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墨陵景和墨修城赶来之际,看见的变是她这般模样,两人脸色一变,墨修城正欲上前,却看见墨陵景已经将人扶了起来。
“发生何事?”
“我们一同来到这里,我并不知发生了何事,挽相爱忽然向我发难,我知道,她定然不是故意的,挽霞的马似是受了惊吓,如今不见了人影。”林锦茵解释,却说的不明不白,有的是人帮她还原,她并不着急。
墨陵景对上她手臂上的伤,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待瞥见旁边的匕首,上头的血迹似一根针一般,刺进他心中,若没有猜错,这个女人身上的伤口应是自己弄的,对自己都下的了手,真是……
“发生何事?”李澈赶到,看见林茵身上的伤,一愣,“莫不是郡主……”
“小婶子,怎么了?”墨祁轩和安平赶到,看见林锦茵身上的血,脸色异常难看。
“挽霞性子霸道,莫不是她将你伤成这般模样,她人呢?”虽是猜测的语气,心中却信了,林中只有两人,更何况挽霞一直看茵儿不顺眼,以她的性子,做出这样的事自是不奇怪。
“安平公主,挽霞惊了马,恐会出事,你们快寻人。”林锦茵有气无力,目光中尽量是担忧,只是未及眼底。
安平连忙点头,拉起墨祁轩便上了马,待看见站在原地没动的李澈和墨修城,不禁道:“皇兄,李公子,你们也一起去吧!”
两人顿了一下,这才翻身上马。
林锦茵看着四人远去的背影,目光一寸寸加深,忽的,唇边漾出一抹笑容,异常冰冷。
“你将挽霞如何了?”墨陵景神色清淡,目光中尽是探究,“死了,还是伤了?”
林锦茵一愣,这男人,倒是瞒不过他,索性也不怕他知道,起身,淡淡道:“王爷既然知道了,那么我也不隐瞒,是我设计了挽霞郡主,不过我并不认为我有错,我们就像是草原上饥肠辘辘的狼,我不出手,她就会将我杀了,王爷要是想治我的罪,少不得要花费些功夫,寻些证据。”
“本王杀人,从来不需要证据。”墨陵景眼中泛出危险的光芒,这女人,倒是比他还要狠几分,陷害的手法也高明,目光落在她手臂上,眸光一暗,将人拉了过来。
林锦锦一愣,方才还满眼杀意,现在却在给她清理伤口,这男人,莫不是没听见她方才的话?
“王爷……”
“以后即便要陷害,也不要让自己受伤,这是最愚蠢的办法,你既是本王未来的王妃,有些权力可以提早使用。”说着从自己袍子上扯下一条布,细心替她缠绕起来。
这是在教她如何陷害人么?
不过既然他已经开口,自己岂有不笑纳的道理,将手伸出来,盈白的手上沾染了些灰尘,格外显眼。
墨陵轩看了许久,眉头慢慢拧起来,忽的,将她手攥过去,掏出袖子中的帕子,细细擦着。
“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林锦茵有些不自然,“我是说,王爷既要我提前使用权力,那么我总该有些信物作为凭证,否则我有事找你,一进王府就会被拦了下来。”她时间可是宝贵的很,不想和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
“摄政王府的人不敢拦你。”
“什么?”许是墨陵景声音太小,许是风太大,林锦茵有些没听清,问话之间,自己手上却多了一枚玉佩。
“好生保管好。”墨陵景叮嘱。
林锦茵攥着看了许久,墨陵景的东西成色还真是不错,有了这个,她办许多事都方便,连进出安平王府,也没人敢拦。
忽的想起皇帝对他的态度,迎上他的目光,“王爷,你的玉佩,能够使用的范围是多大?”
“你想要多大的权力?”这个女人倒是贪心,不过,对他的胃口,将玉佩翻了个面,上头一个“景”字笔走龙蛇,“即便是皇宫,也可以自由进入,这个权力,够不够?”
“够。”林锦茵将玉佩收起,王爷就是王爷,出手就是大方,连忙将玉佩收进怀中,“对谢王爷。”
“你很喜欢本王送的玉佩?”墨陵景眸光一开,话语中有淡淡试探。
林锦茵点头,笑靥如花,“喜欢!”这般有用的人东西,怎么能不喜欢。
“皇叔,不好了!”墨祁轩风尘扑扑赶过来,目光中尽是惊恐,林锦茵认识他这么久,还未见过他这般样子,心中猜测了几分。
“皇叔,在坡上发现了挽霞的马,不过却不见人,估计是掉下了悬崖,皇兄已经赶回去找人了,安平和李澈守在那里。”墨祁轩急急说到。
掉落悬崖,真是个好消息,挽霞,这种滋味应该不错吧,“王爷,我们过去看看吧。”人都摔下去了,这样精彩的场面她怎么能错过。
墨陵景看着她担忧的神色,若不了解她,恐怕真的以为她真心实意为挽霞担忧,这个女人,真真比狐狸还狡猾,落在她手中,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怒咬墨修城
第一百一十九章 怒咬墨修城
过去之际,只见挽霞骑的马瘫躺在地上,马肚子上,甚至马腿上都有多处擦伤,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
“茵儿,好在惊马的不是你。”安平眼睛红了一圈,茵儿不会武功,若真的摔下去,哪还有命上来。
林锦茵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目光看向悬崖边却多了几分冰冷。
很快,墨修城便将侍卫带了过来,寒风呼啸的悬崖上,众人衣角飞扬。
墨修城看了许久,最后走到墨陵景旁边,恭敬道:“皇叔,城儿可否单独和茵儿说几句话。”有些事,他并不相信。
墨陵景眉头缓缓皱起,看向墨修城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冰冷,薄唇轻掀,“茵儿,不是你唤的。”
墨修城一愣,明白他的意思,袖子里的手狠狠攥起,一口银牙几乎被咬碎,“城儿有些话,想单独和皇婶说。”
墨陵景点头,这个称呼,果然无比动听。
两人远离了人群,墨修城才恢复一贯的神色,“茵儿,你告诉本王,挽霞的坠崖,是你设计的吧?”
林锦茵嗤笑,看向他的目光尽是讽刺,“安庆王是高看了我,还是小看了挽霞,我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挽霞可是胜过男子,王爷这般说,我真是冤枉死了。”
她也不指望墨修城会信她,如今有墨陵景给她当后盾,至于墨修城,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知道又如何,他也得拿出证据。
墨修城一噎,目光中汹涌着愤怒,该死的贱人,事到如今还不承认,挽霞的马术怎么可能会惊马,即便惊了,也不至于落下去,缓了缓神色,冷冷道:“你不承认没关系,茵儿,如今你已经成功的引起了本王的注意,很好,本王已经后悔娶了林汀兰,如今你也该收手了吧,只要你愿意,安庆王妃的位置是你的,如何?”
林锦茵只觉得好笑,上次在宫中她话说的步太清楚,还是他没听明白,以至于他这样误会,自己看起来,很像要嫁进安庆王府的模样么?
敛了敛耳边的头发,“王爷是不是记性不好,我现在,可是你的皇婶!”
“你们还未成婚,林锦茵,事到如今,你也可以收手了,再玩下去,就没意思了,欲擒故纵,也要适可而止,你赢了,本王如今已经被你深深的吸引。”墨修城在此表明他的观点。
这女人越是不将他放在眼中,越是忽略他,他内心对于她的渴望就越来越强,强大到想将她占为己有。
忽略掉内心异样的感觉,他这样做,是为了他男性的尊严,他要征服她!
林锦茵蹙眉,墨修尘如今是脑子进水了么,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墨修城,你记好,且不论我是你的皇婶,即便这世上只有你一个男子,我也不会嫁你。”
“林锦茵,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皇叔真的喜欢你么?”墨修城一双眸子几乎喷火,若不是碍于许多方面,他甚至想用强的。
“王爷和我两情相悦,这点就不劳王爷费心了,王爷还是管好自己的人。”说罢欲离开,忽的似想到什么一般,转过身,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尽是笑意,“对了,王爷还未向我行礼呢?”
果然,为难墨修城,看着他敢怒不敢动手的样子,真是畅快。
墨修城脸色一黑,行礼,这女人还真敢说,骨节嘎嘎直响,他几乎都以为要断了,“茵儿,该行礼的人是你吧。”
林锦茵勾唇一笑,从怀中将玉佩拿出来,阳光底下,玉佩上一个“景”字异常明显,墨修城脸色一变,墨陵景居然将这块玉佩给了她。
震惊,不可置信,甚至愤怒,很好,这个贱女人,能让皇叔将这块玉佩拿出来,一股强大的愤怒冲上脑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道:“说,你到底对皇叔用了什么狐媚手段,牺牲了色相,还是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他的力气极大,林锦茵被他拽的生疼,伤口处隐隐作痛,“墨修城,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她对他百般容忍,可不是让他骂自己的,她可不是软柿子,随意任人揉捏,目光一冷,朝着墨修城的脚狠狠踩了下去。
墨修城吃痛,却还是没有放开她,是狗皮膏药么,这样都下不去。
“王爷听说过茅厕里有一种虫么?”
“林锦茵,你敢骂本王!”墨修城几乎喷血,之前被她羞辱的愤怒袭来,以及得不到的不甘心,今日,他要让林锦茵知道,谁才是最适合她的人,“本王倒要看看,你手臂上的守宫砂可还在,莫不是为了勾引皇叔,这等事也做的出来。”
说罢就要去揭林锦茵的袖子,林锦茵脸色一变,墨修城果然是疯了,一股恶心冲上来,眸光一暗,既然他无情,就别怪她不客气了,低下头,准确无误的咬住他的手,狠狠用力。
墨修城吃痛,却也没有将人放开,“林锦茵,你敢咬本王!”
咬都是轻的,若可以,她定让他将她前世所感受过的也经历一遍,不,不够,怎么能够,她要让他这辈子,感受到的是最恐怖的东西,将一个人送上云端,在狠狠的摔下来,踩进泥土中,才是最好的报复方式。
口中有腥甜,知道墨修城的手已经出了血,不过却没有松开,既然他找死,自己不介意先让他尝尝利息。
全身的恨意涌上来,她从没有觉得,自己的恨意似今天这般高涨。
“林锦茵,你个贱人。”墨修城没想到她会咬的这般用力,手上的肉几乎被她咬了下来,厉声呵斥一声,另外一只手发力,将她整个人推了出去。
林锦茵肩上一阵疼痛,以为会摔下去,没想到扑进一个温暖的环抱,一愣,抬眸,对上来人清亮的眸子,她似乎听见了宿命的声音。
“城儿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皇婶的?”话音中明明不带怒意,却让人觉得那声音似从地狱中传出来一般,毛骨悚然。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墨修城受辱
第一百二十章 墨修城受辱
墨修城脸色变的异常难看,手上鲜血淋漓,“皇叔,我和皇婶之间,有点误会!”
墨陵景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子,一双冰冷的眸子被些许额发遮住,浑身上下隐着一股杀气,冰冷而又骇人。
白皙的面容,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