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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嫡女毒妃-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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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给我!”她伸手欲扳开他的手,他却紧紧将锦盒抱在怀中:“这不是你要的东西。”
    “我不信,你给我看了我才信!”
    “是我的东西,凭什么给你看?”
    “你心虚,这分明就是我要的药方!”她的眸子晶亮,断定了这便是她要的东西。
    他墨色瞳眸凝望着她,启唇道:“这是内子的遗物。”
    方婳心口一震,骇然盯住他,颤声问:“你夫人……死了?”
    手上的力道散去,燕修抱着锦盒盘腿坐起来,轻弱目光看着她,丝毫没有回避:“是我亲手杀了她。”
    **
    里面是什么,你们知道的。





    章节目录 第139章 没穿衣服
     更新时间:2013…6…21 0:49:36 本章字数:5603

    方婳紧拽着那锦盒的手蓦然松了,看他的眸光从愠怒渐渐地带了震惊与不安。她只觉得他脾气坏,品行也不端,却从未想过他还杀过人。
    他倏地笑了笑,空洞寂寥,浓密睫毛覆下如墨双瞳,遮掩住眼底万千眸华星辉。他见她安分了下来,这才舒了口气从地上起身,红木锦盒被小心搁在床榻上,他垂目低看向地上的女子:“姑娘请回吧,你要的东西,不在我这里。我又不认得你,你的病好与否,与我何干?”
    他的言语轻淡,方婳这才徐徐回过神来,撑在地上的手略微有些颤抖。说不清为何,他说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夫人,为何她却无端地难过起来。
    眼下,早把她此行的目的忘却。
    惶惶然从地上起身,她却不走,凝眸直视着他,启唇问:“你不爱她吗?”
    他如雷击愣在当场,未曾想她会开口这样问他。
    昔日她心中皆是他,他却从未在她面前轻言一句爱,如果她全忘了,以一个旁人的身份来问他,他心中自嘲而笑,薄唇轻启,终是道:“我很爱她。”
    “那为什么……”既然很爱,未能保护她也算了,竟然还亲手杀她,方婳的心口惴惴一痛,她的脸色霎时苍白了一片钹。
    他说的对,他又不认识她,那她也不认识他,但为何他此刻的悲凉无助她却像是感同身受?
    燕修缓缓吐纳一口气,背过身去道:“你出去吧。”
    他不愿同她多说,她亦不知还有什么理由能留下。恍然点了点头,转过身,她却又忍不住问:“那你会时常去祭拜吗?”
    他没有回身,只留给她一个凄凉孤寂的背影,语声清浅微弱:“我没有安葬她,我让她随风逝去。”
    随风逝去,不留骨灰。
    她的心尖似芒刺触痛,他不葬她,不看她,可方婳却觉得那一个人并未在他心底消逝,而是永驻。
    一路自燕修的房间回去,方婳都有些心不在焉。
    浓郁的药味顺着清风徐来,方婳不免站住了步子,顺着味道前去,远远瞧见华年成站在药炉旁,他一手拿着炉盖,正弯腰闻着药味。听到脚步声,他才抬起头来,眉宇间似有踌躇,他蹙眉道:“方姑娘?”
    “云天大师……”
    自容止锦告诉她他是怎么让云天大师和喜欢的姑娘好事黄了之后,方婳便对眼前的人很是同情。
    可她往那儿一站,总觉得心里头怪得很。
    熬着药的炉子,站在一侧的医者,就连他叫她方姑娘她都觉得熟悉得很。
    怎么会这样呢?
    照容止锦的说法,她也没来过这里呀,更没见过云天大师,奈何一句“方姑娘”她熟悉什么呀?
    华年成不再管她,自顾将药倒了又重新去配药,想着给燕修配一剂补药,奈何味道怎么都不对,他正烦着,自然没功夫去看方婳。
    方婳看着他忙,站了会儿便走了。
    路过容止锦的房间,他趴在窗口叫:“方婳!方婳!”
    她回眸看他一眼,他便笑着问:“你去哪儿?”
    “外面随便走走。”
    容止锦忙道:“等等我,我也一起去啊!”
    方婳却瞪他:“去什么去?你不是脚扭了吗?”
    容止锦一阵吃瘪。
    方婳见他的样子哼一声道:“难不成你没扭伤,骗我呢?”
    容止锦忙摇头道:“谁……骗你,真扭了,疼呢。”
    方婳不说话,大步从他面前走过。容止锦张了张口,眼下没理由叫住她,待她出去,他才懊恼地一拍大腿,咬牙切齿道:“好端端的九王爷送什么檇李!害我一时间头脑发热就想了那么个理由,现在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他愤愤地转身在床沿坐了,悄悄地将袖中的药方拿出来,随即叹息一声,他知晓了燕修太多的秘密,燕修和华年成当然不会放他离开,他该怎么把这个送出去,最要命的是他连苏昀在哪里都不知道!
    苏昀啊苏昀,她要是不走该多好,现下,好歹他们三人又都在一起了!
    容止锦再次喟叹一声,整个人直接倒在床榻上,目光定定地望着头顶的轻纱顶账发呆。
    ————
    越州城外的仗已打了两天了,叛军背叛退了二十里。
    袁逸礼仍是燕淇的面孔坐在帐中,王爷们已抵达,袁逸礼并没有与他们相见,全都丢给了钱广延去处理。
    此时,钱将军就坐在袁逸礼面前,沉声道:“我们人多,可叛军仍在死守,想来是在等袁将军的人。”
    袁逸礼握着手中的情报,脸色低沉道:“最多两天,袁将军便会抵达。”
    抵达之时,便是他们兄弟阵前对敌之日。
    袁逸礼的脸上无笑,他蓦然起了身,开口道:“吩咐下去,这两日养精蓄锐,定要将叛军全部剿灭!”
    “是!”钱将军郑重地应下,随后转身出去。
    帐子一落,他便瞧见一身墨青色长袍立于前头的晋王,钱将军一愣,晋王已朝他走来。
    “晋王殿下。”钱将军与他见了礼。
    晋王蹙眉朝钱将军身后的营帐看了眼,低声道:“我等来了这么多天也甚少见皇上出来走动,钱将军,皇上没什么事吧?”
    钱将军忙笑道:“殿下多虑了,皇上只是略感疲惫,没什么大碍。怎么,殿下不在帐内休息吗?”
    晋王“唔”了一声,低缓笑道:“本王觉得帐子里闷,便出来走走,将军若有事要忙,不必顾及本王,将军请便。”
    钱将军点了头离去。
    晋王又抬眸朝那边重兵把守的营帐看了眼,身后有脚步声急急传至,他略侧目,只见一个侍卫快步行至他的身后,低声道:“主子,有密传。”
    晋王转身回到帐中,侍卫将手中信笺递给他,晋王打开扫视一遍,蓦然一惊,几乎是下意识地行至帐外。
    侍卫吃惊地追出去,不解地问:“主子,发生了何事?”
    “毕风,你自己看。”晋王将手中的信笺丢给身后侍卫,目光却是怔怔看向前面那重兵把守的营帐。
    毕风看完,眼底掩不住的震惊:“怎会这样?晋王冷冷一笑,这出戏倒是有趣了,他也很想知道那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是夜,月黑风高,袁逸礼的帐中却仍是点着明灯火烛。
    这几日,他将边关的地形图看了不下百遍,一侧的桌面上隔着厚厚一叠纸,全是他用心记下的战略决策。
    风从缝隙钻入,撩着烛辉晃动,袁逸礼蓦然抬眸,面前空荡荡,只剩一把冰冷椅子。
    他却一愣,犹记得昔日在金陵,他与大哥一起研习兵法,时常深更半夜还一起待在书房探讨、争论。
    他时常面红耳赤,只因大哥总能轻而易举地赢他。
    后来,他终于赢了大哥一场,大哥未生气,看他的眼底尽是得意与骄傲。
    袁逸礼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真的能在战场上指挥作战,而要对敌的人,却是他最亲的大哥!
    手指猛地收紧,将一张宣纸狠狠揉进掌心里。
    眼前似又看见女子的音容笑貌,她曾信誓旦旦地说会叫他大哥回心转意,事到如今,他们仍是免不了沙场对敌的局面。
    袁逸礼自嘲一笑,不管怎么样,她在长安应该会过得很好吧?
    “好就好。”他低吟一句,深吸了口气将眼前的东西有序地收拾好。
    和衣平躺在床榻上,他的目光直直看向那盏烛灯,大哥很快将会抵达越州,他还有仗要打,必须休息,可是一闭上眼,满满的全是昔日他与大哥在金陵读书台时的情形。
    他干脆翻身坐起来,呆呆坐一会,又突然讥讽笑起来。
    自古忠孝难两全,他也是没得选了。
    ————
    燕修醒来之时便见华年成坐在他的床边,他坐起身,华年成忙直垂的纱帐挽在床勾上,将软枕垫于他的身后。
    他浅声问:“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华年成说着,自袖中取出信笺递给他道,“仇将军的来信,一起都在掌控之中,请您不必挂心。”
    燕修打开看了眼,随即还给华年成,华年成回身揭开了香炉盖子,将信笺焚毁。他将桌上的药盏端给燕修,他一口喝了。华年成又道,“我去给王爷打水来。”
    伺候他洗漱完毕,他却起身要出去。华年成拦着道:“王爷身体还很虚弱,这几日不要出去走动。”
    燕修莞尔笑道:“已经好多了,屋子里闷,出去也好透透气。”
    他的眉目温然,言语间尽是漫不经心。华年成却一语道破他心中所想:“王爷像看方姑娘就不必了,从昨日开始她就安分得很,一直在屋内。”
    燕修闻言,这才放了心。
    华年成将空碗收拾了,才道:“晚上王爷泡个药浴,身体很快可以恢复。”
    他淡淡应着,大战将近,西楚目前没有动静,可他却一直有些不安,他是该早些康复去沧州。
    ————
    容止锦时不时便在方婳窗前晃悠着,见她一直在屋内才放心。坚决不能再让她接近燕修了,看他眼下又想不出逃走的法子,这才要命!
    方婳见容止锦探头探脑,又不进来,她也不叫她,独自坐在桌前,一手支颔,一手执笔,思索着又写下一条。
    容止锦无心害她,但也并非事事都与她说了实话。
    她便将近几日发生的事一点一点记下来。
    容止锦和苏氏都说她是贵妃,这一点应该没有错。
    容止锦的身份自然也应该是真的。
    ……
    一直到晚上,她已经记下了满满三大张纸,方婳伸了个懒腰,窗外天色已暗,也不知什么时辰了,她打了个哈欠,用竹签拨了拨烛火,为了记东西,她才在桌上添了一个烛台。
    脑子里全是零零碎碎的东西,像是什么都有关联,却又一点也连不起来。
    容止锦是知道臭脾气是谁,还是根本就是认识他?
    “臭脾气……”
    方婳将笔杆咬在嘴里,她靠在桌上有些昏昏欲睡。
    ——你爹姓甚名谁?
    ——我爹在大梁混,还没怕过任何人。
    倘若臭脾气说的不是大话,倘若是真的……
    “啊!”方婳惊叫一声,猛地清醒过来,她本能地跳起来,衣袖滑过桌面,上头那盏烛灯却被她不慎推倒在地上,被她随意丢弃在地上的一堆纸瞬间就燃了起来。
    她的眼睛猛地撑大,下意识地上前欲用脚踩灭它。
    燕修正阖着双目靠在浴桶边上,忽听得女子一声尖叫,他猝然睁眼,猛地站起身,拉过一侧的长袍套上就冲出去。
    寂静夜里,方婳的房间分明有火光掩映。
    燕修的眸子紧缩,当下什么也不顾,径直冲进了她的房间:“婳儿!”
    方婳的心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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