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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嫡女毒妃-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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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逸轩却接口道:“我派人去容府找他时,发现容府有被翻盗的痕迹,想来那些面具也不会在了。”
    方婳“啊”了一声,回头看向容止锦,他的面色低沉,点了点头,道:“都被毁了。”
    看来晋王是算准了不能让容止锦从中插一手。
    良久,才闻得袁逸轩道:“明日暂且让皇上称病吧。”
    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却不想,翌日大早,所有重臣全都出现在尚书府外,直言要面圣。
    一夜之间,晋王便已将燕修病重不久于人世的话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恰逢燕修称病不朝,在有心之士眼中无异于欲盖弥彰。
    三日后,晋王便名正言顺地进京了。
    袁逸轩震惊道:“他不是在晋国吗?三日时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从晋国来长安!”
    方婳低着头说不出话来,她迟疑了片刻,蓦地起身冲出去。
    这些天华年成总是独自待在厨房内研究各种各样的药,此刻闻得身后有脚步声,他回头见是方婳,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又回头看向手中的药方。
    方婳反手关上房门,回身道:“华伯伯你老实告诉我,他的毒是不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
    “你骗我!”方婳厉声道,“倘若是真的,当日我问你时你便不会有犹豫,倘若是真的,这几日你不会总不去看他,因为你心有愧疚,所以你不敢去见他!”
    华年成的眼底悲恸弥漫,他适时转过身,一手紧握着拳头行至窗边,仍是不发一言。
    方婳心中像是见到了希望,上前拉住他的衣袖道:“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救他!华伯伯,我求求你!”
    她在他面前跪下,华年成不肯说,那定是因为救燕修的代价太大,可她不怕,她不怕!
    华年成低头看着地上的女子,她晶莹泪珠里带着一丝期待的光芒,他的脸上哀愁更浓,摇头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研究‘月食’的解药,可都没有结果。三年前,我确实找到了一个办法,但……皇上不会同意的,我不敢在他面前说。”
    方婳的脸上露出了笑,急切道:“那你告诉我,我保证不会告诉他!”
    华年成叹息一声拂开她的手:“方姑娘你不要再问了,皇上会恨我的。”
    方婳急着道:“晋王已经进城了,难道你真的打算眼睁睁看着他辛苦打下的江山落入晋王手中吗?你告诉我,就是我要救他的,他要恨便恨我好了!”华年成仍是挣扎不定,方婳哭着道,“难道你舍得看他死吗?你舍得吗?”
    舍得……
    他如何舍得?
    当年那个人去后,他因缘巧合来到燕修的身边,这么多年,他早已拿他当做亲生儿子对待,他就是自己去死,也不舍得看他去死啊!
    方婳从他的眼中看出了动摇,她趁机道:“你既然舍不得他死,你若真的爱他,难道还怕被他恨吗?”
    怕,他当然不怕!
    华年成的眸色一凛,低头看着她。
    方婳擦着眼泪从地上爬起来,认真地盯住他,道:“救他!”
    厨房里安静下去,只剩下炉火中发出轻微的兹兹声。
    良久良久,才闻得华年成道:“‘月食’之毒可以引渡。”方婳的美眸睁大,却听他又道,“但它与一般能渡走的毒药不同,它需要血亲的身体才可以。可仇将军却被皇上派遣至边关,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即便能,皇上也是决计不会同意的。”方婳震惊对看着他,所以他才不肯说,因为燕修一定不会同意。倘若只有仇将军可以救,华年成眼下也没必要告诉她,方婳的心口一紧,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抚上小腹。
    三个月的身孕,旁人看不出来,她却能感受得出身体的异样。
    她腹中的孩子,亦是与燕修有着至亲血缘关系的人。
    泪水湿了脸庞,她用力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华年成的指尖爬上了凉意,他凝视着她,颤抖着声音道:“方姑娘如今明白了吗?”
    她自然明白,这才是华年成紧闭着嘴巴不愿说出的原因,即便愧疚即便心痛亦不愿说出来。
    燕修不知道,即便他知道,也不会同意。
    华年成了解他,方婳亦明白。
    缓缓地扶着桌沿坐下,眼前浮现他的音容笑貌,他说男孩英明神武像他,女孩蕙质兰心如她,他都喜欢。
    强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她抬眸定定地看着华年成,嘴角被咬破,她仍是听见她自己的声音:“要救他!”
    ————
    袁逸轩自外头打探了消息回来,才见燕修悠悠醒转。
    他站在他的床边,道:“皇上没有子嗣,亦未立后,如今宫里没有一个能主事的。各位大臣们举荐晋王监国,末将没有插话的余地。”
    燕修的眸华微转,却是问:“婳儿呢?”
    袁逸轩一怔,已闻得方婳的声音自后面传来:“我去看看侯爷,你醒了。”她径直行至他床前,将药碗放下,握住他的手冲他笑。
    袁逸轩见此,便识趣道:“末将先行告退。”
    房门被合上,方婳才端了药喂给他,道:“是华伯伯新配的方子,小心烫。”
    他喝一口,却是道:“婳儿,从前我同你说的,你不愿,我也没有执意要你离开,可你必须答应我,我若走了,你定要保全自己。”
    她哽咽地点头,勉强笑着道:“知道了,快把药喝了。”
    一口一口喂给他,直到药盏见底,她才又笑了笑。
    “婳儿……”
    他费力地伸手,却似怎么也靠不近她,眼前的景象渐渐地模糊了。
    师叔,师叔……
    他听见她在叫他,他想应,可实在没有力气。
    方婳将药盏搁下,身后的房门被推开,她转身,见华年成正蹙眉看着她。
    ————
    龙山行宫内。
    晋王负手转身,见毕风出现在门口。他冷冷一笑,问:“如何?”
    毕风低头道:“未回宫,想来是实在没办法移动,照此情形看来,不出两日,主子便可荣登大宝。”
    晋王得意笑道:“呵,他以为尚书府比皇宫更能瞒天过海,怕是怎么也想不到,辛苦一场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那也全是主子神机妙算。”毕风仍是低头说着,嘴角却露出一抹阴厉笑容。
    晋王一时掩不住的兴奋,回身大笑出来,他蓦地又想起一事,蹙眉道:“听说平阳侯跑了?”
    毕风忙道:“虽是跑了,可他的手受了伤,暂且也做不了面具。”
    晋王哼一声,道:“本王当初便说杀了干净,毕风,你怎么就仁慈了?”
    毕风的脸色一变,忙跪下道:“属下不敢,属下是想留着他日后有用处,才……才……”
    “好了!”晋王大手一挥,道,“此事就此算了,你下去吧,盯住尚书府,一有风吹草动立马来禀报本王!”
    “是!”毕风站起来,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夜幕中。
    ————
    容止锦从房内出来,转了一圈也不见方婳,心想着大约在燕修房内,寻着过来,却见燕修房外竟有重兵把守。
    容止锦吃了一惊,见袁逸轩自一侧过来,他忙问:“怎么回事?”
    袁逸轩开口道:“我也不知,只是华先生说要我派人守着,没有他的话,任何人不得进出皇上的房间。”
    “那方婳呢?”
    袁逸轩的目光看向紧闭的房门,道:“在里头。侯爷有事?”
    他一问,容止锦的脸色微变,他含糊地摇头。他的事,只能告诉方婳,是犹豫了很久才想来告诉她的,只是眼下看来,好像不是时候。
    袁逸轩又道:“侯爷不要回容府,这是方姑娘特地交代的。”
    容止锦点点头,眼下皇上尚在世,尚书府无人敢进来,可倘若皇上不在了,天下之大,哪里才是安全之地?
    容止锦转身走了几步,干脆又折回来,抱臂倚在廊柱下。
    ……
    天际微微吐露了鱼白,外头有侍卫匆忙入内,于袁逸轩耳畔轻言几句,袁逸轩的脸色大变,忙抬步冲出去。
    半个时辰后,袁逸轩回来,一人站在他身后,竟是苏昀!
    容止锦惊讶地合不拢嘴,苏昀见了他便笑着冲过来,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道:“干什么?见了我吓傻了吗?”
    直到手臂被她拉住,容止锦才恍然回神,确定面前的一切不是梦境,他伸手将她拉至一侧,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来了?”
    苏昀笑着道:“我收到皇上的信就来了呀!是不是要册立婳婳为皇后了?所以叫我来观礼的?”
    容止锦的脸色铁青,苏昀抬手打了他一下,道:“瞧你那样儿,婳婳就算成了皇后也还是婳婳,她不会疏远我们的!”
    他二人正说着,房门突然被打开,华年成抱着方婳从里头出来。
    容止锦侧脸看了一眼,震惊地冲上去:“方婳!”
    苏昀更是脸色大变:“婳婳!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跟着去了边上的厢房,华年成也不稳苏昀为何在这里,将人放下,便道:“昀姑娘看着她,我得回去看看皇上。”
    方婳的脸上毫无血色,苏昀两条秀眉狠狠地拧起,替她把了脉,随即震惊道:“怎么回事?”
    容止锦被她吓得不轻,忙凑过去问:“怎么了?苏丫头你可别吓我啊!皇上中毒了,方婳又怎么了?”“皇上中毒?”苏昀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回头看了容止锦一眼,咬着牙道,“她流产了!”
    “什么?”容止锦的神色狼狈不堪,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华年成对她做了什么?”
    他欲冲出去,却被苏昀拉住了手臂,她蹙眉道:“绝不会是华先生,他若敢那样对婳婳,皇上醒来还不恨死他吗?”
    容止锦一时间语塞。
    苏昀再次给方婳把脉,脸色凝重道:“她的身体虚弱,倒是没有大碍,好好调养便是。皇上怎么会中毒,我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必须一字不漏地告诉我。”
    ————
    袁逸轩只见里头的丫环接连端出了好几盆的血水,他心中震惊不已,此刻见华年成回来,他忙跟了进去。
    满屋子的血腥气,久经沙场的袁逸轩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华年成快步行至燕修床边,替他把了脉,才松一口气跌坐在床榻边。
    床上之人嘴角衔血,脸上毫无生气,袁逸轩又见华年成这般颓丧模样,还以为出了大事,上前一步,道:“华先生,皇上他……”
    “没事了。”哀痛里到底是这样说了一句话。
    袁逸轩不觉呆住了,半晌,才喃喃问:“你是说……皇上的毒解了吗?”
    他点点头,空洞的眼底徐徐溢出了眼泪。他曾背着燕修做了很多令他伤心之事,但却都不如这一次来得重,华年成背过身悄悄擦干眼泪,低声道:“此消息一定要封锁,不能叫晋王逃了。”
    ————
    琉璃青灯徐徐跳动着,苏昀脸色铁青地站起来,托着下巴道:“怪不得他会突然叫我来,怪不得叡要我带上他的私印。”
    必然是燕修另有一封密信给了轩辕承叡,而轩辕承叡却未告诉她。她受伤有轩辕承叡的私印,即便她来时燕修不在了,晋王当权也必定不敢对她怎么样,否则便是与西楚为敌。
    “他一定全都想好了,一旦他出事,婳婳不会愿意离开,他要我来接应她!”苏昀恍然大悟地说,她蓦地转身看向容止锦,“侯爷,你……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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