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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见楚闻言,皱了皱眉,他压住眼角的不耐烦,从书房走了出去。
那传旨太监,见了萧见楚,不敢耽误,就将圣旨宣读了。
那圣旨的内容,是要萧见楚暂时顶替萧景徹,瑞王殿下因为母妃骤然去世,承受不住,一下子得了失心疯,太医嘱咐要静养着。
萧景徹的差事没了人做,皇上就想起楚王爷来了。
“臣,接旨。”王爷看似恭恭敬敬,接下了圣旨。
初八按照宫里的老规矩,用银票打发了传旨的太监。
“王爷,皇上是什么意思?”初八见也没了外人,就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你觉得呢?”萧见楚攥着圣旨,皱着眉。
“瑞王刚失心疯,皇上就让你顶替瑞王,怎么想,怎么奇怪”
初八皱了皱眉:“王爷,不会是陷阱吧?”
“这都不重要。”萧见楚将圣旨丢给了初八,“现在关键知道她!”
这个她,不用王爷亲口说,初八也知道,是谁。
“梁小姐……”初八叹口气,“你在哪里呢?”
如今也在找梁尔尔的人,还有邹护卫。
邹蓝,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他一个人,顺着红漆的线索,走了大半个洛京。
但是,洛京是在是太大了,就便是邹护卫不眠不休,也不能短时间就找到线索。
“邹护卫!”沈归雁追上邹蓝,喊住他。
邹蓝转身。
“喏,吃点儿东西吧。”沈归雁将包子递给了邹蓝,这些天,她也一直在找梁尔尔。
“我不饿。”邹蓝说。
“自从尔尔不见了,你几乎都是不吃不喝的。”沈归雁叹口气,“要是给尔尔看到你瘦了,她要心疼的……”说着,声音哽了一下,沈归雁吐了口浊气,又坚持将包子塞给了邹护卫。
“吃吧!吃了才有力气!”
说完,她恨恨地咬了一口包子,去找人打听了。
邹蓝看着手里的包子。
“不饿吗?”邹护卫身后响起一道声音,带着宠溺的,微笑。
邹蓝听见这声音,就皱眉。
童不兮站在他身后,如今已经慢慢进入盛夏了,但是童天师身上的衣服,仍是偏厚一点的白衣。
童不兮望着邹蓝眼下的青黑,心疼道:“这两天,你一定没有休息好吧?”
邹蓝转身就走。
“翎!翎!”童不兮连忙追上去,“你还在生我的气啊?”
邹蓝不说话。
童不兮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将你叫走之后,梁尔尔会被绑架。”
邹蓝身体一僵。
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每次碰到,都要狠狠地痛一番!
邹护卫不止一次想,若是那天晚上,他没有看到响箭,没有丢下梁尔尔……她或许就不会被人带走了。
第240章 橘子
大皇子萧景元被贬为庶民,二皇子萧景徹又得了失心疯,三皇子被皇上遣出京城。国祈福气
今年的洛京不太平,皇上膝下没了皇子。
众人不禁想到了那个私生子。
朝臣们嘴上不说,但是心里的弯弯道道,一点儿都不少。
高景川,最近不少人巴结。
肖叔伦又绑着高少卿推掉了一堆人。
“我们大理寺是办案的地方!怎么成了……”肖叔伦的话顿住,叹口气。
“景川,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高景川没有说话。
“在看什么?”
“洛京的布局。”高景川说。
肖叔伦也认真起来:“发现我小表姐的线索了?”
高景川道:“顺着红漆的线索,我们什么都找到。”
“是啊……”
“要么,是我们人手不够,要么……”高景川看向肖叔伦,“殷无疾在说谎。”
“你是说……”
“高少卿!”
一个人匆匆赶来了。
肖叔伦诧异道:“赵大哥?”
来者正是在赵平,被他们从宫里的佛堂中救了出来。
“你不是在青大夫那里养伤吗?”肖叔伦问。
“那种毒,青大夫立马就解开了,我已经没事了。”赵平说着,看向高景川,“人不见了!”
高景川神色一变。
一旁的肖叔伦不解:“人,什么人?”
“殷无疾。”高景川看向赵平,“什么时候不见得。”
“今天早上。”赵平说,“他武功高强,我听你的话,没有擅自靠近,只是在外面观察情况。“今早的时候,人没去食珍苑,人已经不在学堂了。”
高景川若有所思:“果然……”
“殷无疾不见了?”肖叔伦终于明白两人说什么了,“怎么会不见了?!那他之前……”
说着,瞪大眼睛看向高景川。
“那之前的红漆的线索……”
“是骗我们的。”高景川说。
同一时间,萧见楚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王爷,现在怎么办!?”初八恨得直咬牙,这个可恶的殷无疾!
萧见楚面无表情,冷冷地站着,若不是手攥得青筋暴起,初八还以为王爷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呢。
“查!”萧见楚说,“出动所任探子,一家一户,挨着查!”
“是!”
初八领命下去,长长的叹口气,现在也只能有这个办法了。
此时,失踪的殷无疾带着殷无伤来到了一户人家前。
敲了敲门。
里面走出来了一下人,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伸头一看两人,愣了一下。
“我要见你家主子。”殷无疾说。
“你是谁啊?”下人问。
“殷无疾。”
“等一下!”
说完,那下人关上门,往屋里走了。
不一会儿,萧景临亲自打开了门,看到殷无疾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说道:“先生,里面请。”
殷无疾跟着人走了进去。
萧景临将人带到大厅之中,奉上茶。
“先生,能来,让我吃惊。”萧景临道。
“你能做到这种地步,也让我吃惊。”殷无疾说道,听不出是赞叹还是查封。
“不知先生,今日前来,是为何事啊?”萧景临问道。
“面团!”
“无伤?”
梁尔尔大吃一惊,随即又明白了过来。
“你跟殷无疾一起来的。”
“恩。”殷无伤点了点头。
“外面怎么样了?”梁尔尔问。
“什么怎么样?”殷无伤不知道她问的哪方面。
“邹蓝……你见邹蓝的吗?”
“他呀?”殷无伤皱了皱鼻子,挥了挥手臂,说道“他拿剑指着无疾的脖子来的,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动手啦!”
“你没怎么他吧!”梁尔尔紧张。
“没有,都说了,看着你的面子呀。”殷无疾道。
“那就好……”梁尔尔松了口气。
殷无伤武功高强,若是邹蓝跟他动手,还真讨不到便宜。
“唉……”梁尔尔双手托腮。
“怎么了?”
“邹蓝,一定很担心我。”梁尔尔说。
殷无伤坐在她对面,也双手托腮,长长地叹了口气:“小七,也很担心我。”
梁尔尔看她:“……”
“怎么啦?”
“没……”梁小姐眉心微动,“无伤,你来的时候,没跟小七告别吗?”
“没有啊。”殷无伤说,“偷偷来的,怎么能告诉其他人呢?”
“那小七估计很担心你啊……”
“唉……”殷无伤小小年纪,学着大人叹气,好像这样就能表达的他那小郁闷。
“要不,你去告诉小七一声?”梁尔尔提议道。
“告诉小七?”
“对呀。”梁尔尔说,“告诉他,你只是暂时离开。”
“可是,无疾说,不让我离开他。”殷无伤说。
梁尔尔耸耸肩:“你不告诉他,他知道什么?”
殷无伤歪着头,像是认认真真地思考梁尔尔的建议。
梁小姐心里有些发虚,毕竟,现在的她正在利用一个孩子,虽然知道不太光彩,但是,这确实是一个向外界传递消息的好机会,她不能放过。
“小七,现在不光担心我,还要担心你。”梁尔尔说,“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你说的对!”殷无伤站了起来,“我要去看看小七。”
这就对了!
梁尔尔心中一喜,只是表面上不太明显,她又说道:“你既然要去见小七,也帮我给邹蓝带句话吧。”
“他呀?”殷无伤皱了皱鼻子,“我不喜欢他。”
“那要不,我写一封信,你交给他。”
“好。”殷无伤答应了。
他答应的太痛快,让梁尔尔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你会把我的信,给其他人看吗?”梁尔尔问。
“会啊。”殷无伤说,“我来的时候,无疾说了,我跟你说的话,都要告诉他。你让我做事,我也可以答应。”
梁尔尔:“……”
“写吧。”殷无伤说。
“我不写了。”梁尔尔说。
“为什么?”
因为一定到不了邹蓝的手中。
“你去见小七,也要告诉殷无疾吗?”梁尔尔问。
“这个不会。”殷无伤挺了挺小胸脯,“我已经是大孩子了,可以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梁尔尔有些哭笑不得,又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无伤,你既然要去见小七,就不要空着手。”
“啊?”
“你要是帮小七买点他爱吃的,他会很开心的。”
“小七爱吃什么?”殷无伤问。
梁尔尔说道:“小七爱吃橘子。”
殷无伤想了想,说:“好像是的!他身上有时候就是有橘子味儿!”
“是吧!”梁尔尔又连忙说道:“你去见他的时候,给他买三个橘子,他一定很高兴。”
“为什么是三个?”殷无伤歪着头问。
“因为,我跟小七,还有邹蓝,我们一起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买三个橘子,小七喜欢三这个数字。”
“是吗?”殷无伤有些好奇。
“是啊!”梁尔尔对着孩子说谎,也不脸红,她眨了眨眼,“小七见到你送的三个橘子,已经会原谅你的不辞而别的。”
“真的?!”
“真真的!”梁尔尔笃定。
“我知道!”殷无伤道,“面团,你真好!”
梁尔尔笑了笑。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殷无疾走了过来。
殷无伤见到殷无疾,像是小奶猫见了大猫,乖顺的很。
“夫子。”梁尔尔从殷无疾行礼。
殷无疾走了过来:“你不恨我?”
“我知道,那晚带走我的,不是夫子。”梁尔尔说。
“你都知道了?”殷无疾说着,坐在她对面。
梁尔尔点了点头。
“可是,我现在还是来找萧景临了。”殷无疾又说,他的声音总是有些有气无力的,乍一听,有些绵软与温柔。
“如果我是夫子,也这么做的。”梁尔尔说道。
“你这么想,我其实很欣慰。”殷无疾说。
“反正,我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梁尔尔说着,看了看周围四四方方的天空,叹了口气,“就是不能见我家邹蓝了。”
“他……”殷无疾张口,又顿了顿。
“我听无伤说,他拿剑指着你……”梁尔尔说着,稍微顿了顿,看着殷无疾。
“他没有伤我,无伤也没有伤他。”殷无疾说道,“只是,他可能伤了自己。”
梁尔尔眼瞳骤然一紧,紧张担忧,根本瞒不住。。
殷无疾道:“他将剑架在我脖颈上,那一瞬间,需要将全身内力逼出来,伤身。”
“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