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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隽宁有些不悦。正要说话。却是听到身后传來声响。
只见房门口的位置。站着一个姑娘。那姑娘额头上包着白色的纱布。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你是谁。”
“你不记得我了。”陈隽宁走上前。“在城郊。你和你家小姐见过我的。你还训斥过我无礼來着。”
听到陈隽宁的话。那女子十分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她往后退了一退。怯怯地看着陈隽宁:“你是來找我麻烦的。”
陈隽宁摆摆手。招手示意女子进來:“当然不是。是我救你回來的。”
“你救了我。”那女子满脸的疑惑。“我受了什么伤。你为什么会救我。”
陈隽宁望向身后家仆。他有些明白什么叫要醒不醒了。
家仆冲自家主子坚定地点点头。
陈隽宁皱着眉问道:“你是谁。”
那女子疑惑地望向陈隽宁。她想要回答。却又不知道怎么样回答。
“我是谁。”女子越想越头疼。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头蹲了下去。“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不记得我是谁了……”
陈隽宁面色有些微变。他摆手让家仆找人将那救回來的女子送回房间的床上休息。又吩咐将那诊治的大夫请來。
大夫探完脉搏后。并洠в惺裁床煌囊饧H匀挥胨约合惹暗恼锒弦谎骸罢馕还媚镏澳圆渴芄恕?赡芑嵋鹗ゼ且洹6杂谡庵质苌说贾碌牟 K凳祷啊D忝堑シ矫娲碳に匾湟残聿⑽抟娲Α!
陈隽宁有些不赞同:“那难道就任由她一辈子都想不起來自己是谁了。”
大夫一脸已经尽力的模样:“我开的方子里已经包含了活血化瘀、凝神静气等药材。到时候如果姑娘的伤势愈合了。或许能想起过往也不一定。但是若想不起。我也洠в衅渌旆ā!
大夫这样的话。显然无法让陈隽宁满意。他看了看床上已经又睡过去的女子。面色郁郁。
家仆跟了陈隽宁多年。自然明白自家主子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待大夫走了。便提议道:“要不我再去打听打听其他的大夫。这不是个寻常病。说不定找找那些奇奇怪怪的方士。就能有办法了。”
陈隽宁摆手拒绝了家仆的提议:“失忆之事我在军营中也听说过。虽然鲜少。但总还是有。所以不用去找那些方士。我明日依然找军营中的大夫问问就是了。”
这一日的陈隽宁也好。还是家中与四皇子下棋的花清越也罢。再或者是才与佳人幽会回來的二皇子。都洠в邢牍诙盏某蒙匣崾钦庋然鸪斓难印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睿W苤馊盏慕瘀堑钌稀6猿脉聊木犹岢鲋室晒僭辈恢挂桓觥
有提出兵粮去处问睿摹S刑岢鼋看貋淼娜送氛婕傥暑}的。有提出……
总之几乎是同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了这位圣宠优渥的陈侯爷身上。
陈隽宁静静地站在群臣百官之中。任由他们的嘴一张一合。水不管干净与否。一盆一盆地往自己身上倒。
“众爱卿还有什么要说的。”朱帝亲自问道。
这句话虽然语气听起來十分平常。并洠в辛髀冻霭氲愣猿潞钜钠弧5灰赶附拦V斓鄣男乃急悴荒巡碌搅恕
陈隽宁是直臣。这谁都知道。
动摇陈隽宁。这些所谓的流言根本不足以让朱帝同意查北边。
魏泓涵和魏泓章都有些煎熬。两个人都是想让对方先开口。可是偏偏对方就是不站出來。
“臣有本要奏。”
说话的人是季应承。
魏泓涵和魏泓章一齐望过去。只听季应承先是请罪。之后便将苏平安的病情禀告了出來。
说的虽然是一个小小官员的身体状况。但那病因却足以让朝堂都有些震动。
其他人或许无法清楚。但这金銮殿上的哪一个不清楚这几年朱国打仗的是哪个国家。
青国和擅长巫蛊的陈国扯上关系了。这是大部分官员的第一想法。
当日陈侯的兵到底是打的哪儿。难道是陈国。这是小部分官员的想法。
难道陈侯和陈国有联系。将在外虽然军令有所不受。但是莫名其妙打其他国家总不可能吧。这是剩下的更小戳官员的想法。
令魏泓涵和魏鸿章高兴的是。这个消息跑出來后。朱帝思付真的要动陈家军的想法。
“爱卿们说得也言之有理。清者虽自清。但悠悠众口难堵。既是如此。隽宁你举荐个人去查查吧。”
朱帝这话开口。引得众人的目光又再次望向陈隽宁。
也许其他人要认为朱帝是在表明自己绝对不会怀疑陈隽宁。可是在魏泓涵看來。这却是他父皇已经起疑了的表现。
因为起疑。才会试探。
不管朱帝如何想。陈隽宁还是毫不在意。他上前启奏:“陛下体恤为臣。为臣亦相信陛下。为臣清清白白。不害怕任何人去查。陛下尽管指人去就是。”
魏泓涵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出來:“父皇。周云端周大人一向公正不阿。儿臣提议他为此次的钦差大人。”
魏泓涵的话才落音。就又有一个不同的意见响起:“启禀父皇。周大人虽然正气远扬。但他年纪毕竟尚轻。儿臣提议苏瑞文苏大人。”
说话的这一个。正是二皇子魏泓章。
听了二皇子的禀报。苏瑞文自己都十分诧异。
他与这位二皇子素无交集。二皇子为何会推荐自己。
“父皇。儿臣认为。还是王枣林王大人更合适。”大皇子举荐的这一个。表面上看上去似乎与他自己毫无关联。但实际上。在喜宴。那边。这位王大人支持的是谁就已经暴露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 算计
朱帝是个疑心很重的人。除了有些许极细微、极深的地方他不甚了解外。其余的。他这五位皇儿究竟与朝中哪些大臣有关系、关系的程度如何。他都是知晓的。所以像王枣林这样派系太过明显的官员。他是决计不可能同意用在此事上的。
如今五个皇子已经有三个站了出來举荐。剩下 的两个。。魏泓睿和魏泓泽却都埋着头。俨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陈隽宁冷面侯爷的煞气在朝堂中早有影响。其他人根本就不想站出來触这个霉头。
朱帝等了一会。还是决定主动问询:“李相。此事你觉得谁合适。”
那执着笏板站在最前面的宰相李浩初并洠в杏淘ァO匀辉缇拖牒昧舜鸢福骸捌糍鞅菹隆N既衔4耸驴梢越挥杷杖鹞乃沾笕酥鞑椤V茉贫恕⒊伦恿⒋优孕!
“就以李相说的为准吧。几位爱卿明日就出发。”朱帝下旨道。
散朝之后。几位皇子府上均是灯火通明了整宿。
四皇子府上是格外热闹的一家。仆从來來往往、进进出出。
房间内。季应承满脸忧色:“清越。你觉得小外祖父的病是否已有转机。”
四皇子魏泓涵亦望向花清越:“瞧着脸色似乎好了一些。”
花清越将银针放下。重新给苏平安把被角压好:“端看今夜。若是今夜叔祖父能熬过去。那就能再撑一些时日。若是不能。我亦无能为力了。”
季应承的脸色当即一白。他攥了一下拳头。并洠в兴祷啊
这些日子里。花清越的努力他也看在眼里。指责的话他很难说出口。但是内心的悲伤怎么也压不住。
魏泓睿站起來。拍了拍季应承的肩膀:“生死有命。季小将军还是要先做好心理准备。”
他话锋一转。又抚慰了几句:“无论是我还是清越。都不会轻易放弃苏大人的。”
魏泓睿停了下。“清越。你有什么要用的药材尽管和我说。即便是御药房的。我也会去帮你向父皇讨要。”
季应承连忙站起來。向魏泓睿行谢礼:“四殿下大恩。应承洠С菽淹!
魏泓睿忙扶他起來:“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
待季应承走后。花清越依然留在了四皇子府上。
离开苏平安的房间。花清越随着魏泓睿进了他的主寝宫。
魏泓睿挥手。将下人挥退:“清越。今日朝上之事你如何看。二皇兄会提苏瑞文。着实让我有些诧异。他难道望了如今这位苏大人可是清越你名副其实的泰山岳丈。”
花清越径直坐了下來。自己提了茶壶。倒满了两杯茶水。将其中一杯递给了魏泓睿:“恐怕是殿下你自己忘记了事情。你不是一直好奇。苏平安中蛊的事情。我为何选择透露给的人是一介女流苏蔓玖吗。”
花清越端起茶饮了一口。面上有些笑意:“如今这位京城第一才女到底身后有那些皇子。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魏泓睿将杯子重重放下。“这个贱人。”
花清越挑了一下眉望过去:“你难道真的是才知道。”
他嘴角越发上扬。笑意愈发浓烈。
不多时。只听见四皇子府内传出一阵难以抑制的大笑和杯子被摔碎在地的声音。
此时过后大约半月有余。苏陌素终于首次收到了她姨娘柳氏传來的口讯。约她在城北永和巷那宅子里一见。
苏陌素带了知画赴约。
她如今在花家既不需要费心提防他人算计。又不需要整日被府中琐事烦恼。因此到得颇早。
柳姨娘來的时候。苏陌素已领着知画将这许久未住的方子拾掇干净。
“女儿。”门外响起三声敲门声。
知画忙去打开了门。外面正是柳氏。
柳姨娘孤身一人前來。她身后还披着披风。直到见到了苏陌素才将披风解开。
“姨娘近日被管得颇紧。”苏陌素蹙眉问道。
柳氏坐下來:“那倒也不是。只是也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近日的苏府外面有些陌生面孔总在徘徊。”
苏陌素问道:“姨娘怀疑苏府被人监视了。近日府上有什么大事。”
柳氏叹了一口气答道:“素儿你也知道。姨娘无论是地位还是受宠程度。都是无法接触到这些事情的。只不过。你让我做的事。却是有了些进展。”
苏陌素听自己关心的事情有所进展。便一颗心放到了这边:“苏蔓玖那可是不曾察觉。”
柳姨娘犹豫地点点头:“应当是洠в小N也'有直接让我身边的人去做这件事。”
“前些日子。那小王氏又得了几件珍贵的首饰。颇是招摇了几日。她还收了几家的请柬。却是都不曾带苏蔓玖出去。这事。虽然表面上似乎洠в惺裁炊四呗冻鰜怼5胰捶⑾炙章猎褐械某看堆躺鹗奔湓缌瞬簧佟!
苏陌素听明白意思。赞同地点了点头:“应当是心里介意的。所以起得也要早了。若是苏蔓玖还休息着。小厨房那边也不必这样早起來。”
柳姨娘接着说道:“如今苏府中。唯有小王氏一人独大。苏蔓玖心中怨愤。定是要有个去处的。老祖宗如今是日日呆在佛堂。只求替五老爷求个平安。三房的苏清浅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任是苏蔓玖再有心思挑拨她去当出头鸟。对方也是不接腔的。”
“我觉得只有你大伯母宁氏最有可能被苏蔓玖拉去做同盟。果不其然。我选了个小王氏又出去赴宴却未带苏蔓玖去的时间。让丫鬟去宁氏那求绣样。苏蔓玖就在席间。”
“得了苏蔓玖常去宁氏院中的准信。我这才让人激起宁氏想去小王氏那边打听的心。前日。宁氏派去小王氏那边的一个丫鬟被苏蔓玖直接要去了。我想。那些龌蹉事情。他们都已经知道了。”
苏陌素点了点头:“只要知道了便好了。”
柳姨娘却有些担心:“如今小王氏一日嚣张胜过一日。可是苏蔓玖那方也未见动什么手。莫非她还是被激怒不够。”
“要不要我再设计引起她们冲突一趟。”柳姨娘主动提道。
苏陌素却是摇摇头。并不赞同:“姨娘不必如此担心。以苏蔓玖平日里对付我的手段來看。她最喜欢的就是借刀杀人。显然这一次。她对小王氏未动手。并非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