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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林昕妤赞扬的朱妤笑得眉眼弯弯,挑衅式的弯了林明聪一眼,那眼神似在说:“老爷,小姐也很喜欢我吃的菜呦,您以后就别担心,我会好好陪在小姐身边,一辈子伺候她的。”
    林明聪自然不跟小丫头一般计较,冲里屋喊道:“艳艳,快出来吃午饭。”
    朱艳艳这才抱着林星月出来,打量一眼桌子上丰盛的菜肴,看着林昕妤优雅的剥着龙虾,不用出声问道:“昕妤,这小东西真的好吃?”看上去很辣的样子,没想到昕妤挺能吃辣的。
    一顿饭和乐融融的吃完,林昕妤被林明聪叫到了书房,林明聪从来就不是个迂回的人,有话直说,“昕妤,还有两个月,你表妹就要成亲,我想送一份贺礼给慕容家,那孩子也着实可怜。”从小就是被人领养,不过十二岁就痛失双亲,如果可以,他想力所能及的帮助她,不过,对于自尊心极强的慕容青黛来说,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更何况,她的未来夫君是君清御,可以给予她半生安稳的人。
    林昕妤点点头,“这些父亲看着办吧,这些人情往来我也不太懂。”
    林明聪点点头,突然想起林昕妤也如慕容青黛这般大,她也到了出嫁的年纪,只是……这孩子走的最近的可是太子殿下,那可是高高在上如神仙般的皇家啊,他们这样的小门小户怎么配的上,都说龙配龙虾配虾,林昕妤跟太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思及此,林明聪握住林昕妤的手,郑重的问:“昕妤,你告诉为夫,你是不是喜欢那位太子殿下?”
    喜欢君清泽吗?
    林昕妤第一次扪心自问,她也不知道,自己对君清泽是什么感觉,那天君清泽对她告白,她也没什么感觉,被人喜欢总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至于她自己……
    林昕妤摇摇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自己对君清泽的感情是什么,救他全是因为他的身份,当然,第一次救他只是处于好心,而后来她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她想着可以利用他来报复君清御,那是她复仇的砝码,只要君清泽活着,只要他是太子,君清御永远别想坐上那个位置。
    林明聪道:“为父听朱玉说你拒绝了太子,那样很好,昕妤,我们只是小门小户,他跟你不是同一世界的,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林昕妤点点头,“嗯,父亲,我知道了。”
    见林昕妤如此乖巧懂事,林明聪抬手揉着她头道:“昕妤,父亲会找一个疼爱你的男子照顾你。”
    林昕妤笑道:“其实……我此生别无所求,只求父亲可以平平安安,只求我们一家子可以一直这样生活在一起。”
    林明聪笑了,“傻丫头,你长大林还是要嫁人的,我可不想被人传扬我是个小气鬼,不舍得把自己优秀的女儿嫁出去。”
    林昕妤看着林明聪,泪光闪闪。
    皇宫里,墨馥瑛在听到君清泽说要负责这一次的粮草押送去往西北后白了一张脸,抬手揉着自己的额头,脑子一热,整个人往后栽倒,幸好被眼疾手快的君清泽接住。
    墨馥瑛缓缓睁开眼皮看了眼一脸担忧看着自己,喊着自己母后的君清泽,痛嚎一声:“我的儿啊……”
    君清泽跪在床前,墨馥瑛已经被人抬上床,她靠坐在床上连连叹息,“泽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才能让母后不操心?眼下选秀在即,你却说要去西北……你这是……”想气死我老人家。
    君清泽低着头,闷闷的说:“母后,儿臣想锻炼自己,上次宜城瘟疫,儿臣也做的很好,这一次也同样可以做的出色,母后……选妃可以往后拖一拖,况且儿臣还年轻,不用那么急着娶妻生子。”
    这话说的的确不错,君清泽也不过十三岁,的确不用太着急,只是……她这心里总是感觉不踏实,总感觉自己若是让君清泽去了西北,以后相见就不知道何年马月了……
    君清泽继续说道:“母后,你从小就教育儿臣,以后要勤政爱民,如今国家有难,匹夫当责,只要国强,母后才能坐稳这片天下,儿臣也想出去历练历练,毕竟圈养在笼子里鸟永远飞不了太远。”
    当然,他还存在那么一点私心,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心,非林昕妤不娶,那么这个选秀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不如去西部还能搏一个名回来。
    墨馥瑛长长的叹气,那个从小被自己呵护长大的泽儿终究还是长大了,孩子大了总不由娘了。
    在家里舒服的住了一天,林昕妤还是告别林明聪回到骊山书院。
    午后,林昕妤端着冰镇绿豆汤走进韩夫子的书房,左顾右盼,并没有看到对方人影,她便将汤搁在书桌上,四处转悠起来,书桌上叠着厚厚的一叠册子,林昕妤好奇的随手拿起来翻看,就见上面写着醒目的几个字:“太子已出任先锋押送粮草前往西北,西北营缺少两名军医,由韩夫子进行选拔。”
    林昕妤放下册子算了算时间,转身朝外跑去,与正从外面回来的韩夫子撞了个正着,韩夫子笑道:“昕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为师等着你做好吃的呢,今晚吃什么好,为师这就下山买食材去。”
    林昕妤干笑了两声问道:“师父,我想求你一件事。”
    韩夫子挑挑眉,抬手捋了捋胡子笑道:“让我猜一猜,你求我老人家所谓何事?”思索片刻,一拍手道,“你不会是看中哪个富家子弟,想让为师帮你说亲吧?”
    林昕妤的额头滑下三条黑线,“师父,您老都在想什么呢?”
    韩夫子嘿嘿笑了两声,双手搭在林昕妤肩头,帮她转了个身道:“不管你要求为师做什么,你都先帮为师做顿饭,慰劳慰劳为师的胃,为师忙碌了一天,可是很辛苦的。”
    林昕妤被韩夫子推着出门,听着韩夫子嘴里报出的菜名,林昕妤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开了个酒楼,成了店小二。
    夜幕降下来时,厨房的烟囱升起袅袅炊烟,韩夫子站在林昕妤身后指手画脚的说着要添菜了,要加油了,酒要饭少点,该加水了,忙得林昕妤团团转,半个时辰后,林昕妤捧出一盘盘精致的菜放到韩夫子面前的桌子上,此刻的他早已拿着筷子,如美食家般品尝着林昕妤做的菜。
    韩夫子道:“昕儿,你这两天回家是不是没下过厨了,看看,你这一日不下厨,手艺都生疏了好多。”
    林昕妤坐在韩夫子对面,双手托腮的看着他,对他的看方不置可否。
    见韩夫子放下筷子,林昕妤急忙道:“师父,现在您可以听我说话了吧?”
    韩夫子点点头,“说吧,你想求为师什么事?”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混入军营
    御王府,君清御端坐在慕容青黛面前,他侧头看了眼站在慕容青黛身后的玉兰,随即收回视线,这丫鬟似乎在哪里见过?
    慕容青黛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拾起面前的白子落在中间的棋盘上,洋洋得意的看向君清御,“御哥哥,请接招。”
    君清御挑了挑眉,捏起一枚黑子落在慕容青黛的白子处,轻笑道:“这可不是本王唯一的退路。”一子落,慕容青黛的白子瞬间被君清御的黑子包围住。
    慕容青黛瞪大眼睛看了看,面色一黑,真是狡猾的狐狸,居然摆了她一道,她只顾着看前,却忘了顾后,输得惨不忍睹,瞬间心碎。
    君清御轻笑道:“承让了。”说着将慕容青黛的白子收走。
    看着惨不忍睹的棋局,慕容青黛一撅嘴,“不玩了不玩了。”一点意思都没有,来了三局,她次次都是输,已没有了好心情。
    君清御无奈的摇摇头,“今天你怎么想起来我府里坐坐?”
    慕容青黛扬眉笑道:“当然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太子已经被皇上封为先锋亲自押送这批军粮去西北,御哥哥,我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你对太子之位是不是也感兴趣?”
    君清御一副我不太能听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盯着慕容青黛的双眸,那眼神似笑非笑,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见君清御不说话,慕容青黛道:“御哥哥,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跟你说吧,我很爱慕虚荣,就是想成为太子妃,我不能让那些人看不起我。”尤其是那个林昕妤,说起那个女人,还真是奇怪的很,她为什么不愿意成为君清御的妾?是觉得身份不够吗?那她是不是还想成为君清泽的妻?也是了,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两人相处时间长了总能日久深情的,对,她喜欢君清泽。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会让她如意,君清御一直想着那太子之位,那自己帮他一把,岂不是更好?
    君清御点头,“我知道,一直知道。”他一直觉得自己很聪明很能干,他是京都第一美男子,是最出色的王,文韬武略他都在行,就是因为他的母妃是皇贵妃,因此生下来就矮了君清泽那小子一筹。那小子除了是皇后之子,因此生来就被立为太子,除了出生比他早,其他的君清泽什么都比不过他。
    三年前,他骑个马都能从马背上摔下来,真是没用的废物,而如今,他被父皇看中得了个先锋押送军饷,这些吃力不讨好的活,他才懒得去做,那小子既然喜欢,那就由着他去,到时天高皇帝远,他在西北因为战乱出个意外废了,这太子之位就只能拱手让给他来做。他这渔翁只要稳稳的坐在京城,就能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慕容青黛看着君清御熠熠生辉的眸子,瞬间明白他在打什么注意,既然如此,她也没有必要问下去了,只要君清泽在西北死了就好,这样她才能将太子妃的美梦给圆回来!
    出了御王府,慕容青黛坐着上马车,玉兰困惑的出声询问,“小姐,我们不是要对付林昕妤吗?”为什么现在的主角变成太子殿下了?那可是太子殿下啊!
    想到这,玉兰的双眸一亮,瞬间明白了慕容青黛的想法,她原本就是准太子妃,如今只能委屈下嫁给御王,怕是因此也迁怒上了太子,因此才会想着将太子也一并打入深渊。
    慕容青黛道:“那两个人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所以,必须一并拔除。”说着眼眸里滑过一抹深深的恨意。她在三年前就明白了,若不是林昕妤,君清泽早就死了。
    如今君清御已经下了杀心,此次西行一定会危机四伏,君清泽身边怎么能少了林昕妤呢?她不想君清泽就那样死了,留个半条命就好了,至于那林昕妤,就让她去死吧,她不是很喜欢泽哥哥,那就让她代替他去死吧!
    慕容青黛冷笑道:“放心吧,这一次林昕妤再劫难逃。”三年前她就该去死了,否则她就不会抢走她的泽哥哥……
    太阳从地平线没落,又从地平线升起,京城外的营地里升起火把,手持长枪的侍卫在营地来回的巡视着,确保营地的安全工作。一个带着帽子身穿蓝色军医的小童背着药箱子快步朝营地跑来,巡逻的侍卫上前一队询问一番对方的来历,已经出世身份证件。
    侍卫看着文书上写着三个字,侧头问身边的同伴怎么念,身边侍卫看了好几眼,不太确定的说:“这个字念月。”
    侍卫又上下打量面前背着药箱的小童一眼,“你叫林星月?”
    “是。”小童拱手低低的说,我是韩夫子门下的徒弟,听说军营里缺少军医,我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