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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_君夭-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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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北倾人虽是原本就少,状况却要好上很多,他叹息一声,自己已然挪不动步子,又看面前这丫头,依旧是傲然而立,挥枪生风,知道大势已去,只得‘噗通’一声,双膝跪在了东风笑面前,启口道:“我输了。”
  他这一跪倒是惹人注目,那些顽强抵抗的南乔兵士本就是竭力向他靠来,如今见状,皆是失了斗志,死的死,降的降,好不凄惨。
  东风笑抬手,唤了人来缚住他,忽而启口道:“若是骑兵,阁下真真是一等一的高手。”
  那大汉苦笑,如今体力用尽,连起身都费力,看着面前这傲立的丫头,道:“看着阁下年不过二十,又是个丫头,不想竟这般厉害,是铁扎轻了敌。”
  众人听他如此说,皆是一愣——南乔国甚是出名的大力将军铁扎,竟是这跪在副帅面前的大块头!
  东风笑一笑,却不回报姓名,只是道:“阁下大名如雷贯耳,承让。”
  又挥了挥手,让兵士们收拾残局,由他们架着铁扎下去了。
  那铁扎只道是自己精疲力竭,却以为这一个身形纤瘦的女子还能支撑得住,他并不知道,待兵士们带着他远走,东风笑身形一晃,也是跌坐在地,这一路返营,都是凄惨地摊在马背上,好不狼狈……


第上:君念北018 玉辞君

  苍鹭山巅,月婉在一扇乌木门边肃立,终于鼓足勇气敲了敲门板。
  “请进。”里面的声音冷冷清清,有礼却又疏离,正是玉辞。
  月婉赶忙开了门进去,小心地抬眼一看,只见门内,玉辞披散着长发,手持墨笔,见她进来,瞧她一眼,沉声道:“何事?”
  月婉一愣,有些拘谨地看了看王那俊美如画的眉眼,赶忙垂眸,恭敬道:“王,南乔国的乌查汶亲王携礼品求见,便在山脚处,说是想请王出山,在军中行医……”
  玉辞闻言,不着痕迹地颦了颦眉。
  南乔国已经猖獗至此了?这苍鹭山虽地处北倾西陲,但也确实是北倾的国土,他苍鹭之人,也是北倾的子民,如今,那南乔亲王乌查氏竟敢堂而皇之带着礼品前来,请他出山,真真是狂妄得很。
  他复又低下头去,道:“替我回他便是,苍鹭世代隐逸,无意出山。”
  月婉微微颔首,却是面露难色:“王,那位亲王阁下扬言,说是有朝中权贵向南乔皇帝引荐王,因此才前来叨扰,若是请不来,苍鹭山也不会好过……”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那一句几不可闻。
  玉辞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忽而扬了唇,道:“让他自便吧,还有,让他帮忙带话给那位权贵,说玉辞不才,也无意功名利禄,他的目的,玉辞帮不上忙。”
  说着又垂了眸,一笔一划地不知在写还是画。
  月婉见状,心下也知王心意已决,只得颔首道:“是,王。”
  她看了眼他冷冷清清的身影,只得转身离开了,将王的意思告知了前来汇报消息的门人。
  门内,玉辞忽而停了笔,广袖一振,拢起那画卷来,别的瞧不清晰,却能见到,那画上,一抹如血的殷红,若隐若现……
  半晌过去,山下的乌查汶闻讯,勃然大怒,他乃是现今南乔皇帝乌查礼的嫡亲弟弟,自小便被父皇、母妃和皇兄宠惯着长大,性格自然是飞扬跋扈,如今得了消息,他可是匆忙向陛下请命,大献殷勤,谁又想到,本应轻而易举的事情,他竟会有这样的遭遇?
  “本王再问你一句,苍鹭之王可肯入我军行医?”他也顾不得让一旁的小厮喊话,干脆自己扯开喉咙,大声质问着。
  “亲王阁下,王不允,苍鹭世代隐逸,无意出山,请亲王阁下自便。”那弟子站在山门里,拱手回道。
  语毕,他也不瞧那亲王酱紫色的脸,施施然转身离开,一瞬间,这苍鹭山门周遭便是空无一人。
  那乌查汶一愣,恨恨地盯着这山门,这苍鹭之人,竟留下这空无一人且四下敞开的山门来侮辱于他!他若是不进,岂不是给南乔皇族丢尽了颜面!
  他一挥手,向着身后的甲士:“走,入山!无论如何,也要将苍鹭之王绑到朝廷!”
  其后的甲士听到命令,齐声‘诺’了一声,整饬行装,便跟随着他上山去了。
  乌查汶走在前面举刀一挥,这刀看上去明晃晃的,却是有刃无锋——分分明明是一把未开刃儿的刀。
  一旁的随从见状,面露犹豫之色,只见他张了张口,终究还是硬生生将话语咽回了肚里——亲王大人本就不需什么才能,他显赫的身世,便足以保他一世无忧,偏偏他的脾气向来大,自也不肯去赶这风口浪尖。
  声音震天,这一列人马浩浩荡荡冲上了毫无遮拦的苍鹭山……
  另一边,南乔国黑云军军营,墨久俊眉紧锁立在那大营前,眸子里有几分焦急和震惊,他的手中紧紧攥着一个茶盏,这是方才丰彩儿送来让他喝下的——他可是上火一下午了。
  方才潜在郊野的人传书而来,说是大力将军铁扎所带领的精骑兵半路遭到了围堵,未能通过越城,如此,若是赶往北倾国的国都方向,怕是不可能的了。
  如今不知消息是真是假,他身为新任南乔国大将军,都已立在营前等候消息了。
  毕竟,若是这一支骑兵能神不知鬼不觉通过那里驻扎的北倾国破甲军副营,之后便毫无阻碍,可以直接却协助刘能的军队,弥补刘能刺北军骑兵不足的短板,方便其对战那边守卫北倾皇帝的破甲军,如此一来,占领北倾国将会是轻而易举。
  正在此时,只听一声嘹亮的“报——”
  随即,便见不远处,几个营内巡逻的兵士,架着一个伤痕累累的兵士匆忙往这边赶来。
  墨久一愣,举步上前,抬手招呼人来包扎,见那兵士的袖上有一个零落残破的‘铁’字,也能判断出,恐怕正是铁扎的部下——可如今,这兵士竟是连坐骑都丢了,心下暗道一声不妙,垂眸问那兵士道:“什么情况?铁扎将军和精骑兵都如何了?”


第上:君念北019 她死了

  那士兵面上全是血,声音也分外虚弱:“……回将军……骑兵一千……怕是,只剩下小的一人……”
  墨久闻言一怔愣,手臂一抖,一发力,骤然将那杯盏狠狠掷到地面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好!全军覆没!还是千人一起,直接赔了性命!
  之前自己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说是在副营之前要分兵而行,以免被人整个吞了,可如今,瞧瞧!不肯分兵,整个没了!
  周围兵士见他满面愤怒,吓得也不肯出声,那边,军队的随行医者匆忙带了药箱赶来,忙活了起来,墨久咬了咬牙,又问道:“在何处遭劫?”
  那兵士痛得发出了一声呻吟,又颤颤巍巍地说道:“在……距北倾破甲军大概十里处……一处荒野里……对方……大概有一……二百人。”
  墨久闻言,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一二百人?全歼了千人的骑兵?何人领队?”
  心下又暗自骂着铁扎有勇无谋,那一大片荒野他也隐约有个印象,既是骑兵,便不应贸然穿行而过,为何不选择绕道而行?!
  那兵士止不住地呻吟,看来伤是极为重的,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着:“标下……未能看清,只看到……一个红缨枪的女将……同铁扎将军……过招许久,最后,将军……竟跪下……降了……”
  墨久闻言,紧攥成拳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张开来,按在他腰间的黑云战刀上——投降了?!若是那铁扎在此,真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不禁让人家一二百人全歼了千人大军,自己也连半分骨气都没有,废物!
  可同时,他心下也莫名发虚——铁扎的功夫他是清楚的,单是那一身蛮力气,就十分难对付,抡起战斧来更是虎虎生风,如今,竟败在一个女子手下,还是未战到最后便降了……
  他明了,那破甲军用的应当是破甲长刀,而如今这个用红缨枪的女子,究竟是……
  他骤然间瞪大了眼睛,那个突然间进入他脑海中的名字让他身形一震。
  是了,血缨军中,武功如此的女将,应当只有她——可是,她明明已经死了!还是他,用腰际的这柄黑云长刀,亲手斩了她的心窝,她可是当场毙命!
  她不可能活下来,绝不可能!
  可是纵使他如此确切,心里依旧在发慌,他不知道这是为何——他想起了前一年里,那个在战场上刚强无比,挥枪生风,回了营中,又对他温柔似水,眸光如月华的女子。
  若不是因为她知晓了那秘密,他又岂会愿意取她性命?
  叹口气,也不再多问,他面色显出几分苍白,向兵士们挥了挥手,转身回了营内。
  主营里是暖融融的、一片祥和。
  一个粉面桃花,媚眼含波的女子,正俯身坐在一旁的桌案旁,手中执着针线,小心翼翼地缝着一件亵衣,显得娇弱美丽,温柔娴雅,正是丰彩儿。
  墨久见状,身形微微一滞,却是不言,依旧举步向前,坐到了主营正中的将军椅上,身子向一侧一斜,竟像是瘫在椅子里了,他随手拿起一个杯子,眯着眼睛,把玩了一会儿,忽然一用力,将这杯子狠狠掷在地面上,眸中暗渊潜涌。
  ‘啪嚓’一声脆响,丰彩儿也被吓得身形一震,手一抖,针便刺破了手指,她慌忙抬起头来,一对美目里满是惊恐和疑惑,看向那边的墨久。
  却见墨久面色带着几分苍白,又有着一种莫名的愤怒,靠在那椅子上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之感。
  她也顾不得手了,匆忙搁下了衣服针线,起身走上前去,半跪在他腿边,抬起玉臂来,轻轻抚着他的胸膛,声音里尽是温柔:“久哥哥怎么了,怎的气成这样?”
  墨久见状,手臂一绕,竟将她拉到自己怀中,他的唇角苍白,声音低沉,掩饰去了他那几丝发抖的意味,他附在她耳畔问道:“她死了,对不对?你也是亲眼看见的……她死了。”
  丰彩儿闻言,聪明如她,心下已知墨久所说之人便是东风笑——这女子,也是她心头大患!足足一年了,她心中始终有一个疑团,墨久心中所爱,究竟是她,还是那东风笑!
  不过,东风笑死了,这是她亲眼所见,她本是相信,那一个死人,断不可能同自己相比了,谁知今日,墨久竟又提起了她来。
  她颦了颦眉,低声道:“是啊,她死了,黑云战刀刺入心口,血流如注,当时已经验过的,已经死了。”
  东风笑!
  她不禁想起过去的那一年,她的目光日日随着她的久哥哥,可他,无论东风笑是去饮马,还是去视察,还是出去做什么任务,他都几乎寸步不离,她嫉妒得想要发疯,后来她知道,久哥哥竟想生擒东风笑,不肯杀她,心下便更加恼怒了——东风笑,我岂容你存活至今?!
  语毕,又轻声问道:“怎的了,久哥哥?怎么又想起她来了?”
  她问得轻声细语,心中却充盈了莫名的心酸苦涩。


第上:君念北020 将军夫人

  墨久摇了摇头,搂着佳人的手臂又紧了紧,声音低沉依旧:“今日铁扎率的千人精骑兵被北倾一二百人给全歼了,地方的将领,便是一个手执红缨枪的女子,她和铁扎过招,终究使得铁扎跪地降了。”
  丰彩儿闻言,眸中也闪过一丝惊讶,又匆忙掩饰,抬起手来抚着他的面颊:“久哥哥近日太累了,尽是多想,北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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