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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太子殿下!”卞铁军抱拳道。
“卞将军请起!发生了什么事情?”刘黍蹙眉道。
“太子殿下,越国的军队已经埋八里外,请殿下做定夺。”
赫连沁凑巧走过来,听罢,激动的道:“胡说八道!他们今日早上才吃了败仗,怎么可能这么快时间又整兵攻打过来?”
卞铁军脸色一僵,碍于对方的身份便不敢反驳,偷偷的瞄了一眼刘黍。
刘黍:“消息是真?”
卞铁军抱拳:“前线的士兵回报的!”
“报——”
捷报的另一个士兵又匆匆忙走过来,跪道:“太子殿下,卞将军,越国的士兵已经到了五里之外的怀山,他们的人数大约是二十万左右!”
赫连泽宇从营帐走出来,:“太子殿下,此事耽误不得,需得先召集人马将他们击退!”
众人慌慌张张的准备,再一次加入战斗当中。
记载历史最辉煌的时刻来了,刘黍将伍常鸣关在军营里,派了扈忠看守住他。一众将士戎装出发,这一路杀过去,简直如虎入羊群,半月之余便已经悉数将越国领土吞入腹中。
一边打一边扩大军力,等到了越国的皇城下已经从原本的十六万大军扩大到二十二万总人数。那些臣服在燕国底下的越国士兵们纷纷劝解自已的亲人解甲投戈,刘黍做到了当日所说的承诺,只是将南越国皇室推翻,并未有伤害无辜老百姓。
待到皇城脚下时,众士兵将越国皇宫团团包围并让出一条道路让刘黍的等将军从中。
城内老百姓是惶恐不安,臣服在刘黍的军队下,不时偷偷瞄上一眼这个未来国君的模样,眼看自己一家老小毫发无损,忐忑的心也算是半悬着了。
刘黍目光如炬,戎装越国宫里。
“太子殿下,我有话要说!”
越国的匍匐前进,来到刘黍的脚下时便被燕国士兵拦了下来。
看着亮铮铮的刀剑,他脸色刷白,嚅嗫半日道“太子殿下,这一切都是燕国皇后的主意,我们都是冤枉的!”
赫连泽宇露出了惊骇的表情。
刘黍虽有做足心里准备,却也还是被他的这番话吓得不轻,:“你可有证据?”
“有、有的!”越国的低声吩咐旁边的公公几句,颤颤巍巍的道:“太子殿下请等一等!”
不多时,那名公公将东西呈上来,刘黍一记眼神示意旁边的将士上前翻阅。
哆哆嗦嗦的道:“太子殿下,如今我们已经是亡国之臣,不敢在这些东西上面做手脚,今等必死无疑,我死不足惜,只是不能便宜了这个毒妇!她要陷害您,这些年来,她同她的那个哥哥一直在暗中助我南越国到犯事,是我等贪得无厌,这才中了他们的陷阱,今日就是死,我也要将她同安围的阴谋告知殿下您,请殿下为我等除去这毒妇,为燕国子民除了这个心怀叵测的女人!”
一直以来,上官瑾都曾与他说安围同母后才是燕国的毒瘤,不曾想,竟然真的是。刘黍翻阅了这些书信,越看神色越晦暗。
毅然朝着最近的石柱撞去,血溅当场,吓得众人脸色大变。
“按燕国律例处置这些人!”刘黍抛下这句话,大步离开宫殿。
这一日,越国经历翻天覆地的变化,除了老百姓们的生活没有多少变化之外,那些达官显贵们的生活皆变了模样。
夜里,收拾好一切,刘黍住在帐篷里,赫连沁从外头走进来。她眼睛微垂,唇畔带笑,手里捧着茶水走进来。
“殿下……”她将热茶放在桌面上,越过屏风来到刘黍的面前。
刘黍蹙眉,表情略有些不悦:“不是说过,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不可以随便进来吗?”
赫连沁脸色一僵,硬着脸皮道:“臣妾是殿下的女人,为何不能与殿下同睡在一张?难道殿下对臣妾就没有半点夫妻情份?”
刘黍眯起眼,眉宇间凝聚着冷漠:“本王那日迎娶你时,就同你说得很清楚,本王的心里没有你的地位!”
赫连沁结结巴巴,开始语无伦次起来,:“那、那……那你同有相处的这两个月里,难道就没有半点动心?哪怕是怜悯臣妾不远千里来陪伴?”
刘黍:“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本王没有叫你过来!”
赫连沁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刘黍,你这样薄情寡情难道就不怕我三哥哥将你欺负我的事情告诉我父皇?”
刘黍冷冷的道:“你若是想说那便去,不用同本王报备!”
说罢,他扭头离开。
赫连沁双脚,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脸上的颜色褪尽。
第257章妒忌的种子在萌生
赫连沁在刘黍的军营里哭,扈忠无奈,只好去请潋禧过来安抚。
“娘娘——”
潋禧见她趴在地上哭得凄惨,心下一软,扑过去抱紧了她,:“娘娘,这又何苦如此?”
赫连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潋禧姑姑,本宫哪里不好?为何他就是不肯接纳我?本宫为他掏心挖肺,听闻他吃了败仗还给他善后,难道本宫所做的这一切都不及上官瑾半分?她又为刘黍做过些什么,不过是为刘黍怀了个小野种,本宫也可以的!”
潋禧同仇敌忾,声音骤然转冷道:“娘娘您说得没有错,那个小贱人不过是怀了殿下的种,您且放宽心态。等她生了孩子以后,我们回到燕城再将那小世子夺过来,派人给她下点药弄死就好,何必为了这个将死的女人怄气。”
赫连沁猛的摇头,泪水涟涟的呜咽道,:“姑姑,本宫不甘心,不甘心啊!本宫这辈子何时受过如此待遇?”
从来都只有她欺负别人,从来都只有别人奉承着她,将她当成明珠一般对待,何时需要像现在这样卑微过。刘黍一次次冷眼相待,当着众人的面还让她如此难堪,赫连沁越想越心酸,哭得更加凶了。
“娘娘,您再哭眼睛又肿了,奴婢瞧着心疼啊!”潋禧抱紧她,拍着她的美背安慰道。
赫连沁:“姑姑,本宫真的不甘心!呜呜呜……”
这边,赫连沁哭得伤心欲绝,上官瑾在东宫里同样不好受,连着几日睡不着,她整个人变得昏呼呼的。
夏日炎炎,房间里摆了许多冰块散热,心头却依旧燥火难除。
方晓走进来,眼见上官瑾要起身忙上前扶住她,:“娘娘,怎么不多睡一会?”
上官瑾着隆起的,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方晓,现在是几时了?”
“娘娘,现在是酉时未,日头正准备下山呢。”
上官瑾大腹便便的走到窗边,金色的阳光笼罩在她的身上,:“这几日可有的消息传回来?”
方晓摇摇头,:“没有!许久没有家信来了。”
上官瑾一怔,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赫连沁已经去陪刘黍的事情。
方晓见状,大致也能够猜出来上官瑾心中所想,她道:“娘娘,这太子妃原本就同殿下拜了天地,不争的事实,您……还是放宽些心态的好。”
上官瑾苦涩一笑,道:“方晓,本宫不是很懦弱?很没有本事?”
自父亲被贬值后,她也算是彻底体会到了人情冷暖,虽重生之前也有这番体会,但是,那时的体会没有现在来得这么深刻。
刘抿登基是众望所归,他卑鄙的利用道士将惠皇成功放倒,又成功的离间了几位皇子同惠皇的父子感情,几乎是不用费多少力气就上来了。可刘黍不同,他被册封太子却是经历一番血洗才上来的,满城叛军,彻底将那些觊觎皇位的皇子们趁机铲除,所以才有了北疆国趁虚而入的机会。
当日她是太心急了,一切都操之过急,所以才演练成今日的场面。上官瑾嘴角微微上扬,道:“方晓,本宫这几日总觉得这孩子像是快要出世了,你拿着银两进宫里四下打听,看看太子殿下何时回来,本宫希望这孩子出世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见到他父亲。”
方晓微微一怔,心酸的颔首离开。
晚风吹过,搅得人心恍惚,上官瑾拢了拢身上的衣裳,转身回到。这时,方凌已经派人去准备好晚膳,只等她吩咐了。
“娘娘,晚饭准备好了,您看……”
上官瑾:“本宫不饿,也不知道怎么的,今日这肚子涨得厉害。”
“该不会是要生了吧?”方凌心头猛地一个寒颤,惊道。
上官瑾慵懒的躺在贵妃椅上,平静道:“袁大夫不是说还要等半个月吗?应该不会这么快的,别紧张,一会本宫饿了再唤你去准备饭菜就是。”
方凌听了心里稍微好受一些,目光之中却流露出一丝探寻,盯着上官瑾的肚皮好一会,这才放心施礼离开。
也许是打小没什么下人伺候,上官瑾习惯单独留在寝殿里,不喜被人打扰。守在门外的婢子从半个月前便多了一半人数,这些都是安皇后安排的,而近她身伺候的婢子依旧是以前在黍王府里的几个心腹,所以,这些看守在殿外的上官瑾也不去在意。
日子迷迷糊糊的又渡过了几天,她的肚子是越来越大,常常因压着五脏六腑吃一点东西就感觉很难受。
袁宏锦每日过来给她把平安脉,嘱咐着方晓姐妹二人好生看紧点,应该就是在这几日要生了。
听着她们在门外嘀嘀咕咕的商议,上官瑾躺在心里有些发酸,迷糊中又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方晓扶着她坐起身来。
“娘娘,奴婢听宫里的老人说,这生孩子的女人要常常走动,活动身子骨,那样容易把孩子生下来。”
上官瑾:“本宫也知道,可不知怎么的,这几日嗜睡得厉害,每每吃了午饭就想睡觉……懒惰了许多。”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方晓为自己梳头,目光落到桌面的那只刘黍送给她的玉簪子上,像是想起了什么,她道:“你同袁宏锦的婚事打算何时置办?”
方晓原本还在想着主子同太子殿下这对苦命鸳鸯的事情,听了上官瑾的提问,木讷的‘啊’了一声。
上官瑾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次。
闻言,方晓脸上染了一层,“奴婢全听他的安排……”
上官瑾笑了,:“待本宫生下这孩子,本宫替你们向殿下提出,为你操办婚事,风光大嫁如何?”
这对姐妹花跟着自己受了这么多委屈,她在这世上除了小梅就只剩下方晓同方凌是真心待她的,要嫁就风光的嫁出去,当作是感谢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照拂吧。
方晓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跪道:“奴婢万万不敢劳烦娘娘,奴婢的婚事就简单操办好了,袁宏锦同奴婢都是不喜欢热闹的人,到那时候,还请娘娘同殿下赏脸过来吃一杯喜酒就好。”
上官瑾伸手扶起她,:“如此就依你们的意思吧!”
歪头那一刻,发间的玉簪一下子跌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一是方晓插的时候没有扶稳,二个,上官瑾歪头时,发梢也松了一些。
这是刘黍送她的玉簪子,她一直佩戴在身上,此刻碎了一地,那玉竟然带了点说不出的凄艳色彩。
“娘娘,这簪子不是殿下送给您的那只吗?方晓,你又做了什么毛手毛脚的事情?”方凌听到响声后忙走进来,当她看到地上的簪子时,吓得脸都白了。
上官瑾拢回心神,淡淡的道,:“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