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宫斗不如盘大佬-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是因为,春汛的水位还没降下来; 接连几场暴雨冲垮了江浙沿线十几处大堤。
  
  先时州官们念着朝堂上人心惶惶; 局势叵测,均不敢声张。只按着往年惯例开仓放粮,修补堤坝; 想的是能瞒就瞒,就怕一个不小心; 上头掉下来点火星子烧到自己身上。
  
  后来一场蝗灾未灭,紧接着便是大规模的疫情爆发。
  
  千里沃野朝夕间; 便化作哀鸿遍野的不毛之地; 各处缺粮少药,甚至爆发了数场叛乱,连“君不为仁; 天道降诛”的大旗都扯了出来。
  
  地方上眼看实在捂不住了,且须得调兵求援,奏折便像雪花儿似的进了京,驿马都跑死了不知多少。
  
  皇帝动了真怒,直接罢免了十余处州府的属官,另提拔了新人继任前去镇压匪祸、救治良民。
  
  时人皆道:天灾人祸既起; 必是有邪祟作乱,欲殇大清江山。
  
  钦天监的监正星夜卜算了出吉日,天子便挑了两个最“出息”的皇子离京代天子祭天祈福。
  
  皇三子英亲王被派往泰山之颠,皇四子安亲王则领旨去了龙兴之地盛京。
  搁在往日,这是无上的荣光,非国之储君不可为。
  
  放在眼下这个节骨眼,却让人高兴不起来。
  
  只因,废太子的嫡长子、才被封了荣宪郡王的福熙日日被圣人带在身边亲自教化,俨然是二十几年前太子初立时的旧事重演。
  
  朝臣们不得不猜测,说不得,等那两位王爷还朝,宫里面册封皇太孙的敕令都要昭告天下了。
  
  任是外朝如何风起云涌,暗流湍动,后宅里的日子还是平静的似一潭死水。
  
  姝菡自上个月安亲王连续在她房中宿了三晚之后,已经有数日没再见过他人影。
  
  她知道月初十五天都是福晋的,自此过得十分安心,也不去打探安亲王的去向。
  
  直到福晋身边的倩儿来传话,让她今天晌午去主院花厅列席王府里为端阳准备的家宴,她才知道安亲王两日前就去了北地祭祖祈福,至今未归。
  
  姝菡将养了近半个月,身上基本已经大好。
  
  除了头上那一处磕伤须缠了纱布,身上各处的痂子早落。
  
  胳膊和后背上倒是留下了数条深红的印痕,但顾嬷嬷断言:至多经过两个寒暑,便会恢复如初。
  
  宴席设在晌午,姝菡早间便命人备了水沐浴,因是五月初五的正日子,又在水中加了兰草艾叶祛邪避疫。
  
  来到安亲王府这么多时日,她还是头遭有机会出这院子,便叫了映儿来讲讲府中掌故规矩,当日宴席又是按了什么制式布置,也好决定一会儿如何穿戴、行事。
  
  “侧福晋不必拘谨,福晋说了,主子爷不在,这宴便随性些,只分了两席三十六碟的菜式。您大病初愈,若身上不爽利,只点个卯再回海棠院也使得。”
  
  姝菡这话只敢听进一半。
  
  要是将客套当做真话,不出两日府里便会传言安亲王娶得侧福晋是个二五眼。
  用笨理儿合计也知道,嫡福晋不撂筷子,哪容个妾氏先退席?
  
  她转身吩咐了铃儿:“去柜子里给我挑身香色的常服来,头面佩了贤母妃赏的那套珊瑚的。”
  
  铃儿不解:“主子何不穿太后娘娘赏的那套缭绫的?趁着您肤色白净。”
  
  姝菡却言:“那件领子太矮,怕见了风。”
  
  铃儿虽费解这天气只有嫌热的,捂那么严实作甚?还是照做。
  
  姝菡自有她的道理:那套缭绫常服虽稀罕,颜色却近正红。她若头回现身便穿了这套出去,被嫡福晋误会她在打擂台可不是什么美事。
  
  至于头面,珊瑚比不得东珠贵重,但那是贤妃所赐,稳中透着尊重,也是求个无功无过。
  
  002
  
  姝菡装扮好去往正院赴宴时,花厅里四个格格已经入了次席落座。
  
  几人见她进门皆按着规矩起身问安。姝菡无心和她们寒暄,被引着坐了主桌次位。
  
  拜素玉所赐,屋子里众人在姝菡养伤期间已经风闻她是因何入的府,且基本确定她日后只能做了海棠院里的第二尊佛爷,于王爷眼中大概也只是个不情不愿接过手的摆设,先时对她身份艳羡嫉妒的心思歇了不少,也因此,便没有阿谀奉承的必要。
  
  姝菡不介意这样的冷遇,正乐得清静。
  
  不多时,女主人那木都鲁氏穿了身织金撒红的朝裙进了屋,她戴了整套的翡翠头面,一耳三钳俱都是指肚大的东珠作饰,显得雍容而富态。
  她身后还跟着个中年使女,怀里抱着刚满五岁的大阿哥,也就是安亲王的嫡长子福元。
  
  姝菡随着众人起身问安。
  
  那木都鲁氏摆摆手让诸人落座,目光先是从穿着低调的姝菡身上掠过,露出满意的目光,随即发现另一侧,白妤婷的座位仍空着。
  
  “白庶福晋呢?”问的是院子里传话的侍女。
  
  “禀福晋,白庶福晋害喜,弄脏了衣裳,说是晚些便到,让奴婢和主子您告个罪。”
  
  那木都鲁氏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随即换上她那副千锤百炼过的端庄仪态。
  
  “那也不必等她了,倩儿,吩咐传膳。”
  
  姝菡不奇怪那木都鲁氏对这位庶福晋的厌恶之情,却实在不理解一个庶福凭什么敢如此驳当家主母的面子?
  便是再得宠,也不过是好听一些的妾,想来,也是对她那位领兵在外的兄长白景瑞十分有信心。
  
  再冷眼去瞧旁边次桌的几人,均是循规蹈矩的模样,连平时和自己不对付的素玉都显得没精打采。
  
  也对,安亲王不在,这宴席对她们而言便形同鸡肋。
  
  等八个冷盘上齐,热菜也走了一半,白佳氏终于在她侍女涟滟的搀扶下施施然进了屋。
  
  她不徐不疾蹲了个礼:“给福晋请安。”并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男主人不在,那木都鲁氏也不会惯着她:“怎么拖到现在才来?”
  
  白佳氏惯性地将手抚上她已经显怀的腹部,“今日害喜污了衣衫,沐浴换衣费了些时间,请姐姐勿怪。”
  
  那木都鲁氏虽看不惯她做派,也不能真将她如何。
  
  “这是咱们府上的海佳氏侧福晋,这是白佳氏庶福晋,你们是头回见,以后姐妹间要和睦相处。”
  
  两人其实不是头回见,但姝菡此刻被点了名姓,只点头:“白妹妹。”
  
  白妤婷似是才见到主母身边的人一般,只拿眼打量了一番,才笑答:“原来是侧福晋,失敬了。”
  
  却看不出有何诚意。
  
  姝菡无争宠之心,对这轻慢也不当回事。
  
  谁想到,白妤婷刚落座,似是想起来什么,转而问她:“我方才听见,侧福是姓海佳?”
  
  姝菡不解:“不错,我阿玛是海佳氏的旁支,庶福晋有何见教?”
  
  白妤婷掩唇低笑:“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凑了巧。”说着,将视线落在了次桌某个穿着秋香色常服的格格身上。
  
  那木都鲁氏将脸一沉:“好了,都好好用膳。”
  
  姝菡抿唇,不再应声。
  
  白妤婷含笑答了声“是”。
  
  一场宴席便这么消磨到午后。
  
  姝菡回了房,知道白妤婷定是话里有话,将铃儿叫来:“次桌上素玉身旁的那位穿秋香色的格格是谁?”
  
  铃儿有些吞吐:“是梅赫理·宝洳。”
  
  难怪,是应在了这段因缘上。
  
  “我知道了,勿和王爷提起此事。”
  
  003
  
  端阳家宴后,姝菡在王府的生活便进入了正轨。
  
  其实,除了每隔三日去上房问安,和过去的日子并没太大差别。
  
  姝菡知道白氏因着位份高低,对自己有着天然敌意。但她对白氏也委实没有什么好感,如此自不必装出个姐妹相和的样子给人看。
  
  好在白氏要养胎,请安的事都被豁免,两个人几乎没有什么碰面的机会,于明面上就没什么不堪闹出来。
  
  眼下真正让姝菡发怵的是:这个月十六马上就到了,而福晋已经安排了嬷嬷给她讲侍寝的规矩。
  
  听说安亲王归期未定,姝菡只盼着能错过她那五天,也好让她再混过一个月。
  
  五月十七这一日,铃儿将放了午膳的食盒拎进屋。
  
  看左右无人,她凑近了正在抄经的姝菡:“给主子道喜,王爷回府了。”
  
  姝菡悬着的手腕一抖,好好一篇经文,就这么污损。
  
  姝菡放下笔,认真看向铃儿:“王爷出门多日,应是会宿在正殿吧?”
  
  铃儿没听懂她心里企盼,只满脸得意:“王爷在福晋院子里用的午膳,另让邓公公吩咐,让咱们院子里今晚上不许落锁。”
  
  姝菡瘫坐在桃木椅上,明明满室暑热,却感兜头一盆冷水浇来。
  
  是夜,铃儿伺候着姝菡沐浴,将不知哪儿得来的花瓣撒进她的浴桶。
  
  姝菡心里头烦,披着浴袍便气哼哼回了寝居。
  
  屋子里灯火正亮,摇曳烛光里,已经换好了寝衣的安亲王正拿着本经书坐在八仙桌旁出神。
  
  姝菡膝一软,险些站不稳。
  
  铃儿本跟在她身后,在门口见王爷这身装束,便不再进去,只在外头顺手替他们掩好门。
  
  安亲王听见动静回过神,抬眼看像呆若木鸡的女人。
  
  “过来。”他声音不大,甚至算得上温柔。
  
  姝菡却感觉他情绪似乎不大好。
  
  可还是要认命过去。
  
  “听福晋说,伤俱养好了?”
  
  姝菡不敢说谎:“嗯,就是还留了些印痕没消。”
  
  安亲王于是伸手去撩她的浴袍,动作极其自然熟稔。
  
  姝菡吓得一把攥住他带着厚茧的大手。
  
  安亲王脸上辨不出喜怒,只用单手锢住她两臂,也并未十分使力,已直接将她圈在怀里贴紧,是个美人背入君膝的姿势。
  
  姝菡知道自己在抖。
  
  安亲王自然也知道。
  
  他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浴袍半褪下来,光晕里,光洁皮肤上果然有一道刺目红痕,那是废太子的毒手。
  
  安亲王用他经年带着的扳指,无比缓慢地沿着那鞭痕的烙印,一寸一寸掠过,似乎想借此将它悉数抹去,那动作仔细得甚至不带丝毫欲。望。
  
  姝菡却觉得,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滚烫起来。
  
  虽她没经过人事,却也觉察,今晚的安亲王,似乎不同往日。
  
  不。
  
  应该说,他比往日更可怕。
  
  “王爷。”姝菡试着开口。
  
  “嗯?”安亲王一边答她,一边在烛光里继续摩挲她裸露的伤痕。
  
  姝菡壮着胆子,亦带着些讨好:“您出门这些天,臣妾为您抄了卷经文,想呈给您看。”
  
  安亲王没作声。
  
  姝菡便试着直起身,将身体和他稍拉开些距离。
  
  安亲王并没阻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