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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说了吗,太子去了别苑,那里被布置的可好看了,也不知今夜是那谁这么好命,被殿下看中带去了那里。”
  这两人的话,因着夜里安静,虽然小但也叫人听的清楚。
  沈嬷嬷自是也听到了那话,但她只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继续领路,如此白若烟便也只当做没有听见继续跟着。
  之后,沈嬷嬷便弯弯绕绕的将她们带到了一处拱桥,拱桥的另一面是一处屋子,建于湖心之上,故此取名为湖心亭。
  沈嬷嬷只将她们送到了桥头,告知她们那便是今夜她们的住处后,便离开了。
  白若烟看着桥那头的屋子,隐隐能看到屋中的光亮,这里虽里慈宁殿远了些,可到也是个别致安静的地方。
  纵然年后有了些春意,但夜里的风还是叫人冷的彻骨,如此白若烟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便同珊桃两人向着湖中心走去。
  方走下拱桥,珊桃便是先看到了守在门口的凌梵。
  “小姐,你看那人好像是凌梵。”
  因着夜深,珊桃也只是隐约看着十分的像,可又不敢确定。
  “什么,凌梵在前面?”白若烟闻言便也向着那门口看去。
  方才有宫女说殿下正与女子云雨,若是真的,那她岂不是要坏了殿下的好事?
  离着有些远,白若烟也不敢确定,便走近些再看,想着若是确定了她便偷偷离开,可等走近了,确定了是凌梵没错后,守在门口的凌梵便也看清楚了来人的面孔。
  “奴才给太子妃娘娘请安。”
  看清是白若烟后,凌梵自是恭敬行礼,这夜深人静的,凌梵的声音中气十足,十分的响亮。
  白若烟不禁懊恼,她方才为何不直接离开,非要去看清楚做什么。
  见着那房门半掩着的屋子,凌梵不在屋里却守在殿外,这湖心亭风景且美且又安静,自是尤云尤雨的最好去处,且还不让凌梵进屋随侍,如此便就是证实了方才宫女所言,这屋中只怕是有温香软玉,美不胜收之景。
  可既然殿下在此,那沈嬷嬷又为何“千里迢迢”将她领来此处?难道太后她老人家是早就知道了什么,所以才故意安排她过来,让她来捉奸的?
  白若烟才没有那么不识趣,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他还是这天潢贵胄的太子,就算他自己不找,可他这般存在的男子,这天下只怕是有数不尽的女人为他倾倒,主动投怀送抱,他是男人,怎么经得住这不断的诱惑?
  既然知道了这屋里是何样的风景,那她便更不能搅了凌亦尘的好事。
  之前她们两人之间本就因为父亲而有了嫌隙,故此凌亦尘才会一怒之下留宿在皇宫而不肯回去。
  若是她再将他这好事戳穿,那他们之间的嫌隙岂不是会更深,日后她的日子岂不会会更加难过。
  “娘娘,您要去哪?”
  想到事情的严重性,白若烟便欲转身离开,可凌梵这一声却是响彻了整个湖面。
  白若烟冷冷瞪他一眼,凌梵怎么如此不识趣。
  “何人在外面?”
  屋内传出了凌亦尘的声音。
  惊扰到了凌亦尘,此刻白若烟便是更恨了。
  “回殿下,是太子妃娘娘。”
  凌梵恭敬的回答,可他话落后,屋内却许久再未传出声响。
  想着这屋里的情景,着实不适合她这身份出现来搅局,如此白若烟便解释:“妾身为太后抄录经文有些晚便留宿在了宫中,闲来无事不知怎的竟走到了殿下这里,惊扰到殿下实在不该。”
  白若烟自是不能将太后她老人家供出去,只好说是误入而来,想着一会远路返回,她也只能在去沈嬷嬷哪里要一个住处。
  见着屋里还是未传出声响,白若烟又跟了一句。
  “殿下早些歇息,妾身这便退下了。”
  此刻这种情况,她当然是自己知趣的离开,如若不然难道还要殿下亲自发话,赶她走不成。
  “凌梵,让太子妃进来。”
  白若烟这身子刚转过去准备离开,屋内便传出了凌亦尘的声音。
  “娘娘,殿下叫您进去。”
  白若烟十分没好眼神的看了眼凌梵,见过没眼力见的,如此没有眼力见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此刻殿下与别的女子温存,她进去算怎么一回事?
  “殿下,妾身真的只是误闯,您千万不要被我打扰,此刻妾身进去实在不合适,便就不进去了,您继续……”
  白若烟一副十分大度,十分理解的模样,只叫得一旁的凌梵听的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进来!”
  白若烟以为她如此这般为他考虑的解释后,她就可以离开了,可不成想屋里那尊大佛却是又冷冷的抛来两个字。
  “娘娘……”
  一旁的凌梵也是十分的为难又道。
  白若烟不解,这种情况,就是她不走,殿下不是也该撵她走吗,怎么就一定要她进去,难道是想让她给屋里那女子一个名分不成?
  可这名分殿下不是一样也能给?难不成是想让她进屋与那女子混个脸熟,也好来日她住进东宫,她们可和平相处?
  白若烟向来不是个吃醋的主,凌亦尘既然有这样的顾虑,那想必这屋中的女子在凌亦尘的心里也颇有位置。
  殿下已经叫了他两次让她进去,她若是再不进就不好了,想着那日太子分愤然离开,她还是不要忤逆他的好。
  娇滴滴的身影犹豫的半天,而后又似是下了十分大的决心,才走进了屋内。
  前脚白若烟方跨进屋,后脚凌梵便将门严严的给关了上去。
  珊桃跟在白若烟身后,自是也要进去的,可凌梵突然把门关上,珊桃一时没有反应,险些撞到门板之上,自是狠狠的瞪了凌梵一眼,只叫得凌梵一脸的赔笑。
  屋内,白若烟脚刚踏进去,门就被关上了,方才这房门半掩着,她并未看清屋内是何景致,可当她走进来后,才当真是被这屋中所景震惊到了。
  只见屋内到处都是悬挂着的桃色纱幔,从房梁处一直垂坠拖地,纱帐遮住了她所有的视线,透过那纱帐,隐约可见室内隐隐烛光,那烛光在纱帐上映出一圈光晕,屋内到出都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十分的暧昧,着实是春纱帐暖,一室旖旎。
  “殿……殿下,您有何事要与妾身说?。”
  白若烟站在门口,自是脚步止于此处,再不敢向前走去。
  纵然她是个经历过两世的人,按里来说见识要比同龄人多上一些,可眼前的这番景色,她也当真是第一次见过,且是闻所未闻的。
  凌亦尘这般的大动干戈,将这屋里布置的如此暖情,且此时时辰也不早了,想必这纱帐后面的情景,只怕她看了会长针眼,故此她便是准备就站在这听他吩咐就好,她就不进去了。
  “过来。”
  透过纱帐,某太子见那小人儿站在门口不肯再进来,他便是又冷冷发令。
  想着此时此刻那屋里,凌亦尘怀中正搂着另一个女子,二人在床榻上巫山云雨的,只怕是少儿不宜的很。
  “殿下,良宵美景值千金,妾身便不进去打扰了,您有何吩咐妾身在这听也是一样。”
  白若烟刚才肯定是傻了才进来,这样的场景,她这个做太子妃的当然是能不见就不见的好。
  “过来给孤倒碗茶。”
  凌亦尘见这小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不肯进来,只好向她发号施令。
  啥?那屋里不是有人伺候吗?怎么他口渴了竟然还叫她去倒茶,难到他舍不得他怀中的小人儿累着,就舍得她了?
  思及此,她心中不禁萌生醋意,可心里纵然是再不痛快,还是得乖乖的走过去给他倒茶,他方才已经再三叫她进去,此刻她若是再不识趣,只怕是要惹怒了他。
  “殿下,您的茶。”
  这一屋子到处都挂满了纱帐,好看是蛮好看的,就是这找起东西来十分的费劲。
  白若烟找了半天,才找到桌子,见着那桌子上丝毫还未动过的酒菜,她竟然觉得有些饿了,想起她还并未用晚膳,便就原谅了自己这没出息的肚子。
  拿起那旁边的茶碗,倒好了茶,白若烟便向着那床榻的方向而去。
  她此刻的位置,距离床榻大概有三四个纱帐阻隔,每一层纱帐与纱帐中间都放有红烛和百合,如此便是根本看不清那里面的样子。
  白若烟向前走过了三个纱帐,自是在最后一个止住了脚步,她端着茶碗将手伸到纱帐后面,而后将头别去看向旁出,以免一会自己一不小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殿下请用茶。”
  那小手端着那茶碗,自是举了一会便觉得有些酸,可凌亦尘却偏偏未接。
  “殿下?”
  白若烟轻轻提醒,可那帐内的某太子却是见着这小人儿这般回避的样子,眸中不禁露出一抹深笑。
  终于手中的茶碗被人接了过去,白若烟的胳膊瞬间觉得轻便不少,可转瞬还不待她反应,她整个身体都倾倒向了纱帐之内。
  自是这娇柔的小人儿,结结实实的栽进了那宽厚的胸膛里。
  白若烟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凌亦尘拽了进去,想着这还有旁人……
  她便是惊慌失措的想要起身,可某人自是抓住了这小人儿,便再没想过松开。
  任由那小人儿在他的怀里如何的折腾,他就是不放。
  白若烟哪里抵得过凌亦尘的力道,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力气,虚脱似的瘫软在他的怀里。
  这时她才方有心思看向了这床榻之内,看着这空空如也的屋子,传说中的殿下看上的女子怎么不见了?
  而且此刻凌亦尘一身整齐的衣袍,没有一丝的凌乱,到是她自己,方才在他怀中挣扎了许久,这衣衫十分的不整。
  见着白若烟不挣扎了,他便是拿起刚接过的那碗茶,他之所以让这小人儿倒茶,是他的确觉得口渴了。
  饮了茶,凌亦尘看着那还仍是一脸惊讶的小人儿,“你是如何认定孤在这就一定是与别的女子相处了?”
  白若烟想起方才来时,她听到的那两个宫女的对话,的确她们并没有说有女子进这湖心亭,可她们的确是说了不知那个女子这般好命,被殿下看中。
  且这般隐秘的地界,这屋内又布置得如此暧昧,凌亦尘不是看上了那个女子,想与那女子云雨,难不成这一屋子的轻纱幔帐,红烛鲜花都是给他自己看的?
  见着这太子想偷腥却还嘴硬,白若烟一脸理解模样,且十分大度的说道。
  “殿下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有时瞧上了哪家女子,想与之欢好都是人之常情,您不必隐瞒于我,妾身自是可以理解的。”
  眼下,这一脸理解模样的小人儿,还正坐在凌亦尘的怀里,她自是没有看到凌亦尘那越来越幽深的眸子。
  “这次只怕是因为妾身的误闯,那女子都未敢赴约,下次殿下若再遇这样的事,只需与妾身知会一声便好,也免得断了那妹妹的前程,毕竟殿下您天潢贵胄,是多少女子倾心的对象,那女子能得您青睐,也是极幸运的。”
  白若烟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说道高兴处时,她还不忘搂过凌亦尘的肩膀,十分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
  男人嘛,三妻四妾都是极正常的,连寻常的百姓家里都有妾室,更何况是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了。
  “殿下,妾身看着时候尚早,不如您让让凌梵去把那姑娘再叫回来,妾身也好回去歇息了。”
  想着这夜色越来越深,只怕再晚些太后和沈嬷嬷都睡了,她还找谁再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