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妃既然都来跟前说了,不管她是真的好心还是假的好心,等过些日子,小姐还是让她将库房的那几把锁撤了吧。”采儿听到云珠提起银子,就想到小姐的那些嫁妆连她自己都拿不出来,心里头就更是憋屈。
安王爷也太不讲理了,那些东西可是小姐从云府带过来的,他几把锁锁着,明摆就是不让小姐拿来用,平日里对小姐不理不睬也就算了,连这些东西都要为难小姐,小姐当初那般挤破头的嫁进来,如今看来,还真是瞎了眼了。
和大小姐嫁过去的靖王府相比,小姐这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
**
靖王府的后院,靖王用过了早膳,才从云浅那里离开,今早靖王起的有些晚,昨日从安王府出来之后,酒喝的有些多,回来之后就让云浅伺候了,直接在后院里歇息了。
云浅见下雨天也没什么事做,就干脆躺在床上,同靖王一起睡了。
这一夜睡的很安静,靖王许是喝多了的缘故,只是将手枕在云浅点颈项下,搂着她的肩头,并没有如往日那般不规矩。
夜里几夜雷鸣声,云浅睡的迷迷糊糊的,但还是感觉到身边的人将她已经移开了的身子捞了过去,又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清晨靖王走的时候,对云浅说,下雨天要是觉得闷,就去他的书房里再找几本书看,云浅答了一声好,但还是没有勇气再过去。
一想起上次在书房发生的事,她就臊得慌。
靖王走后不久,云浅想起了那个没有绣完的钱袋,又让书画拿出来开始绣,几人围在火堆边上,总觉得这春雨并没有旁人所想的那么让人生厌,要是不下雨,几人也没有这个闲工夫聚在一块儿,烤着火说着话儿,那股相互依靠的温暖感,个个都很喜欢。
今日静月也在,昨日云浅还没有从安王府回来,静月就从集市上高兴的回了府,她打听了几日,终于打听到了有一间绣坊铺子因为位置的原因,开了不到三个月,就亏得血本无归,静月一上门,那掌柜的一听说她想买铺子,巴不得立马将那铺子甩给她。
她也回了话,今日午后会过去付钱,现在离午后还有一段时候,她也就留下来想陪着云浅说一会儿话。
“小姐,昨日安王府一定是热闹了。”静月问了一句云浅,云浅笑了笑没有说话。
“可惜就是下着雨。”秋燕见云浅没有说话,就接过了一声。
“也不知道二小姐昨日是个什么样子,王爷王妃新婚,估计她也不好受吧。”静月想的是云珠,倒没有真的去想安王府上的热闹。
书画看了一眼云浅,云浅双手撑着下巴,眼睛瞧着几人手里的针线,微微的带着笑,还是没有想开口的意思。
“自己选择的,怨得了谁。”书画难得的说了一句,这话她当时对云珠也说对。
昨日云珠那副恶劣的态度,她可还记得清清楚楚的,说小姐是烂好心,还怪小姐没有兴师动众的去看她,回来之后,书画就将云珠说的那些话捡了几句能听的,告诉了云浅。
信没有拿到,但银子是收下了。
云浅听书画说完,倒也不觉得意外,就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我倒是可以以王妃的身份去看她,可我不乐意。”
书画也想说,云珠还是没有看清自己与小姐之间的差别,昨日那种情况,小姐还能念及她是自己妹妹,派自己去找了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要不是昨日看到两人的落魄模样,都不知道她们过的日子有那么苦。
屋里面就采儿一个丫头,也真的难为了她,在云府哪里有过这种情况,光是粗使婆子就有两三个,三等丫头,二等丫头,一等丫头,那都是每个院子里配好了的,当初云珠嫁过去,就要了采儿一个丫头跟上,其余的都没有带,恐怕经过了这么一回,铁定也在后悔了。
“她这日子怎么才能熬到头啊。”秋燕叹了一声,实在无法想象。
“她要是个看得清局势的人,就会去巴结王妃,让王妃给她一条出路,要还是任着性子闹,与王妃作对,估计就彻底的没救了。”静月想起了那个白姨娘,以往不就是看不清局势,非得以为自己一个姨娘还能压过姜夫人,
云珠是姨娘煽风点火教出来的,恐怕这次也不见得能看得清。
“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去付了银子把铺子拿下来,免得生出什么意外。”静月说完,云浅就将她往外赶。
“好的,那奴婢这就去。”静月被云浅一说,也赶紧站起身,揣了银两出了暖屋,拿起屋前的油纸伞就踏进了烟雨里。
“嬷嬷,你认识的人应该挺多,以后铺子开张了,少不了要雇些人手,伙计倒是好找,可掌柜的得要个实心的,你帮我去打听一下,有没有认识的掌柜介绍过来,我一定不会亏待他的。”云浅见静月走了,就对身旁的张嬷嬷说道。
“小姐说了,那奴才就留意一下,估计也得等个几日,为小姐办事,就得找个放心的人,不能马虎。”张嬷嬷说了一句。
“那就有劳嬷嬷了。”
云浅笑了笑,对张嬷嬷说道。
“等这阵子雨停了,这院子里我想好好收拾一下,王爷一个人住的时候,难免的素净了一些。”云浅想起靖王说过,以后府上的东西就由她来布置,她自来喜欢画画草草的,看不得这么素净的院子。
“小姐说的对,如今后院里多了我们这些人,总不能被人说是群闲人。”书画说完,几人都笑了笑,表示赞同。
“大小姐既然要收拾院子,那奴才明日就去趟集市,买几样花种子,趁着这春雨埋进土里,虽说当季见不到花开,但翻了年,这院子里就漂亮了。”张嬷嬷说了一句。
“那感情好。”
云浅喜欢的很。
“嬷嬷明日去的时候,还是去东街,西街那边就不要去了。”云浅突然就想起了一些事,好像就是这几天,西街那边得出几条人命。
国舅爷家的公子,为了争一个烟花女子,连命都搭上了,这事闹得很大,听说都闹到了皇上那里,自己当初已经嫁到了侯府后院,不问世事,都听说了此事,足见事发当日肯定闹的很轰动。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不好意思,今天晚了一些,昨天浪的太久了,早上才码完~
☆、第 59 章
第五十九章
安王府上; 安王起来之后; 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林婉清的身影; 问了几个下人也都说没有看到安王妃,安王对着一屋子的人; 发了一通火; 骂她们是群没用的东西; 连主子去哪里的都不清楚,可此时唯一清楚的梦初; 却不敢说; 只能让安王骂个够。
安王骂够了; 就让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出去找; 这漫天的大雨,她能去哪里?
安王心中一担心起林婉清; 就想起了昨夜卫疆所说的事情; 心头一沉,黑着一张脸到了书房; 他想看看卫疆那折子上到底写了什么,要是敢耍他,他保证会让他死的很难看。
到了书房门前,安王脚步一顿; 冲着门口的一根红柱子; 没好气的喊了一声:“躲什么躲,滚出来。”
刚说完,那柱子后面就走出来了一脸漠然的吴踪; 安王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屋,从书案上拿起昨日卫疆交给他的折子,翻了翻。
翻了两下,就直接扔给了及时跟过来的吴踪:“你去打听一下,这些事是不是真的。”
吴踪一把接过了折子,低头就细细的看了。
卫疆一共说了三件事。
头一件事就是礼部尚书大人,今日内会得一嫡孙,孩子的出生时间写了一个大概的时间,卫疆前世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尚书夏大人这嫡孙来的太不容易,不管是正牌儿媳妇还是几个妾室,头一胎都是生的女儿,在有了五个孙女之后,他儿媳妇终于为府上添了一位男婴,自知得来不易,就暗地里摆了几桌宴席,请一些亲朋好友去府上庆祝了一番,这其中就有侯夫人,前世的侯府虽说也是破败,但还没有这一世这么让人生厌,加上侯夫人的娘家与尚书府上刚生完儿子的那位夫人,多少带着远房亲戚的关系,这才受邀在列。
卫疆记得母亲回来之后还很失落,说人家尚书府都有男丁了,怎么侯府还没有个音讯,借此还催了几句卫疆。
吴踪将折子揣在身上,就出了府,按照时辰去礼部尚书夏大人的府上打听了一下,在知道夏大人果真得了一个嫡孙之后,吴踪又对了一下折子上面的时间,居然是吻合的,连一向万事不好奇,事事不关心的吴踪眼皮子都抖了两抖。
当日回去,吴踪就将此事说给了安王爷,安王爷也是一愣一愣的,但还是觉得此事太过荒唐,难道卫疆真的有未知的能力?
安王爷捏了捏额头,多半还是不相信,这事卫疆大概就是知道礼部尚书的儿媳妇要生娃,至于那孩子的性别和出生时辰,只不过是他蒙对了而已。
“再看看,明日再看看。”安王爷所说的明日,就是卫疆折子所提到的的第二件事。
前世,明日京城西街那边会闹出几条人命,其中死的就有当朝国舅爷家的小公子。
小公子韩玉成从小就是在万千宠爱之下长大的,前面有几个哥哥姐姐,个个都有出息,特别是其中三姐姐还是当朝的皇后,就更加的长脸了,横竖府上也不需要小公子他来光宗耀祖,之后干脆就彻底的放弃了学业,跟一帮同样厌学的公子哥们儿,成天混在一起,手里面拿着的不是书本,而是酒壶,这家喝完闹完那家喝,在京城里混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一说到几个官家公子爷,个个都是闻风丧胆,暗地里没少骂他们是一群败类,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也许是早就在闹市里面积怨已深,得罪的人也不少,虽说韩玉成的背景强,但世上总是会有那么几个了无牵挂,又不怕死的人。
事发当日,小公子韩玉成进了烟花地带,带着一群哥们儿就要妈妈替他找了头牌盈盈姑娘为他们弹曲子,可此时,好巧不巧的盈盈姑娘正陪着客人。
小公子韩玉成知道了过后,那还得了,想他平日里让盈盈姑娘弹一首曲子,对方都是磨磨蹭蹭好久才出来,要不是看在她长了一张好脸蛋的份上,就冲盈盈姑娘的那副怠慢的态度,他早就要了她的命,原本还以为她是清高,卖艺不卖身,现在倒好竟然是去陪客了,韩玉成跟着一群哥们儿当下就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
把青,楼搅了个底翻天,韩玉成终于找到了盈盈姑娘,而在得知让盈盈姑娘甘愿相陪的只是一位常驻京城的普通商人之后,韩玉成彻底的就怒了,说盈盈姑娘不但不给自己面子,还侮辱了他的人格,让盈盈姑娘马上脱光了伺候他,还要将那男的丢进湖里喂鱼。
韩玉成却不知道,那商人与盈盈姑娘已经约定好了,今日就替她赎身,带着她远走高飞的。
盈盈姑娘见韩玉成闹起来了,当场就跪在地上求他放自己一条生路,可奈何那位韩玉成注定不是一个善罢甘休的人,当场就要去脱盈盈姑娘的衣裳,说等她伺候好了他们哥儿几个之后,再看看要不要饶过她。
盈盈姑娘被韩玉成正按在桌上扯她衣服的时候,那位商人就直接掏出了一把刀割了韩玉成的喉咙,一道鲜血飙出来,撒的满屋子都是,韩玉成一手捂着喉咙,一手指着跟前的男子,想说一句,你也敢杀我,可惜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就死了。
一时屋子里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