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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蓝轻轻颔首,说:“回去休息吧。”
梁尔尔轻轻点头。
邹蓝往前走去……
“邹蓝!”梁尔尔忽然喊住邹护卫。
邹蓝回头,不解:“怎么了?”
“没什么!”梁尔尔深吸一口气,背着手,走到邹蓝身旁。
她一仰头,说道:“今天七夕呢……”
“是啊。”邹护卫说。
“喏。”梁尔尔忽然从袖子中拿出一支玫瑰花来,伸到邹蓝眼前。
邹蓝一顿。
这朵玫瑰塞在梁尔尔的袖子里,时间有些长了,鲜红的花瓣已经有些萎靡了,蔫哒哒的,倒平添了一份羞涩。
“送给你了。”梁尔尔说。
“给我?”邹蓝望着玫瑰,微微不解。
“你要还是不要?”梁尔尔扬起下巴,说。
邹蓝不解其意,但是还是伸手接过玫瑰。
“谢谢。”邹护卫说。
梁尔尔仰头看夜空,搔了搔微红的脸颊,说,“走吧,去休息!”
梁尔尔起了一个大早,伸着懒腰出门来,邹护卫这边也推门出来。
梁尔尔见到他,微微一顿。
“早,早上好。”
邹蓝回:“早上好。”
“……”
梁尔尔舔了舔嘴唇,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昨晚脑子一热,把那朵玫瑰送出去之后,就感觉她与邹蓝之前,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丝丝缕缕纠缠上来,像是香炉里的游丝,挥之不去,若有似无。
“梁小姐,邹护卫,早上好啊。”
此时,幸好白御医来了。
“我来上药了。”
梁尔尔一顿,眼珠一转,颔首微笑。
“白御医,你不来,我还要去找你!我从昨天开始,脸上就不舒服。”
“是吗?!”
白善致解开梁尔尔脸上的绷带,吓了一跳。
“梁小姐,你是不是乱吃什么了?怎么起了这么多红疹?!”
梁尔尔道:“我昨晚喝了些酒……”
“哎呀,你真是!”白御医抓头,“你脸上的疤痕刚痊愈,你偏偏……”
梁尔尔佯装吃惊:“我的疤痕好了?”
“对啊!”
梁尔尔顿了顿,说:“白御医,这件事能先不告诉皇上吗?”
“为什么?”
“我想给他一个惊喜啊。”梁尔尔搓了搓手,“而且……我的酒是在太后那里喝的。”
“我明白了。”白善致点头,说:“皇上问起来,我就说你的脸还没好。
确实也是没好,她现在一脸红疹呢。
白善致帮梁尔尔上了治红疹的药,梁尔尔蒙上面纱,就要去惠贞女学堂。
“小表姐?”路过大理寺的时候,梁尔尔被叫住。
梁尔尔回头:“叔伦?”
肖叔伦匆匆出来,冲到到梁尔尔面前:“小表姐,你要去哪里?”
“我去女学堂,你呢?”
“我要去宫里帮景川。”
“查小泉子的案子?”
“不是小泉子的案子,是宫里其他的案子。”
梁尔尔心口一顿:“其他案子?”
肖叔伦抓抓头:“小表姐,这个案子我一点儿也不能透露。”
“没关系……”梁尔尔道,“那小泉子的案子不查了?”
肖叔伦叹气,说:“要放一放了。”
“哦……”梁尔尔若有所思。
“小表姐,我先走了!”肖叔伦挥手离开。
“慢走啊!”梁尔尔微笑挥手。
第103章 受伤
惠贞女学堂中,梁尔尔带着小七和一个陌生的小姑娘走了进来,直接往后院沈归雁房间走。
沈归雁不解其意:“尔尔,你这是做什么?”
“我帮你找了一个小丫鬟。”
“丫鬟?”
“对啊。”
沈归雁闻言直摇头:“尔尔,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的!”
“你的手都这样,可以什么啊?”梁尔尔将小丫鬟推到沈归雁面前,说,“有个小丫鬟,比外面的小厮方便很多。”
“可是……”
“公子您就收下我吧。”小丫鬟开了口,声音脆脆,“我已经收了梁小姐的钱,要照顾您,直到您双手康复。”
沈归雁看向梁尔尔,眼睛往往:“尔尔,谢……”
“打住,我可不想再听什么谢谢了。”梁尔尔说,“对了,你找到那个烫伤你的丫鬟了吗?”
沈归雁闻言摇头,正色道:“没有。”
“没有?”
“嗯!”
“你都一一辨认了?”
“都辨认了。”沈归雁神色郑重,说,“但是就是没有看到那个丫鬟。”
“没看到……”梁尔尔歪头,微微思忖。
“她是不是不敢来了?”沈归雁小声说。
梁尔尔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我会接着找的。”沈归雁道。
梁尔尔点点头,将心中刹那而逝的念头,抛之脑后。
从惠贞女学堂出来之后,小七一直跟在梁尔尔身后,看着梁尔尔背影,欲言又止。
“怎么了?”梁尔尔发现小七的异常,停住脚步,问。
“小姐,其实……”小七说,“那天你跟沈公子在屋里说话的时候,外有人在外面偷听。”
“什么?”梁尔尔闻言一惊,连忙问:“是谁?”
小七抓了抓后脑勺:“我只见到有一个人影闪过,但是是谁,我也不知道……”
有人偷听……
被梁尔尔抛之脑后的念头死灰复燃
怎么偏偏这么巧,她想借用沈归雁的一双巧手,偏偏沈雁被烫伤了。
所以……
梁尔尔皱了皱眉:“这么说……沈归雁的双手受伤,很可能是有人在针对我?”
有人不想她在乞巧节的时候如意,就出了这么一招!
小七望着梁尔尔,微微点了点头。
梁尔尔眯起眼,缓缓说道:“惠贞女学堂里跟我有仇的,也就三个人,我想想办法,让沈归雁把她们身边的丫鬟,一个挨着一个认。”
“是个办法。”小七说。
梁尔尔笑笑:“虽然,是个笨办法。”
那边,梁尔尔与小七悠闲地走出了惠贞女学堂,这边,皇宫里可是一点都不悠闲。
皇上让高景川查放火下药的事情,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皇上的脸色都沉下来了!
御书房中,萧奉肃的御案上放着一尊被熏黑的石像,满前跪着一个战战兢兢的,上了年级的太监。
“都是真的?”萧奉肃又问了一遍。
高景川垂着头,说:“人证物证都有,千真万确!”
“跟朕走!”
萧奉肃倏然站起身,带着认证物证,去了毓秀宫!
毓秀宫的一众宫女太监,此时已经解了酒合欢,法不责众,他们依旧来毓秀宫伺候,一个个低着脑袋,恭恭敬敬迎候皇上。
惠妃与顺妃,起身行礼:“参见皇上。”
萧奉肃扫了两人一眼,一甩袖,直接上座。
惠妃一顿,眼珠一转,不解地看着皇上。
萧奉肃转向顺妃,开口道:“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朕?”
顺妃脸色一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根本不见平日里的跋扈,反而诚惶诚恐,张口就道:“皇,皇上……那不是臣妾的!”
萧奉肃闻言,脸色沉沉。
“不是你的!能在你的宫里发现!”萧奉肃一摆手,让太监将那一尊熏黑的雕像搬了上来。
顺妃一见到那雕塑,脸色登时大变,“噗通”一声跪下了。
“皇上,臣妾,臣妾冤枉!”
“冤枉?你在宫里供奉这么个邪祟,还喊冤枉!”
这尊雕像确实邪祟的很,它是个人形,一个雌雄同体的人,其上身是女性的胸部,下半身则是男性的器物,背后还张着而一对类似蝙蝠的翅膀。
“……”
一旁的惠妃见了这种雕像,又看了看顺妃,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顺妃看了看那雕像,低下头。
“若不是大火烧了你的灵修宫,朕都不知道,你竟然!”皇上气急,咬牙切齿。
顺妃连忙解释:“皇上,这不是邪祟,这是能给臣妾带来孩子的神灵!”
“神灵?!”萧奉肃都给气笑了,脸色青黑,“你称这种东西为神灵?!”
“皇上!它,它真的能保佑臣妾生皇子!”顺妃说着,望着萧奉肃,双目闪闪,“皇上,臣妾想给您生皇子啊……可是臣妾自进宫已经十五年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臣妾真的想要自己的孩子!这尊神灵能保佑臣妾为皇上生下皇嗣啊!”
“那你的皇嗣在哪里?”
顺妃闻言,脸色唰白,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到在地。
萧奉肃厉声道:“宫中严令禁止这种邪祟,顺妃,你身为妃位,竟然知错犯错!”
“皇上……”
“来人,将顺妃带下去!”
“是……”
顺妃被带走,剩下的惠妃连忙道:“皇上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
“息怒?”萧奉肃看向她。
顺妃一惊,终于注意到,皇上不是冲着一个人来的。
萧奉肃甩来惠妃:“顺妃罪无可赦!你也罪大恶极!”
惠妃噗通一声跪下:“皇上!臣妾惶恐!”
“你还知道惶恐!?”萧奉肃冷冷道,“惠妃,你竟然敢在自己的小厨房里,私自配制酒合欢。”
“皇上,冤枉啊!冤枉!”
“将刘全有带上来!”
萧奉肃话音落下,王喜将老太监刘全有压过来。
惠妃一见到刘全有,表情惊悚!
“皇,皇上!”
萧奉肃打断她,看向一旁战战兢兢地刘全有:“你来说!”
“是,是!”刘全有埋着头,一五一十,老老实实地交代:“宫里就奴才一个人会配置酒合欢,惠妃娘娘找到了我,让我在毓秀宫里配置酒合欢……
“在你宫里配置酒合欢。”萧奉肃道,“因为一个不小心,害的一宫的人中了药!”
“不,不是的!”惠妃摇着头,“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根本不认识这个太监!”
“娘娘,是您亲自将我从太医院调到了您身边,您在能忘了……”
惠妃惊慌失措地打断他,厉声道:“你这个奴才,根本是一派胡言!究竟是谁指示你来害本宫!”
“……”
刘全有整个身子都快趴在地上了,与萧奉肃请罪,又抖出:“惠妃娘娘将奴才配制的第一包酒合欢,交给了马侍卫,让马侍卫给幽兰小筑那个姑娘下药……结果,被孙嬷嬷误食了。”
“你放肆!”惠妃吼,“马侍卫根本没有动手!”
“那是谁动的手?”萧奉肃沉声。
惠妃如遭雷击!
“带下去!”萧奉肃一摆手。
“从此,褫夺惠妃的封号,打入冷宫!”
“皇上!皇上……”
惠妃被带了校区,厉声惨叫也终于在耳边散去,萧奉肃揉了揉眉心,传高景川进来。
高景川行礼,站定。
萧奉肃问:“查到那个放火的宫女了吗?”
“回皇上,还没查到。”
“还没找查到?”
“是。”。
“接续查。”
“是!”
高景川拱手。
从宫里出来,肖叔伦缠着高景川,问了一样的问题。
“查到放火的人了吗?”
高景川微微一怔,轻轻摇头。
“你有什么线索吗?”
高景川说:“我没多少线索,她留下的线索太少,”
她烧完这把火,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是这把火焰,就就像是一根五彩线,将七孔针一一串联了起来……
是巧合,还是已经计划好的?
若是巧合,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