玉茜和小梅还穿着刚入府从张府带来的秋装,冻得瑟瑟发抖。
便是她们盖的锦被也是秋季的被子,根本御不了寒。
尤其糟糕的是,她们的院子里还没有发放银丝炭,便是一块普通的炭也没有。
因为寒冷,张玉茜便让小梅和自己一起睡一张床,将两张秋耳被盖在一起都是还能够感觉到冷。
夜里的寒风吹得呼呼作响,小梅在灌了暖水壶,抖了抖身上的寒气,这才进了屋子,将暖水壶塞进张玉茜的被窝中,哈着手,给张玉茜掖紧了被子,这才自己躺在一边。
想着外面的天气,只怕过几日是会更加的寒冷,她们这样始终不是办法。
便想着开口劝一劝张玉茜。
“小姐,要不写封信给夫人吧,让夫人给点银子,咱们也好过冬。”自从小菊背弃了侧妃后,小姐便不肯让自己再称呼她为侧妃,而是让自己唤回她小姐。
若是小姐能够写信,到时有了银子便可以让皇子府里的下人给她们送点厚衣服和炭过来,这个冬天也就会好过一些了。
更何况现在还没有下雪便已经是这么寒冷了,若是下了雪,那她们铁定会冻成冰棍的。
张玉茜主动牵起小梅的手帮着她搓搓手,让她的手暖和一点。
“小梅,我不会写信的,自我离开张府便已经是和他们没有关系了,所以我便是冻死了也不会写信回去。”
张玉茜想起自己的父母便是数不尽的恨意,她受的苦越多便是越恨张御史夫妇。
还有赵墨那个贱人,她陷害自己,让自己过的这么般猪狗不如。
小梅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再劝。
只是心中却是在为她们的将来担忧,她没有想着去背叛张玉茜,她这条命便是张玉茜当初在街上看她可怜买下来的,所以她会一辈子跟着小姐的,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