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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女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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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悦榕眼见窦氏不说,心头慌乱难止,扑通就跪在苏瑜面前。


第三十九章 舅舅

  对于萧悦榕的突然跪下,苏瑜眼皮没动,甚至脸上连一丝意外惊讶之色都没有。
  眼见苏瑜一脸平静,窦氏越发恨得咬牙,“让你的婢子退下去,我有话要说。”
  吉月正要动,苏瑜一止,“不必,我的人,什么话都听得,外祖母若是觉得有些话要避开人才能讲,那这样见不得人的话我也不想听。”
  来求人还这样耀武扬威,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脸面和自信!
  吉月闻言,立时在苏瑜背后站好。
  苏瑜说出的话宛若刀子,窦氏眼见吉月不动,一双阴沉含毒的眼睛看向吉月,“你们小姐不懂事,你也要以下犯上不成?下去!”
  吉月无动于衷,一脸冰霜,我听我们小姐的。
  窦氏眼见吉月根本不把她的话当回事,握着手里拐杖,重重敲地,“反了!”
  苏瑜轻飘飘道:“外祖母,这里是苏家!”
  窦氏顿时……
  萧悦榕早就哭的泪眼朦胧,眼见如此,朝窦氏道:“母亲,算了,二爷的命要紧。”
  窦氏一张老脸阴的发黑,不算了,还能如何。
  对窦氏言落,萧悦榕转头一脸央求看向苏瑜,“瑜儿,舅母求你救救你舅舅吧。”
  苏瑜挑眉看向萧悦榕,“舅母真是为难我了,我舅舅早死了,你让我去哪救他,阴曹地府?”
  萧悦榕咬着嘴唇,一脸蜡黄,“你舅舅他……他没死,就在今儿上午,无端被京兆尹抓了,定了死罪,已经被送到刑部大牢了!瑜儿,他可是你亲舅舅你母亲的亲弟弟啊,你救救他吧,他是陆家唯一的香火了。”
  苏瑜顿时冷笑,“舅母做梦了?今儿一早京兆尹是抓了人,可抓的是一个叫陆徽的奸恶之徒,怎么就成了我舅舅了!”
  说着,苏瑜转头,一双眼睛直直看着窦氏,“对吧外祖母,我舅舅早死了!”
  窦氏皱纹丛生的脸皮一颤,嘴角几动,一双发肿的眼睛看着苏瑜,眼底迸射着细碎的精光,“你舅舅没死。”
  苏瑜顿时脸一沉,“没死?没死怎么数年前你和舅母口口声声说,舅舅死了,你们没了依靠,莫非,只是为了住到镇宁侯府来,才编出这样的谎话来骗我?”
  外祖一家,素日甚少登门镇宁侯府,直到几年前,窦氏和萧悦榕带着陆清灼投奔而来,说她舅舅病故,她们孤儿寡母没了依靠。
  就是因为此,她才收留了她们长住镇宁侯府。
  面对苏瑜徒然变色,厉声质问,窦氏重重一拍桌子,“怎么和我说话?”
  闪烁的眼底,却是愤怒欲要遮盖心虚。
  苏瑜毫不退缩,直迎而上,“你觉得我该怎么和你说话?难道不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说我舅舅死了?怎么?你连自己儿子到底死没死都不知道?死了好多年的人,现在突然冒出一个人来,你和我说那是我舅舅,你觉得我人傻好骗还是如何?”
  咄咄质问完,苏瑜一扫裙面,冷脸说道:“我舅舅叫陆彦徽,杏花胡同被抓那位叫陆徽,名字都不对,更何况,那个陆徽我也见过,长得贼眉鼠眼,根本就不是我舅舅,外祖母年纪大了,许是老眼昏花思儿过度,认错了!”
  眼见苏瑜这个反应,萧悦榕跪着上前,伸手去抓苏瑜的裙摆,“瑜儿,那个陆徽,就是你舅舅陆彦徽,过去的事情,舅母和你外祖母也是有难言之隐,我们之后再说好不好,眼下,瑜儿还是赶紧求一求你三叔,把你舅舅救出来才是啊,等到刑部判决下来,就完了。”
  苏瑜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裙,“他不是我舅舅,你们亲口告诉我的,我舅舅死了!”
  苏瑜态度强硬,萧悦榕朝窦氏看过去,母亲,您别硬撑着了,倒是说句央求的话啊,您是她外祖母,您央求她,必定管用。
  萧悦榕满目神色窦氏岂能不知。
  可让她央求陆彦蔓的女儿……
  眼见窦氏沉默,萧悦榕干脆也不再去求苏瑜,瘫坐在地,嚎啕哭起来,“二爷好苦的命啊,你若死了,我也不独活了,陆家就你一个了……”
  窦氏被她哭的心塞,纵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却也不敢用自己儿子的命来赌气。
  “你舅舅,的确没死,杏花胡同的陆徽,就是你舅舅,这件事,说起来实在复杂,算是外祖母求你,你去和你三叔说说,让他赶紧把人救出来吧。”
  窦氏到底是放低了姿态。
  萧悦榕眼见她如此,立刻哭声低下去,“是啊,瑜儿,以前的事,舅母细细给你解释,眼下救人要紧,瑜儿,舅母求你,再不救,刑部一旦定案,就来不及了。”
  苏瑜冷脸看着窦氏,“这么说,几年前,就是你们蓄意骗我?”
  蓄意……
  窦氏眼下颧骨处松垮的肉皮重重一颤。
  几年前……
  攥着手心,窦氏道:“我们也是情不得已,先救人好不好,他是你亲舅舅,你母亲,就这么一个弟弟,她在天之灵现在还不知如何着急呢!”
  又拿母亲说事!
  苏瑜一个冷笑,“救人可以,不过,我不能确定你们现在说的话,就是真话,既然你们一口咬定,这个陆徽就是我舅舅陆彦徽,那让户部去开个证明吧,证明陆徽就是陆彦徽,我再救人,不然,万一人救了,你们又改口,说他不是我舅舅,我岂不是被你们当猴耍!”
  窦氏顿时气血攻心。
  她都这样低三下四了,这个贱人,还这样……
  真是和陆彦蔓那个小贱人一模一样!
  萧悦榕愣怔看着苏瑜,“开证明?怎么开?”
  苏瑜耸肩,“我又不是户部尚书,我怎么知道!”
  说罢,苏瑜起身。
  萧悦榕当即爬起身来去拦她,“瑜儿你去哪?”
  苏瑜一笑,“当然是去找我三叔,你们不是急着要我救人吗?我去和我三叔说定,你们拿出证明来,他立刻就去刑部活动。”
  萧悦榕看着苏瑜,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愣怔间,苏瑜已经带着吉月离开。
  苏瑜去苏恪书房的时候,恰好苏恪在,眼见苏瑜过来,苏恪张嘴就道:“不是和你说了,沈慕那小子暂时无事,怎么又来了?”
  苏瑜顿时……


第四十章 奔走

  最近因为沈慕的事,她频频来三叔的书房,每次来,张口就是沈慕如何,因着牵挂沈慕,当时也不觉如何,现在为了陆徽的事而来,三叔如此问,苏瑜顿时面颊微红。
  好像……是有点……那个什么!
  “我不是为了沈慕的事,三叔!”苏瑜一咬唇,道。
  苏恪蹙眉,“还有除了沈慕以外的事?”
  合上手上书卷,拧眉看苏瑜。
  苏瑜……
  难道这些日子,她给三叔的印象就是她每日只关心沈慕,旁的一概不管?
  虽说就是事实吧,可……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
  迎上苏恪一脸询问,苏瑜压下满腔窘迫的旖旎缱倦,道:“我是为了陆徽的事情来。”
  苏恪眉心疑惑越发重,“陆徽?”
  这个陆徽在京都开设私馆,可谓臭名昭著,镇宁侯府和他并无半分来往,瑜儿怎么提起他?
  苏瑜在素日惯坐的椅子上坐定,道:“三叔,这个陆徽,就是我舅舅陆彦徽,他压根没死。”
  苏恪顿时一惊,“你舅舅?”
  苏瑜点头,“他不知用什么法子,换了张脸,又取了名字陆徽,住进杏花胡同,这些年,一直骗过我们,直到今儿,我外祖母才和我说了实话。”
  苏恪眼底骤然阴云袭上。
  这世上,想要让人换张脸的法子,多了去了!
  陆徽前脚因为拐骗强取良家姑娘被京兆尹判了罪移交刑部,窦氏后脚就告诉瑜儿,这个陆徽是他舅舅陆彦徽,可见窦氏早就知道,这个陆徽就是陆彦徽。
  既然窦氏早就知道,她之前为何一直不提,却偏要骗过镇宁侯府上下,说陆彦徽死了……
  疑惑涌上,苏恪想起当年窦氏和萧悦榕投奔镇宁侯府一幕。
  她们说,陆徽病死了,陆家没了男子支撑,她们被族人驱逐,无处可去……
  那时候,她们就在说谎!
  眼底暗云翻滚,片刻,苏恪抬眸,去看苏瑜,“你是想要让我动用镇宁侯府的势力,将他救出来?”
  苏瑜立刻摇头,“不是,我是想让三叔动用镇宁侯府的势力,不论何人插手此事,都让他死罪难逃。”
  苏恪一怔。
  苏瑜便道:“他虽是我舅舅,可他强夺暗偷良家姑娘,逼良为娼,实在可恶,天理难容的事,我们镇宁侯府绝不能因为一点姻亲关系,就纵容包庇他,这样,镇宁侯府百年门楣,必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苏恪一瞬犹豫,“可你母亲就这么一个弟弟。”
  苏瑜冷脸道:“他早该在多年前就死了。”
  苏恪本就厌恶陆徽,得知陆徽就是陆彦徽,想到陆家人多年来处心积虑的恶意欺骗,更是心头恨他,自然希望刑部按律处置。
  可他到底是苏瑜的舅舅,“你不后悔?”
  苏瑜摇头,“不瞒三叔,来这里之前,外祖母和舅母已经在我面前哭诉央求许久,若是我动了恻隐之心或者顾念之情,便就不会来特意告诉三叔,置他死地了。”
  苏恪略略颔首,“你是怕他这些年因着私馆缘故,结交的那些官宦会有人出手救他?”
  苏瑜道:“一则这个,二则,陆清灼已经是赵衍的妾室,赵衍未必就袖手旁观。”
  眼见苏瑜态度坚定,苏恪便道:“好,我知道了。”
  苏瑜莞尔一笑,起身道:“多谢三叔,那瑜儿就不打扰三叔了。”
  言罢,提脚离开,及至门旁,正要伸手开门,被苏恪从背后叫住,“你当真不后悔?”
  苏瑜转头,“我要后悔是小狗,三叔最好给他来个三堂会审!”
  苏恪顿时嗤的一笑,摆摆手,“去吧。”
  她前脚离开,苏恪阴郁着脸溺在椅子中,沉默一瞬,对门外道:“胡七。”
  胡七闻言,立刻进来,“侯爷。”
  “你去瑜儿外祖母的老家走一趟,查查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让她们来投奔镇宁侯府。”
  当年,因着窦氏是苏瑜的外祖母,她丈夫儿子俱亡,被族人驱逐,镇宁侯府收留他们也是情理之中,所以苏恪从未多心。
  可现在……却是由不得他不多心了。
  吩咐罢胡七,待胡七一走,书房木门被咯吱关上的一瞬,苏恪忽的想到王氏这些年始终萦绕心头的那个怀疑。
  以肘撑着木椅扶手,两指捏着眉心,脑中,记忆一幕一幕卷来。
  而此时,萧悦榕也扶着窦氏回到秋香园。
  “母亲,苏瑜这样子,分明就是不肯帮忙,要不,我还是去找清灼吧,让清灼求一求三殿下。”萧悦榕的眼泪,从得知陆徽被抓那一瞬起,就没有断过。
  反倒是窦氏,异常冷静。
  “清灼如何同三殿下开口,人人都知,清灼她爹,早在几年前就死了,苏瑜那个小贱人,让户部开证明,这户部要当真是开了证明,证明陆徽就是她舅舅,那他就算从牢里出来,以后还怎么做人!真是心肠歹毒刁钻!”窦氏恨的面色铁青,“你告诉清灼,不许她提半个字!”
  萧悦榕抹泪哭道:“可不管怎么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二爷就……”
  窦氏横她一眼,“谁说不管他了!这样,你把这些年我们攒下的那些积蓄,全部取出来,送到雍阳侯府去,雍阳侯素日和他走的最近,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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