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斛律速将军手上的。舒默曾屡次提及斛律速将军是他的恩师。我想。在这种时候。除非有父汗遗诏。否则斛律速将军应该不会偏帮桑拉。所以单林。叫你的人一会带着我的信物去一趟北衙禁军。让皇甫麟尽可能说服斛律速将军先将平城控制下來。”
“是。”单林点头道。“夫人。放心。”
舞惜想了想补充道:“如若事情不顺。让皇甫麟将北衙禁军中他的人先撤退出平城。在城外驻守。”
“好的。”单林回答后。立刻有人离去。
“接下來。对于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人想要称汗。那么必须要顺应天意。所谓天意。也就是大祭司了。因此。单林。派你的人将大祭司秘密接出來。送去军中。同皇甫麟的人会合。记住。一定要保证大祭司的安全。”舞惜看着单林说道。
“是。属下去安排。”单林点头。示意身旁的人赶快行动。
舞惜想了想。來到桌前。一阵奋笔疾书。继而交到其中一个暗卫手上。说:“舒默的主要势力应该还是汉军营。只是汉军营如今尚在前线。是指望不上的。另外可靠的就是慕容部落了。单林。派一个人快马加鞭将我的手书送去慕容部落。交给慕容齐。让他领兵于我说的地方等候皇甫麟。”说话间。云珠已将书房内的地图拿出來。
舞惜暗自庆幸。这地图还是前次舒默征战回來后。他们一同绘制的。如今正好派上用场。她将地图铺开。上面以平城为中心。绘制了详尽的城防布置。她指着图中的某处。对暗卫说:“就是这里。告诉慕容齐。大军要悄无声息地前來。尽量不要惊动了城外的守卫。等我忙完。我会去这里同你们会合。”
“是。”暗卫仔细看后。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熟记于心。
舞惜抬起头來。赫然发现阿尔萨和单林等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同以往。她挑眉看着他们:“怎么了吗。”
“洠в小'有。”众人一致摇头。单林说:“夫人。属下说句僭越的话。原先公子命令属下若是有事一切听您指挥的时候。属下心中还有些怀疑。直到现在。属下终于明白为何公子如此了。夫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舞惜已经许久洠в刑庋目湓蘖恕K匆谎墼浦椤T浦樾θ莸锰宓乜醋潘N柘У屯非峥纫簧=枰匝谑我幌滦唪觥<潭方幼潘担骸拔曳讲乓丫盗恕U飧锸亲畈话踩牡胤健J婺辉凇D敲椿褂行矶嗍滦枰胰プ觥H痤诤腿痂”匦氪粼诟踩牡胤健R换嵛一峤撬偷饺食虾垢稀T浦楹托戽宙帜忝橇└涸鸫绮讲焕氲馗谒巧肀摺5チ帧D闼媸备谖疑肀摺!
“是。夫人。”单林点头。
徐嬷嬷摇摇头。说:“夫人。老奴年岁已高。怕是有负您的重托。还是让秋月和云珠一路吧。”徐嬷嬷知道此时的舞惜几乎是在交代后事了。那么必定将儿子交给她最心腹的人才能让她放心。
得到舞惜的应允后。云珠和秋月点头保证:“公主放心。奴婢们必定拼死护住小公子。”
舞惜看一眼其他人。吩咐道:“阿尔萨。这府里其他人的安危我就交给你了。若是桑拉的人來了。你便带着众人投降于他。”
第二百四十四章 安排(中)
“夫人。”众人惊呼。不明白舞惜为何要下这样的命令。
舞惜微笑着说:“他明知舒默不在。所以他來的目的一定是瑞钰和瑞琛。若是他们也不在。他必定会拿你们开刀。所以为了保全大家。投降是最好的。”
“夫人……”阿尔萨想要开口辩驳。在他看來。投降无异于是对公子的背叛。
舞惜洠в卸嘤嗟氖奔淙タ颊庑┕讨吹耐纺浴V坏靡悦畹目谖撬档溃骸叭羰橇紱'有了。还谈什么效忠。一切按我说的做。只是。关于大汗殡天的消息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免得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是。夫人。”面对舞惜的命令。阿尔萨只得无条件的服从。
正在这时。宁舒回來了。她低声在舞惜耳边说:“夫人。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原本是想将小姐和云楼公子一起带來的。可是兰姬和月夫人并不放心。奴婢想着事关重大。也就洠в邢蛩墙馐汀!
舞惜颔首。其实这样的结果早在她的意料之中。但是未免落人口实。有些事她不得不做。既如此。她看向阿尔萨:“阿尔萨。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萨利娜和云楼的安全。”
“是。夫人放心。”
舞惜看一眼众人。说着:“接下去的时间。我不在府里。大家遇事多问问阿尔萨和吴嬷嬷的意思。要随机应变。记住。任何时候。保命最要紧。行动吧。”
众人依言退了下去。
舞惜进了内室。简单快速地收拾了东西。云珠和秋月已将瑞钰和瑞琛找來。云珠抱着瑞琛。单林已经备好了马车。单林驾着马车。一路无言。飞快到了仁诚汗府。
府外守门的侍卫自是认识舞惜的。然而王爷已经下了禁令。任何人都不见。侍卫非常抱歉地对舞惜说:“二夫人。王爷今日吩咐过。任何人來都不见。您还是请回吧。”
舞惜同云珠对望一眼。她心下了然。必定仁诚汗也得知了消息。以仁诚汗的人脉和眼线。这样的事情哪里能瞒得住他。
“公主。怎么办。”云珠在她耳边低声问。
舞惜看一眼那侍卫。柔声道:“无论如何。还是烦请去通报一声吧。你若告诉王爷求见的人是我。我相信王爷一定会见我的。”仁诚汗既然已经知道大汗殡天。那么就一定能料到她会登门拜访。所以。她相信。仁诚汗一定会见她。
果然如她所料。那侍卫一会功夫就出來了。歉然地对她说:“二夫人。王爷请您进去。”
舞惜微微颔首致谢。示意云珠和秋月动作迅速。瑞钰和瑞琛今日也异常乖巧。尤其是瑞钰。他隐隐知道必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否则阿妈不会如此严肃。
拓跋严宇在大厅内坐着。舞惜依礼请安:“大伯父安。”
拓跋严宇看着舞惜。有些意外她的称谓。兴许是知道舒默同他不亲近。所以舞惜见他从來都是疏而有礼地称呼他为“仁诚汗”。今日倒是亲切地叫他“大伯父”了。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舞惜。看见她身后的两个孩子以及丫鬟手上的包袱。他就知道舞惜的來意。拓跋严宇忍不住在心底夸赞舞惜。她比他想的來得更早。
“本王已经下令不见人。你执意求见所为何事。”拓跋严宇的声音比之前更加的冷漠。
舞惜以眼神示意单林和云珠、秋月带着孩子们先退下去。她盈盈再拜:“大伯父。我想您大概已得到宫中消息。父汗被奸人所害已经殡天。我今日前來。是恳求您看在父汗的面子上。保全舒默的孩子。”时间紧迫。她并洠в腥迫ψ印
“看來舒默也在宫里有自己的眼线。只是你所谓的奸人。究竟是谁。你让我保全舒默的孩子。然而舒默的孩子并非只有这两个。”拓跋严宇的话极其犀利。
舞惜答得坦率:“大伯父心如明镜。看事情洞若观火。您同父汗向來感情好。又知父汗心之所向。当年您愿意为了拥立父汗放弃了汗位的争夺。这说明在您心中乌桓的江山社稷无比重要。您虽一直更亲近大公子。但是您心中必然清楚。谁更适合那个位置。否则也不必在此次征战的人选上。支持舒默了。加之此事。同大公子有脱不掉的干系。您真的忍心在事情洠в兴涫銮敖蠛沟奈恢们嵋仔砣恕!倍僖欢佟K绦怠!肮赜谑婺暮⒆印N以牍群驮坡ヒ煌鴣怼N弈嗡堑陌⒙璨⒉环判摹=粢赝贰N乙仓皇且桓鲎运降哪盖住!
拓跋严宇面上稍露惊讶。他洠в邢氲轿柘芙虑榭吹媚敲赐赋埂8鼪'有想到她会坦然承认自己的自私。其实久在宫闱的他。更喜欢这样承认自己自私的人。这丫头说的不错。他同大汗关系极好。毕竟一母同胞的兄弟。所以在探子告知“大汗殡天”时。他几乎是不能承受的。在那一瞬间。不知为什么。他第一个怀疑的便是桑拉。
一直以來。比起舒默來。他更亲近桑拉。也一直在大汗面前力挺桑拉。虽说这几年。他一直冷眼瞧着这两个孩子。舒默的确是比桑拉更适合那个位置。然而他也是自私的。但是他渐渐看出桑拉的野心。一个控制不住自己野心的人。怎能理智地面对那个位置。所以此番出征。在大将军的人选上。他难得地站在舒默的那边。明贬实褒。舒默那小子果然也看出來了。
他看得出。当大汗越來越明显地表现出自己的选择时。桑拉心急了。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相信桑拉会做出这等弑父弑君的丧尽天良的事情。所以他不断地在心中为桑拉平反。试图说服自己。可是。越想便越是心惊。
如今。听舞惜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将他心底的猜测说出來时。他又下意识地想为桑拉辩驳:“你说大汗一事同桑拉有干系。这事岂容你信口开河。桑拉做不出这等有失人伦的事。”
舞惜微微叹息。说:“您其实早有此猜想。为何偏偏不愿承认呢。我绝非是信口开河。我前几日入汗宫侍疾。特意带了府里的大夫。当时正巧赶上父汗在服用安神汤。刘子然觉察到有些古怪。便将安神汤带回府上。细细研究。今日刘子然……”舞惜语速飞快地将刘子然跟她说的话重复一遍给拓跋严宇听。末了。她说:“父汗身子骨向來硬朗。怎会突然殡天。其中必是有人做了手脚。大伯父若不信。大可进宫一看。看看父汗的寝殿附近是否有我说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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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惜心中着急。她还有许多事要做。不能在这同仁诚汗耽误时间。无论如何。只要他肯出面护住瑞钰和瑞琛就好。其余的事有她呢。
舞惜突然跪在拓跋严宇面前。语气恳切:“大伯父。我知道拓跋营的调度除了父汗便是您。我并不奢求您出面帮着舒默。只希望您能保护瑞钰和瑞琛。除了您。我不知道谁还有能力护他们周全。”
拓跋严宇瞥一眼舞惜。他很想告诉她。其实现如今拓跋营的调度她也可以。然而他终是什么也洠в兴怠K瓜肟纯础U庋就纺芪婺龅侥囊徊健K档牟淮怼2宦廴绾巍I@娜硕涣怂V灰@瓜胍蠛沟奈恢谩>捅氐霉ЧЬ淳吹囟运
拓跋严宇看出舞惜的焦急。终于颔首:“好吧。看在大汗的面子上。也看在那两小子的讨人喜欢上。本王便答应你这个要求。”
“谢大伯父。”舞惜深深拜下去。“那我便先告退了。”出了大厅。舞惜简单地交代了几句。便带着单林匆忙离去。
拓跋严宇看着舞惜起身后急急离去的背影。想了想。唤來管家:“等到桑拉发丧后。你便派人吩咐下去。就说大汗立了遗诏。命所有人去寻这遗诏。在遗诏找到前。任何人都洠в屑坛械淖矢瘛!
管家听后。疑惑地问:“王爷。您怎知大汗立了遗诏。”
拓跋严宇冷冷斜他一眼。管家一个激灵。连忙退下。拓跋严宇起身后。心中默默:舒默。这次就算是我这当大伯父唯一一次帮你。其实管家的质疑当然是对的。大汗离世得既突然又蹊跷。他这些日子并未入宫。哪里知道他有洠в辛⒁炮亍
离开仁诚汗府。单林问舞惜:“夫人。接下來我们去哪儿。”
舞惜想了想。果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