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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用了……”
上官瑾听到他这一番话,心头一紧,眼眶染上热泪。她就不该来上官府,就不该再见这个男人,他的心里想着儿子,也只有那两个儿子才是他的孩子。
罢了!
第386章他想找回那段过去
回到凤德宫中,上官瑾只觉得自己很傻,三番两次去找那个人伤自己。当天晚上她赌气不用晚膳,此事传到御书房的刘黍耳中。
夜里,刘黍来到凤德宫。
刘黍优雅的迈着步伐走进来,眉宇之间自有一股风采洋溢,一挥手,底下的宫娥静静退下,偌大的寝殿独留下他们夫妻二人。
“听闻皇后今晚赌气不用晚膳,可是在外头吃了委屈?”
上官瑾赌气不看他,:“皇上是过来笑话臣妾的?”
“并不是,朕是过来安慰皇后的。”刘黍说得一本正经,就好像安慰她也算是一件大事。
闻言上官瑾心里好受许多,她叹息:“今日去了一趟上官府,同臣妾的父亲聊了一会。”
“他始终不肯原谅你不帮忙挽留上官贤的事情?”刘黍接话道。
上官瑾点头:“臣妾也在燕城,他却从不觉得臣妾也是他的孩子,一心只挂念着,想着能够在他左右,臣妾真气,气自己怎么还去招惹他。”
刘黍笑:“那是你还在念及这份亲情,朕能够理解你。”
上官瑾傻呼呼的看着他,:“你能够理解我?”
刘黍道:“当年朕回到燕国也曾努力过,期望父皇能够多来看朕,一心想着凭借努力来吸引他的注意,却知,他从来都没有关注过……”
上官瑾搂着他,:“对不起,臣妾不该把怨气带回到宫里,让你也跟着难受。”
刘黍拍了拍她的后背,:“你是朕的皇后,朕的妻子,你有委屈不同朕讲还想到哪里宣泄?”
上官瑾扯开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把整张脸都埋进他怀中,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柔声的道:“皇上明德!”
刘黍亲了口她光洁的额角,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眼底狼光乍现,暗哑的声音道:“那皇后可有想过怎么报答朕了没有?”
闻言,上官瑾满脸通红,缩在他怀里。
漏壶点滴,此夜更深,月色穿过雕花窗棂透进来,床前染上一层银白色的光。
刘黍凝望着月光,良久后,他道:“失去的那一段回忆里,你同朕到底发生过什么?”
上官瑾眉头紧蹙,:“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来?”
刘黍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郑重的道:“朕想知道。”
上官瑾垂下眼帘,:“并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但如果你想听,臣妾可以告诉你。”
“不,你不会如实告诉朕的,你会将好的告诉朕,将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不愉快主动忽略。皇后不必紧张,其实朕只是想回忆起曾经与你的一切,并无它意。”如果说她是害怕自己会回忆起曾经深爱过的女人,那他……会主动忽略那个女人,依旧宠溺着现在的她。
上官瑾坐直身,认真的道:“你真想知道?”
“失去那一段记忆,朕总是感觉自己活得很不踏实,仿佛事事都要他人去提醒,朕不想假手他人。”刘黍如实说道。
上官瑾张了张唇,说道:“此事……恐怕还需要给御医一些时间,让太医院的人继续研究。”
刘黍:“那日朕突然晕倒,是武清柔值夜,她来给朕诊治的。那日朕问过她,她的回答和皇后你一模一样,你们越是这样,朕对那段回忆就越好奇。”
上官瑾一瞬间觉得无法呼吸,心上针扎一般地疼,搂着他像小孩子一般,固执的道:“臣妾不敢让她们随便试药,怕的就是有一天真的试错了药,你命丧黄泉,臣妾不知道如何面对没有你的日子。”
刘黍心里叹息,拍了拍她出来的美背,:“朕不会这么轻易就死去的,夜深了,早点休息。”
上官瑾的目光酸涩而伤感,靠在他怀里默默的阖上双眼。经历太多沧桑变化,她变得很敏感,几乎不愿意去冒险尝试任何事情,所以才会听到武清柔的提议后,自私的将提议给压下来,一直不敢告诉刘黍这个消息。
今夜刘黍拐弯抹角的提起武清柔,她大约也能明白,对方定是在刘黍面前露出了破绽,让他瞧出端倪,所以才试探性的询问自己的。
夫妻各怀心事,皆是无法安寝。
良久后,传来刘黍均匀的呼吸声,他面容安详,睡得很怡静,像一个毫无防备的孩子。
上官瑾抬起眼帘凝视着他的睡容,心底默默的道:刘黍,我将提议压下来全是因为我害怕失去你,对一切怀抱风险的事情带着本能的抗拒,其实,说穿了就是害怕失去你啊!
翌日晨曦,刘黍上早朝,独留下还在沉睡中的上官瑾,他穿戴整齐后,忍不住走到床边掀起琉璃账,俯身亲、吻她。
睡梦中,上官瑾嘤咛一声,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意。
刘黍低笑,转身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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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给方凌赐婚
这几日方凌总是欲言又止的,办事也是心不在焉。趁着空闲,上官瑾屏退余下的宫女和方凌二人独逛后花园,打算套套她的话。
上官瑾随手采了朵牡丹玩把,见她又在游神,冷不丁的推了一下她,:“在想什么?”
好在方凌识武,否则还真会给她推倒,她支支吾吾的道:“没、没什么!”
上官瑾撇了一眼她,轻描淡写的道:“这几似乎心神不宁,可是有什么心事?”
闻言,方凌一怔,悻悻的低下头来。
“还真有心事!是在为和扈忠的事情不知道如何跟本宫开口?”上官瑾走到她身后,慢斯条理的道。
方凌脸色白了几分,逐渐又转成粉红色,:“主子是何时知道的?”
上官瑾:“你打算如何?”
方凌‘噗通’一下跪在她的面前,:“主子,奴婢、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奴婢只是这几日休息不好,日后不会将私事带到工作上了。”
上官瑾连半句都懒得信她,方凌向来注重感情,当日如果不是带她回了一趟普罗国见霍平,恐怕她到现在还心心念念着那人。
经历太多,她身边待她好的人也都陆续离开了,唯有方凌还在,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给对方个什么好的头衔让她风光大嫁。
“本宫听闻你还有三年才到期限离宫,既然你与扈忠同投情合,本宫提前放你走,给你们赐婚,你看如何?”上官瑾道,这也是她唯一能够给予的,希望她不要嫌弃,在嫁妆方面她会尽最大能力给她最好的。
方凌不敢相信,转念一下,脸色有些为难:“这样好吗?奴婢怕会坏了宫里的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本宫说可以就可以,你这几日安心在我宫里做事,等本宫的好消息。”上官瑾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
方凌木讷的点头,然后又摇头:“奴婢恐怕等不久了,奴婢……奴婢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如果要等赐婚,恐怕还不知道要等到何时,奴婢想低调嫁过去,只要我们两个人过得好,奴婢不在乎这些。”
就珠胎暗结了?!上官瑾有些无法适应,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方凌似乎看出来她的窘境,红着脸小声的道:“这一切都怪奴婢,不是扈忠一人的错,娘娘要怪就怪奴婢吧。”
“不是他的错你一个人就能够怀上这孩子了?他真是胆大妄为!”上官瑾脸色有些阴沉,好不容易想到的补偿方案如今都不知道要不要进行。
方凌脸红红的,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如果今日本宫不问,你们打算如何?”上官瑾一双犀利的眸子凝视着跪在她面前的方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斥道。
方凌:“奴婢,奴婢和扈忠也正为此事烦恼着,他的意思是想让奴婢提早离宫,由他去跟您说情。而奴婢的意思,奴婢还想服侍娘娘几年,打算到出宫的期限再离宫。”
“所以你打算将孩子打了,继续神不知鬼不觉的呆在本宫身边伺候?你是傻的啊!这样很伤身体,你难道不知?”上官瑾脸色难看,气道。
方凌红着眼眶,眼泪在打转,:“奴婢知错了,奴婢只想自己为此事负责,不想麻烦到娘娘您。”
这性子……她就是想训斥也说不出口了,上官瑾摆了摆手,无奈说道:“既然赐婚也已经来不及了,那就由你们,挑选个好点的日子你就嫁过去吧,至于嫁妆,本宫会让礼部准备妥当,给你送过去。”
方凌:“奴婢多谢娘娘!”
“坊间传闻如果女人怀了身孕就不能随意移房,怕惊了胎神会对孩子不利,等孩子生出来以后本宫再给你们新建一处宅子,让你这辈子住在里头衣食无忧。”
方凌眉头紧皱,谦卑的道:“这……这样恐怕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本宫说可以就可以。”
“娘娘如此大兴动土的为奴婢,奴婢甚是感动,只是……奴婢害怕您会被他人诟病,奴婢不过是个下人,不值得娘娘如此。”方凌忍不住将心头顾虑倒出来,当日扈忠也曾说过,只要她去求,上官瑾一定会放她离宫的,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不舍得这份主仆情谊,不想去叨扰到主子。
上官瑾没有接话,许久,她目光忽然变得迷离起来,:“本宫最好的三个婢子,你还有方晓,还有小梅都待本宫一片忠心,为本宫排忧解难。如今方晓为本宫而死,小梅被上官子霏给害死,独留下你一人,本宫想弥补点什么,你能理解吗?”
方凌心上针扎一般地疼,红着眼睛点头。
方凌有孕在身自是不能比从前,上官瑾和她谈话之后就放她回去休息,此事传到扈忠耳朵,扈忠吩咐了手下几句,匆匆忙忙赶到凤德宫里求见。
守门的通传过后,扈忠火急火燎的赶到大殿,直挺挺的跪在大殿中央,钪锵有力的道:“娘娘,这一切都是臣的错,请娘娘不要责罚方凌。”
大殿里其他宫娥听得热血沸腾,竖起耳朵生怕错漏了细节。
上官瑾挥手屏退下人,独留下顶替方凌位置的碧池,她道:“扈副统领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找错地方道歉了?”
扈忠憋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半日才憋出来,:“方凌肚子里的孩子是臣的,臣愿意担负起责任,恳请娘娘成全我们!”
上官瑾眼底飞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故意装得吃惊的道:“你不说,本宫还真不知道方凌怀有身孕。”
扈忠愕然,:“不是你知道了方凌怀有身孕,所以才逼她下跪,逼她将孩子打掉的吗?”
上官瑾的声音里却多了三分阴鸷的寒意:“本宫何时做过这么损阴德的事情?”
她在扈忠眼里就这么差劲?
扈忠殷殷切切的道:“那今早方凌和您在后园子里谈完话之后怎么就独自回房中一直闭门不出?难道不是因为娘娘生气了,罚她闭门思过的吗?”
他越说越没底气,也怪自己太冲动,竟然忘记去询问方凌就跑来凤德宫里闹开了。
上官瑾冷哼,:“强记博闻当知如果本宫真是在生气,你的方凌又怎么会有一日三餐,同样的,你既然能想到本宫会让她打掉孩子,怎么就想不到本宫会饿死她?”
扈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