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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顾长风要跑,林昕妤将手里的毛笔全朝他的后背扔出去,一支支毛笔如一支支利剑,闪着寒光朝着顾长风的后背刺去,顾长风一个转身挥刀阻挡,但还是防不胜防,其中一支扎在他的后背上,黑色的血瞬间涌出。
    林昕妤高喊一声:“来人,抓刺客!”
    瞬间太子府就如一滴水落入油锅之中,黑暗的院子瞬间亮起一支支火把,将太子府照的亮如白昼,顾长风也来不及拔出后背的毛笔,翻窗跃出,在黑暗里一路狂奔。
    只是,太子府了的钟声如催眠符般追着他跑,不管怎么逃都有侍卫拿着火把在找他。不可以被抓到,不可以让林昕妤知道是自己想要她的命,他们可是师兄妹。
    咬着牙躲在假山处,他知道这里随时会不安全,最安全的办法就是以最快的速度逃出去,如今外面都是在找他的侍卫,硬碰硬敌多是众,他孤掌难鸣。
    顾长风靠着凹凸不平的假山大口的喘着气,歇息了一会,继续沿着黑暗往前摸索着。只是到头他才发现,这里除了一片湖,没有别的出路。
    顾长风看着倒影着一轮冷月的明月湖,咬了咬牙,纵身跳如湖里,湖面荡开一圈圈的涟漪,很快恢复平静,太子府的喧嚣声还在继续。
    “昕儿!”君清泽第一时间冲进书房站在林昕妤面前,鞋子是翻着穿,衣服也来不及穿上,就穿着一身单薄的中衣跑了出来,上下打量林昕妤一眼,见她安然无事,才长舒一口气,将林昕妤用力的拥抱在自己的怀里。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君清泽感受着怀里林昕妤的心跳,才舒了口气,他好害怕三年前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幸好,什么事情都没有。
    林昕妤拍着君清泽的后背安慰道:“我没事了,我已不再是三年前的我,没有人可以伤害到我。”
    君清泽松开林昕妤一点,这才问道,“是什么人来刺杀你?”
    林昕妤陷入沉默,她对上过黑衣人那双眼睛,感觉有些熟悉,但光从那双眼睛想人的话,那就有点难度了,毕竟她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能判断的是那个人有些顾忌,不太愿意伤害到自己。
    林昕妤摇摇头道:“我没来得及扯下他的面罩,他很狡猾,已经跑了。”
    君清泽安慰道:“不怕不怕,我们太子府的侍卫个个勇敢,一定能找到他的。”
    林昕妤点点头,但她已经猜到,那个狡猾的黑衣刺客对太子府的地形很熟悉,怕是已经跑了。
    一刻钟后,侍卫一一回来禀告,他们并没有找到那个黑衣刺客,只是在假山处找到一点血迹,但追到假山尽头,仍然没有黑衣人的影子。
    林昕妤拉住君清泽的手问:“那个明月湖通往哪里?”
    君清泽道:“护城河。”太子府的湖与外面的河水是流通的,黑衣人选择从湖里逃出去不是不可能,只是现在已经深冬,晚上的河水寒冷刺骨,他怕是还没游出明月湖就已经死了。
    林昕妤点点头,收回远眺的视线,转头看向君清泽笑道:“大家都散了吧,继续紧密排查就好了。”
    君清泽点点头,吩咐四德加强太子宫里的防范,拉着林昕妤的手回了寝房。
    看着还处于紧张状态的君清泽,林昕妤笑道:“我都没事呢,怎么还愁眉不展的?”
    君清泽拉着林昕妤在床边坐下,“以前是我经常感到到被刺杀追杀,可下几个月下来,那些刺客的目标全变成了你,我开始担心,越来越惶恐不安,是因为我……”
    林昕妤摇摇头,“不全是因为你,只能证明我太重要了,重要到他们都想不惜一切代价对付我,”她回握住君清泽的手,继续说道,“所以我们才要更努力的活着,让那些人伤害不到我们,我要变强,只有强大了,那些人才会对我们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君清泽张开双臂,将林昕妤紧紧的拥抱在怀里,“昕儿,我们离开京城吧,我知道有个地方如世外桃源,那里有很多世外高人,我们可以去找他们拜师学艺,昕儿,暂时的离开不代表我们认输了。”
    林昕妤从君清泽的怀里悄悄抬起头,看着他闪着火焰的晶亮眸子点点头,“好啊,以退为进也很不错,只是,你现在要以什么理由离开京城?”
    君清泽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京城出门学习历练,君清御是最开心的吧,君清泽一离开京城,他就开始拉拢自己的势力,正是的对决才刚刚开始。
    “当然不能说我们要去拜师学艺什么的,这个父皇也不会批准我们,更何况这些在京城书院里也能进行,京城毕竟是聚拢人才的地方,江湖也更为危险。”君清泽明眸流转,看向林昕妤道,“这次怕是要委屈昕儿你装一次病人,明天太子府发生行刺事件,不管主谋是谁,很多人都盯着太子府,既然那是他们想的事,那我们成全他们一下。”
    林昕妤点头,“今晚的那个刺客,能不能顺利的从明月湖出去都是个问题,即便出去了,经历一夜的凉水洗礼,再强壮的身子也承受不了会倒下,即便他怀疑我们太子府作假,但也会将信将疑。”
    君清泽点头,在林昕妤的额头落下一个吻,昕儿是最懂他的人,总是能跟他不谋而合。
    第二天,向来上朝很准时的太子君清泽告了病假,原因是昨晚太子宫里有刺客,太子妃为了保护太子英勇挡在敌前,至今昏迷不醒。
    君清御站在威严的大殿中间,看着君清泽空缺的位置,陷入一阵沉思。
    太医一波又一波的被皇帝君临天派出去,介于是林昕妤救治好了皇后的毒,因此他对林昕妤颇为看重,听到林昕妤再次为君清泽挡刀,唏嘘不已,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坤宁宫,皇后娘娘墨馥瑛端着早茶,听着身边的侍女回禀今天的早朝,最震惊的莫过于听到林昕妤又一次为君清泽挡刀,病重卧床,而太医回来禀告,都是摇头叹息,林昕妤的这一次症状就跟三年前差不多,昏迷不醒,不知又一个三年能不能醒过来。
    墨馥瑛重重的将手里的茶盏搁在茶几上,茶盏底部与桌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吓得房间里的内侍们全跪倒一片,墨馥瑛头上的凤冠晃动着,一想到林昕妤,墨馥瑛就觉得牙疼,这个女人趁她昏迷居然将慕容雪嫁给了君清泽身边的一名叫孟波的小将,真是太胡闹了,那可是她为君清泽千挑万选出来的备用太子妃。
    这下好了,林昕妤这个女人说昏迷就昏迷了,还生死未卜,太子身边没个贴心的人伺候,她的皇孙什么时候才能抱上手?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出京计划
    墨馥瑛越想越坐立不安,立即找来十几个宫女,精挑细选了六个相貌出色的侍女,带着她们踏进太子宫的大门,太子宫里的防卫士兵比以前多了一倍,走在路上就能听到一串串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侧头往前,每一处地方都有侍卫在放哨。
    路过一个凉亭,传来一声清脆的笑声,“呵呵,真没想到,你还会讲笑话,再说一个。”
    孟波干咳一声,随即说道:“南朝梁代时有一位书生,为人呆痴但又有些口才。他从来没见过羊。有一次,别人送给他一只漂亮的羚羊,他以为是一般的羊,便用绳子拴住羚羊的脖子,牵到集市上去卖。
    他讨要的价钱并不多,但卖了好多次都没卖掉。后来集市上的人们知道了这卖羊的书生原来很痴呆愚钝,众人便暗暗地牵来一只猕猴偷换了羚羊。这书生看到猕猴,还以为是他的羚羊呢,只是奇怪它为何没了角,样子也变了;又看见猕猴乱蹦乱跳,心想可能是市场上的人们把它的角锯掉了,但因为猕猴头上没有伤疤,不足为凭,于是只好忍气吞声不做声。
    集市散了,书生牵着猕猴往家赶,一路上悠哉游哉,歌而咏之曰:‘我有一奇兽,能肥也能瘦。往日馨膻气,今天一身臭。数次牵入市,三天卖不售。头上失掉皂荚子,面孔变成橘皮皱。’”
    “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慕容雪抱着肚子笑歪了腰,余光瞥见不远处金光一闪,待细看去,原来是墨馥瑛头上的凤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不由止住嘴角的笑,慌张的站起身请安。
    墨馥瑛走上凉亭,打量一眼惊慌失措的慕容雪夫妇,冷声问道:“你们怎么在太子府里?”
    慕容雪小声的回答:“我夫君他是太子身边的第一护卫,时逢中午,我便送来点心让夫君再次休息一二。”
    听着慕容雪左一个夫君又一个夫君绕的墨馥瑛有些头晕,转头看向跪在地上一脸敦厚老实的孟波,冷哼一声转身离开,看来慕容雪还挺喜欢这老实巴交的男人的,那就是她的命。
    墨馥瑛一走,孟波上前搀扶起慕容雪,帮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时辰也不早了,夫人就先回家吧。”
    慕容雪点点头,想到刚刚听到的消息,凑近孟波耳边低声问:“太子妃真的病危了?”
    真是上天的报应,这个女人总算是被老太爷给收了,她那样的女子,就该去死,算计了慕容青黛,之后又算计君清御,自己也是被她给算计的,毁了一生的幸福,林昕妤,我诅咒你永远醒不过来。
    孟波点点头,“听他们说好像是,昨天不是我值夜,不知道那刺客是怎么得手的,听说那刺客一举成功后就消失不见了,神出鬼没的,可厉害呢。”
    慕容雪瞬间弯了眼眸,幸灾乐祸的一笑,“该不会是阎王派来的勾魂使者,把太子妃的魂魄勾没了,所以她才这样一直昏迷不醒。”
    孟波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在背后议论主子的事情,可是要杀头的,好了,您先回去吧,我去换班了。”
    慕容雪点点头,在孟波的脸颊亲了一口,目送他转身离开,而她转身朝着墨馥瑛离开的方向而去。
    皇宫,贵妃寝宫里,赵雪薇看着面前端坐慢条斯理喝着茶的白影,此人正是木染生,他就这端坐在他面前,如仙如画,听着他带来的好消息,赵雪薇的脸上多了一抹异彩。
    “因为你的事,我可是大义灭亲了,你该怎么报答我?”木染生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坐在自己对面恢复荣光的赵雪薇。
    赵雪薇挑眉,“什么大义灭亲,说的那么夸张,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呢。”
    木染生解释道:“我在三年前就认识林昕妤,那个时候她只是个小丫头说要向我拜师学艺,我看她乖巧有天赋,就给了她一本我的杂录,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跟她就此陌路,也失去了联络,严格算起来她是我的半路徒弟,你说她死了,我是不是该难过一下?”
    昨天他等了一夜,终于在太阳东升之前看到浑身湿漉漉回来的顾长风,让他梳洗了一番后,顾长风就因体力虚耗过度昏睡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没醒,虽然在他口中听不到任何的关于林昕妤的消息,如今听到也算不迟。
    他还真是没想到,自己有天会下那么多的心思去对付一个小丫头。
    赵雪薇转身坐到木染生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本妃知道,比起失去那个丫头,你更害怕失去本妃不是吗?”说着她的手指渐渐下滑,摸上他的腰带轻轻一扯腰带落地,露出木染生健硕的胸肌,她欺身而上,用自己胸前的柔软蹭了蹭,看着木染生的黑眸渐渐变得幽深,她的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