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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重生]-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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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江煜吃痛,倒吸一口凉气。
  温初白吓了一跳,瞧了瞧自己的拳头,“小石头,你没事吧,我没用力啊。”
  江煜身上满是伤口,被温初白锤得疼得说不出话,可他又不想温初白伤心,便压下那疼痛,露出个笑来,“逗你的,还真被我吓到了啊,笨蛋!”
  温初白信以为真,“江煜!你竟然骗我!”
  “哈哈哈哈!”江煜笑着往前跑去,温初白在后头追着要打,剩下的路本也不长,在两人的追赶打闹中很快走到了头。
  江汎本在店门口等待,远远地看见自家弟弟跑过来,便要上前去接。
  江煜哪能想到在这会看见江汎,一个急刹,堪堪停住。
  他望着天,瞬间进入状态,“太子哥哥,你怎么在这啊?”
  江汎道,“等你和弟妹。”
  江煜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依旧尽职尽责地扮演平时的角色,“太子哥哥给煜儿带什么好东西了呀?”
  温初白终于追上他,闻言,阴仄仄地道:“带了一顿暴打!”
  作者有话要说:  江煜:太子哥哥!#¥%&&¥……
  温初白:我就看你演。
  江汎:我……揭穿还是不揭穿啊,我好难QUQ


第六十三章 辞别
  江桑一双慧眼,又当了一辈子皇帝; 和江煜那么多次往来都没有看出他是装的。
  江煜也便没料到; 他自以为的完美无缺; 竟然被江汎这个说不上生疏,但更说不上亲密的哥哥看出来了。
  江汎心系着江桑安危,和江煜说清了自己一早便知道他“举家”装傻的事情; 便将话题转向了江桑; “五弟、弟妹; 你们这次进宫见到父皇了吗?”
  温初白点点头; “见到了。”
  江汎松了口气; 刚想问江桑是何反应,就见温初白紧接着叹了口气; “可是没用。父皇十分信赖那个汀贵妃,连药都是她亲手喂的; 就是不知道那碗里装的是毒药还是解药。”
  “哎……”
  柳清芳出来的时候; 门口三人皆是一脸苦大仇深; “你们这是怎么了?阿白,你不是接聪慧王去了吗?”
  聪慧王?
  一边站着的江煜忽然被点了名; 顿时有些尴尬。
  他已然知晓柳清芳是温初白的生母; 他既已与温初白成婚; 那此时丈母娘叫了自己,他也只能开口回应道,“娘。。。。。。娘亲。。。。。。”
  柳清芳:“。。。。。。”
  柳清芳这才看向他的长相——可不是那统共也没见过几回的聪慧王吗?
  温初白左右看看,也挠挠头; “娘,这。。。。。。”
  她解释的话还没开口,江汎忽然“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柳夫人,请您救救我父皇吧!”
  柳清芳退了半步,“太子,您贵为太子,万不可对民妇行此大礼。”
  江汎恍若未闻,“父皇如今抱病在床,宫中无人能医,我思来想去,如今能做的,只有给父皇寻一位良医,柳夫人,求求您帮帮我吧。”
  他这样说完,又是重重的一声叩拜,额头砸在地上,再抬起时,竟已然带上了血丝。
  柳清芳眉头紧蹙,又见江煜在一边握着拳,看那样子,似是也在犹豫要求她。
  “阿白。”柳清芳撇过脸,“夜深了,和我回屋去吧。”
  温初白瞧了瞧一边的两人,应了一声,跟柳清芳进了卧房。
  柳清芳兀自坐在了床边,一言不发。
  温初白思虑良久,开口道,“娘亲,你是不想救父皇吗?”
  柳清芳摇摇头。
  温初白便又问,“娘亲,那你是想救父皇吗?”
  柳清芳又摇摇头。
  温初白一脸懵逼,“又想救,又不想救,那到底救不救?”
  柳清芳开口,“阿白,你可希望我救他?”
  温初白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
  “因为。。。。。。”
  因为我不想让江決如意。
  温初白话语一顿,这才想起,她重生一世的事情,江煜知道,江汎知道,可她娘亲却还不知道。
  “娘,我与你说一件事。”她坐在柳清芳身边,“这件事可能有些离奇,但却是真的。”
  柳清芳心头微微一动,母女连心,她几乎瞬间便知道了温初白要说什么,“你说吧。”
  可饶是柳清芳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在听到温初白说,江決带着温初澜将白桃乱棍打死,最终她也死不瞑目时,还是一阵战栗。
  柳清芳颤着唇,“所以说,上一世,温初澜与江決为了夺皇位,杀了你?”
  “是。”温初白想起这些血淋淋的过往也觉得心中郁结,“温初澜的罪已经赎了,但江決还逍遥法外,女儿不想让他得逞。”
  柳清芳闭着眼,“自打来到这皇城,嫁给你父亲,我已十七年未曾行医,没想到这一开戒,便是接连的两次。”
  接连两次?
  温初白一怔,“娘亲,你同意诊治父皇了?”
  柳清芳摇摇头,无奈道,“再一再二不再三。”
  温初白欢呼一声,撒了欢的雀儿一般冲出了房门。
  大厅里,江汎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已然告诉了江煜,瞧温初白兴高采烈的出来,便试探问道,“你娘亲答应了?”
  “答应了!”温初白也笑眯眯的,“不过。。。。。。”
  江汎忙问,“不过什么?”
  她伸出三根手指,“不过有三个条件。”
  江汎笑道,“莫说是三个,就是三十个,三百个,我也定会为了父皇做到。”
  江煜在一旁瞧着江汎一言不发,心中泛着微微苦涩。
  他也想如江汎一般,如天下所有儿女一般,为了自己的生身父亲不顾一切,可他如今瞧见江桑,却只是模模糊糊、朦朦胧胧地希望他活着。
  三个条件不多,温初白一口气便说了清楚,“一、我娘亲进宫时,必须要有人保护,不能让江決和汀贵妃有一丝一毫下手的机会;二、我娘亲所开出的方子,必须由专人煎制,专人喂服,切不可让让人碰到分毫;三、我娘亲这人和我一样,淡泊名利,进宫时不可露出真面目。”
  最后一条。虽然柳清芳不说,但温初白也隐隐猜到了她是在躲人,皇宫耳目眼线众多,若是救了江桑却搭上了她,那实在是得不偿失。
  江汎松了口气,“不愿意露出真容这个简单,带个面具、斗笠一类的东西遮住就是了,父皇那边我会解释,至于煎药、喂药一事,也不用寻人,我就可以。不过。。。。。。这保护人,以我的功夫,打打地痞流氓还行,真要是对上了杀手。。。。。。”
  江汎正思量,忽听江煜低声道,“我可以做。”
  江汎瞧他一眼,随即释然,“能带着弟妹出去皇宫而不引起丝毫察觉的,五弟的功夫定然卓绝。”
  温初白一拍手,“那就这样定下。”
  “如此甚好。”江汎也点头,“明天一早我便去宫中和父皇说明情况,到时候叫人过来知会你们,夜色晚了,我也先回府了,五弟,弟妹,你们早些休息。”
  温初白点点头,“太子哥哥再见。”
  江煜犹豫片刻,别别扭扭地道了一句,“大哥明日见。”
  温初白瞧江汎走远,朝江煜吐了吐舌,“叫太子哥哥多亲切。”
  江煜抿抿唇,坏笑道,“娘子更亲切,不若我以后都这样叫你?”
  温初白恼羞成怒:“回你府上睡觉去!”
  江煜低笑一声,“不逗你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
  温初白轻声答应,心中有些不舍,再一看江煜,竟用口型叫着她“娘子”。
  温初白跳脚:“你给我快滚!”
  江煜走了,整条汤谷街却都荡着他清朗的笑声,打更的人打盹醒来,敲着手中的铜锣,“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江煜身上的伤十分严重,离了温初白的视线,强装的稳健脚步便虚浮了起来。
  重安在他身后跟着,“主子,您身体抱恙,明日让属下去保护柳夫人吧?”
  江煜摆摆手,“我亲自去。”
  他又走了两步,“罢了,一人太单薄,明日你和重康跟着,再叫几个人在暗中看着。”
  重安犹豫道,“这么多人护着,是不是有些过了?”
  江煜瞧他一眼,心中倒没什么火气,“她是阿白的娘亲,我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伤害,阿白会难过的。”
  重安似懂非懂,“对于心爱之人,就是这样吗?不愿让她有一丝一毫的难过?”
  江煜纠正他,“不是不愿,是怕。”
  重安抿抿唇,一言不发。
  日头刚出,江汎便入了宫。自打江桑抱病,早朝已经停了多天,通往皇宫的大道空落落的,仅有几个扫洒的太监宫女。
  汀贵妃还没起床,江汎长驱直入,直奔江桑的寝殿,还没来得及进门就在外头高声喊到,“父皇,我给您在民间寻了位名医!”
  几人速战速决,带着柳清芳行云流水般地望闻问切一条龙。
  等汀贵妃拿着早上的药到了江桑的寝殿,柳清芳一行人都已经看完了病症,回家去了。
  汀贵妃拿着药碗进来,根本没料到江汎会在床边,诧异道,“臣妾见过陛下,见过太子殿下。”
  江汎平静道,“最近城外聚集民众已散,我听闻父皇有恙,进宫来看看。”
  汀贵妃便道,“太子殿下能有这般孝心,是陛下与先皇后的福分。”
  江汎心中犹豫,他素来没觉得汀贵妃是个大奸大恶之徒,可温初白这一世与她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平白无故地泼她脏水也说不过,便微微蹙眉问道,“贵妃娘娘是来送药的?”
  汀贵妃点点头,眼中似有祈盼,“臣妾一早起来亲手熬的,只希望陛下能早日康复,龙体安康。”
  “辛苦贵妃娘娘了。”江汎记着温初白开出的条件,将她手中的汤药接了过来,“我既已来了,就由我来给父皇喂药吧,贵妃娘娘平日里辛苦了,近日便好好休息。”
  江汎说完这话,便将那药汤放在了江桑床头,余光瞥见汀贵妃仍杵在那里,两眼看着床头,顿时心如沉水。
  “贵妃娘娘。”他看着汀贵妃,“早些休息吧。”
  汀贵妃犹犹豫豫,一步三回头地走到门口,忍不住又嘱托一句,“药要趁热喝。”
  江桑闭着眼,听汀贵妃出了屋子,才缓缓睁眼,“怎么不给我喝药?”
  江汎一顿,“早晨来的大夫说了,用她的法子治病,不能用以前的药了。”
  江桑点点头,声音拉得悠长,“我们父子俩也许久没有这样坐着说话了。”
  江汎立即起身一拜,“是儿臣没有尽到孝道。”
  “不是,是朕太忙了,对不起你们几个。”江桑瞧着他,淡淡地笑着,见江汎不语,他便又道,“前几日,你说要来辞别,可想好了?”
  江汎垂着头,“儿臣……愧对父皇与母后的期许。”
  江桑盯着江汎愣了半天,似是透过他在看他身后那已故的先皇后。
  少年时代,杏花微雨,不论后来有多少个灵妃、汀妃,却也始终敌不过心中那一隅清泉、一泓月光。
  “罢了。”江桑叹了口气,“我与你母后,只希望你这一生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你愿意怎样,便怎样吧。”
  对于江汎,他是愧疚的。
  先皇后去得早,江汎未曾享受几年母爱,而那时他又忙于政务,父爱也给的寥寥。
  柳清芳回了自家铺子,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研究如何解毒,她虽然许久没有接触,但毕竟功底扎实深厚,自己也对医术兴趣满满,如今研究起来,哪里还看得出当时那不情不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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