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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玉牌自一男子手中抛出。小将不敢大意眼急手快接住,拿在手中就知绝非凡品,上好的羊脂白玉。上有翼王二字以及栩栩如生的四爪蛟龙纹,了不得。
“末将立刻去禀。”大步跑入营内直奔主帐而去。
主帐内身体刚有起色的大将军何敏哪还有脸躺在床上。屡屡败绩已让年过六旬的老者心力交瘁,召集手下将领商讨计策。
这时听外面来报营外自称翼王者前来,此话一出帐内诸人一脑袋问号,原何突然来了翼王,是谁一时半刻想不起来。
小将将玉牌上呈,诸人凑上前去瞧大吃一惊,一记惊雷乍响于脑海,总算知道营外人身份。
“只翼王一人?”何敏出声询问。在场诸人对这位翼王身份不敢说如雷贯耳,略有耳闻是真,惊讶于这位主的到来。
“还带来一队人马,大致沽略近千人。”小将不敢有丝毫隐瞒据实以告观大将军与诸位将军面色,觉出玉牌为真越发不敢怠慢。
“将军这怎么办?”一个女娃引入军营成何体统。
“是否带有圣旨?”何敏老归老,官场上的事情一向通透,翼王此来绝非游玩那么简单。
“没有,就连仪仗也不曾打。”小将垂首回禀,心中暗道即是京中权贵为何如此简陋。
“是吗?”何敏微微皱眉沉思。
“用不用前去迎接?”有人问起,毕竟挂着个王爷的名号。上下官职不同理当恪守礼法。
“一个丫头片子岂能迎进军中!”有人自不乐意,“早早找发了去,别在这儿碍眼。”
“拖久了万一扣人大不敬之罪岂不冤枉?”有人开口分析利弊。“假若翼王携圣旨而来,怠慢了贵人一样讨不了好。”
“将军?”众将领看向首位坐着的何敏,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不若先试探一二。”有将领提议,“命左右校卫去迎静观其变。”
“此法可行。”有人自不愿低身下气迎一个丫头,附和道,“就说将军在议事不方便。”
“也罢。”何敏点头应许,对于翼王此人传言听的多了印象自然大打折扣,自己身为主帅放下身段去迎一丫头片子脸面上抹不开,更不值当自己亲力亲为。
军营大门打开只见两位年轻的将领带一零星小兵来迎。态度毫无恭敬可言。
“翼王大驾有失远迎请入内。”什么话也没说,连借口都懒得找。更枉论行正规的礼了。
汐朝冷笑,好大的威风这还未入内下马威先上来。眼神示意阿九开口,自己身为一国亲王哪能随随便便忍气吞声认了。
“大胆!”阿九上前怒斥,“翼王在此尔等焉敢不行大礼!”
两位左右校卫一愣互看一眼对方,没病吧,不就是一丫头片子哪用得着讲什么规矩。
“藐视当朝亲王者论罪当斩。”阿九厉声警告,真拿主子当软柿子。
左右校卫站也不是跪当然跪不下去,谁愿给一黄毛丫头下跪,一时站在当下火气上涌,军营重地还敢嚣张,况且此来众人皆未下马,翼王就算了其他人坐在马上挺神气,真以为这里是自己的地盘,想怎样就怎样。
“不尊者杀无赦。”汐朝声音和着寒风传出,凭添一股生冷的阴翳。
阿九二话不说翻身下马,腰间利刃出鞘不待两人反应,一抹寒光划落,咕咚两声闷响伴随着瞬间弥漫开来的血腥气,上演了一幕先声夺人的惊恐场面。
门楼上下的小兵整个傻了眼,张口结舌的看着毫无反应像是惊吓过度一样失了神魂。
“这……”前去通禀的小将看到这一幕差点坐在地上,踉跄了两步远离恐怖的地方。
阿九上前示意将象征身份的玉牌归还,避开地上溅落的血迹。
小将一见杀神上前吓得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待弄明目的连忙哆嗦着手将玉牌归还,骇然的直咽唾沫。
“告诉何敏藐视圣听者同等下场,本王到要看看军中有多少人敢抗旨。”汐朝没功夫和老狐狸斗心眼,向来不耐烦勾心斗角,给脸不要脸休怪自己心狠手辣。
小将敢忙狂奔而去,远离地上死不瞑目的两具尚有余温的尸体,妈呀杀神来了,下马威超出即定范畴,要死人了。
余下的士兵半晌暖过神对地上的惨状不忍目视,纷纷小步后退至门内,大气不敢喘,那可是校卫,不是像他们一样的兵卒,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斩了,惊骇之色瞬间显现。
“将军,将军不好,大事不好了!”小将连滚带爬的奔入大帐,脸色青白交加直说大事不好。
帐中将领瞬间心一提忙问,“怎么回事,卫国打过来了?”
“不,不是。”小将喘着粗气磕磕绊绊道,“营外,营外死人了!”
“胡说,好端端的怎会死人!”何敏蹭的一直站起身,怒视地上失态的小将。
“翼王,翼王,是翼王。”小将真咽唾沫在众将领凌厉的目光下好容易找回自己的心神,“翼王下令杀了前去迎接的左右校卫。”一口气说完整个个瘫软在地。
“什么!”众将领吃惊不已。L
☆、第二百二十五章
“怎么不将歹人拿下!”回过神来的将领出声斥问,“在自己的地盘上由着人宰割颜面何存!”
“稍安勿躁,这里面因有原由。”有人出声安抚,“翼王大家均知,以其之能见血一事颇为怪异,问清楚在说。”
一位将领急性子,上前一把揪住传信小将,虎目大睁呵问,“怎么回事,说清楚。”
小将被人从地上一把提起吓了一跳,一口气没咽好连咳数声不止。
急脾气的将领用力摇晃了两下将人摔在地上呵问,“快说。”
“翼王,翼王说。”小将边咳边说,“说左右校卫藐视翼王依律当斩,就,就,连还手的机会也无,被翼王手下的黑衣人一刀抹了脖子,身首分家,在大门外血溅当场。”
“藐视?”众人诧异非常互相通了眼色,暗道翼王好大的架子。
“左右校卫都做了什么?”何敏心惊肉跳,整颗心悬在半空,“翼王可有说别的。”
“说了,说。”小将摇头瞟了何敏一眼迟疑道,“翼王说将军藐视圣听,还有,还有抗旨,还有将军跟左右校卫的下场同等。”
“什么!”何敏听了半半落落的话,只两个字印入脑海,抗旨,自己抗什么旨,哪来的旨。
“会不会翼王携圣旨而来,左右校卫见翼王是女儿家便有不屑反而激怒了翼王被杀。”有人骇然提及话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若真有圣旨,不去迎接已犯了大罪。”胆小的将领吓到了,暗自埋怨起先前提议的人,早出去恭恭敬敬将翼王迎入营中,哪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好了被扣上抗旨的罪名想洗掉难。
“将军。现在怎么办?”刚才还将翼王来此不当回事的将领个个傻了眼,完全不曾料到翼王会下狠手,那可是人命不是砍瓜切菜。翼王不怕做恶梦,一个在上京娇养长大的小丫头。说杀人就杀人未免嚣张过了头。
“再不去恐怕我们都将被扣上罪名。”担心者有之,是他们轻忽了翼王,在这么不管不问下去唯恐再度兴起波澜,军中本已不稳再不控制怕就晚了。
“一同前往。”何敏感到一时气喘干咳数声,众将领关心询问一番只道保重。
众将领匆匆赶往大营门口,一路上听到不少士兵在说门外死人的事,心下更加焦躁不安,难道真闯了祸?
走至门前地上血腥的一幕乍然冲入视野。激得众将领下意识后退半步,暗道原来此事尽是真的,一时间千肠百转一片空白。
空气中散出的血腥气息尚存,因天冷的关系两具尸体的刀口已经凝结,地上的鲜血尤为刺目,不少见过死人的将领也难长久观之。
小心的越过尸体走到门外,何敏在前行至近前略微观察而后开口:“翼王大驾恕我等来迟。”何敏等人向马上众人行礼,行的并非是大礼而是简单的拱手礼。
话虽说的客气,行止上却不是那么回事,汐朝一挑眉。阿九当即开口:“即见亲王为何不跪?”
此话一出身为男人尽皆不愤,让自己给一小丫头行跪礼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何敏皱眉已有不悦,出口的话隐隐带上几分情绪。“此处乃军营重地还望翼王酌情以对。”暗喻翼王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没有好下场。
“哦?”汐朝浅淡的笑声中夹杂着浓浓的嘲讽,“见本王不跪,那见此物又当如何?”将腰间佩剑解下示于人前。
何敏等人乍见之下反应不及,心道不就是把剑吗,有何特殊之处,脸上的不悦不加掩饰的展现出来。
这时人群中有一人见之立马扑通一声跪下,也不管膝盖磕在石子路上会不会疼,郑重其事行了大礼,口中道:“臣恭迎圣驾。万岁万岁万万岁。”
何敏等人见此错愕非常怎么回事,怎么从翼王变成圣驾了。脑子没被吓坏吧?
“此剑乃先皇御赐,见剑如见君尔等还不跪下!”汐朝证据从浅淡的音节骤然变成顿呵。气势外放直逼众人。
何敏等人闻言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本能的跪下头垂自身前,好家伙御赐宝剑,早怎么没想到,这下坏了,众将领不同程度的开始打冷颤。
“律法有言讽议亲王目无尊上者斩。”汐朝一张冷若寒冰的脸上尤带几分戏谑的冷然,“本王奉旨而来受此轻慢,以是对皇上不尊,该当何罪!”
“臣等冤枉,臣等无心之失。”何敏等人哪受过此等污辱,奈何翼王手握御赐宝剑又有皇上圣旨在手,先前确有怠慢,浑身上下长了嘴也说不清,只能告罪。
“怎么不称‘我’了?”汐朝正打算擒贼先擒王,哪想全部送上门来,到省下自己费心。
“臣等不敢,臣之前失言还望翼王见量。”何敏一把年纪了跪在冷天冻地的地上尚未好全的身体直打颤。
“一句失言就想提过未免太不将本王放在眼里。”汐朝轻飘飘的话一出,透着绝不妥协的执着。
何敏等人叫苦不迭,怎么就遭惹了个睚眦必报的主,这下如何得了,难道真要被一个黄毛丫头拿捏在手?
何敏等人谁都没往最坏处考虑,在他们眼中翼王也就能逞逞嘴皮子上的威风,真要下死手还需掂量掂量,他们可都是军中将领处置不得,真处置了他们军中必将大乱,到时不信一个黄毛丫头能制住。
边关正处在紧要关口不宜在出事端,多方考虑为何一时安稳翼王就算手握御赐宝剑一样不敢轻易下手。
一个丫头要想控制几万人的大军谈何容易,就如连路都不会走的小儿硬要穿大人的衣衫一样不伦不类,一句自不量力已然代表全部。
坐在马上居高临下注视着地上的人,汐朝眼底冷芒闪烁,看样子眼前众人多是有恃无恐觉得自己只充个门面多余的事不敢做,当真可笑。
“来人。将不敬者全部拿下。”汐朝要的是绝对的震慑,对于拿下众将领的后果可以忽略不计,都是些一无事处的人留之何用。
“是。”整齐划一的应答。翻身下马快步上前不知从何处变出来的绳子,二十人逼近跪在地上的众将领。
“竖子尔敢!”不愿束手就擒的将领猛然站起身拔出腰间的佩剑。怒目而视,从未受到过如此奇耻大辱,一个贱丫头竟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朝中重臣。
“对本王对武后果自当承担。”汐朝幽深的瞳仁中泛起讥嘲,自不量力的人该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