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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以为本宫又心软了吗?本宫告诉你,今日本宫愿意听的这样的结局。”云若狠了狠心,迅速的拿起散落的衣衫,顺手从盒子中拿出了一粒药丸,吞下。
“你现在是津液充沛吗?怎的咽药,也不用水了。”木槿调侃着,从桌子上给云若倒了杯水,递了过来,让云若喝。
“你,真是。。。”云若有些看不懂木槿了,接过水,这么麻木的喝下,木槿的举止让他似是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怎么会这样?
“瑶儿,你说为什么以一定要这么做,我们之间误会就这么多,我是关心你。”木槿想靠过来,被云若躲开,“误会?没有什么误会,那都是现实。”
“木槿,本宫要去皇宫了,我们可以保持这样的关系,我觉得也不错。”云若无所谓的笑了笑,“不好。”木槿冲上去,抱住了云若,“我们是夫妻,你不能否决。”
“我没有否决,只是这个已经不重要了。”这个答案让木槿放开了云若,让云若离开了自己的怀抱。
“本宫要回宫了,轩王也早些去吧,本宫想皇上会交代给轩王的。”云若说完这话,就准备出门,在手碰到门的那一刹那,“你有没有很伤心?”木槿有些不大明白,问了问她,“什么?”
“姜姬。”他也会伤心的吧,那个女人和他相处了一年多,博尽了木槿所有的宠爱,“没有,我只爱你,不会心疼别人。”木槿没有一秒的迟疑,这个答案是他真心的,云若有事他会跟着难过,姜姬,可以说他狠心,但是即使是在看到姜姬的尸体,他也没有太多的感情,像看个陌生人一般。
“木槿,你的心还真是狠呢!”云若不再多问什么,推开门走出去,她还要处理容家,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那么容家这么大的朝廷网络,若不收为己用,岂不可惜。
“郡主,我们回宫吗?”佩容很适时地问了问云若,“不了,先去刑部。”云若要亲眼看着容运之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名字。
“是。”佩容这个字刚落下,就听的传来一阵疾驰的马步声,云若抬眸,似是皇家的马才能发出的铁蹄声,传旨吗?
“圣旨到。”传来高亢的声音,果然是皇家的特用传旨道,“帝长郡主请接密旨。”话里带着几分讨好,“云若接旨。”身份不同,自是不用跪下,云若就这么站着,看着下马的高大侍卫弯腰递给云若圣旨,忽然觉得好笑,这就是权力,造就的。
云若接过密旨,小心的拆开,只是简短的几个字,‘回宫,朕思妹深切’云若把密旨放在手里,轻轻一用内力,密旨顷刻间化为虚有,连一丝的碎屑都没有,像是蒸发了般,看的一众皇家士兵目瞪口呆。
“走吧,本宫先回宫。”说完上了轿辇,这笔迹虽是皇兄的,但是话语的态度,却绝对不是,皇兄,你让他做你的军师,却没有发现这个人就是你曾经最大的敌人吗?只有他才会用这么调皮的语气,等等,云若突然想起木槿今日的反常,好似瑾瑜,可是他们的交集甚浅,怎么会如此这般呢?
云若开始仔细回忆,木槿和瑾瑜相似之处,猛然发现,他们的名字里都带着个‘槿’字,这是巧合还是?云若不敢再去想,只是她知道,一些事自己要去弄明白了。
“郡主,皇宫到了、”云若听到声音,掩饰起自己的情绪,一如往常般走出轿门,她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郡主,自是把隐藏了多年的贵气都显现了出来,云若一进沫凌天的景阳宫,便见得容运之跪在地上,磕着响头,看来自己是晚了一步,不过没什么关系,她得不到,可以破坏掉。
“云若见过皇兄。”云若冲着沫凌天微微行礼,“若儿快来。”沫凌天走下大殿,直接忽视掉一旁的容运之,牵着云若的手,“这几天跑哪去了,也不跟皇兄说一声,皇兄找你找的可是辛苦极了。”有些责怪的语气,但更多的还是试探。
“皇兄这是哪的话,若儿自是回府了,只不过夫婿想的若儿了。就陪他回去了,皇兄哪去找我了,再说皇兄现在不是一找就找到了吗?”云若知道,他跟沫凌天也回不去了,从她知道一切都是他们的局,从他知道,云若已经开始向往权力,分界线,就已然产生了。
“皇兄,这是怎么个情况?”云若看着磕得头破血流的容运之,像是好奇的问着。
“若儿应是清楚的,容家父女谋害轩王之妾,和姜将军,朕今早听说了就命人把他们带了来,没想到,那个容语琴却是先自尽与牢,谁人知晓呢?”沫凌天的口奇怪的很,云若知道沫凌天定是在自己昨日把他们抓去之时,就已然知道了,此时只不过是个借口,彼此都好下台阶的借口。
“那皇兄此时打算如何处置?”云若问道,好像一点也不关心的样子。
“主犯已然自尽,从犯呢?就若儿处置了吧!”沫凌天又抛出句话来。
“那可不行,皇兄是当朝天子,这是当然是又皇兄说了算的。若儿可做不了主,皇兄莫要为难若儿。”云若撒了撒娇,烫手的山药,抛过来,她就要接吗?可以扔回去,也可以就凭着它摔下去,反正也没什么大用处。
“那好,朕就做主了。”沫凌天还是很满意云若的回答,“来人,从一品大学士,容运之谋害正一品大臣,集从四品侧妃。”
“罪行滔天,但念其有汗马功劳,免其官职,押入天牢,择日押往宁古塔,抄家,家中亲眷一律逐出府外,满十四岁男童充军,未满着与女眷一起压入辛者库。”沫凌天一番话不论原因如何,结果是容家彻底的垮台。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十七章 曲慧,云若
“皇兄做起事情来真是越发得干净利落了。 ”云若看着匆匆下旨的沫凌天,这份决绝,可不像是他的习惯。
“朕这时听到了若儿的赞誉吗?”沫凌天笑得有点不自然,自己真的好像是斗不下去了,心神一直在恍惚,总觉得当年的事时刻会被揭穿,做事也狠了起来,尽管自己很是不习惯,但是这也是迫不得已的。
“皇兄做事自然是会集大智慧于一身,那是若儿赞誉的,而是皇兄的王者之风越发的显著了。”云若也是看出了些不对,沫凌天的性格不是如此,但瑾瑜也不是会处理事情这么毛躁的人,但此时若是他们的联手,自己便是很难以一敌二了,还是要借助木槿才可。
“皇兄啊,大清晨的叫若儿来就是为了听皇兄处理这些个事情的吗?若儿都累了,皇兄。”云若撒着娇,极力的把刚才的自己情绪有些暴露事情掩藏过去。
“看看我们若儿怎么这么娇气啊!皇兄带你回你的寝殿,看看皇兄给你准备了什么。”沫凌天顺着话接下去,他真的给云若准备了些什么。
“好,那若儿就跟着皇兄去看看。”云若晓得很是天真,虽然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总觉得沫凌天还是那个疼爱的他的人,尽管这中间有那么多的算计与阴谋。
“若儿在,走吧!”沫凌天呼喊着云若的名字,把她拽回到了现实,“皇兄。”云若抬头唤住了沫凌天的名字。
“怎的了?”沫凌天有些迟疑的眼光,没逃过云若的眼睛。
“皇兄,我们还是小时候那般吗?你会护着我,让我不受到伤害。”云若问出了最后的一句。
“会,自然会。”沫凌天的话里带着几分躲藏,他知道她的那个皇兄不是他。
“那好,我们走吧。”沫凌天我给你最后的一次信任,不要辜负我。
“皇上到,帝长郡主到。”昭阳殿外传来了通禀声,一些侍卫太监,宫女一做好了迎接准备,他们是云若之前的人,一个都没变,当然还多了个人,曲慧。
“见过皇上,帝长郡主。”一群人齐刷刷的跪下来参拜云若,云若的眼光有点闪躲,终究沫凌天不是单纯的带她回来,曲慧,是让她来见曲慧的,不,准确的说是云若。
“皇兄,你果真是若儿的好皇兄。”云若踏步进入了昭阳殿,不理沫凌天有些尴尬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和云若这么多年的情谊,这刻怕是粉碎无疑了吧,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他们都要知道,彼此都是在扮演,扮演别人应有的人生。
“若儿。”沫凌天无力的叫了一声,大步走上前,牵住了云若的手,他把她带来的,无论如何,都应该由他亲手来做。
“曲慧见过郡主。”曲慧微微弯腰,向云若行礼,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人,曲慧走上前,“瑶儿。”说完就想抓住云若的手。
“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啊!”云若一把打开了打开了她的手,“我还以为你们都忘了。”是,她是云瑶,而真正的云若是曲慧。
“姐姐,我们多年没见了。”云若还是叫出了这个陌生的字眼。
“我知道,你会恨我们,可是我们所有人的作都是为了大周江山。”曲慧知道云若现在不冷静,想找个让她冷静的理由。
“是我为了大周的江山,还是皇兄的江山?”云若反问,“那年我三岁,你们不由分说的把我送进来,让我用你的名字,让所有人都忘记了世上还有云瑶这个人,你办不了这些事吗?为什么要我来代替你?”云若问得越发的犀利,让曲慧一时难以招架。
“我不想,你知道吗?那时本应是我进来,可是我命理不符,终是进不了皇宫,你看,你是多么厉害,我做不到你的坚强,隐忍,和诀法。”曲慧说的很直白。
“坚强,隐忍?这不是我天生的,是被你们逼出来的,在这么个举目无亲的皇宫里,不这么做,难道等着被别人逼死吗?”云若走到桌子前,身形有些摇曳,不知道为什么小小的一句话,就让她自己有些忍不住的难受。
“若儿,我没有害过你,不要这样好吗?”沫凌天有些难受的想抱住云若,“没害过我?那我为何会失忆?为何会把瑾瑜忘记?瑾瑜又是怎么被你害成这个样子的?是你抢了他的皇位,用我抢了他的皇位,别说这么多大教条,命理不符?若不是瑾瑜的原因,怕是入宫的会是你吧!”云若看着曲慧,有些想笑。
“我只知道,你们的目的达到了,瑾瑜的确是因为我才变的这副样子,本来你们让我我达成了这件事,就应该痛下杀手的吧!可是,你们却发现了我其实有帮你的潜质,所以就只是除去了我的记忆,用了西域的奇香——花芝粉,让我产生了假象,把你认作了那个从小照顾我的人。”云若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是的,瑾瑜,那个唯一带给过她阳光的人,让她害得不成样子。
“若儿,不是的,沫凌槿是父皇不想让他坐上这个皇位的,这些都不是我计划的,是父皇!”沫凌天想解释着。
“可是你执行了,不是吗?婉太皇贵妃若是知道,先皇这么多年的专宠,其实只是为了除去她的儿子,会怎样?”云若有些心痛,先皇的确够狠,的确是因为一个小小的所谓命理,瑾瑜天生的命理不符当皇上,国师所测其注定王国,所以想尽办法除去他亲生的儿子。
“皇兄,小时候我就是这么叫你的吧!那时候,你让我叫你凌天,我不,你就把我推在地上,然后我会哇哇大哭,来吸引瑾瑜的注意力,他会来把我抱起来,可是很么时候我们之间也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