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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夺权-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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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福安堂,老夫人便迫不及待地问叶氏,“老大家的,今儿国公府上,可有什么特别的事?”

    叶氏虽有些不甘愿,却也知道瞒不住,回道,“母亲,今天皇后娘娘也去了,大姑娘得了皇后娘娘赏的玉如意。”

    老夫人听了倒有几分开心,虽然嫡长孙女她拿捏不住,那玉如意也落不到她的手,可再拿捏不住,嫡长孙女也姓季,是她季府的姑娘,她得了皇后娘娘的赏,也算是为季府长了脸。

    “那蓉姐儿和莲姐儿可得了什么赏?”老夫人只以为皇后是几个姑娘一起赏的,继续追问。

    叶氏的嘴就抽了抽,“母亲,皇后娘娘统共也就赏了王三姑娘、王九公子加大姑娘,再没别的姑娘得到赏赐了。”

    单说自个女儿和莲姐儿没得到赏赐有些没脸,好在皇后娘娘也没赏别的姑娘了,所以叶氏索性就把话给说明了。

    老夫人虽有些遗憾她最心疼的蓉姐儿没得到皇后娘娘的赏赐,不过皇后也没赏别府姑娘,她季府好在还有个姑娘得了赏赐,总比别府姑娘没赏赐要强得多。

    叶氏自然不敢把王九公子落了季五姑娘面子的事说出来,只捡着一番好听的话说给老夫人,老夫人就觉得各府夫人都很看重她的蓉姐儿,这心里头也就更舒畅了。

    等叶氏说完,老夫人就看着季望舒道,“舒姐儿,皇后娘娘赏给你的玉如意,你可千万要好生保管,万不可失手,知道了吗?”

    “长安知道轻重,老夫人只管放心。”季望舒面无表情地应下。

    老夫人看着她这面无表情的脸色又是不喜,就挥了挥手道,“你且回去吧,娘娘赏的玉如意,好生锁在库房里去。”

    这库房自然是指行云阁的小库房。

    叶氏也跟着告退,等出了福安堂,季五姑娘就忍不住问,“母亲,怎的外祖府上竟是没去?”

    外祖父可是帝师,大舅舅又是当朝左相,没理由镇国公府不会递贴子去叶府,可叶府却没去镇国公府,这就有些奇怪了!

    叶氏听了就叹了口气,淡淡道,“你忘了,你莹玉表姐上次下棋输给了那小蹄子,那小蹄子订下的彩头可是有她在,你莹玉表姐便不能在,你莹玉表姐明明知道那小蹄子要去,她又怎会去镇国公府落个没脸。”

    她这一说,季五姑娘的脑海里便有了印象,说起来,叶莹玉落得这般下场,还是她这个身子的本尊怂勇的,季五姑娘心里有些心虚,扯了嘴角道,“蓉儿倒是忘了,可是母亲,以外祖家这样的权势,难不成就看着莹玉表姐受委屈?”

    她还想倚靠外祖家对付季望舒呢,可这莹玉表姐都在季望舒手上吃了苦头,外祖家都忍了,她想靠外祖家对付季望舒,只怕是没那么可行了!

 032 去炸皇陵

    “酒,给我酒,给我酒!”

    慎言轩里一片狼藉,叶品言嘶吼的声音让小厮们恨不能捂了耳朵。

    大老爷断了酒,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即便是有办法悄悄出府去给大少爷买酒,只怕就算买到了酒,也回不来这慎言轩。

    “大少爷,您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您这身子就保不住了。”小厮柱子苦着脸劝解。

    回应他的是一方端砚迎面砸来,好在柱子已经练出了闪躲的好身手,端砚便落了个空,落在地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墨汁四溢,将青石板地面染出了一朵朵墨梅。

    已经一天没有喝酒了,叶品言只觉得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难受得厉害,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看着柱子,“你再不给本少爷拿酒来,信不信我打死你?”

    柱子只苦着脸,“大少爷,奴才这也是没办法啊,大老爷他说了,不许再给你酒喝,这满院子的人见了咱们慎言轩的人都躲着走,您让奴才上哪给您寻酒去?”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酒,你去给我弄酒来。”什么话都听不进的叶品言随手拿起桌面的一件物什,看也没看再次砸过去。

    柱子身子一闪,那物什就向着前方继续,恰这里门吱呀一声打开,叶左相迈了进来,那物什就不偏不倚地砸到了身着暗紫朝服的叶左相身上。

    柱子的小心肝就抖了一抖,早知道大老爷进来,他说什么都不会闪啊。

    砸在他这个小厮身上可要比砸在大老爷身上要好得多!

    “滚出去。”叶左相看了看落在地上的物什,竟是老太爷赏给言哥儿的狼毫,再顺着往前看,还有他给言哥儿的端砚,叶左相的脸就沉了下来。

    见大老爷只是让他滚出声,柱子的小心肝就抖得没那么厉害了,赶紧垂着个脑袋弓着个身子退了出去,临出门还细心的将门给掩上了。

    叶品言没再叫嚷着要酒,却也不看叶左相,只一脸颓败地起了身,“孩儿见过父亲。”

    “你这般一味消沉下去可是做给你祖父做给你老子我看?”叶左相看着他,一脸的失望和痛心疾首。

    叶品言却是苦笑一声,“孩儿即便不消沉,又还能做什么?”

    他永远都忘不掉,那些宫女太监看着他时的愕然、不屑、不耻、嘲笑以及怜悯。

    想他堂堂帝师府的嫡长孙,叶左相的嫡长子,竟然被个男人给压在了身下!

    虽然那男人是堂堂皇室中人,可他这份耻辱却因着那人愈发洗不清了!

    若那男人不是齐亲王,若不是在宫中出了这样的事,换个人换个地点,他相信以祖父和父亲的权势,都能杀人灭口摆平,可偏偏就是齐亲王,偏偏就是在宫中!

    看着他这般颓废,叶左相心里自然也很难受。

    这本是他寄予了无上期望的长子,打他一出生就没让他失望过,现在变成这般模样,他怎能不心疼不愤然!

    “你随为父来,为父去带你看一个人,若是在看过他之后,你还执迷不悟的消沉下去,为父不会再管你。”深深看了一眼颓废的儿子,叶左相忍着各种复杂的情绪说完,尔后转身大步向往行去。

    看人?

    叶品言舔舔有些干涸的嘴唇,没有多问,只木然的跟在后面。

    反正,只要看过了人,父亲就不会再管他了,他就有酒喝了,只要有酒喝,只要能喝醉,那些嘲讽他的眼神就全都会消失殆尽!

    叶左相大步前行,很快出了叶府,大门口,停放着两辆车驾,他回头看了一跟在身后的叶品言,却什么都没说,就上了车驾,叶品言垂着头上了后面的车驾。

    马车向前行驶,约一个多时辰左右方才停下。

    叶品言抬头望过去,却是一处僻静的庄园,他却是从不曾来过的。

    “跟我进来。”叶左相抛下四字,便抬脚大步迈了进去。

    守在门口的护院甚是恭敬的垂了头,目送着父子二人进了庄园。

    “这里是你祖父的产业,这处地方只得你祖父和为父知道,便是你祖母和你母亲,皆都不知,你几个叔叔也是不知的。”叶左相一边徐行一边说着。

    虽然他说的很是一脸的风轻云淡,叶品言却觉得一颗心怦怦直跳。

    这么隐秘的庄园,父亲为何要告知他?

    这庄园里头,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父亲带他来这里,到底要让他看什么人?

    那人的身份究竟有多重要?竟然要劳动父亲把他藏在这隐秘之极的庄园里头?

    行至一处厢房前,叶左相停了脚迈了进去,叶品言也跟着迈了进去。

    由厢房的摆设来看,明显是一间书房,叶左相行至南面的书架前,伸手握住书架上镶着的一个小龙嘴轻轻一扳,就听得‘咯吱’一声,书架缓缓向两边散开,一条通道呈现在眼前。

    叶品言愕然地看着这一幕,就听叶左相道,“进来。”

    等叶品言迈了进去,那书架又缓缓合上。

    这通道似乎很长,两边墙壁上,燃着微弱的桐油灯的灯光,叶左相提脚前行,边行边道,“这个密室,是你祖父修建的,你祖父便是在这里,谋划了很多事情,包括拥护今上登基为帝,为今上铲除晋忠王以及陆府,皆是在这里谋划的。”

    叶品言越听,这心就跳得越快。

    父亲竟将这样重大的事都说与他听,为什么?

    “品言,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那里面是何人!”到了一处由铁栅栏围成的小牢房前,叶左相取下墙壁上的桐油灯,递给叶品言。

    接过桐油灯,叶品言将桐油灯往小牢房里照过去,却见一个四肢俱被粗铁链锁着的男子垂着头缩在角落里。

    他依稀可见那男人身上布满了狰狞的伤口,只是那男人似乎并没有察觉有人,所以头还是垂着,他也只能瞧出是个男人,可看不到脸自然也不知道是谁。

    “进去,他被锁得很牢,伤不到你。”叶左相打开铁门道。

    叶品言便拎着桐油灯走了进去,行至那男人身前用灯光一照,这才发现,这男人身上的伤何止狰狞,简直就是体无完肤,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由他身上散发出,令人欲呕。

    他壮着胆子伸出右手欲将那人的头抬起来,却不想那男人突然猛一下就昂起了头看向他,他被这冷不丁的一下给吓得连后退了几步,差点没摔倒。

    “叶朝阳你个狗娘养的,你就不怕皇上知道了将你千刀万刮!”男人愤怒的嚷骂着,更为这阴暗的密室添了一份诡异。

    听着这略微显熟的叫骂声,叶品言就不由自主的朝男人望过去,在看清男人的脸面之后,叶品言手中的桐油灯就‘咣’一声掉在了地上,而他却毫无所觉,只睁大了眼看着那男人。

    竟然是他——竟然是他!

    一时间,叶品言心中各种情绪如汹涌的海水一般挤进他的胸腔,让他无法呼吸也无法言语,只能死死盯着那个男人。

    就是这个男人,害他身败名裂,就是这个男人,害他颓废消沉以酒度日!

    猛地,回过神的叶品言扑了过去,提起脚就朝四肢被锁得牢牢的齐亲王身上踢了过去。

    一脚、十脚,夹杂着齐亲王先是粗鲁的叫骂后面哀哀的求饶,最后是微弱的喘息声。

    叶左相没有阻拦,只静静看着状似疯狂的儿子一脚一脚踢着齐亲王。

    发泄出来总好过让他一直憋着好!

    也不知道踢了多少下,直到叶品言觉得腿软得没办法再提起来,他方才停了脚,悲憾而又解气的看着已经瘫倒在地只剩微弱气息的齐亲王,他这才觉得这些时日以来,憋在他心上的那股子恶气和羞辱,总算吐了出来!

    “父亲,我要他的命。”出了牢房,他看着叶左相毫不犹豫而又很是坚定的道。

    叶左相重重点头,“好。”

    叶左相一挥手,也不知道从哪里就跳出来一个面无表情的一袭黑衣的男子,那男人进了牢房,看也不看手中长剑一挥,剑光闪过之后,齐亲王的头颅就掉在地上滚了几个圈,而那脖颈上的血,喷得老高,墙上都染了个血红,可那砍了齐亲王头颅的男人身上,却滴血未沾。

    看着齐亲王头颅,叶品言又觉得一股恶心涌上来,忙转了身不再看。

    叶左相拍拍他的肩膀,“品言,随为父出去。”

    沿着通道原路返回,出了密室后叶左相带他离开了这个厢房,转而去了另一处院落。

    这院落很是简单,一张靠北的火炕,中间放着一张八仙桌并几个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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