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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筱月听他这么说。呆坐在椅子上。许久未动。
舒默看着她。不知为何原本已平静的心再度躁动起來。他几乎想就这么将杜筱月“就地正法”了。若是在方才。想必他已经这样做了。可是他才说完那样大义凛然的一番话。决不允许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变。
舒默强迫自己冷静下來。今夜的事太反常。舒默在脑中仔细将今夜的事想了一遍。事情似乎是在绿儿将香炉拿进來后。就开始失控。莫非是……
舒默怀疑的目光看向香炉。目不转睛。杜筱月见他这样。生怕他有所察觉。唤道:“公子。”
听见她的声音。舒默转过头。目光森冷。似要将她看穿。杜筱月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神。她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肯定了舒默的猜测。他走到桌子前。单手拿起鎏金香炉。仔细端详。然后猛地转身将香炉掷在她脚边。香炉的盖子滚落到一旁。里面的香灰扬起來。刹那间满屋子都是飞扬的香灰。香味浓得有些呛鼻。
杜筱月完全被吓傻了。公子这样子便是知情了。她闭上眼。心中有着莫名的恐惧。想想前不久乌洛兰的遭遇。她觉得自己也是凶多吉少了。可是……
她还有云楼啊。对的。她还有云楼。
此时的杜筱月已经彻底想明白了。她可以一辈子无宠。却不能失去云楼。云楼不能洠в邪⒙琛
不待舒默说话。杜筱月已双膝跪地。她伏在他脚边。说:“公子。妾错了。妾是一时蒙了心。妾再也不敢了。妾再也不敢了。公子。您就看在云楼的面子上。饶了妾吧。”
舒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言道:“杜筱月。你胆子不小。居然敢暗算本公子。这是什么。嗯。说。”
“魅香。”杜筱月嗫嚅着。不敢抬头。
“魅香。”舒默重复一遍。几乎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
杜筱月知道公子此次是真的动了怒。身子伏地更低。哀求道:“公子。妾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妾一次吧。”
舒默弯腰。勾起她的下颌。冷冷地笑:“你既然这么饥渴。这么缺男人。不如……”
杜筱月冒死打断他的话。拼命摇头:“公子。不要。不要将妾送人。妾好歹是云楼的阿妈。您看在云楼的面子上。不要将妾送人。公子。求求您了。妾知错了。真的知错了。不要将妾送人。”她知道在乌桓。除了夫人以外。其他女人都是可以被送人或是赏给属下。更有甚者。直接将女人送去军帐。她闭双眼。完全不敢想象那样的生活。生不如死的感觉。她跟在公子身边这么多年。多少有些了解。大概除了夫人。公子不曾将任何女人放在心上。
舒默甩开她。站直身子。警告道:“杜筱月。如你所说。你是云楼的阿妈。你不要脸。云楼还要。加上舞惜如今怀着身孕。也看不得打打杀杀的事。这次本公子就饶了你。你记住。本公子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不是你能來算计的。再有下次。本公子就将你送去军营。那必会让你生不如死。”语毕。舒默不再看她。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公子离去的身影。杜筱月身子瘫软在地。公子的话就像恶毒的魔咒般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回响。杜筱月失声痛哭。哭喊着:“公子。为何您心中只有夫人。却看不见妾。妾是真正正正地爱着您的啊。您为何看不见呢。妾做这些。只是想偶尔留您在身边。偶尔一次啊。公子。您怎能这么狠心。”
听见杜筱月的哭声。绿儿匆匆忙忙地进來。入眼的就是趴在地上哭得泪眼婆娑的杜筱月和洒落一地的香炉、香灰。她连忙跑过去。想要扶起她:“月夫人。您快起來。地上凉。”
杜筱月伸手推开她。哭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绿儿不知道她问的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讷讷道:“月夫人。您不要这样……奴婢先扶您起來吧。”
杜筱月借着她的手。起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挥挥手:“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绿儿不放心地看着她:“月夫人。奴婢给您倒点水吧。”
“下去。”杜筱月喝道。她不想让这些奴婢看见她如此狼狈难堪的样子。
心如死灰……
第一百四十三章 流氓
出了镜月轩。舒默独自走在路上。吹着凉凉的夜风。躁动的内心得到些许平复。抬头看一眼天色。早已月上柳梢。今夜的月亮虽浅浅一勾。月色却是极清明的。而难得的是满天星斗亦是耀目闪亮如璀璨钻石。这样美的夜色。许久不曾见了。在镜月轩中败坏的情绪有了好转。看一眼跟在身后的阿尔萨。舒默吩咐:“先不回书房了。去漱玉轩。”阿尔萨应是。紧跟其后。方才在镜月轩里发生了什么事他虽然不知道。但是可以想象必是月夫人惹恼了公子。
阿尔萨在心底默默叹息。公子身边的这些女人们到如今都还洠芸辞宄槭啤K且晃兜叵胍拥淖⒁狻H床恢拥男乃计袷撬悄懿虏馍踔磷笥业摹9铀渌荡氯思谩I跎儆惺⑵枞说氖焙颉5撬耘巳聪騺硎堑摹3朔蛉恕:问庇腥私す拥男摹
舒默考虑到舞惜如今怀孕已有六个多月了。怕自己一时情难自禁伤害到她和腹中胎儿。遂在漱玉轩外站了许久。几次深呼吸后。彻底压下了心底的蠢蠢欲动。舒默方才抬脚进去。
然而。他太小看舞惜的魅力。也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
当舞惜一袭宽松的蜜色长裙出现在他面前时。舒默只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斗志。他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快步上前。将舞惜拥在怀里。闻着舞惜馨香的体味。舒默喟叹出声。还是这个味道更加地能刺激他。舒默想着方才发生的事。几乎是嘲讽地想:杜筱月啊。你对本公子连魅香这样的手段都使出來了。可是本公子还是能做到坐怀不乱。归根结底。你不是舞惜啊。
舞惜看着舒默來了。刚想打招呼。便被他风一般地将自己拥入怀里。正在纳闷他今日的反常举动呢。还洠淼眉拔仕N柘Ь臀诺剿砩嫌信说闹畚丁N柘П揪投韵阄睹舾小<又性泻笏投啪艘磺兄邸U庀阄侗囟ㄊ瞧渌松砩系摹6凰庋艚舯г诨忱铩N柘е痪醯闷萍佣裥摹C腿煌瓶:笸思覆健
怀中突然间空了。仿佛身体和心里也空了。舒默皱眉。朝她招招手:“舞惜。过來。让我抱一会。”
舞惜气结。猛然起身拽着舒默就往浴室走去。高声道:“云珠。宁舒。准备热水。”
舒默被她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但是顾忌到她是孕妇。生怕她伤到胎儿。只得顺着她的意來到浴室。舞惜看他一眼。冷声道:“还不把衣服脱了。”
舒默低声问:“你怎么突然想起让我脱衣服了。”
“你说呢。”舞惜反问他。嫌弃地看一眼他脱下來的外衣。捏着鼻子将外衣拎起來扔到一旁。云珠已指挥人将热水送了进來。下人们将热水倒入木桶中。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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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惜皮笑肉不笑地看他:“如果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不预备告诉我。”说话间。将他按入木桶中。拿起毛巾擦拭着他的身体。直到她凑近后。再也闻不到那种气味。才罢手。然而毕竟已怀胎六月。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后。舞惜有些小喘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一会。
舒默委屈地说:“我也是被逼无奈。”说着将今夜之事告诉舞惜。末了。他冲她眨眨眼睛。“舞惜。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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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默微微前倾。拉住舞惜的手。将她拉到木桶边上。将她的手缓缓放入水中。缓缓向下摸去……
在意识到手中握着的东西是什么的刹那。舞惜的脸顿时红透。她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像钳子般。她完全动不了。这样微微弯腰的姿势。她仅维持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不舒服。既然挣脱不开。她便猛地用力……
只听见舒默猛地抽气的声音。然后捏着她的力度稍稍减轻。却仍然洠в兴墒帧V镑认愣运挠跋煸诖丝趟坪醣晃柘С沟准し⒘恕K糯制6晕柘担骸拔柘А0镂摇!
舞惜的脸早已熟透。她并非洠в惺怨闷渌绞桨锼5窍衷谡庋
“我弯着腰会很不舒服。”
舒默听后。默默自木桶中站起身。问她:“这样呢。”
“这里面太热了。儿子会难受。”
舒默听后。默默自旁边取过一把象牙骨的小扇子。轻轻地帮她扇风。问她:“这样呢。”
“站久了我腿好酸。”
舒默听后。默默自木桶中出來。将她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便站在她面前。问她:“这样呢。”
……
好吧。彻底服了他。舞惜认命地想:看在这男人能断然拒绝其他女人**的份上。她便如了他的意吧。总不能将他赶出去。然后再看他重回狼窝吧。赔本的事她可不做。
浴室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努力过后。舒默心满意足。舞惜却有些累。舒默穿好衣服。又吩咐人重新换了水。好好地服侍舞惜洗了澡。将她稳稳地抱起。回到内室。
有孕后便嗜睡的舞惜在经历运动后比往天更累。人一挨着床榻。意识就有些游离。
明天。一定要好好和舒默谈谈关于他的那些女人的问睿U馐俏柘г谑焖白詈蟮南敕ā
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女人。唇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安宁的笑意。一呼一吸间有轻微的鼾声。舒默手臂微收。将她搂紧。轻轻的吻印在她的额角。舒默闭上眼。安然入睡。
清晨。舞惜依例是被饿醒的。
徐嬷嬷早已熟知了她的规律。早早便将她的早餐备好。让她一洗漱完毕。就可以吃到可口的吃食。
舒默坐在床边。看着舞惜风卷残云般的速度。微微有些惊愕。这段时间忙得他已很久洠в信闼黄鹌鸫病W匀灰布坏剿饷蠢峭袒⒀实难印S行┬奶鄣厍岣暮蟊场K档溃骸奥浴1鹨帕恕!
舞惜在咽东西的间隙。口齿不清地说:“我也想慢慢吃。问睿悄愣硬煌狻K谄疵乜挂椤2恍拍忝础!彼底爬攀婺氖置蜃约旱亩亲印
正巧。小家伙在肚子里开心地吃早餐呢。舒默感受到他蓬勃的生命力。开心地笑了。他很想跟他打个招呼。却又觉得这样的行为特别傻。孩子在肚子里。又感受不到。舞惜看出他的心思。便低头小声说:“宝贝儿。这是你阿爸的手。你感受到他了吗。”
不知是不是巧合。小家伙果然又动了一下。舒默诧异地看着舞惜。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
舞惜笑着说:“你别看他小。其实他是能感受到你的哦。这样吧。等你忙过这阵子。每天都來陪他讲讲话。或者给他讲个故事。让他认识你吧。”
舒默下意识地皱眉。他无法想象他一个堂堂男子汉对着女人的肚子絮絮叨叨的场景。刚要拒绝。便听见舞惜说:“这个叫胎教。我在书上看见过。这个对孩子特别好。他能感受到父母对他的关心和爱。舒默。你爱他吗。”
舒默点头。虽说他觉得对自己的儿子说“爱”是一件非常难以理解的事。但是在他心底。他是真的爱这个孩子的。
“宝贝儿。你听到了吗。你阿爸说他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