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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果然想的周全。”几人闻言笑着拍马屁。
头领乐滋滋的扫了他们一眼,想的不周全老大也轮不到他来当了。
“这次的任务不容有失,成功了咱们这下半辈子就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为了你们自个也都给我用心点,知道了吗?”
“老大放心,咱们一定会好好干的。”
月色渐渐下沉,晨光一点一点升起。
此时的千指山,也不复往日的寂静。
几十个刺客伏于山崖边,料峭山风吹过,刺客们不由用手拢紧了身上的夹袄。
这鬼天气,真让人受不了,不过受这一晚的罪换下半生的荣华富贵,也是值的。
“来了来了,快点准备。”忽听得马蹄声得得传来,老二便竖起了耳朵听。
老三紧紧盯着下方蜿蜒盘旋的山路,眼见得眼角慢慢出现马队,心也不由激动起来,“拿好弓箭,准备射。”
洛河,堪称西楚五大河之一,亦是衔接几个州郡的必经水路。
因着天色尚早,往日热闹的渡口只有两三个客商在等着摆渡的船只。
渡口边唯一的茶楼里,掌柜的心惊胆战盯着坐在大堂里,齐整整一色飞鱼服腰系绣春刀脸色森冷宛如杀神的锦衣卫,心里却是后悔不已。
今儿的黄历上明明写着不宜开门,他偏不信,好吧,不信老天的果然就倒霉。
这些杀神一般的锦衣卫,回头可不要把他这小店都给拆了!
“大人,船到了。”就在老掌柜心有戚戚焉时,吴百户进来禀报。
叶郡影起身往店门方向行,身后十来个锦衣卫齐齐簇拥着他,老掌柜嘴里直念阿弥陀佛心道总算风平浪静没发生啥。
“掌柜的,结账。”孙千户连叫了三声掌柜的,老掌柜才回过神来连连摇头直说不用。
瞧老掌柜一脸害怕不已的表情,孙千户嘴角一抽,也懒怠再与这掌柜多说,从袖中掏出一个银绽往柜面一扔,道一声不用找了就紧跟着出了茶楼。
老掌柜不敢置信的看看柜台上的大银绽子,伸出颤颤的手将银绽子捏了捏,尔后又放进嘴里咬。
居然是真的!
不是说锦衣卫都是横行霸市、雁过拨毛的吗?
老掌柜歪着头想了半天不得其果后,摇摇头将银绽子细细收好。
船是官船,知县大人一脸陪笑的表情,“夜大人,您放心,这附近一带的水匪都已经剿杀了,绝对安全。”
夜郡影只瞟了一他眼就迈步上了船,知县大人抬脚也要跟上,孙千户伸手一拦,“许大人,您不用再送了,这县城可离不了大人您。”
许知县只好讪讪的收脚,看着十来个锦衣卫都上了船后船慢慢行离渡口,他便揖礼高呼,“大人慢走”。
因着顺风,船行驶得并不慢,雾也渐渐消散,四周空旷得连打渔的小船都不曾有。
站在船头的吴百户拿着千里眼四处眺望。
“大人,要不要派人下水查探?”孙千户进来问。
夜郡影摇头,“不用担心,洛河很是安全。”
孙千户有些纳闷,据他所知,洛河的水匪众多,各路水匪还结成了联盟,查探到的消息共有十二水寨,这十二水寨据传是由一名叫海爷的水匪头子统管,大人他也是知道这些消息的,为什么大人竟是完全不担心呢?
虽然心中纳闷不已,他也并没多问就退了出去。
跟着夜指挥使出生入死这么些年,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夜指挥使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做什么,他眼里的夜郡影,是从不出错的。
夜大人说安全的,那就一定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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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家里断网~稿没能上传~今天才来电,亲们见谅一下
033 东窗事发
听完婆子的禀报后蓝嬷嬷又细细询问详情,待听完家庙里发生的事情经过后,蓝嬷嬷不由皱紧了眉头打起帘子进了厢房,厢房里,老夫人躺在炕上休息,紫娟坐在一边织络子。
“说吧,是什么事?”老夫人翻了个身,紫娟忙起身扶着老夫人下了炕。
蓝嬷嬷垂着头,“老夫人,家庙那边使了人传话,说是黄管事犯了错让大姑娘给罚了。”
老夫人喝了一口热茶去了睡意,漫不经心地问,“是谁命人传的话?那管事又犯了什么错给罚了?”
别看老夫人的态度看似漫不经心,可问的话却让蓝嬷嬷打起了精神。
大姑娘再不得老夫人喜欢,可也是季府的嫡出姑娘,老夫人是不会容许一个奴才也敢踩着嫡出小主子的脸面的。
“是黄管事托人传的话,老奴细细问过,黄管事的确是有些过了,大姑娘罚的倒是没错。”蓝嬷嬷一边说一边又将暖炉递给老夫人。
老夫人接过暖炉,又命蓝嬷嬷将家庙里发生的事情仔细禀报她听了,听完后老夫人哼了一声,“亏的活了这么大岁数,竟是蠢到如斯地步。”
知道老夫人骂的是黄管事,蓝嬷嬷捏了捏袖中黄嬷嬷托人送来的银锞子,又念及多年的情份,陪上笑脸小心冀冀地看着老夫人,“老夫人,她到底是老了才犯这糊涂,从前做事倒是牢靠的。”
老夫人扫了她一眼,笑道,“行了行了,就你心软替人求情,罢了,终究是跟着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传话过去,罚她一月银钱就放出来吧。”
蓝嬷嬷便笑咪咪的点头,“老夫人宽厚,老奴这就命人传话过去。”
“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还没出厢房门,就见一小厮慌里慌张的惊呼着进了院门,她定睛一看,却是二老爷身边名叫茗墨的小厮。
这里是内院,没有重大的事情,小厮是不能随意进内院的,瞧着茗墨奔了过来,她压下心中的慌乱问,“到底怎么了?二老爷呢?”
茗墨哭着嗓子道,“老夫人,您快去看看,二老爷他被人打了,快要不行了。”
老夫人手中的暖炉‘嘣’一声摔落于地,紫娟唬得忙扶住老夫人,老夫人扶着紫娟的手就往外走,边走边问,“你说清楚,老二他被何人所打?又是为什么被打?”
茗墨哭丧着脸,“老夫人,二老爷他是被李副将带人给的的,您快去请太医给二老爷看看吧。”
李副将?
老夫人心头一惊,嫡长孙女的话在她脑海响起。
三里胡同、安定军、李副将、即将当爹。
脑子里乱糟糟一片,老夫人顾不得细想,挥了手看着蓝嬷嬷,“桂香,快拿我的贴子去请胡太医。”
蓝嬷嬷慌的直点头就奔了出去,老夫人又转过头盯着那哭成一团的茗墨,“老二如今在哪?”
“在清秋院里,二夫人侍侯着。”茗墨哭着回禀,心里却是无比的害怕,二老爷若是有个什么好歹,他们这些跟随二老爷的奴才,只怕也落不了什么好。
很快胡太医就到了季府。
看着躺在床上面色人色,嘴里不时溢着鲜血浑身是伤的季青峰,胡太医不由暗暗惊讶,他原以为是靖安侯府老夫人病了,却不想是季二老爷出了事,瞧季二老爷身上这明显的外伤,显然是被人给打成这般模样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敢打靖安侯府的二老爷!
晃去心中的纳闷,胡太医就开始替季青峰诊脉,二夫人赵氏捏着帕子哭得梨花带雨,老夫人被哭得心烦就瞪眼吼,“老二还活着,你哭什么。”
赵氏便不敢再哭出声,只紧紧盯着季青峰,心中却恨老夫人太过无情。
二爷都伤成这般模样,老夫人连哭都不许她哭,难道二爷就不是她亲生的?
“胡太医,我儿他到底怎样?”见胡太医松了脉,老夫人就颤颤问。
胡太医在心中斟酌一番后道,“老夫人不必太过忧心,二爷他看上去虽然伤得甚重,但好在都是外伤并无内伤,休息个月余即好。”
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那手劲用的当真是巧,既没让季二爷内伤,但这外伤却是实打实的狠辣,这一伤,季二爷至少也得在床上躺上个大半个月才能好。
老夫人闻听没有内伤只有外伤,这心就放下了一半,“有劳胡太医了。”
胡太医开完药方并交待好哪些是内服哪些是外敷之后就匆忙回了太医院。
老夫人命人去抓药煎服,定下心后又命人将跟着季青峰的小厮随从一并绑了,待药煎好,她亲自看着赵氏服侍着季青峰喝完药后,老夫人就带人去了外厅。
被绑着的随从小厮们见老夫人进来,莫不跪在地上嗑头求饶。
老夫人坐下来,老眼狠狠盯着跪在地上的一众奴才问,“二爷他究竟是被什么人打的?又是为什么被打,你们如实说出来。”
到了此时,她心中隐约有些清楚只怕事情真像当日季望舒所言,只是那天老二却混了过去她便没再追查,如今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她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如今问,也不过是求证事实究竟到了哪种地步。
“老夫人,二爷他是被安定军的李副将带人打成这样的。”跪在地上的几个人互望一眼,知道今天不管说不说出真相都避免不了一顿责罚,其中一个一咬牙横了心就道。
另一个紧接着说下,“二爷他有一次遇上个小娘子,见那小娘子生的俊俏,二爷就动了心,这一来二去的二爷就和那小娘子好上了,但没想到那小娘子是李副将的媳妇儿,李副将前儿回来后不知怎的得知了此事,就带人将二爷给打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将事实一一说出,老夫人只气得气血翻涌。
她自是知道老二好女色,但却没有想到他会荒唐到这种地步。
天下的女人何其之多,有几分姿色的只要有银子哪里就找不到了,他就非得去招惹李副将的媳妇儿?
丢脸,实在是丢脸啊!
而赵氏一听到自个夫君被打原来是这样丢人的原因,顿时就气上心头了,转了身就朝躺在床上才刚歇了一口气的季青峰扑过去撕打,季青峰身上原就痛得厉害,被她这么扑过来撕打哪还捱得住,只嘴里大叫,“你疯了,快给我拉开这疯婆子。”
在外厅的老夫人听得厢房里混乱的声音,只觉得心口一窒,整个人就往后栽下去。
034 商量解决
刚回到太医院的胡太医转眼又被请到了靖安侯府,只不过这次需要问诊的人是老夫人。
“胡太医,我娘她怎么样?”匆忙回府的靖安侯一脸担忧的问。
胡太医忙道,“侯爷切莫担心,老夫人她只是一时怒火攻心才导致的一时晕厥,我这就开药方,按药方煎药给老夫人服下,醒来便可无事。”
靖安侯这才放下心来,“今日之事多有劳烦了,多谢胡太医。”
送走胡太医又命人按药方去抓药煎药后,靖安侯才黑了脸看着满厅的人,“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大管事就上前将事情的经过一一禀明,靖安侯听得眉心直跳,心里直怨以往老夫人太惯着二弟,不管二弟做错了什么,老夫人总是庇护着他,将他惯成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到如今闯下这祸事。
“大哥,战北王最是护短,此事只怕难以善了。”听完事情经过的季青州对季青峰很是不满,但更多的却是担忧。
西楚兵权一分为三,战北王和平南王二人各执三分之一,今上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