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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_君夭-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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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担心,如今,本宫也须得同娘娘说几句体己话了。”邱鸢低声说着,忽而又道:“你们若是不放心,便留丫鬟在这里罢。”
  什么人都不留,免得让那些人乱嚼舌根。
  “是。”
  随着那些脚步声渐渐消失,邱鸢立在牢狱门前,忽而低声笑了:“皇后娘娘,还记得曾经你百般劝说陛下,莫要容我入宫来。”
  楚悠闻言狠狠咬了牙,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她,目光如剑——是啊,陛下当时应得好好的,不会让这个女子进入宫中!
  如今看来,男人的话,当真是信不得!
  “邱鸢,你妖言惑主,当真以为自己能活长?!”
  楚悠眯起眼睛来,恶狠狠说着。
  邱鸢冷哼一声:“不劳娘娘挂心,反正都是娘娘身后之事了。”
  楚悠闻言冷笑:“好!好一个邱贵妃!你倒是瞧瞧,如今朝野上下口中的狐狸精是何许人!我告诉你,便是你能活着,也永远不可能当上皇后!永远不可能怀上龙嗣!你永远也只配做陛下的一个玩物!而本宫,才是陛下的发妻!”
  邱鸢眸子里闪过一丝光去:“玩物?呵呵,娘娘身为一个弃物,怕是连玩物都做不成。”
  楚悠闻声,眼眶一红——是了,自己,陛下的发妻,如今不过是一个弃物。
  陛下,你好狠的心,就为了这个女子!
  “娘娘不妨还是想想自己的身后事,您的娘家,可还等着娘娘一个交代呢。”邱鸢眯了眯眼,低声说着。
  楚悠冷冷而笑:“贱人!你以为自己就能脱罪?!本宫绝不会让你好受!”
  邱鸢拂了拂袖子,瞧着楚悠站起身来,扑在栅栏前。
  “锳贵人堕胎,是你动的手脚!”楚悠狠狠说着,乱发随着她激动的话语而摇晃着。
  一旁的丫鬟慌了神,一边出去叫人,一边过来,想要拦住楚悠。
  可楚悠却像疯了一样!
  邱鸢瞧了瞧她,哂笑:“娘娘当真会说笑,本宫也是要做娘的人了,岂会弄掉她人的孩子,本宫爱陛下入骨,岂会弄掉他的龙嗣?!如今事情水落石出,娘娘又何必往她人身上泼脏水呢!”
  楚悠忽而将手狠狠探出去,陡然间,狠狠拽住了邱鸢的头发!
  ‘当啷’一声,那簪子落了地。
  邱鸢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咬牙看着她。
  楚悠却是发了狠地,狠狠拽着她的头发,将她往牢门前拽!
  “就是你!就是你害了锳贵人的孩子,然后嫁祸给本宫!”
  邱鸢痛得倒吸冷气,一字一句:“陛下早便说过了,那晚陛下便宿在本宫那里,娘娘连陛下都敢质疑了?!”
  楚悠狠狠地一个用力,邱鸢的额头重重地磕在了栅栏上,当即就流了血。
  丫鬟吓坏了,赶忙高声叫着,拼命地想要将楚悠拽开!
  三个人一片混乱,纠缠成了一团!
  “本宫今天就杀了你这个贱人!”
  “倒要看看,谁活得更长!”
  楚悠发了疯一般地,竟是能拗过邱鸢和丫鬟那二人的力量,拽着邱鸢就摇晃撞击!
  “放肆!”
  忽然间,一阵大力袭来,楚悠只觉得手臂陡然一痛,继而,生生向后跌去,被狠狠甩落在冰凉的墙壁上!
  她呵呵冷笑了几声,抬起眼来,看着这黑漆漆的牢房里,那一抹熟悉的影子。
  “乌查礼……”
  她呜咽着唤着,却不肯再唤他陛下了。
  昔日里她心目中最好的丈夫,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负心之人。
  乌查礼此时此刻只是冷冷瞥她一眼,便匆忙抬起手臂来,将面上带血、美目半睁的邱鸢紧紧抱在了怀里。
  “鸢儿,我说着你不要来,怎的这般不听话……”
  乌查礼低声说着,用龙袍给邱鸢擦拭着额头的血。
  此言一出,跌坐在牢狱里的楚悠默然扬唇。
  ‘我’……
  陛下、陛下,好一个‘我’字!
  情根深种,你对她,连天子的称呼都放下了!
  她只觉得周身一软,陡然间便周身卸了力气,倒在地上,身形伏在地上颤动着。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宣太医!”乌查礼抬头看着那丫鬟,厚重的声音陡然响起。
  那被吓破了胆的丫鬟听到他威严的声音,铁青的脸才回过神来:“是,是,陛下!”
  说罢,三步两步便往外跑去。
  乌查礼又小心翼翼地安慰了邱鸢几声,听见她气若游丝地回答他,手臂的力量又加了几分,继而,他冷着面,狠狠瞧着那牢狱里的女人。
  蓬头垢面,半疯半傻,他曾经的皇后。
  “楚悠,你害死了朕的第一个孩子,还要害死另一个?!”他冷冷地说着,一字一句仿佛是冬日寒冷的冰锥刺在楚悠心上,刺出一个又一个又痛又冷的血洞。


第下:且南飞177 诅咒

  楚悠闻言,哼哼了一声,忽而漠然开口:“乌查礼,我不曾想过害锳贵人的孩子,凶手便是你怀中之人!”
  乌查礼闻言,墨眸里闪过一丝讥讽,手臂却是又紧了紧。
  “当日中午起,朕便宿在鸢儿宫中,倒是你,派丫鬟到锳贵人那里去了两趟!楚悠,你以为朕不知道么?!”
  楚悠陡然间抬起头来,一对眸子里仿佛燃着火:“不知道!我不知道!陛下在锳贵人有孕之时对她冷淡之至,一天到晚心里只有这个贱人!锳贵人乏血,宫里也无人搭理,我念及龙嗣,派绣娘去送血燕,难道也有错!”
  乌查礼冷冷一哼:“楚悠,当真是朕的好皇后!”
  “锳贵人怀的是长嗣,宫中岂会怠慢轻视!哪里轮得到你大老远送东西?!”
  楚悠狠狠地看着他:“陛下怎么做的,自己心中有数!”
  乌查礼瞥了她一眼,声音如洪钟:“锳贵人的孩子是孩子,鸢儿的孩子便不是孩子?!你口口声声说是心念龙嗣,方才为何如此大力,想要至鸢儿于死地?!”
  鸢儿,鸢儿,鸢儿!
  口口声声,一丝一句,都是他的鸢儿!
  他早就中了这个狐媚的女人的媚药,蒙了心神!
  楚悠咬着牙,冷冷看着他,忍着撕裂般的痛苦挺直了脊梁!
  “人生出来的才是孩子,狐狸精生出来的只能是畜生!”楚悠狠狠地说着。
  她如今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自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而家里的人也被发配到了苦寒之地!
  乌查礼的手段,无以复加!
  此言一出,邱鸢的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
  乌查礼察觉到,只觉得心里一个抽痛。
  他最爱的女人,就这么被说成了狐狸精!他和他最爱的女人的孩子,居然被咒骂成了畜生!
  “楚悠!”他铁青着脸一声断喝。
  楚悠却只是坐在那里讥讽地笑。
  “楚悠!你别以为朕不知道!当初你家人交代着你,嫡长二字,皆要占全!你用尽手段谋害龙嗣,当真是毒妇,毒妇!”乌查礼狠狠吼着她。
  楚悠咬了咬牙,身子晃了晃——原来他从来就没有信任过自己分毫!
  一直以来,这么多年,都在暗中探查她的底细,没有丝毫的放松,这么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陛下,你真是好啊!
  “我没有!”楚悠咬着牙,一丝一句,目光仿佛能吃人。
  乌查礼冷冷而笑。
  楚悠看着他,此时此刻,忽而撕心裂肺地吼出声来:“乌查礼!我楚悠十五岁嫁你为妻,那时你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皇子,连太子都不是!你自己摸着良心想想,我可曾负过你半分!”
  “当时太子派刺客取你性命,我以身为盾护了你性命,自此以后每逢阴雨,伤口都是撕裂一般地痛!”
  “先皇设罪将你软禁之时,那晚你发了高烧,我冒着雨从狗洞钻出去给你去买药,回来时生生受了侍从一剑!”
  “你当上太子之后,被派远征遭了围困,当时朝堂上都说你回不来,要另立储君,是我死皮赖脸地拿出假的家信,冒着欺君之罪保住你的太子之位,你可知道,当时我的腿都在抖!”
  “先帝驾崩当晚赶上宫乱,我跪在大将军脚下替你求情,这才让他出兵!”
  “乌查礼,你摸着良心想想!我楚悠可曾辜负过你半分!你摸着良心想想,一直以来,你三妻四妾,纳嫔封妃,我可曾对你使过半分性子!我执掌凤印调理后宫,可曾有过半分混乱?!”
  乌查礼只是冷冷哼了一声,睥睨着她。
  “放心,你死之后,身后之名依旧是皇后。”
  楚悠闻言,忽而冷冷笑了,笑得声音越来越大,随后,竟是伏下身去,连眼泪都出来了。
  “好!好一个死后依旧是皇后!”
  “乌查礼,你好狠的心,你的心是铁做的啊!”
  乌查礼默然而立,冷冷地看着这个痛苦地缩成了一团的女子,面上却连一丝一毫的动容都没有。
  正在此时,太医匆匆赶来。
  “陛下。”
  乌查礼听见声音,陡然转过身去,举步便走。
  “劳烦先生看护好鸢儿。”
  竟是将身后的、他曾经的皇后视若齑粉。
  一行人在簇拥之中向天牢外走去。
  身后,却忽而响起了撕心裂肺般的、歇斯底里的怒骂。
  “乌查礼!我以命咒你,不过不惑,江山尽毁,代代儿女,男盗女娼!”
  乌查礼闻声周身一阵,继而向着侍从冷冷道:“割了她的舌头。”
  楚悠的这句话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声音凄厉骇人,一遍一遍,萦绕在乌查礼心上,他只觉得心烦意乱。
  那侍从闻声赶忙应了,拔腿就反身跑去。
  几时后,那声音戛然而止。
  乌查礼顿在原地,却只听身后的小厮尖声叫着:“皇后娘娘薨了!”
  乌查礼颦了颦眉,继而疲惫地闭了眼睛。
  他猜到了,那个女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要歇斯底里地诅咒他!
  不过不惑,江山尽毁,代代儿女,男盗女娼!
  他偏就不信了!
  春日来了,天气也暖了,东风笑瞧见梁间已经筑了窝,很小的一个,却是温馨厚实的模样,有时也能瞧见那燕子夫妇成双成对地匆忙来去。
  这些小东西,为了自己的生计而奔波着。
  它们每一日都忙忙碌碌的,却是如此的幸福着。
  白日里依旧是春雨淅沥,小锦是个偷懒的人儿,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钻小空子,占小便宜,如今她已经学会了端出一副老人的模样,正着颜色对东风笑道:
  “白日里事情多,礼节繁琐,我瞧你办事不甚麻利,白天便由我来,夜里你来守着,也免得你落得和叶子一样的下场。”
  屡经沙场、庙堂,九死一生,东风笑自然能瞧透她这些幼稚的伎俩,却只是淡淡而笑。
  “多谢小锦姐关照,那北婴便晚上看着,绝不怠慢。”
  小锦闻言眼下多了几分喜色——甚好,如此,晚上就可睡个安稳觉了。
  又嘱咐了几句,这边转身匆匆走了。
  只有东风笑留在屋子里,睡了许久便无困意了,她索性起了身来,坐在那矮屋窗边的小桌案旁,窗外,阴沉沉的天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须臾间,细细密密的春雨便凉凉地透过了窗子来。
  东风笑朝着窗外瞧了几眼,却是鬼使神差一般地,忽而从一旁的包裹里去了纸笔,简单磨了墨,怔愣着看着这纯白的纸。
  脑海里忽而浮现出了当时二人刚从东女城归营,她到他营帐里,撞见他伏在案上,长长的睫毛如同扇骨,便是浅浅一眼便丢了心神。
  而后他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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