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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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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尚宫抱怨了一通,眼见李尚宫那么沉得住气,全然置身事外的样子,心火噌噌的往上冒。
  “我说,你就这么听着啊?”
  李尚宫反问:“不然呢?”
  “你……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也不说帮我出个主意,就这么看笑话你好意思啊?”
  李尚宫不紧不忙的说:“哟,原来你是让我出主意来的?这我还真不知道,我以为你就是馋了我这儿的绿豆汤呢。”
  已经连喝三碗绿豆汤的陈尚宫面色顿时僵住了。
  光顾说话,一说话难免口渴,不知不她面前已经撂了三只空碗了。
  李尚宫见好就收,也不跟她纠缠汤的事情了。
  “这事有什么难的?”
  “你这站着说话不腰疼,把你换到我这儿来试试?唉,我们公主原比不了四公主这么得势,我也比不得你底气足腰杆直,这方方面面我都得罪不起啊。”
  李尚宫抽出帕子拭了拭额角处的汗迹,一副事不关己的口气说:“怕得罪人,你就全应下来就是了。”
  这话简直象火上浇油,陈尚宫都要气笑了:“你这说的什么话!将来的公主府哪有那么大地方装这么多人?再说了,这是要伺候公主的,又不是伺候我,我应了,公主看不中,那最后还不是我担责?”
  李尚宫一副诧异的神情:“原来你也知道啊?这些人是要伺候公主的,又不是伺候你的,你应不应的有那么要紧吗?”
  见陈尚宫愕然之后露出沉思的神情,李尚宫也不再刺她。毕竟两人关系不算差,她也有几句真心话要劝一劝陈尚宫。
  “三公主不是小孩子了,在芳芦殿,大小事情你都要问都要管,公主以前不在意,不代表以后也不计较。再说将来还有驸马,你还要连驸马一同管了不成?”
  见陈尚宫沉默不语,李尚宫又说:“再说了,你为什么这么怕得罪人?要真怕,那你当初就不该争芳芦殿的差事,不做事当然不会得罪人。伺候着公主们,在这宫里头算是是非最少的地方了,连这你都怕,那还怎么活?”
  “可我们公主不是……”
  李尚宫无奈,就知道她会提这个。
  “不是什么?”
  陈尚宫瞅她。
  那还用得着说出来吗?三公主又不是皇上的女儿,只是个侄女儿,是眼见她丧母可怜,才养在宫里的,毕竟不是正经亲生的女儿,这就是没底气。
  倘若她们公主和四公主一样的出身,陈尚宫当然也有李尚宫这样的硬气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梧桐
  “其实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要紧,谁会那么在乎三公主的身份?”顿了一下,李尚宫接着说:“其实最在意三公主身份的是你自己。”
  李尚宫其实不是第一次劝她了。
  但以前从来没有说得这么透过。
  毕竟真话不见得人人爱听,很多时候人们都是看破不说破,难得糊涂嘛。
  “当年几位公主安置在东苑之后,皇后娘娘挑选尚宫过来照料,其实那会儿宫里也是百废待兴,尚宫人数并不多,你未必争不过我,为什么你一上来就奔三公主身边的位置去了呢?”
  陈尚宫被问得讷讷无言。
  “你一开始就觉得争不过?所以挑个容易的位置奔去了?”
  陈尚宫没说话,但表情很明白的能看得出来,李尚宫说对了。
  “怕得罪人,怕与人急,怕别人记恨,可人在这世上,除非什么都不做,否则必定有人记恨。一味的只想躲是躲不过的,旁人不会因为你躲了就会手软。况且,三公主自己都不怕,你却总是怕这怕那,时日久了,怕是与公主渐渐离心啊。”
  陈尚宫悚然而惊。
  她的依靠就是三公主,要是三公主不待见她,她的位置随时会被人取代。
  “三公主不日就要出嫁,你以后的路怎么走,你自己看着办吧。”李尚宫能劝她,却不能替她过日子。陈尚宫要是自己想不明白,那她日后肯定有哭的日子。
  陈尚宫来的时候匆忙,走的时候却脚步蹒跚,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来岁。
  李尚宫扶着廊柱目送她远去,烈日下的宫道空寂无人,石板地反射着阳光刺得人眼睛发痛。
  转回头来李尚宫听桂圆说,公主出去了。
  “这个时候?”李尚宫问:“公主是去宜兰殿了?”
  桂圆摇头:“公主去梧桐苑了。”
  李尚宫有些担忧:“难道公主的功课又出岔子了?”
  刘琰的功课没出岔子,她其实就是顺口借程先生当幌子。
  她要出门,桂圆一定要问,所以她得说个去处。
  于是她就说去程先生处。
  因为相较于其他地方,梧桐苑更远一些。
  可以在外面多待一会儿。
  银杏紧紧跟着公主,眼见着出了辅化门就没有宫墙檐瓦可以遮阳了,连忙将绢伞撑起来遮在公主头上。
  她不敢多嘴,牢记着桂圆教她的话。多说多错,既然不知道自己说的话能不能说到点子上,那就干脆把嘴闭紧。
  刘琰抬起头,绢伞的伞盖上绘着牡丹,伞撑开的时候,这朵牡丹骤然绽放,红花金蕊,格外富丽明艳。被日头一照,这朵牡丹象是活了过来。
  地下一朵伞影遮住了人影,缓缓的向前移动。
  东苑地方大,人少,午后人更显得少。银杏也看出来了,公主说是要去梧桐苑,其实多半是出来走动走动散心。
  就是这个散心的时间选的怪了点儿。大太阳在头顶上照着,又热,园里的花木也都打蔫儿,没什么看头。
  要散心,上午来多好,要么傍晚时分来也好啊。
  银杏跟桂圆比,是没有桂圆那么周到能干,有时候脾气也急躁一点,但她也听话,不象桂圆时时处处都想着劝“公主不能这样”“公主不能那样”。就象眼下,公主顶着太阳在园子里逛,她就跟着。
  不过该说话的话银杏还是得说。
  “公主,从这边角门出去,离梧桐苑近,咱们过去吧?”
  刘琰停下来。
  虽然说她住在东苑,可是东苑地方这么大,她还真没有全逛遍过。比如,她就不知道这里有捷径通往梧桐苑。
  银杏轻声说:“公主,你这脚伤才好,咱们出来时候不短了,回头要是脚再疼,可不又得被冯太医念叨啦?”
  “这会儿程先生八成在歇中觉吧?”
  银杏笑着说:“应该不至于,咱们去瞧瞧,要是程先生不得空,咱们歇歇脚喝杯茶就走。”
  梧桐苑有梧桐两个字,里头自然梧桐树少不了。这些树不知道已经长了多少年,亭亭如盖,撑开来的树冠象把大伞,把阳光挡得严严实实。从外头一走进这树荫底下,顿时感到一股森森凉意扑面而来。
  梧桐苑里也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塘,离着老远就能闻见水生花的幽幽香气。
  豆羹赶忙快步跟上,在这么幽静的地方他的声音都不自觉的放低了:“公主,奴婢先去通报吧。”
  “不用了,要是程先生还歇中觉,你这么一去不是扰人清梦吗?我们歇歇脚就走吧。”
  银杏扶着刘琰在池塘边的石凳上坐下,风吹着头顶茂密的梧桐叶子飒飒轻响,银杏由衷地说:“程先生这里真是清静。”
  不过要银杏选,她肯定不爱住梧桐苑这样的地方。这大白天的都这么冷清,等下太阳一下去,等到了晚上,这儿得冷清成什么样啊?梧桐苑除了程先生,就只那么寥寥几个伺候的人,根本不顶事。晚上这儿静的象个坟地似的,风再一吹,满院的树叶子直响……要是她住在这儿,晚上只怕都睡不着。
  豆羹快步出来了:“公主,程先生正作画呢,请公主进去用茶。”
  刘琰本来没打算进去,但现在来都来了,程先生也知道了,就不能过门不入了。
  程先生确实正在作画,画的就是窗外庭院中的景致。庭院深且空旷,在树荫后的宫墙与飞檐遥远的就象隔了一座山那么远。
  刘琰进来的时候程先生差不多画完了,搁下笔洗了手,墨云端了两盏茶进来。
  这茶水也是浅碧色的,不知道真是茶色这样绿,还是被这满院子的梧桐给染绿了。
  “公主怎么这时候过来?”程先生问:“可是有事?”
  刘琰摇头,闻了闻茶的气息,有点茶香,但更浓的是荷叶的香,尝一口有点甜丝丝的。
  “出来散步,不知不觉就走到先生这儿来了,就想歇个脚顺便讨口茶吃。”
  程先生一笑,也安安静静的用茶。
  刘琰倒是想起一件事来,趁着这会儿有空,又没有人在跟前,就问了。
  “程先生,五公主禁足时,给她送吃食衣物的是你吗?”


第二百五十二章 四季
  程先生的神情并不显得意外:“公主怎么觉得是我?”
  “东苑就这么几个人,不是我,也不是三姐姐,那还能是谁呢?”
  程先生一笑,这样子就是默认了。
  刘琰轻声问:“先生……你不怨恨五公主吗?”
  虽然那包鼠药没有真的下到程先生的药碗里,可五公主存有害人之心是板上钉钉的事。
  程先生以程先生的一惯性情,刘琰怎么也不觉得她会是那种一定要以德报怨的迂腐之人。
  “这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如果非要给个原因,五公主固然有错,但我也有教导不善之责。”
  刘琰觉得程先生这个理由纯粹是敷衍她。
  “况且我那点儿援手,不过是杯水车薪,对五公主的困境并没有多大改善。还是四公主面子大,传一句话,就能让膳房和内宫监那些人俯首贴耳。四公主又为什么要替五公主说话呢?明明五公主往日里总是刻意和你过不去,姐妹情分实在说不上多深厚。”
  这句话把刘琰也问住了。
  为什么当时要帮刘雨呢?
  也没想那么多,帮就帮了嘛。
  真要说,刘琰也是觉得刘雨……嗯,落到那个地步有点儿看不下去。
  程先生笑了:“所以呢,凡事做就做了,做完了再来反复纠结为什么其实大可不必。人的许多烦恼,就是想因为想的太多了。本来没什么事,左思右想的也想出事情来,公主说是不是?”
  刘琰还能说什么?
  她能说过程先生吗?
  虽然觉得她这话有道理,但又有哪儿不对,可眼下她实在想不出来不对在什么地方,只能点头说:“先生说的是。”
  程先生说:“公主来看看这张画,画得如何?”
  刘琰自己画画不行,但是看画的眼力还是有的。
  起码她能分辨画匠与丹青高手有什么不一样。
  程先生和赵磊起码都不是画匠那一流的。
  画是没有什么难的,庭院,梧桐,隐约可见的蒲扇般大的叶子。宫墙,檐瓦,还有那片生着菱荇水草的水塘。
  这些东西,换刘琰也能画出来。
  但是,画和画是不一样的。
  就象人和人也不一样的。
  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两只眼睛两条腿,绝大多数人都是长这样。但为什么有的美绝,有的死丑?更多的平平无奇泯于众人,看一眼,看两眼,根本记不住。
  而且更有意思的是,长得很美的人,有些五官单拿出来看,并不多惊艳,偏偏拼在一起就怎么那么受看。要是换在另一张脸上,或是稍挪点位置,结果就大不一样了。
  照刘琰看,这画儿也和人一样,大家都画一样的东西,但画出来的感觉却全然不同。
  这副景色要让刘琰来画,八成这所有的景致全挤在一张纸上——纸小了还挤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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