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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又可以回到任情任性的时候!
“今日,朕遇刺一事,想来众爱卿有所耳闻,若不是皇叔,朕这条命,早就魂归西天了,今日临朝,是宣布一件事,这事,关之国家福祉!”
话茵一落,众人皆在议论纷纷,皆在猜测着是何等到大事!
墨祁轩起身,看了一眼墨陵景,两人眼中皆有笑意。
常公公上前,将明黄色的圣旨打开,高声道:“我皇祖墨氏自开山,百王代兴,治天静止和,庇民造物,是魏体恤,今百废待兴,宗庙应运,非一人之力能成。
今我耳知,上通下达,深感无礼,不久居,以德之昭,唯墨氏皇叔,明哲通达,顺万明民之命,承神袛格尔,肆予皇位,顺天地,应万物,授敬尔位,钦此!”
退位让贤之令。
常公公读完,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皆不知如何接话,虽说墨祁轩早就有此意,可是意思和付诸行动有异,一时之间,有些人难以接受。
从来,皇位的争夺都是踩着鲜血上去的。安庆王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如此这般和气……
“怎么,都不说话?莫不是要朕……不,要我和皇叔厮杀一番,你们才满意?”墨祁轩似嘲似讽!
“臣等惶恐!”
墨祁轩挥了挥袖子,“好了好了,有什么惶恐的,朕能力不足,东璃江山自当有能者居之,这个皇位,本就是皇叔的,你们若是反对,将你们那些意见烂在肚子里,从今以后,皇叔便是这东璃的王!”
众人愣了一下,纷纷朝着墨陵景的方向跪了下去,“新皇万岁万万岁!”墨陵景双手负在身后,一声不吭的走了上去,眸子中尽是肃然的意味,“承先祖庇佑,如今才能站在这里,本王知晓,你们中有大半在质疑,本王既接了这个皇位,便没什么不敢坐上去的,只不过本王还不
至于放任流言不顾,三年之内,本王只摄政,不登基!”
“皇叔!”墨祁轩连忙道,他是希望他登上皇位的,不管当初一事如何,不管他身份如何,只要是皇叔,又有何关系。
墨陵景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唇角微微上扬,“三年之内,朕不入宫,不登基!”
“王爷英明!”寒彻带头跪了下去!其余人亦纷纷跪了下去。
今日朝堂一事传开,东璃百姓纷纷称赞,民间亦有孩童传唱出了歌谣!
于此,皇帝禅位,东璃摄政王临朝却不称帝的做法传为一段佳话。
不过却也有质疑声,说摄政王野心勃勃,贪图皇位,却又害怕质疑声,装模作样立了三年之约,实则是携天子令群臣!
两种不同的声音充斥着,就连茶楼酒馆私底下也纷纷流谈。
这日,墨祁寻和臣宣一起闲逛于云都,却听见了让他火冒三丈的说辞。
“听说那摄政王凶残着呢?竟给自己的侄子下毒,又拿出了解药,将人救活,如此逼迫之下,这次得到皇位的!”
“不对不对,我听说,是……”
“放肆!”墨祁轩一怒,天下底下如此之言,正当他们是聋的不成!
谈话的两人看了他一眼,见他怒目圆睁,心中料想又是哪个意见不合的公子,看傻子似的看了一番后离开了。
“宣儿,去王府!”墨祁轩心中憋着一股子气,凭皇叔的力量,想要清楚这些异声,不是没有办法。
一路进了书房,便看见他在看奏折,半人高奏折,臣宣下意识的避开,以往的经历历历在目,她再不敢进去了。
“皇叔,民间流言传开了,你怎么还在看奏折?”墨祁轩将他手中的奏折接了过来,目光中尽是忧虑。
“既是流言,何必理会!”墨陵景抬头,拿了下一本奏折继续看着,脸上未见半分波澜。
“可是皇叔……”
“好了,你该玩水玩水,该游山游山,有些东西阻止了未必有效果!”
“王爷,岐山一带发了大水,百姓住所全部被淹,受灾惨重!”莫离匆匆进来
岐山?
墨祁轩他记得,岐山那一带气候偏寒,已经开春许久,云都众多花都已经开了,那里还是一片雪茫茫。
“这几日的气候虽暖,但也不至于将山上的雪全部融化,那点力量,根本不足以发起水,可查清楚是何原因?”
莫离摇摇头,已经派去人了,只是还未回来,“估摸着明日便会有消息了!”
“一路设点,救济灾民,另速宣户部吴大人!”
“是!”
吴脍收到消息便赶了来,他本在休息,乍闻消息亦是一惊,匆匆套了一件衣裳便赶来了,“王爷!”
墨陵景起身,将东璃地图摊开在吴脍面前,顺着岐山一带指了过去,朱笔一勾,将临近岐山最近的一个村子勾了起来,依次连接下去,竟十分庞大。
吴脍脸色有些苍白,“王爷,这一带的足足有数十个村庄,都是依岐山山脚而居,如今岐山发了大水,恐怕这一片……”
“如今情况还未知,本王已派了人过去,只是经历一场战争,在加上这次的灾情,国库的银子恐怕难以支撑,吴大人可有什么想法?”
“朝中数百名官员,一人拿一些银子出来,不成问题!”吴脍想了想,回答道,只是难的是,许多官员都很难将自己手中的银子拿出来,更别提一下子拿出赈灾的这么多银子。显然,王爷也是想到了这个法子,寻自己商量来了!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七章 出府
墨陵景将手从地图上移开,点了点头,“吴大人的想法和本王一致,只是要银子难,几百两自不成什么问题,可是上千两,即便他们有,也不会拿出来。”
从来人心就是自己冷暖不愁,别人死活不管,世上冷血自私的人多,慷慨大义的人又有多少!
更何况看不见的灾难,就不叫灾难,只是传说!
顿了一会儿,继续道:“先从丞相府开始,吴大人带人去收银子,随后,按照官职大小,拜访三户,接下来,便在皇宫外设一个点,让其余人主动交银子!”
“皇叔,可是他们若是假装不知怎么办?”墨祁轩担忧道,要想从他们嘴中扣出银子,恐怕比登天还难!
“是啊,王爷,即便臣一家家上门,他们也未必将银子拿出来!更别说主动了!”
墨陵景勾唇一笑,眼中尽是狡黠的光芒,“只管去办,结果不论!”
“是!”吴脍应下!
寒府中。
寒凝霜喝着药,忽听见外间有丫鬟嘀咕着什么受灾,声音越说越大,将手中喝了一半的药放了下去,“小香,发生了何事?”
“小姐整日在闺房中,还不知,岐山发了水灾,如今百姓流离失所,摄政王正为此事发愁呢!”
岐山?
她久在深闺中,对于这些地名不甚了解,不过却也大概知晓,他初临朝,便发生这样的事,想来定又是一番劳累。
一想到当初自己从王府离开之际,心中一片怅然,终究就这样有缘无分了吗?
小香见她神伤,怕因此伤了情绪,身子又不好,连忙安慰,“小姐,您就别想了,云都这般多的好男子,小姐定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的!”
“你不懂,对了,将我面纱拿过来,我出去看看!”寒凝霜说着便起身穿衣裳。
小香一听,连忙将人拦住了,脸色微变,“小姐,老爷下令了,这几日谁都不许出府,方才二小姐出去买胭脂,都被老爷拦了回来,好一顿毒打呢!”
不许人出去?
这是为何?
她心中倒是没几分对自己这个妹妹的关心,索性大户人家的后院,就没有不闹腾的,关系不好,关心是多余的,“爹为何不让大家出去?”
小香看了看周围,特意将门关上,才低声带道:“奴婢听说,是国库空虚,赈灾银不够,皇叔正下令各官员出银子呢!”
“这是好事啊?”
小香颇为痛心疾首,“小姐,别人府都不出银子,为何我们府要出银子?更何况,这银子可不是一小笔!”
“这是爹说的?”寒凝霜眼中有失望,爹谆谆教导,如今轮到自己却这般自私。
更何况若是不拿这银子,王爷会如何看他们寒府,如何看她?
本应这雪牙一事,王爷对于她的印象就差了几分,即便是为了自己,这银子也不能不拿。
“小姐,您不能去……”
“让开!”寒凝霜将面纱挂了上去,冲向了书房。
书房中,寒彻正看着什么,忽的看见自己女儿站在面前,吓了一跳,“凝霜,你怎么来了?你脸还未好全,赶紧回去!”
“爹,如今王爷向百官筹集银子,您为何不拿银子出去?”
寒彻一愣,脸色有些难看,“来人,将大小姐带回去!”
官场的事,岂是一个小小深闺女子就懂的,再说,闭门的不仅是他一户,这次赈灾,需要的银子数量可是不少,若真的王外面拿银子,不是大数目,更何况他还想看看摄政王到底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爹,您受皇恩,如今该是你回报的时候,您不能这样做!”寒凝霜将小香推开。
“你即便将寒府卖了,拿银子给王爷,王爷不娶你还是不娶你,下去!”寒彻冷言道,心中一股怒气腾腾的往上冲。
当初他一心想要攀附上摄政王这颗大树,好让自己的官运更加畅通,他却断然拒绝,如今却让自己巴巴的掏银子,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倒是想看看,他这个摄政王,有多少人心中是服气的,
能力出众又如何,经纬之才又如何,还不是年少时期就被先皇放去了边境,一个身份不明之人,血统有惑之恩,就算成为东璃大统又如何,能堵的住天下悠悠之口吗?
“爹……”
寒凝霜被拉了出去,心中冷道了极点,爹不同意,怎么办?
如今她要去看看王爷,虽然此番不仅仅是韩府一门闭门不出,可若是在这个时候帮衬一把,站出来,寒府在王爷心中的地位就会不同,就算是帮助自己!
她不能让那个王爷觉得寒府不支持他!
思来想去,看见一堵墙,下面有一个洞,她身量并不是很大,刚好可以容纳,连忙过去,蹲下身,却被小香阻止了,“小姐,这是狗洞,你千金之躯,如何能过?”
“小香,爹这般,王爷会如何想我们,不成,我得回去拿些东西!”寒凝霜说着,快步跑回自己的屋子,将收首饰盒子中所有的首饰,以及自己的存下来的银子尽数拿了去,包早包裹里。
“小姐,您这又是何苦,当初您脸受伤,王爷也没想过愧疚娶你,你如今为何要违背老爷的意思?”小香一百个不理解。
寒凝霜冷冷一笑,若嫁个普通世家男子,还不如青灯古佛一生!
摄政王是光,那么她宁愿去做扑向光的蛾子。
不顾小香的理会,急急忙忙出了寒府!
到了王府门口,毫无悬念的被拦住了!
“我是寒家小姐寒凝霜,还请好两位大人通禀一声!”
寒家小姐?
因着上此狐狸一事,两人对寒家小姐印象深刻,但也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看了一眼周围,不见雪牙的影子才道:“寒小姐回去吧,我家王爷如今正忙,无暇见小姐!”
即便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