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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父皇让儿臣专门去找的邱道长,皇后娘娘如果有异议的话,就跟父皇说好了。丘道长,咱们进去吧。”
“无量……”
凌洛微微颔首,转身就一个箭步跟上了君含笑,后面的口号也就不喊了,反正也喊不出。她还不晓得道士的口头禅是什么。
连如月见皇后都没拦下凌洛也就不做声了,她很圆滑,知道隐藏锋芒。尤其是在这种气氛下,内讧是决然不行的。
三人互望一眼,也都快步跟了过去,想看看凌洛到底要说什么。君含笑见状堵在了寝宫门口,冷冷的看着她们。
“父皇说了,只让丘道长一个人进去,几位娘娘还是先等等吧。”
“哼!”
皇后冷喝一声退到了一旁,眼神恨得能滴出血来。而就在此时,云瑶也在小莲的陪同下走了过来,看到三个一脸憋屈的在皇上寝宫外面,狐疑的迎了过去。
“母妃,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她走到孟昕若身边问道。
“哼,笑儿那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道士,令皇上特别相信他。把咱们三个都堵在了外面,进去不得。”
孟昕若冷冷道,却没有皇后生气。她后宫之首都被拦了,她心里也舒坦了些。
“噢?什么道士?”云瑶眸色一沉,更加纳闷。
“据说是无尘相师的徒弟,还穿着乾坤袍,嚣张得很!”
孟昕若其实是个打酱油的货色,她现在只担心君傲天的身体,怕他走得太快她和八皇子还来不及得到皇位,她是最不想他死的人之一。
“无尘相师的徒弟?”
云瑶心头一沉,忽然有点害怕了起来。她虽然没见过无尘相师,但却听过他的传闻,如此声名显赫的人,难怪会引起君傲天的关注。
她斜眸瞥了眼紧闭的寝宫大门,眼底若有所思。如果君傲天这次真的熬不过去,那八皇子还有机会么?
不行,不能让他死,起码也要等到他贬了太子再说。
“母妃,父皇的病情很严重吗?”
“恩,这病来如山倒,真的一点没错,他昨天还好好的。不过……”孟昕若刻意压低了声音,又道。
“据说是被四儿气的,唉!这妖道说皇上这几个皇子当中,只有四儿是个人才,怕就怕他因此而改了诏书啊。废掉南诏却是本宫心中所想,但绝不希望这太子之位落在了四儿的头上。”
“还有这事?那母妃可有什么办法吗?”云瑶眸色一沉,脑中忽然灵光一现。这小道士莫非是他人所乔装来蛊惑皇上的?
“本宫能有什么办法,你没看皇后娘娘都被挡在外面了嘛,谁知道里面在说什么呢。”孟昕若说着又瞥了眼皇后,有些忌惮。
很快,九皇子带着玉倾城也来了,还有大皇子君南昭也带着太子妃出现了,应该都是别有用心来献爱心的。
君南昭的太子妃叫上官玲珑,是丞相夫人的哥哥的女儿,也是个不得了的精明人物。瞧见云瑶和玉倾城都来了,她顿时就端出了太子妃的资格,非常的盛气凌人。
“无双见过太子妃!”
“倾城见过太子妃!”
云瑶和玉倾城也都是明事之人,纷纷上前作揖行礼,没有半点怠慢。上官玲珑这才收起那气势,浅浅笑了笑。
“妹妹们无需多礼,咱们这都是为了父皇操心呢,客气什么。”
“是啊,父皇这身子,唉……”
几人做作的唏嘘,显得很是孝顺,这当然是做给在场的群臣看的。试问,谁会在意一个即将嗝屁的皇帝?她们只在乎皇位!
喧嚣的气氛中,君袭墨也来到了干清宫里,但很多人一看到他就满眼阴毒的看过来,仿佛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尤其是皇后,身为皇上身边权利最大的女人,她很有资格把君袭墨拒之门外。所以她盛气凌人的走了过来,阴森森的盯着他。
“四儿,你来做什么?昨天的闹剧还不够吗?”
“皇后娘娘,既然是闹剧那就不是真的,所谓清者自清,儿臣不想解释什么。这事关乎到九弟的颜面,皇后娘娘还请三思而行。还有,父皇重病,儿臣肯定是要来看看的。”
君袭墨不亢不卑道,一点没被她的气势吓到。他很清楚,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示弱,那无疑就是承认了他和玉倾城有一腿。他们可以不要脸面,但他要的。他知道这寝宫里装神弄鬼的人是凌洛,自然不想她误会什么。
皇后被他这么一堵,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非常不悦,却又不好发作什么。
“哼,证据确凿还想狡辩,真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把大家都当成傻瓜么?”连如月冷哼一声,眼底有一缕不屑之意。
君袭墨没有理她,跟这种人唇枪舌战会显得他没素质,他只需要慑住皇后就可以了。
人群中,玉倾城一脸绯红的偷睨他一眼,迷离的眸子也不知道藏着什么,让人看得极其暧妹。就是她这模样,越发令人猜疑。
“殿下,你看倾城姑娘那模样,唉!”云展在君袭墨耳边轻语,眉峰拧成了个川字。
君袭墨凉凉瞥了眼玉倾城,有些不悦。他不知道玉倾城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还没有质问她。
“哟哟哟,两个人还眉来眼去的噢,看来传闻是真的了?四儿,你和倾城莫非真的……来人呐,把玉昭仪押进大牢,等候发落!”
皇后忽然一声冷喝,令人群像是炸开了锅一样,很快她两名带刀侍卫就杀气腾腾地上去押住了玉倾城。
“母后,儿臣冤枉啊。”玉倾城惊呼一声跪在了地上,然而君弘烈却上去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她眼花缭乱。
“贱人,枉本王对你一片真心!”
“殿下,倾城没有,倾城从来没迷惑四殿下。”
“混账东西,你还说没有,那玉佩是怎么回事?”君弘烈闻言又是一耳光拍过去,毫不留情的。
“倾城不知道,不知道。”玉倾城双眸含泪,楚楚可怜的盯着君袭墨。梨花带雨的模样也是让人心疼。
君袭墨沉着脸没有说话,越来越搞不清楚这事情的原委了。但他知道这里面有阴谋,是谁在针对他么?
“押下去,等事情水落石出再说!”
皇后一声令下,那两侍卫立即押住玉倾城朝宫外走。瞧着她那可怜的模样,君袭墨还是看不下去了,冷冷的蹙了蹙眉。
“皇后娘娘,你们这样做戏有意思吗?你有什么目的就明说,不用这样做的。”
“大胆,你这是什么话?你勾引本宫的媳妇还有理了?”
“儿臣没有!”
“没有那玉佩是怎么回事?你的玉佩怎么会在倾城的手中?”皇后咄咄逼人,因为人多,她恨不能直接把狗血淋在君袭墨头上,让他成为炮灰。
“什么玉佩?儿臣怎么不知道?”因为拿到了玉佩,君袭墨也不怕了,死不承认。
“什么玉佩?这不是?”
皇后抬手拿出了一块玉佩,又跟君袭墨身上那块一模一样,他微微一愣,连忙摸了一下胸口,那玉佩竟然又不见了。
“怎么,现在没法抵赖了吧?”皇后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唇角的冷笑更甚,“怪不得你一直不选妃,原来是打烈儿的主意呢,你也太丧尽天良了吧?自己弟弟的妃子也好抢的?”
“哎呦四儿,你如果提出选妃,皇上又怎么会不答应呢。就算他不喜欢你,但好歹你身上也留着皇室的血脉是不?”
孟昕若见缝插针,却字字令人寒心。
“谁知道是不是皇上的血脉呢,要不然那女人怎么会难产而死?报应呢这是。”这阴冷不屑的声音来自连如月,恶毒得很。
君袭墨脸色一沉即将发飙,一旁的云展却更快的出手,飞身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眉角寒霜一片。
“连淑妃,说话小心点,我们娘娘在天有灵看着呢,谁遭报应都不一定。”
云展之所以出手,是怕君袭墨一出手太狠,到时候更成为众矢之的。这几个人很明显都是想要针对他们,他一个人出来当炮灰就好了。
果然,连如月顿时尖叫了起来,本来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君南昭一个箭步冲上来对着云展就是一拳,两拳,很快救下了连如月。
“来人,把这以下犯上的混账东西拖出去砍了,竟敢如此对待连淑妃,诛九族!”他大吼道,双眸血红,这反应,怕是太大了些。
他这一起哄,皇后、孟昕若也都围聚了上来,阴森森的样子特别不怀好意。就连八皇子也都没有说话,君袭墨虽然对他有过恩惠,但这种情况下,他不能出手。
君袭墨正要发怒的时候,寝宫外却传来一声冷喝!
第170章:继续忽悠
!#!#!“有意思么?”
冷冷的声音伴随着沉重的脚步,紧接着走进来一道飘逸的影子。是君逸风,所有人眼中最不争气的皇子。
他走到君袭墨身边时,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仿佛在示意他不要动怒,更不要做出无法收拾的事情。
“儿臣见过母后,见过淑妃娘娘和贵妃娘娘!”虽然脸色不悦,但君逸风礼节还是道了,说完才又道,“大哥,八弟九弟,老四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谁不清楚?他若有心要抢倾城姑娘,当初九弟还有机会么?这种事也要闹得这么沸沸扬扬的,也不怕传出去丢了皇室的颜面。”
君逸风的话令九皇子和皇后脸色有些不好看,但也不好发作。到时候连如月不开心了,他这么一个不上进的东西竟然敢吼太子,吃了熊心豹胆么?
“逸风啊,且不说你四弟和九弟的事情,你刚才说话那是什么口气,有把昭儿放眼里吗?并且这混账东西敢以下犯上,难道不该诛九族么?看看,看看本宫这喉咙,都红了!”
“卑职该死,请淑妃娘娘责罚!”云展见状忽然单腿跪地,丝毫不挣扎。
“哼!来人啦,杖责一百!”
连如月用眼底余光瞧见君袭墨一脸寒霜,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借坡下驴了。刚才那话好在君傲天没有听到,否则吃亏的就是她了。
云展也不挣扎,瞧见两个侍卫拿着棍子走来,自动走到一边爬下,甘愿受罚。
君袭墨冷冷瞥了眼连如月,眼中的寒霜没散。敢亵渎他的娘亲,他一定会让她尝尝苦头的。
没有人知道寝宫外的一切,早已经被寝宫里的君傲天尽收眼底,他正站在窗户后面,目睹了这一切。
“皇上,贫道说得没错吧?何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四殿下这不就是么?如此难听的流言之下他还是那么淡定从容,根本不予理会,这不光靠是胸襟,还有气度和坦荡。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贫道走南闯北见惯了皇室那些尔虞我诈,有几个人能坦荡呢,唉……”
凌洛说得松弛有度,也没让君傲天反感,他负手而立于窗边,静静的看着窗外那嘈杂的争执和争斗,仿佛局外人似得。
“丘道长,朕是否时日不多了?”
“哎呀皇上,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贫道虽不敢打妄语,但如果由贫道为你治疗的话,你这一身病痛即可去除,怎么会要命呢。”
“你是说你能为朕治疗这顽疾?”君傲天眸子一亮,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自然,贫道此番前来,不就是为了给皇上治病么?”
“甚好,甚好!丘道长,若你能为朕治好顽疾,朕一定重重有赏!”
“好说,好说,不过为了治疗效果好一点,还请皇上知无不言!”
“必然是,道长这边请!”
君傲天心下一欢喜,领着凌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