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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医妃-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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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明聪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起身这件事解决起来很容易,找到真正的幕后凶手就可以了,只是,幕后之人分明是想陷害昕妤,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被找到,除非……”

    “除非什么?”朱艳艳紧张的追问,手心里已全是冷汗,似乎有人在他们林家背后放冷箭,令人心寒。没有后台的皇后娘家,终究是被人欺负的对象。

    林明聪叹息道:“除非京城近日里再次发生这样的刺杀事件,这两天昕妤已经被禁足皇宫,皇宫里的侍卫,太后和皇帝都能为她做不在场证明,这样昕妤就能摆脱杀人的嫌疑。”

    门外,朱玉站在月光下,背靠着墙壁,静静的听着饭桌上两人的对话,双眸一片幽深。

    居然有人想置她家主子与非议,她是不会让那个人的计划得逞的。

    夜色渐渐深沉,三更的鼓声敲响,万籁俱寂。

    一道黑影如一支黑燕,轻盈的飞驰在京城街道上,寻找他的下一个“猎物”,他抹了抹怀里的匕首,视线落在刚从红楼里出来的青衣少男身上,少男喝多了酒,脸上红云两朵,走路姿势带着风,晃晃悠悠的,没走几步附在一旁的柱子上呕吐了起来。

    将胃里不断翻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少男终于感觉好多了,似乎脑子也清醒了很多。突然一阵黑风刮了过来,他眯起眼,待他看向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时,双眸都然放大。

    最近京城里发生一起命案,进京赶考的学子被皇后给杀死了,眼前这个蒙着脸的不会是杀人狂魔皇后吧!

    有了这样的想法,少男开始浑身发抖,转身就像跑,可他还没跑出十步,突然感觉胸口剧烈般的疼,低头一看,一把匕首深深的扎在自己胸口,眼前的世界开始颠倒混乱,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直直的往前倒去。

    黑衣人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切,转身身影消失在原地,无声无息。

    天色渐渐转明,一个打扫门口的小厮拿着扫帚走了出来,远远就看到街道上趴着一个人,是昨晚留宿花楼的公子哥喝多了酒,醉倒在街头了吧?

    小厮摸着下巴,缓缓靠近地上趴着的那人,用扫帚柄戳戳那人的身子,对方一动不动,腰间的荷包被戳到地上。

    小厮起了贪念,环顾左右见没人,就去抓那荷包,触手是黏乎乎的感觉,很不对劲。

    小厮抓起荷包一看,瞬间三魂七魄全散了,将荷包往地上一扔,尖叫一声“啊!死人了……又死人了!”,小厮拔腿就跑,活像屁股后面跟了一只鬼。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京城命案

    林明聪第一时间带着衙役赶到现场,查看死者的情况,果然跟昨天在大街上死的那人一般无而,是阴谋,还是连环行凶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昨天他还跟自己夫人在饭桌上说最好来个一模一样的谋杀,这样他那站在风口浪尖的女儿林昕妤就能洗脱嫌疑犯的罪名,可事情却偏偏这般的凑巧,凑巧到他不得不认为有人想要保林昕妤安然无事而故意为之。

    凶手再次以一样的方式杀人需要动机,这两个死者不过是进京赶考的学子,两人没有跟别人交恶,没有任何的恩怨纠葛,凶手除非是吃饱了撑的,否则,他没必要去杀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第一次动手杀人的目的或许是嫁祸林昕妤,第二次那就是无聊杀一个酒鬼?

    林明聪在心里将案情分析了一遍,等着仵作出尸检报告,再将死者运回官衙,等着死者家属来认领。而凶手的寻找就变得难上加难,没有目击者,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如果定为无头案,皇帝不同意,天下人也不同意。

    林明聪抬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太阳穴,这个京城府尹真是难当呢。

    夜色渐渐降临,华灯初上,皇宫里,撑着君清泽还在御书房里处理公务,林昕妤悄悄关了门,将那压箱底的铜镜拿了出来,虽是屋内无人,她也看的羞赧不已。其中有几种这几日已试过了,还有几种却是看着便觉得匪夷所思,面红心跳。

    看到紧要处,身上不知不觉便有些发热,好似有股子欲念便被勾了起来。她连忙起身,想将铜镜收起来,依旧放回到箱子底。

    就在这时,她闻见了一股熟悉的清新味道,这几日天天和君清泽耳鬓厮磨,对他的气息再是熟悉不过。

    她连忙回头,将那铜镜背在身后。果然,他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笑吟吟的看着她,正欲突袭。

    林昕妤尴尬笑笑,嗔道:“你总是这样悄不作声的吓人一跳。”

    君清泽双手背在身后,挑了挑眉,侧头看了眼林昕妤身后,“你身后拿着什么?”

    林昕妤将镜子往梳妆台上的柜子里塞去,面上笑道:“没什么,镜子。”

    一看娇妻那脸上浮起的娇俏红晕,君清泽便知道不会这么简单。便笑着猛一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就将她手里的铜镜抢了下来。

    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原来昕儿在研习这个。”

    听到“研习”这个词,林昕妤的脸上快要滚烫,他脸上那一抹戏谑促狭的俊美笑容真真是可恶之极。

    她羞恼地去抢:“快还给我。”

    他手一抬便避开了,笑嘻嘻道:“为夫亲自跟昕儿一起研究一二,看则无趣,不如演示一番如何?昕儿想要那一式?”他指着铜镜,“是这个,还是这个?”

    自君清泽开荤后,在林昕妤面前在也没有刚开始的羞涩,每次看林昕妤的眼神也不再含蓄,更为直白,说着他凑近林昕妤,在她的脸颊偷了一记香。

    美人一看情势不妙,也不要铜镜了,想要逃之夭夭。

    他那里肯放。将她打横一抱放入了帐中,压在她身上笑道:“要不,十八式试全如何?”

    林昕妤红了一张脸,推开君清泽正准备逃之夭夭,腰上一紧,君清泽环住她的细腰,凑头嗅了嗅她的长发,笑的很是开怀,“昕儿,天色不早了,不用害羞。”

    林昕妤翻白眼,记得当初谁偷偷摸摸的进净室里来,偷看她洗澡来着,被发现了还一本正经的仔细看来着?

    君清泽用自己的脸颊贴着林昕妤的脸颊,笑道:“昕儿,母后还有那帮老臣们等着你的肚子什么时候能为朕生下龙子来呢,正是众所期待的事情,你说我们再不努力,就被天下人给骂死了。”

    君清泽委屈的样子逗笑了林昕妤,她捧着君清泽的脸,很认真的问:“清泽,你会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吗?”

    前世的痛还在心口蔓延,可自己就是那么不甘心,想要知道这问题的答案。

    君清泽点头,“世间繁花虽多,只留恋一朵足矣,昕儿,你是我此生最美的遇见。”

    林昕妤低头靠在君清泽的肩膀,一行眼泪划过脸颊。

    是她前世没有爱对人,才会落得个家破人亡,骨肉分离,心如死灰,可是……他们前世有过交集吗?自己为什么想不起来?

    君清泽低头,拍了拍林昕妤后背,突然说道:“昕儿……”

    “嗯。”林昕妤嗯了一声,听君清泽的声音低低的在自己耳边传来,“我想起来了。”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林昕妤抬头,脸颊的泪痕已经被她悄悄擦干,“什么?”

    君清泽低头吻上林昕妤的眼睛,这才说道:“那天你跟君清御一起跳下悬崖,我在那是想起来的,前世时,你很爱她。”

    林昕妤的心头猛然一紧,“我等了你一世,终于扭转乾坤,与他先遇到了你,这样,你最爱的人就不会是他。”

    林昕妤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原来,重生的不止是自己,君清泽也是!

    君清泽抬手抚摸着林昕妤精致的脸颊,这才说道,“真的想不起关于我的记忆吗?”

    林昕妤摇摇头,“前世,你娶了慕容青黛,最后被先皇废去太子之位,君清御成了储君,慕容青黛改嫁与他。”

    君清泽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要娶的也是你,只是母后骗了我,阴差阳错的娶了慕容青黛,最后我得知你很喜欢君清御,还为了她宁愿金戈铁马驰骋沙场,也不做一个清闲女子待字闺中,你知道我有多么心疼你吗?”

    听着君清泽悠悠诉说,林昕妤仿佛自己回到了前世……

    林昕妤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君清泽含笑的眉眼,一行眼泪划过脸颊,她抬手抚摸君清泽刚毅的脸颊,颤抖着声音问道:“你用什么做了交换,那可是失传已久的道家术法,只是逆天道而行,必受其罪,代价很昂贵,因此道家术法也被人称为歪门邪道,被禁之。

    君清泽摇摇头,握住林昕妤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只要你能好好的活着,对我而已就足矣。”

    林昕妤扑进君清泽的怀里,双臂紧紧的抱着他,此生有人心疼就够了。

    阳光驱散黑夜,透过窗户照进房间,床上的人很明显还不想起床,林昕妤枕着君清泽的胳膊沉沉入睡,只是这一眼她睡的很是不安稳,梦到了前世的故事。

    冰冷的地牢里没有半丝光线,女子冰凉的尸体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地上,血水蔓延而开,如绽放着的的诡异的死亡之花,铁索轻微的响动着,一个修长瘦弱的身影出现在牢房门口,他一步步走向倒在血泊中的女子,突然眼睛眼眶微热,似有什么东西在眼底翻腾着。

    “林昕妤。”他吞了吞口水终于艰涩的从喉咙里发出声音来。

    她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那里,再也不会睁开眼睛,再也不会动,是君清御那个混蛋害死了她,他怎么可以这样,她是多么好的女子,值得被捧在怀里珍惜,可是他没有,一句句说的不过是骗人的谎言,他利用了她那颗爱他的心,狠狠的践踏了她的骄傲。

    他蹲在地上,轻轻的将林昕妤抱起,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这一刻贴心的拥抱他等了很久,却没想到会发生在这个时候。

    “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君清泽的声音几近喃喃,“如果我能勇敢的追求你,你就不会选择他,也不会有这样的悲剧。”

    君清泽缓缓站起身,紧紧的将怀里的女人搂着,提起一把残刀击像那些一个个阻止他带走林昕妤的人,她已经死了,身子的一点一点的发凉,他要将这些阻止他带走林昕妤的人都化为刀下鬼,这样就没有人能够阻止的了他想做的事情。

    抱着林昕妤,君清泽收拿长刀,一步一步朝着天牢门口走去,所过之处如风卷残云,留下一地的血腥,尸体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他冷漠的扫了一眼,那些紧紧拿着刀,却再也不敢逼近前半步的天牢狱卒,识趣的后退,主动为他让出一条道来,警惕的举着手里的刀盯着他,不敢再上前半步。

    其中一个狱卒对带头的那人说道:“我们就这样放他走吗?皇上要是怪罪下来?”

    带头的转头瞪了他一眼,怒道:“你难道想成为刀下鬼不成,反正他现在是单枪匹马,抱着一个死人也出不了宫闱,外面还有御林军和神弓手呢,怕什么,总好过我们这么多人去送死的。

    狱卒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的,不由点点头,目送那道修长的身体离开。

    “他抱着的林昕妤可是别人的妻子,不过是抱着一个死人,带着她出去安葬暴露自己,将自己置身险境,这样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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