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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一听他如此说,这么个厉害的人物,从小都是一个人,想必这些年过得也不是很好,顿时对这未来女婿更加心疼起来。“没事没事,回头我们就过去,您别担心这些。”
“如此便好。”
梁琰放下杯子,“那此事就这么决定了,明日里本相还得与陛下禀报此事,没准陛下还要给宋府一些赏赐,到时候只管受着即可。”
宋老爷没想到还要和陛下说,看来梁琰是在认真打算这件事,对于将自己女儿嫁给相爷这种事他自然是满意的,可是如果自家女儿能被对方更加体贴着,那便更好不过了。
商量好婚期,不待宋老爷开口,他便先告与宋夫人今天中午不回相府,直接在这用午饭。
仿佛不是一个外人,也没让下人引着他便轻车熟路地去了宋府后院。
院落里,放了一张小圆桌,宋绮罗坐在桌边,手指不时在桌上点着,旁边的宋麒麟和阿宝手中拿着毛笔慢慢勾画着。
他将目光移到阿宝身上,个子比宋麒麟高点,只是身架瘦弱,皮肤偏白,五官清秀,以前没注意,这会仔细看几眼,倒觉得眉眼间透出的秀气像极了宫中的那位。
不过,认祖归宗的这种大事,到底是要将各种证据摆在案上才能让人信服,尤其这人还是皇室中人。
那小女官也不知何时看到了他,远远地朝他招着手,“丞相大人。”
他收回思绪,抬步走过去。
宋绮罗转头对宋麒麟道,“麒麟,还记得吧,这是丞相大人。”
麒麟缩在她旁边,小声叫了一句,“见过丞相大人。”
梁琰在桌旁坐下,平日里冷俊惯了的脸这会倒是温和许多,长臂搭在宋绮罗肩上,“别学你阿姐,叫本相姐夫。”
“大人,您别乱说,事情还没定下来呢。”
谁料宋麒麟倒是听话,小声乖乖地叫了一句,“姐夫。”
梁琰心情大好,似是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个雕刻小人递给他,麒麟脸上绽开了花,拿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又拉着阿宝看。
“真是没出息的,一个小人就打发了。”嘴上虽这么说,她脸上却挂着笑。
梁琰把玩着她的小手,漫不经心道,“他还小,喜欢这些东西正常,等他大了,本相再给他其他东西。”
想到他能过来这里,想必是事情已经谈好了,“大人,日子定好了?”
“定好了。下下个月中旬。”
宋绮罗转身对两个小人道,“麒麟,娘好像买了你最爱的小酥饼,带阿宝一块去尝尝。”
看她支走了人,梁琰将椅子往她旁边挪近了一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怎么,有话和本相说?”
宋绮罗揪着他的衣袖,昨晚回来琢磨许久的话,到底还是说了出来。“丞相大人,其实从南边回来之后,下官就一直想问问你和于将军之间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我觉得你们之间似乎有很大的仇恨呢?”
刚毅的下巴在她额上蹭了几下,梁琰原本舒展的眉眼瞬间蹙了起来,薄唇抿紧,他不想将她牵扯进来,可是上次她被于清明掠到南边就已经将她拉了进来,可是有些事也瞒不久,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本相和于家没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本相碍着他们做一些事罢了。”
“什么事?”
梁琰在她耳边低语几句,随后抬起头,果然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震惊,“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怎么会——”
“怎么不会?权利这种东西,这世上没有多少人会拒绝,尤其像于将军这种征战沙场多年的武将。”
宋绮罗皱着小脸,“那之前几次刺杀也是他们做的吗?”
“你觉得呢?”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梁琰握住她的手,她手上有点湿润,想必是急的。“不用急,有本相在,他们不会如意的,而且目前于贵妃失宠,他们暂时还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也许是下官自私,可是下官只想您好好的,其他的下官不想管,也没有能力去管。”她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她是朝廷臣子,有人逆天谋位,却不是她能管的上的,自然有人去管,比如她身边这位,可是如果有人要伤害他,那时就算她管不了,她也要去管。
梁琰唇角微动,“你只需要管本相,想管其他的也要问本相同不同意。”
她抬起脸,亲在他的线条坚毅的下巴上,“丞相大人,接下来下官要好好准备。”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是该好好准备,把身体养健点,一亲你就头晕,以后要是本相天天亲你,岂不是天天都晕?”
这人又不正经了,她偏过头,“下官不和您说话了。”
梁琰和她继续咬着耳朵,“本相可不是在开你玩笑,你不用准备什么,养好身子,其他的,本相为你准备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打算更5000+,药铺君的小宇宙要爆发啦啦啦 (*^▽^*)
丞相大人给送宋大人准备了什么呢(≧ω≦)/
宝贝们,么么哒(…^〇^…)
☆、阿宝|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梁琰当晚回去便让人给皇帝递了折子; 第二天上朝,皇帝在朝中公布了此事,如梁琰所料,皇帝下旨给了宋绮罗不少赏赐; 朝中诸臣闻此消息; 自然是一阵唏嘘; 不由得忆起几个月前,这小女官被丞相大人当成婢女留在殿外拿着那御寒的氅衣,当时他们就觉得这能亲手捧着尊贵的丞相大人的衣服,定不是个简单人物; 前途大好,如今仔细一看,这宋绮罗直接做了那丞相夫人,可不是前途大好吗?只不过,这朝中又多了一个要紧要尊着的人了。
于是; 一下朝,平日里与她不熟稔的大臣们纷纷朝她涌了过去,一句又一句地说着恭喜。
另一边,李怀阳却扶着小心脏往殿外走着; 他这会才晓得昨日里丞相大人为何突然那么看自己; 如今听了这消息,他是连多看一眼宋绮罗的勇气都没有,他总觉得自己眼神只要往那边飘一下,丞相大人的目光就能穿透他的身体; 想想还是一个人回去自个疗疗伤吧。
“宋大人,恭喜呀,到时候希望能讨杯喜酒呀。”
“是呀,宋大人,熬到现在也不容易,总算步入正途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
宋绮罗脸上挂着笑,听了其中一个大人的话,心里却打着转,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别扭,什么叫做嫁给丞相大人就是步入正途了?难道她做一个小郎中就不是正途了么?还有,为何大家不去恭喜丞相大人,怎么都围着自己?
她不知道,某相爷冷俊的脸上叫人看了只觉得上面写着大大的四个字,请勿靠近。
总而言之,他们没事就尽量不贴上去。
这边正热闹着,那边就听到梁琰低声咳了一下,众人仿佛被惊到,忙散开,又对两人客气恭喜了几句这才匆匆离去。
宋绮罗拢了拢官服的袖子,笑道,“丞相大人,下官自从入朝来可从未被人如此关注过,真是托了您的面子。”
方才瞥到李怀阳那受伤的小神情,令他觉得十分畅快,不需要做任何事就解决了宋绮罗开的正艳的桃花,真是想想就舒服,“本相的面子可不是谁都可以仰仗的,因为是你,本相才允许。”
“大人,您的嘴越来越贫了。”
“那你可得习惯了,本相恐怕要贫一辈子了。”
两人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承天门外,“丞相大人,下官就回府了。”
这次他没挽留,只是捏了一会她软嫩的小手,便放了人。
明来和武士文比他早一步到达相府,在正厅里喝了一杯茶,他才进来。
他朝他俩抬抬下巴,“来书房吧。”
书房里的软塌已经被人收拾走了。梁琰着人把里边的案桌移了去,又添置了一方小床榻和一套桌椅,与前边的案桌之间摆了一道长长的红木雕花屏风,如此布置倒显得书房里的空间小了不少。
明来向来口无遮拦,见这般场景,道,“相爷,这书房您布置的倒跟自己卧室似的。”
梁琰朝屏风那看了一眼,似乎想到什么,唇角微微动了动,“以后也差不多了。”
下边两人心照不宣地彼此看了看,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好了,谈正事。”梁琰敲了敲桌子,“武士文,本相让你查的事查的如何了?”
“回相爷,宋府上的那个阿宝,之前确实和一个老宫人生活了几年,不过,去年那老宫人因病去世,这阿宝在流浪途中被人贩子掠了去,后来又被宋老爷子买了过去。”
他说完许久,梁琰都没有回他,他看了看明来。
明来想了想,问道,“相爷,您让我们查这个做什么?那阿宝莫不是宋大人什么人?”
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又是宋府上的,梁琰如此关注,他们现在只能往宋绮罗这方面想。
“有件事本相没告诉你们,这阿宝,很有可能是陛下的皇子。”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唯一的。”
明来觉得不可置信,“什么?相爷,您这是在开玩笑吧,陛下多年无子,大家都知道的。”
“对呀,相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琰漫不经心地拿起那本折子,如今想想还多亏这沈尚书让她参自己一本,若是没这事,恐怕他也不会注意到这小女官,想了想,等这事处理完以后得去陛下面前进言几句,让那在家面壁思过的沈尚书出来。
明来见他似乎陷入了沉思,提醒道,“相爷?”
梁琰放下折子,“宫里的李昭仪亲口告诉本相的。”
“是李昭仪告诉您的,难不成是八年前夭折的那位——”
“对,根本就没有夭折一事,而是被她送出了宫。本来这小皇子在宫外不找回来,安安心心过一辈子也可以,只是,这大越的江山如今却需要他,有了太子,江山后继有人,这民心稳了,反是造不起来的。”
明来恍然大悟,“真是巧了,这人竟然直接去了宋府。那接下来得证明他的身份呀?”
“这个不急,本相过两日去宋府想办法将他带来这里,证据在他身上,记住,此事不要声张出去。”
“是,相爷,您放心。”
京城的绣坊不少,但最好的还要数那位于京城最繁华街市的江南绣坊,这家绣坊里的师傅都是每年高价从江南请来的,各种织锦刺绣料子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平日里接待的对象也都是各种皇亲国戚,高官贵族,单单是其中任何一个府上的下人来这,掌事的都恭恭敬敬
的不得了。
这不,丞相府上的管事才踏进来,那掌事的就带着笑脸迎了上去,“哟,这不是相府的管事大人嘛,来来来,里边请。”
管事背着手,往绣坊里面走着,织绣师傅们有男有女,这会正各司其职,专心投入着。
“我们相爷之前吩咐的事,现在进度如何了?”
掌事的笑了笑,引着他去了另一间屋子,“怕外边闹,分心,我专门给几个师傅安排了一间屋子,今儿个上午我进去看的时候,已经完成一半了。您进去看看”说着替他推开门。
屋里没有桌椅床榻,四周摆满了木架子,架子上搭着各种上等丝锦,大多以金银色,大红色为主。中间的空地上坐着六个织绣师傅,手中正在一件大红色料子上来回穿梭,即使有人进来也不曾抬头。
管事满意地点点头,又示意掌事的关上门。
“不错,相爷说了,要在五月中旬之前完工。”
“我们绣坊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