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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毅。那两个小子总是自恃聪明。难免会耍些小聪明。你可要给本汗严加看管。”舒默郑重其事地说道。
皇甫毅一听这话。立刻“护食”地表态:“大汗。他们俩虽说偶尔有小聪明。但是正经事上从不迷糊。而且每次属下布置的任务。他们都会认真地完成。绝不会偷懒。”他可不允许有人说瑞钰和瑞琛的不是。
舒默看他那副样子。失笑:“阿毅。你搞清楚。那两个小子。可是本汗的儿子。你这喧宾夺主的毛病是哪儿來的。”
皇甫毅不以为意。辩驳道:“他们虽然是您的公子。但是却是属下的弟子。身为师傅。维护弟子。可有错。”
舒默但笑不语。将瑞钰和瑞琛交给皇甫毅。他实在是太放心了。
皇甫毅在舒默这插科打诨一阵。知道他初登宝座。朝政上的事千头万绪。也不便多加打扰。便行礼告退了。
看着皇甫毅离开的身影。本來该将全部心思投入到朝政中去。奈何向來勤谨的舒默却无论如何也投入不了。仿佛他心思微微一转。舞惜就能出现在他心头一般。如此反复。舒默烦躁地将手中的笔搁置在旁。心中默念:舞惜……
既然静不下心思。舒默索性起身离开安昌殿。往御花园中散心。然而走到哪儿。心中那股郁郁都洠в邪旆ㄏ簟U庋就贰M娴檬抢植凰际窳寺稹U饷闯な奔淞恕;共恢阑貋怼
这话若是被舞惜听去。一定会无奈至极地说:“舒默。你当我们不眠不休日夜兼程吗。我这才走了不到半月啊。您老人家就要让我返程了。”
舒默记起原來翻看的诗经。上面有一句话此时最能表达他的心: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日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他和舞惜。现在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就在舒默这样望眼欲穿的期盼下。终于看到了舞惜的回信。从咕咕送回的信上來看。最多三天。舞惜他们就要返程了。舒默的脸上终于又见平淡……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终于得到准确消息。说是明日上午抵达平城。
这一夜。舒默可谓是兴奋地翻來覆去一夜洠в泻涎邸6礁崭斩前住R灰刮疵叩氖婺头砥鸫擦恕T谙鲁蟆J婺杆倩氐街词止M严铝刍涣顺7W急赋龀侨ビ游柘А
阿尔萨看着舒默那迅捷的动作。小心提醒:“大汗。您昨夜洠в行菹⒑寐稹E趴茨庋巯碌奈谇喽汲鰜砹恕!
舒默手上的动作微顿。转身问:“果真眼下乌青吗。”看着阿尔萨点头。舒默脸上微喜。洠в醒杂铩S旨绦稚系亩鳌0⒍醋攀婺成系奈⑾病4瓜峦啡ァ0底愿挂椋汉迷谡獯箦皇抢肟庖桓鰜碓掳 4蠹铱伤闶前境鐾穪怼U馊羰鞘奔涑ち恕4蠛够共坏谜厶谒来蠹衣稹
“还愣在那干什么。将本汗的绝影牵來。”舒默见阿尔萨一直低头站在那儿。不悦地催促道。
“是。奴才这就去。”阿尔萨一个激灵。连忙小跑地离开。大汗这是要出城相迎的趋势啊。若是因着自己慢了一步而导致大妃率先进城了。接下去的日子自己还不得被大汗折磨死嘛。
舒默來到绝影面前。动作利落地翻身上马。轻扬马鞭。绝影小跑起來。舒默即便心切。到底也是顾虑着城内不能疾驰这一规矩。
出了平城。舒默站在当初他迎娶舞惜那一日。众人相迎的位置上。望向大秦的方向。殷殷期盼起來。身后跟着的侍卫们。默默站在身后。阿尔萨为首站着。看着自家主子一动不动地立在那儿。几乎快成“望妻石”了。
舒默在这儿望穿秋水。舞惜也是归心似箭。眼看就要到平城。自最后一个驿站处离开。舞惜看着云珠。吩咐道:“姑姑。将雪影牵來。”
“是。公主。”云珠面上含笑地将雪影牵至舞惜面前。促狭道。“奴婢早就知道公主对大汗思念心切。这不。雪影早早就喂饱了。只待为公主服务呢。”
舞惜面上微红。恼怒地瞪一眼云珠:“姑姑。你再笑我。待我回去将你交给舒默处置哦。”这样小女孩撒娇一样的舞惜更是惹來云珠笑声连连。
不再理会他们。舞惜动作熟稔地上了雪影。稍稍用了些力。雪影便四蹄离地。疾驰而去……
远远地。有马蹄声传來。舒默心中大喜。这样的声音。分明就是舞惜的。他也高扬马鞭。准备迎上去。同时回头丢下一句:“不许跟着。”
身后的阿尔萨连忙高声叫住:“大汗。您这样孤身前去。太过危险。”回应他的唯有绝影扬起的尘土。
舒默远远地便瞧见了前方一抹红影。他心中一喜。扬声唤道:“舞惜……舞惜……”哪怕这么远的距离根本看不清來人。但是舒默就是知道那是舞惜。唯有舞惜。红衣白驹。美到不可方物。
舞惜穿红色的骑马装。极美。哪怕最初。他对她并无任何好感。也不得不承认。那样的舞惜别有一股英气。像是一团跳跃的火焰般灿烂。后來。便舞惜的骑马装几乎都是红色。各种各样的红。各式各样的款式。无论哪一种。舞惜穿來都很美。
第三百二十一章 归来(下)
舞惜依稀间听见舒默的声音。下意识地以为自己思念过盛产生了幻觉。这个时候。才刚刚下朝。舒默应该还在宫中呢。然而抬眼望去。那正逐渐向自己靠近的身影。不是舒默又是哪个。
“舒默。我回來了。”舞惜一手紧握缰绳。一手挥舞着马鞭。高声回应着。
随着距离渐近。两个人都放缓了速度。渐渐靠的近了。舒默朝舞惜伸出一只手。舞惜娇笑着将手搭上舒默的。微微用力。舞惜轻盈地离开雪影。一跃到了舒默的怀抱。
舒默搂着舞惜。爽朗地大笑:“舞惜。你终于回來了。你终于回來了。”他垂下头去。热烈地亲吻着舞惜的耳垂、脸颊、脖颈……
舞惜在他怀里笑着。大声问:“舒默。你想我了吗。”
“天知道。我有多么地想你。”舒默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仿佛她随时会离他而去。他一遍一遍地亲吻她。一遍一遍地在她耳边诉说着他的思念。
舞惜笑得糯糯的。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他:“舒默。我也想你。所以我一看到你的信。就马上安排归程了。”
舒默听着这话。心满意足地仰天大笑。他高声道:“舞惜。坐好了。我们去驰骋一圈。”伴着话音。他扬起马鞭。绝影似乎能感受到主人愉悦的心情。撒开四蹄。极速奔驰起來……
雪影不甘落后。也追逐着绝影的步伐。一时间。空旷的原野上。只看见一黑一白两匹马在奔腾。黑马的马背上。亲密依偎着两个人。朝霞绮丽。似一匹渲染到极致的色彩斑斓的绸缎般。自天空撒向人间。深秋的原野上。原本青翠的草尽数枯黄。别有一种风情。
两个人就这样大笑着。疾驰着。许久后。舒默方才任由绝影放缓了速度。信马由缰。直到绝影停了下來。舒默问舞惜:“可要下來走一走。”
舞惜朝他轻轻颔首。舒默潇洒地翻身下了马。舞惜身子微微前倾。舒默长臂一伸。将她搂了下去。两个人十指相扣。漫步原野。绝影和雪影像是也有了感情一样。不时地头挨一下头。亲昵极了。不一会儿。雪影蓦地撒开四蹄。奔向远方。绝影嘶鸣一声。也紧随而去。
舞惜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舒默被她吃惊的样子逗笑。故作吃醋的样子:“舞惜。你不觉得当久别的我站在你面前时。你却一直盯着它们看。对我而言是一种侮辱吗。莫非我还不如我的坐骑。”
舞惜听着他似是而非的话。转而认真地看着他。今日的他一身玄色常服。愈发衬出他的英气。倒是比身穿龙袍的他更帅气呢。当她说出心底的观感。舒默略微凝神。不一会。认真地说:“既如此。那以后我上朝也这样吧。”
“胡说。”舞惜轻斥。“别开玩笑。”
“我很认真。”舒默煞有介事地说道。
舞惜捂嘴轻笑:“哪有这么胡闹的大汗。会被满朝臣子笑话的。”她也顺着他的话。正经地回应。
舒默头微微一抬。满不在乎道:“只要本汗的大妃喜欢。管其他人做甚。敢笑话的人通通拖出去杖毙。”
舞惜反问道:“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觉得你穿玄色更好看。那你以后都这样穿。是因为什么。难道你还想勾搭别人。”
“乱说。除了大妃的绝色容颜。剩下那些在本汗看來都是庸脂俗粉。”舒默举止轻佻地用手微微勾起舞惜的下颌。调笑道。
这话听得舞惜心中乐滋滋的。两人就这样不着边际的话说了一大车。方才相视而笑。舞惜笑道在舒默的怀中。说:“大汗。若是让其他人听见您这么任性的话语。必定是要怪罪我妖言惑众的。”
“什么妖言惑众。本汗的大妃分明是仙女下凡。”他纠正着。
“大汗。那到时候您可要保护奴家哦。”舞惜來了兴致。故作妖娆道。
舒默听她柔声软语地唤“大汗”。也别有情趣。不由地说:“舞惜。听你叫一声大汗。还真是舒心。”
舞惜睨睥他一眼。问:“既如此。要不以后我都这样称呼你。如何。”
舒默摇摇头:“不好。偶尔一次是情趣。若是天天如此。岂非是要生分了。”他接着说。“舞惜。你可知道。虽说以前我们也经常分离。但是不知为何。这次你省亲离开的月余。我觉得度日如年。”
听他这样认真说來。舞惜的心中一暖。眼睛有了些酸涩:“舒默。”她唤着他的名字。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前。
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舒默摸摸她的脑后。嗔道:“傻丫头。”
舞惜抽抽鼻子。重又调整好情绪。自他怀中微微离开。仔细凝视他的容颜。舞惜突然说:“舒默。你眼下怎么有淡淡乌青。昨夜洠в行菹⒑寐稹!
舒默等了这么久。终于听见她问这句话。心中一喜。脱口道:“你终于注意到了。”
舞惜挑眉。听这话的意思像是有预谋啊:“怎么。故意让我注意到的。”
舒默其实在脱口的那一瞬间就心知不好。原本还想着或许舞惜一时不察。会注意不到呢。洠氲桨 臀柘啻Φ镁昧恕J婺级峋醯糜惺焙蛏肀叩呐颂厦鳌R膊皇且患檬隆S绕湔饣帷C娑晕柘菩Ψ切Φ乜醋潘J婺闹邪迪耄喝羰俏柘б材鼙恳坏恪>秃昧恕
见舒默脸上带着些许的懊丧。舞惜执着地追问:“大汗。您这是在表演苦肉计吗。”
舒默脸上闪过尴尬。说:“舞惜。你就不能委婉些吗。”
“嗯。委婉些。”舞惜应道。问。“大汗。您昨夜一夜未眠是为了表示思念。继而让奴家心怀愧疚吗。”
舒默彻底无语了。他轻抚额头。说:“小丫头。你这话说得未免太洠Я夹牧税伞L阏饣啊T趺慈梦揖醯米约阂环钋榉堑珱'有得到肯定。还变得有所预谋呢。”
舞惜抿嘴笑:“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别说你了。其实我昨夜也洠в行菹⒑谩O胱沤裉炀涂梢韵爰N乙财鸬煤茉纭!
舒默听她这么说。方才又恢复了以往的自信:“我昨夜可是一夜未睡。”
听他这么说。再看着他眼下的乌青。舞惜还是心疼的:“你每日朝政繁忙。若是不休息好。身子会吃不消的。”
“谁让你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孤枕难眠的滋味啊。”舒默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