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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小心丢了哭都来不急。”徐勉本想说被人抢去。又见对面男子那样,怕其对号入坐改了话。
“弓箭好像是沐国先皇所赐?”展纭飞帮着自己那看入神的好友提问,小心试探。
“你即查明何须多此一问。”汐朝冷眸一扫对展纭飞的试探不上心。
“呃。”展纭飞无话,不愤的拿手去捅好友,你到是快点,小心翼王改主意,绝对立刻马上的事。
“失礼了。”燕苏意无丝毫尴尬,将箭放入盒中还与对方。
“无妨。”汐朝对有礼之人一向客气。
“敢问翼王手中的弓有多大?”燕苏意需要具体数值做推算,方知用了多少密银。
“正常弓的四分之三。”太大自使起来不顺手又费料,汐朝道。
燕苏意暗惊,换算成密银重量可以打制一件软甲了,匠人手艺好的话兴许还可以余些。
“为什么不打制软甲?”燕苏意狐疑莫名,在自己看来软甲要比弓箭更合适。
“进攻与防守你会选哪个?”汐朝自认不是个激进分子,之于防守要看情况定论。
“进攻。”燕苏意坦言换做自己宁愿先下手为强抢占先机,绝不会空等敌人进前再反击。
“燕国主帅至时记得通知。”汐朝不愿久坐,有意告辞。
“这么急,用过午饭再回,不急于一时。”展纭飞忙出言将人留住,哪有问完就走的,总要让自己进一下地方之宜。
阿武赶忙出去叫小二上菜,用过饭汐朝一行人离开。
“怎么样?”展纭飞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拿眼角睨燕苏意。
“不怎么样。”燕苏意招手叫过阿武指了指脸上的面皮,带着难受赶紧的卸了。
“翼王性子够冷。”燕苏意脑海中回放刚刚发生的一幕幕,“有大将风范。”
“性子冷就有大将风范了?”展纭飞嗤笑,这等歪理燕苏意好意思说。
“气势摆在那,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勾起了燕苏意浓厚的兴趣,可惜现下不是时候,得空结交一番或许能得到意外之喜。
“密银的事翼王看似不太想说。”展纭飞刻意的试探也未能成功,嘴巴真紧。
“可以理解。”燕苏意只要知道东西的出处即可,多余的问了也白搭。
“沐国先皇有意思得很,你猜自己的亲生儿子有没有配密银制成的物件?”展纭飞眼中华光回转,肚子里直冒坏水。
“我又不是求神问卜的。”燕苏意深觉展纭飞怪无聊的,脸上的皮拿下来顿时轻快不少。
“我猜一定没有。”展纭飞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信,估计是自身本能的感觉,“好东西都在翼王手中,沐国先皇当真大方。”
“这只是你自己的臆想。”燕苏意明显不信。
“不信便不信,等到来日的某一天兴许答案自动揭晓。”展纭飞抱以万分期待。L
☆、第二百四十一章
徐勉当真回到营中直奔大帐,眼神四下寻觅找到摆放的弓拿在手中细致端详。
“这可是别人心心念念之物,啧啧非同一般啊!”徐勉感慨翼王财大气粗。
心里不羡慕是不可能的,奈何徐勉自身骑射尚可达不到精通的地步,就算手里有这样的东西恐怕也得束之高阁,只余欣赏之能毫无利用价值。
“难怪有人言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东西再好无人懂得其真正的价值也是枉然。”徐勉歇了试射的心,别到丢脸不成暴露了弓箭的本质,平白给翼王招来小人。
徐勉欣赏够了将弓放回原处,坐下来喝着新沏的温茶道,“展纭飞身边的那名男子你可猜出是谁?”
“嗯。”汐朝轻应,视线一直放在桌上的地形图上。
“真的?”徐勉纳闷翼王什么脑子一眼将人看穿,难道说成精了?
“这有何难。”汐朝眼都不抬一下出言解释,“能与展纭飞做一块的不是认识便是好友,认识仅为粗略可合作者,从言谈举止中可窥得一二,排除之前只余后者。”
“展纭飞的好友认识的知道底系的加之气度说话的方式一一列出,再有眼下局势作比对,那人的身份呼之欲出。”汐朝习惯从细节处出发,“人皮面具何等的精贵不易得,展纭飞能舍得拿出来,呵,还有什么不明白。”
“也是。”徐勉听着翼王的分析心中豁然开朗,识人身份尽叫翼王说的如此简单,佩服二字无以为见。
“说了一大堆,你还未说真正身份。”徐勉差点把自己绕进去。
“除了燕国皇子还能是谁。”汐朝抬头勾唇一笑道,“破绽百出与其遮遮掩掩见不得人。大大方方多省心。”
“沐国和燕国关系莫名,有敌对之势,估计是怕你见了真人后就在难自你口中套出话来,事关密银总会忽略过甚。”徐勉笑着回应。
“世上本就无绝对,没有真正的朋友也无绝对的敌人。”汐朝在观察燕国的态度以及贪婪的程度。
“你该不会是想……”徐勉立马打住话头,没敢往下继续说。
“为什么不,最佳的解决之道。不是吗?”汐朝学着徐勉打起了哑谜。事情未定前什么都有可能。
“言之有理。”徐勉同意翼王所做出的决定,能减少损失及将士的伤亡为什么不去做,多好的机遇摆在眼前。
“我先回去了。”徐勉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不在多留以免打扰到翼王做事。
“主子。”红蕊回来后刻意在军中转了一圈回来。
“亲卫那边有了动静。”红蕊心情绝佳的带了张笑脸开口,“想不到亲卫变聪明了,很是知机的通知所有亲卫有意识的避开禁军诸人,想套话的能规避就规避。达成了统一的共识。”
“奴婢还道亲卫迫不及待想见禁军中熟悉的人,一来炫耀如今的身份二来打问禁军离开后都做了什么。”红蕊不得不忧心于此。就怕纸包不住火,主子难为。
“在不聪明一些未免太过丢人现眼。”汐朝真要头疼了,幸好没有辜负自己的期许,长进不少。
“在一个军营里多多少少会碰上。万一……”出了事红蕊这颗心总觉得不安生。
“怕什么,总有揭开的一日,此时正当适宜。”汐朝有意在这上面做文章。甄别亲卫中人的反应,至于禁军。即来了这里就该坚守本分,如若不然光敲打没用该动真格的才能叫其长长记性。
红蕊一听这话悬着的心放下一半,主子心里有成算,自己做奴才的过于操心反到不美。
“就这么放任自流发展下去?”红蕊有意在次确认。
“放着吧。”汐朝心中有盘算,问起其他事,“奸细找好了?”记起徐勉曾提过的反奸计,在这空当中用一用无妨。
“找好了。”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红蕊算准了人心的贪婪顺势而为,找个把个奸细不难,曾如卫军先前所为类似。
“按计划执行。”汐朝淡淡的声音决定计划实施的开端。
“是。”红蕊应下,退下办差。
军中休息好的禁军闲来无事招呼同僚结伴去四下瞧瞧,对那些看似极度可笑的条规不屑一顾,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想着翼王一个小女娃能管得到他们头上,战事一起就凭翼王那身子骨不还得靠他们这些禁军护卫,人还是识相些为妙。
禁军向来眼高于顶常常耻笑低自己一等的人,鼻孔朝天对看不上眼的事极尽讥嘲热讽之能。
虽然到了军营有所收敛,骨子里的高傲仍改不了,连问话的语气透着股威逼的味道,另人听之生厌。
被逮着问话的士兵因身份高低关系不得不忍下甚为污耳之言,想到问完了赶紧离开,再呆下去怕控制不住揍人的*。
禁军出身名门看不起低三下四的平民如今的士兵,自己问话那是自己屈尊降贵开了尊口,不感激到也罢了,那副隐忍的表情做给谁看。
有挑事的禁军仗着人多出口污言秽语,故意惹怒士兵打起来给个深刻的教训,别以为当了兵连姓什么都忘了,扒了身上的这层皮骨子里照样是个唯唯诺诺的贱贱骨头。
有脾气暴的实在是忍不住还以颜色,出口反讽回去,要比说话难听,好啊谁怕谁。
一时间吵闹声起引得众人围观,两级分化各点一边对骂,禁军哪想到士兵会有这个胆,当即火起动了手,想着不就是个臭要饭的兵丁在战场上填命的货,了不起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歪了不是。
禁军一出手就是重拳,专往死穴上揍,士兵见此哪有不还手之理,真等着被这帮孙子打死打残。呸,还就不信了。
一人动手渐渐演变成群殴,场面愈演愈烈待到将领赶到时,空气中正弥漫开血腥气,暗骂了一声叫来一队人将所有参与者拉开,又命人去请军医,翼王那边也需及时汇报。这边正吩咐着。耳边尤能听到禁军骂骂咧咧的刺耳之言。
禁军一帮子十人,这一架打的自己见了血,心中更是激愤难当。不堪入耳的话尤自不停。
“等着瞧,敢动手,好啊。”被打出鼻血的禁军露出阴狠的面容。
“什么东西,敢跟我等动手。”要不是被隔开。火气没处发还想上去教训对面的人一顿,早知道用兵器比用拳头快多了。
“放肆!”将领实在看不下去。厉声喝斥,“这里是军营岂容你等撒野。”禁军了不起了,反了天了!
“你算老几!”怒火中烧中的禁军已无理智可言,太丢人了被贱民揍了。哪能咽下这口恶气。
“这就是禁军的做派。”将领怒急反笑,“当真长见识。”
禁军被这句话顶得脸红脖子粗,要非眼前之人是将领。早动手了哪能任人奚落。
“无视军规肆意挑衅者仗五十军棍。”将领冷下脸示意士兵将这十人拿下军法处置。
“凭什么,放手。你敢!”禁军在京中那是横着走的,哪受过这等责难。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犯了错就该依法而行。”将领不跟这些蠢货讲道理,“押下去。”
“放手,我们是禁军,不归你管,你一小小将领是要越俎代庖。”禁军哪能轻易被人拿下。
“在这军中翼王的话就是王法。”将领同样看不惯禁军这等做派。
“慢着。”赶来的禁军统领上前,“这是干什么?”视线对上要拿人的将领。
“违反军规挑起事端从重论处。”将领不卑不亢的迎视禁军统领。
“好胆气。”禁军统领扬眉,“不知犯了哪一条,为何本官不知?”表明了刁难。
将领冷嘲,“统领是想保下这几人?”身份在大能大得过翼王,真以为自己是个官,狗屁,在军中逞威风也不掂量自己的斤两。
“总要分个是非曲直再断。”禁军统领在来之前已经大略听报信人说过,并不觉得错在己方。
“理当分个明白,还人以清白。”将领眼见禁军统领面露满意之色,话头一转,“五十军棍要先行毕。”语气中半点无退让之意。
“你……”禁军统领哪受过以下犯上的责难,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不待禁军统领开口争执,由远及近传来整齐化一的脚步声,众人被打断话头向声响处看去。
特有的服制显于人前,打头的是一红衣劲装女子,将领心下稍稍松了口气,对上京官表面上再强势心里总有那么一点紧张。
“王爷有命将人带到教场去,每一个营出一人代表,禁军所有人前去。”红蕊面无表情行告知义务。
禁军在不愿多少也得顾及翼王身为主帅的面子,禁军统领愤而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