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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是在我们府上出的事,我们少夫人当然得关心关心了!”阿画一边把冰块覆在他脸上,一边不假思索地说道,“否则,要是你死在这里,我们岂不是得麻烦了!”
夏云初闻言,顿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这丫头不说话会死啊!
皇甫氏和苏氏匆匆赶来,见到夏云初和吴梨樱的脸,大吃一惊,苏氏忙安慰道:“夏世子不要担心,我看你多半是过敏了,也许过一会儿就好了。”
夏云初倒也淡然:“反正我是在你们府上弄成这样的,你们看着办,如果不能把我的脸变成原来的样子,我就不走了。”
苏氏讪讪笑道:“夏世子放心,一定会很快没事的。”
皇甫氏见沈青黎安然无恙,才放心地拉了她进了内室,悄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青黎一五一十地跟皇甫氏说了事情的经过,又道:“祖母,孙媳觉得此事甚是蹊跷,说不定是有人暗中下了手脚,所以,便把那些画命人看了起来,只待世子回来,再作定夺。”
皇甫氏点点头,神色凝重道:“黎丫头,听祖母的话,此事你不要插手,也不要去碰那些画,务必要保护好自己。”
“祖母放心,我会保护自己的。”沈青黎连连点头,心里一阵后怕,若是她站在那些画前,那么现在脸上起红斑的人,该是她了。
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颤。
一定是有人要针对她。
池娘子看了看两人的脸,面无表情地说道:“他们两个不是过敏,而是中毒了,此毒无色无味,虽然发作慢,毒性却极大,若不能及时解毒,脸上的红斑便会溃烂,从而变得面目全非。”
“不要说这么多废话,就说你能不能解毒吧!”夏云初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自然能解。”池娘子转身往外走,“来个人,跟我一起去抓药。”
碧桃忙跟了上去。
“还是找常太医看看吧!”皇甫氏对闻讯赶来的慕云朝和慕云起吩咐道。
若是只有一个吴梨樱,倒也罢了,只是此事牵扯到国公府,则有些不好办了。
兄弟俩立刻领命而去。
慕云霆听说此事后,心里担心着沈青黎,立刻赶了回来,见她无恙,才松了口气,命人把这些画抬到书房里去。
常太医绕着那些画转了半天,说道:“府上作画用得笔墨都是统一调制的吧?”
慕云霆不动声色地看了慕安一眼,慕安忙道:“是。”
慕云霆抱胸站在那些画面前,说道:“我觉得这是有人故意下毒,而且还可以排除画画的人,最后往画上添诗的人,嫌疑最大。”
常太医点点头:“世子所言极是,只要找到最后往画上添诗的人,就定能发现其中的端倪。”
“常太医,此事我会亲自去查,只希望常太医先不要走漏风声,只说是过敏所致就好。”慕云霆皱眉道,“不瞒太医,我怀疑下毒之人是针对内子,而非夏世子和我表妹,他们只是误打误撞而已,敢问太医,若是怀孕的妇人碰了此毒以后,后果会是什么?”
“必定会小产。”常太医如实道,“因为若是不用药,皮肤便会溃烂不堪,若是用药,都是极寒极阴的药材配制而成,胎儿根本就无法保全。”
“我知道了。”慕云霆脸一沉,要是找出那个下毒之人,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让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副夺得魁首的宫殿图竟然是出自永定侯府五娘慕霜之手,此画大气磅礴,功底深厚,让前来参加画展的才子佳人们不得不叹为观止,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不到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是个画坛高手。
慕长封见女儿得了魁首,自然很是高兴,忙颠颠地派人把那副画悬挂在大门口,让所有的人都来观赏他女儿的墨宝。
皇甫诺郁闷地站在人群里,苦恼不堪,怎么他的百鸟朝贺才得了个第四?
是永定侯府的人故意羞辱他,还是他真的技不如人,才输给了一个黄毛丫头?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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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分忧
皇甫诺沉着脸进了书房。
夏云初也在,他正用折扇遮着大半个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往外看,见皇甫诺进来,忙腾地起身,满脸沮丧地说道:“殿下你可来了,你说什么也得给我做主,你看看,我来他们慕府竟然把脸弄成这个样子。”
慕云霆和常太医忙纷纷起身相迎,皇甫诺面无表情地冲两人点点头,撩袍坐下,扭头看着夏云初,见夏云初脸上满是红色的小斑点,不可思议地问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你的脸怎么成这样了?”
“回禀殿下,夏世子的脸是看画展的时候过敏了。”慕云霆皱眉道,“好在没什么大碍,常太医说,吃几副药,很快就痊愈了。”
常太医点头称是。
“总之是我倒霉就是了。”夏云初嘀咕道。
今天府上来了这么多莺莺燕燕,若是看到堂堂国公府世子是这副模样,那他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了?
他还没有成亲好不好?
“殿下,臣请殿下过来,就想让殿下确认一下,这副百鸟朝凤图是不是出自殿下之手。”慕云霆起身走到画板前,指着其中一副画问道。
除了慕霜的那副宫殿图被慕长封拿走以外,其他画都在这里。
为了公平起见,所有的画作都没有署名。
“是又怎么样?”皇甫诺没好气地应道,继而又扭头问夏云初,“是谁把我的画评了第四?”
堂堂太子殿下的画竟然连前三也没进了,这不是成心打的脸吗?
“殿下,你也太不小心了,你看看。这画上竟然滴了这么大一滴墨汁,无论谁评,你也进不了前三啊!”夏云初哭笑不得,他原来还以为那副宫殿图是太子所作呢!谁知道,竟然是出自慕府那个怯生生的小丫头之手,真是不可思议。
皇甫诺腾地起身看,却被常太医拦下:“殿下。远远辨认一下就好。切不可靠近,夏世子的脸之所以过敏,臣怀疑就是这批颜料配的重了些。殿下小心。”
皇甫诺视力极佳,虽然隔的远,却一眼就看到他的百鸟朝凤图上,果然落了一滴豆大的墨汁。那墨汁虽然不是很惹眼,但是还是很容易就看出这墨汁是作者不小心滴上去的。看到自己的画作被弄污,皇甫诺气恼道:“我墨汁根本就不是我弄上去的,分明是另有其人弄污了我的画,慕大人。你可要为本殿下主持公道。”
他来慕府以后,由于不便透露身份,特意找了慕云澈的书房。一气呵成这幅百鸟朝凤图,为了保险起见。他还特意等画上的墨汁干了以后,才命人小心翼翼地拿到画展去的,如此慎之再慎,怎么会弄上墨汁?
真是气死他了!
要不然,今日这魁首,肯定是非他莫属。
这时,碧桃端来熬好的药,毕恭毕敬地放在夏云初面前:“世子,请吃药。”
夏云初看了看碧桃,索性把药推到一边,吩咐道,“你先喝给我看。”
若是有人趁机要毒害他,那他岂不是死的冤枉?
碧桃迟疑了一下,脸微微红了起来,悄然看了慕云霆一眼,慕云霆冷声道:“下去吧!”
“慕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你们慕府熬出来的药,能喝还是不能喝?”夏云初不悦道。
“夏世子若是信不过府上,就尽管拿了药回府吃就是。”慕云霆冷声道,“难为一个小丫鬟,算什么本事?”
“回去就回去,不过我抓药的银子,你出。”夏云初收起折扇,敲了慕云霆的肩头一下,讪笑道,“放心,我不会讹你的,而且绝对不会浪费你一文钱的。”
“慕安,把适才池娘子开的药送到国公府,以后夏世子再去抓药,记得记在侯府的账上就好。”慕云霆不以为然地说道。
“慕大人,记得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动了我的画。”皇甫诺冷冷起身告辞,看了看夏云初,夏云初也跟着起身离去。
刚出清心苑,便看见许惠珊提起裙摆,款款而来,见了两人,似乎有些害羞,忙上前屈膝施礼:“殿下,世子。”
“是你!”皇甫诺见是许惠珊,脸上浮起一丝笑意,想起那日登高节,在湖边的偶遇,便缓了神色,轻声道,“许小姐今日作画了吗?”
“画了,只是小女不才,未能入选。”许惠珊莞尔一笑,“早就听说殿下画艺非凡,不知小女有没有荣幸,让太子指点一下,也好让小女能领悟一番画画的技巧。”
“待我空了,定会召你进宫,切磋画艺的。”皇甫诺心里一阵舒爽。
“多谢太子殿下。”许惠珊眼前一亮。
到了大门口,见许多人都在津津有味地围着那幅宫殿图在看,皇甫诺和夏云初便也凑过去看热闹,慕长封眼尖,忙受宠若惊地上前施礼:“臣叩见太子殿下。”
“免礼!”皇甫诺冷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指着挂在门口的那画,明知故问道,“听说这是府上五小姐之作?真是可喜可贺啊!”
“太子殿下谬赞,小女只是误打误撞而已,哪能比得上太子妙笔生花!”慕长封献媚道。
“五小姐之作,本宫甚是欣赏,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让本宫拿回去好好观赏一番?”皇甫诺漫不经心地说道。
“小女拙作,能入了殿下的眼,是她的福气。”慕长封大喜,忙命人把画包起来,毕恭毕敬地送到皇甫诺手里。
慕云霆和常太医一直目送皇甫诺骑马而去,才又回到书房。
“慕大人放心,除了太子画上的这滴墨汁,太子殿下的画并无异样,想来不会是太子下的手。”常太医低声道。
“也就是说,问题就出在四少爷和表小姐画上的诗作上。是不是?”慕云霆满脸凝重地问道。
“正是。”常太医点点头,皱眉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四少爷和表小姐是用的同一砚台上的墨汁,而且就是那个砚台里搀着了毒汁,此毒融入水之后,还需一盏茶的工夫才能挥发出来。所以。下毒的人是算着时间的。”
“有劳太医了。”慕云霆拱手道,“我心里有数了。”
“慕大人辛苦,不但忙朝政。还要顾及这些琐事。”常太医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叹道,“眼下朝中正是多事之秋,全靠慕大人和众位大臣苦苦支撑。太子又不是个能统领朝纲的,这可如何是好?”
“一切总会过去的。”慕云霆笑笑。叹道,“俗话说,债多了不压身,纵然就是再繁忙。事情也得一件一件地处理,日子也得一天一天地过。”
“话虽如此,可是西域那边的事情却是迫在眉睫。慕大人可是要挺住啊!”常太医虽然只是太医院的太医,不管朝政。可是他跟慕云霆却是实打实的忘年交,当年幽州一战,他也曾经亲自去救治过伤员,心里对能征善战的将士很是钦佩,对慕云霆,自然也是另眼相看的。
他们平日里虽然交往的不多,但是真正有什么事情,却是能够坦诚相待的。
“常太医放心,咱们做大臣的,只管服从命令就是,朝廷自然有朝廷的打算,我听说最近太后有意跟侍郎府联姻,意在为太子增添助力,如此一来,太子有国公府和侍郎府两大助力,在朝堂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