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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生猛-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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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碧笑道,“本宫叫你来,不是和你打嘴仗的。”
  王贵妃也含笑说,“也肯定不是侍疾,臣妾想,皇后不会让臣妾见到皇上。”
  “没错!”万碧点点头,漫不经心说道,“本宫是要罚你——贵妃王氏,搬弄是非,蛊惑圣心,离间帝后,罚跪四个时辰。汪保!”
  “在。”
  “派人去宫门口盯着,不到时辰不准起。”
  汪保低低应了一声,略等了片刻,听里间未传来声响,才对王贵妃做了请的手势,“贵妃娘娘,请吧。”
  长篇大论,抵不过皇后轻飘飘一句,即便王贵妃城府再深,面上也绷不住了。
  她立起身,冷冷说道,“人算不如天算,皇后算计得好,但天算之权在皇上那里!”
  万碧闻言有些惊讶,“原来你知道啊,本宫还当……”
  她捂嘴一笑,目含捉狭,“你们个个把皇上当软柿子捏呢!”
  凤仪宫前,不知是不是宫人的疏忽,唯独宫门前的积雪没有打扫。
  王贵妃跪了小半个时辰就受不了了。
  连垫子也没有,她是直接跪在雪地里。
  膝下早就是一片雪水,寒气透过湿透的袄裙,钻进她的骨头缝里。
  冰冷刺骨,她头一次真实感受到这四个字的威力。
  宝晴见势不妙,撒腿跑去寿康宫搬救兵,但她额头都磕出了血,太后就是不肯来。
  王贵妃苦笑,这回真是自损八百!
  有没有杀敌一千?王贵妃迷迷糊糊想着,应是有吧,自己话说到那份儿上了,难道皇上还不起疑心?
  “扑通”一声,她栽倒在旁边的雪堆里。
  王贵妃再次醒来,已躺在昭阳殿的暖炕上,旁边的宝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她安慰说,“无事,本宫到底给皇上心中栽下一根刺,得偿所愿。”
  宝晴哭道,“奴婢伤心的是,偌大的皇宫,没人肯为您说一句话,太后装糊涂,林嫔也装哑巴,您可是帮过她!”
  正说着,小宫女来报,林嫔身边的田果儿求见。
  

  第77章  安的什么心

  林嫔自己不来,反而来了个宫女!
  王贵妃暗自冷笑; 想来这位是看自己触了霉头; 不敢在这当口上惹皇后不快,但不来又显得太过冷漠,是以派个不痛不痒的人来探望。
  她沉吟片刻; “叫她进来。”
  其实王贵妃真的想多了。
  田果儿是自作主张; 偷偷跑来的; 林嫔并不知晓。
  当然; 即便她知晓也没什么用。
  田果儿的主意太大了!
  她裹着件墨绿色对襟羽缎斗篷,仍旧怯怯生生,东张西望又畏畏缩缩,似乎动静稍大点就能把她吓跑。
  这件斗篷王贵妃曾见林嫔穿过,主子的衣裳却套在下人身上,这对主仆当真姐妹情深啊。
  田果儿未语泪先流,握着帕子泣不成声道,“娘娘受委屈了。”
  王贵妃略皱皱眉头; 显然对这虚假的同情不以为然。
  “奴婢虽位卑; 却也有几分古道热肠,眼见娘娘蒙受不白之冤; 心里实在难过,顾不得上头怪罪,怎么也要过来看看娘娘。”
  王贵妃跪得久了,膝盖略动一动就好似针扎般的疼,疼痛让她没心情绕圈子; 便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田果儿肩膀缩了缩,咬咬嘴唇,上前一步道,“娘娘贤德仁厚,谏言劝诫,奈何皇上被人蒙蔽,竟不辨忠奸,枉费了娘娘的一片真心。”
  这话说得有意思,王贵妃来了兴趣,面上却变了脸色,厉声喝道,“大胆奴婢,胆敢议论皇上是非,拖下去给本宫重重地打!”
  田果儿说完捂着帕子正要哭,没料到王贵妃要打她,立时惊得面无人色。
  瞥见门外来了几个宫女,她大叫道,“娘娘,奴婢有要事禀报。”
  王贵妃充耳不闻。
  田果儿急了,“娘娘,皇后德行有亏,奴婢亲眼所见,她与人有私!”
  与人有私?!王贵妃头皮一炸,心立刻狂跳不止。
  宝晴已让旁人退下,自己在帘后守着。
  王贵妃半天才从惊诧中回过神来,“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皇后和亲卫军都指挥使杨广有染,早在皇后还没服侍皇上时,他们就不清不楚的。”田果儿生怕她不信,从遇到那二人开始说起,一直说到进宫后。
  说得很细,手比指画,尤其是破庙那段“英雄救美”,说得绘声绘色,比话本子都要精彩。
  小半个时辰才讲完,田果儿已是口干舌燥,觑着上头贵主儿的脸,发狠道,“奴婢发誓说的都是真的,若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大炕旁烛光煌煌闪烁,忽悠忽悠的光影中,王贵妃的脸阴晴莫辨,默然良久。
  她自诩智谋过人,看人的眼力极准。
  这个奴婢有野心!
  有野心是好事,只要有所求,就能为己所用。
  她猛地一倾身子,眼睛猫似的放出绿幽幽的光,低低说道,“好奴婢,缘何不与你主子说?”
  田果儿以为她信了,心头一喜,答道,“奴婢早和林嫔娘娘说了,但她胆子小又不得宠,不敢得罪皇后。”
  王贵妃心里不禁暗笑,皱眉说,“所以你便要把这个烫手山芋塞到本宫手里,做你们主仆手里的刀?你也太小看了本宫!”
  说到最后,她语气严厉,田果儿又吓了个半死,“娘娘明鉴,奴婢此心可对天日,奴婢是真心想助娘娘登上后位!”
  王贵妃脸色更加难看,呵斥道,“凭你刚才所言,死三遍都不为过!看在林嫔面儿上,本宫不予追究,滚吧!”
  没成想这么个结果,田果儿惊慌地站起身来,连行礼也忘了,踉踉跄跄奔了出去。
  宝晴走进来,重新掖好被角,“娘娘,为何不拿此事将皇后扳倒?”
  “傻丫头,她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那杨广是谁?从皇上还是郡王时就跟随左右,出生入死多次,称得上是第一心腹。”
  “若不是他策反了陈平,领着宣府卫所的精兵进京阻击罗家军,皇上能不能登上这个皇位还不一定!”
  “如今又掌管亲卫军,皇上是把整个皇宫的安危都交给了他,这是多大的信任?说他和皇后有染,恐怕皇上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想谋反。”
  王贵妃冷笑道,“这林嫔好心思,知道本宫受罚定然心生不满,变着法儿地挑拨本宫和皇后斗,她好坐收渔利,我真是小瞧了她!”
  宝晴道,“林嫔看着温温柔柔一个人,想不到心思如此歹毒,指使别人来,即便不成,也能推说不知情。”
  “这宫里,哪有什么好人呐。”王贵妃叹道,忽而一笑,“不过田果儿倒能用用,你附耳过来。”
  宝晴听她低声说了一通,又细细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娘娘好计谋!”
  王贵妃缓缓向后仰去,靠在大迎枕上,脸上闪过一丝阴冷的笑容,“今日所受之辱,他日用命来偿吧!”
  王贵妃受罚,发挥了非常明显的作用,宫内关于皇后的流言慢慢平息下来,再也无人敢说皇后陷害朱庶人。
  皇上之后的举动,更让朱庶人成了朝野上下的禁忌。
  他派人直接将白山庄大门的锁封死了,铁水浇铸,永不开启。
  太后得知,又一次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看到皇上坐在床边,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
  太后莫名心头一缩,抓着他的手说道,“皇上当真要你大哥去死吗?”
  她的手又湿又冷,朱嗣炯觉得很不舒服,却不好把手抽出来,“母后,快一个月了,您就不问问儿子伤好些了没有?”
  太后一怔,这才把目光移到他的额头。
  各种灵丹妙药下去,伤是好了,但留下指盖儿大小的疤,在他俊雅白皙的脸上,分外的刺眼。
  太后喃喃道,“这不是一眼就看得到嘛,还用问……你还和你亲娘过不去?哀家又不是故意的,失手,失手你懂?”
  朱嗣炯心中竟没有丝毫起伏,他抽出手,淡然一笑,“身体发肤,皆为母赐,朕怎会记恨母后?但朱庶人一事不要再提,母后歇息吧。”
  太后见他要走,忙唤住他,声音已带了哀求,“哀家不替他说情,只是……你别叫那起子小人欺辱他。”
  看着老了不少的母亲,朱嗣炯也不大好受,温声说,“母后放心,他到底是皇家血脉,与朕同父同母,朕自会给他留些体面。”
  朱嗣炯并未扯谎,他这个位子也不屑说谎。
  这话说得诚恳,不知哪一句触了心,太后涨红了脸,眼睛里竟蓄满了泪水,拉着朱嗣炯的手,颤巍巍说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哀家哪个都疼,可这心生来就是偏的……”
  “他打小在哀家身边长大,从未离过一天……哀家受姓阮的窝囊气时,都是他伴着、劝着,还没桌子腿高,就踮着脚给哀家倒茶。”
  “自己还咧着嘴哭,就知道用小手给哀家抹眼泪……”
  “你有本事,不用哀家操心,他不成啊,自幼娇生惯养的……看着他受苦,哀家心疼啊,心疼得睡不着觉!”
  太后呜呜地哭起来,不同于之前的撒泼哭号,这次她是真伤心。
  朱嗣炯眼神有些黯然,“母后放心,他不会受苦,白山庄顶两三个太阙宫大,里面什么都不缺,朕只是把他拘在庄子里,又没有让他坐牢。”
  太后顿了顿,想反驳什么,看他一副毫不动心的样子,又忍了下去,心里一灰,沮丧和失望袭了上来。
  但终究还没死心,她试探道,“哀家不替他求情,那糊涂官司判也判不清,只是稚子无故,说起来也是堂堂皇室子弟,不能养成废人啊!”
  “哪个稚子?”
  “你忘啦?就是你大哥从山东带回来的侍妾,出事时不是有孕了吗?是个女娃,现在都快一岁了!”
  “哦,此事朕知道……朕还知道,前不久,他的另一个姬妾也刚生了。呵,接二连三的生子,他这日子过得很顺心啊。”
  “皇上不用这样不阴不阳地说他。”太后不乐意了,“三宫六院,你尽可以广纳佳丽,女人一多,还怕孩子少?何必酸他!”
  简直鸡同鸭讲,朱嗣炯最后一点儿耐心消磨完,“太后,前朝政务繁重,朕先回去,稍后再过来问安。”
  说罢,他抬腿就走,那架势就像后面有狗追他。
  “等等!皇上你叫人把那两个孩子接到宫里吧!”
  朱嗣炯仿佛被天雷击了一下,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在地,他慢慢转过身,好似不认识太后般的,下死眼盯了一会儿。
  “母后在说笑吧?”
  “哀家什么时候同你说笑过?”
  “母后,朕有儿子……”
  太后没好气说道,“知道你有!又不抢他太子之位,哀家只不过想让孙子孙女少受点苦!”
  “睿儿不是母后的孙子吗?”朱嗣炯笑了起来,笑得惨然,笑得释然,也笑得让太后惑然。
  “自然是,但那两个孩子也是啊!就算他们爹有罪,他们又有什么罪?”
  “从生到死,都困在庄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绝望套着绝望,这种日子凭什么叫哀家的孙子来承受?他们才是个孩子啊!”
  碰到了疼处,太后再也忍不住,哇哇地嚎哭起来。
  朱嗣炯没有再劝,带着满腹的委屈和怨情离开了寿康宫,脚步灌了铅似的沉重,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他不知道,他刚刚离开,王贵妃就去了寿康宫。
  一呆就是小半日,没过多久,太后就病了。
  御医请了几次脉,均说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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