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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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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倾欢微微一笑,浅浅道一句无妨。
    宋代柔却是心中有数,可见近来发生过什么事情,年贵妃早已经洞悉。一直不揭穿,无疑是碍着多年姐妹情分,不忍心撕破脸叫自己难看罢了。这么想着,她缓缓的垂下了眼睑,再多的好意又如何?当真是起了害她的心思,那以往的种种好处,便让人觉得是别有用心了。如今再叮嘱这些话,除了虚伪,宋代柔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解释。
    “怜蕾,去煮些茶来。”宋代柔知道皇后断了碧桐书院的用炭,也让怜蕾包了小包,搁在篮子里提进来。“给年贵妃润润喉。”
    年倾欢则吩咐一旁的乐凝:“这儿只怕怜蕾不熟悉,你去搭把手吧。”
    为着自己刚才的冒失,乐凝自觉有些欠妥,心里有些隐隐的过意不去。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懋妃必然要害贵妃,故而迟疑着没有动作。
    “去吧。”年倾欢与她对了一眼:“本宫自要与懋妃好好说说话。”
    “是。”如此这般,乐凝才极为不情愿的领着怜蕾一并退下。门外瞧见胡来喜,乐凝连忙道:“你就在这里候着,娘娘里面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给办了。”恨恨的甩给胡来喜一个颜色,乐凝生怕这懋妃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背后刺进娘娘的后心,不得不防着。
    “得咧,你放心就是。”胡来喜明白了她的用意,连忙应下。
    听见外头没有了动静,宋代柔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妹妹可怪我么?”
    “姐姐何有此问?”年倾欢不以为意的重新舀了一勺粥,慢慢送进了口中。
    见她真的吃了粥,宋代柔惊讶了。“妹妹怎么敢真的就吃了,不怕我在这粥里动手脚么?”
    “姐姐这话问的……”唇瓣舒展开,柔软的好看:“你一番好意,做妹妹的怎么能不领情。何况若你真想害我,也不必说那么多关怀之语,甚至,从前早有良机。”
    慢慢的起身,缓缓的跪下,宋代柔徐徐道:“若是一切可以重来,我情愿不让筱丽入宫。筱丽不是宜嫔,我便不会陷入今日两难的境地。妹妹,你可知,自从那一回,我听了皇后的吩咐,冤枉熹妃与侍卫有染开始,我再没有睡过一个踏实觉。倒不是我有多么的清高,不是我有多么的纯善。只是我知道,我走进了皇后的全套,亦步亦趋,早晚有一日,便是咱们姐妹这样对峙。”
    年倾欢搁下了手里的玉碗,伸手去扶懋妃:“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连日以来,我都有思虑,究竟姐姐待我的情分为何变了。归根结底有二,一则是皇后的威逼利诱,令得姐姐只能屈从。二则是宜嫔的恩宠,但凡是宜嫔得宠,姐姐便对我不放心,总觉得我会害他。实则,正是姐姐多年以来,从没有真正信任过我。”
    听她这么说,宋代柔惭愧不已:“妹妹,六宫皆知,我是第一个侍奉皇上的女人。可六宫也尽知,皇上从来都没有宠爱过我。即便我接连的诞下皇女,可女儿也一个接着一个的夭折。皇上心疼过,也难受过,却从来没有施舍过我情分。就连我能成为懋嫔也是看你的面子,我成了懋妃,同样是看筱丽的面子。多年以来,我胸中积满了愤恨与不满,总想着怎么才能扳回这一局。而筱丽救了皇上,我竟稀里糊涂的以为这是天意……”
    “姐姐啊,我如何会不知道你的心思?”年倾欢垂下了眼睑,却难以释怀。“肖氏入宫为嫔,是我亲口向皇上求的恩典,赐封号。旁人觉着我是故意在皇上面前彰显大度,但事实如何?姐姐你会不清楚么?我就是想要宜嫔有封号有位分,不至于被宫里的姐妹排挤,也不至于为自己从前的身份感到低人一等。她得宠以来,姐姐一直战战兢兢的呵护。而皇后总是从中挑拨,让你以为我对筱丽怀了恨,欲铲除而后快。
    姐姐,我当真是不明白了,何以我做了那么多忍让的事情,让你看见我的真心,你却偏不信。反而皇后一再的威逼利诱,一再的迫使你做不情愿的事情,你竟会愿意与她同流合污?到现在,你得知宜嫔其实并非真心想要做宫嫔,你才愿意来与我道明心意,这是不是太迟了些?”
    宋代柔不禁紧张起来:“妹妹,你是知道了那件事对不对?”
    “是。”年倾欢毫不避讳:“你以为我是故意不去跟着宜嫔,暗中调查才得知的么?”
    想说是,可宋代柔有些张不开嘴。年倾欢瞧出了她的顾虑,轻哼了一声:“皇后打定主意,要你们为她扳倒我,岂会不防着你不尽心。此事,她早已经想方设法的让我得了信儿。即便我后来着人去暗中查探,也不过是为了证实这件事真实与否。姐姐,早年你是多么明白的一个人,宫里的事情如同尘埃一般,根本就落不进你的心。
    可竟原来是我错了。我以为这么多年,你早已经看淡了恩宠,看淡了权势,哪知道,你根本就没有放下过,没能成为皇上的宠妃,是你挥之不去的梦魇。现在的肖氏,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你从前的缩影,你渴望她替你俘虏皇上的心,渴望她为你夺回原本属于你的一切,更渴望她成为这后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宠妃,如此,你猜觉得这一世都没有被辜负。我说的对么?”年倾欢眼中的失望,慢慢的流露出来。“姐姐,我或许不应该怪你,这是人之常情。”
    宋代柔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不,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因为恩宠而疑心你……”
    “你并非是疑心我。”年倾欢没有落泪,虽然眼中薄薄的雾气让她有些看不清对方的容颜,可她的声调依旧平和:“你是本宫就不愿意相信我。这么多年的姐妹情分,其实原本就是你各取所需罢了!”

  ☆、第四百零五章 :高热不退,危在旦夕

动了动唇,宋代柔不想自己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很想告诉贵妃,并不是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真心把她当成姐妹,可这话要怎么说才有说服力呢?连她自己都很矛盾。
    “姐姐,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年倾欢见她也是难受,收起了心中的不满:“我只问姐姐一句,此番的事情,您想怎样为皇后收场?”
    “我……”宋代柔当真是不知。“妹妹,此番的事情,皇后不会有真凭实据。皇上即便醒转之后会有疑心,也终究不会信你有谋害之意。我不过是想为筱丽争取一些时间,暗中送她出宫,离开这里。不想……皇后可能已经起了疑,这会儿让筱丽跪在了五福堂外面。”
    “从紫禁城前来圆明园的时候,姐姐可还记得,皇上接了个急奏么?”年倾欢平心静气的问。
    “记得。”宋代柔想着这件事:“为此,皇上还折回了养心殿,耽搁了一会儿才出行。”
    “那是……言官们弹劾哥哥的急奏,从青海发过来的。哥哥人还未曾抵京,这折子就已经送到皇上手中了。”
    宋代柔质疑:“这如何可能,青海之地,尽数捏在年大将军手中,何以有人敢在他回京述职之际弹劾,且还这样明目张胆的送呈急奏?”
    “姐姐不信么?”年倾欢抿了唇,笑容即冷了下来。“莫说姐姐不信了,连我也是不信的。可这就是事实,于朗吟阁外湖畔时,皇上亲口所言。姐姐啊,这说明皇上早就已经容不下哥哥了,所以才会给那些人这样的胆色,让他们行事专奏权,叫他们将哥哥的举动尽数回禀。偏偏是在这个时候,皇后暗中授意,令朝中大臣有所配合。只怕哥哥一进京,皇上就要采取措施了。哥哥能否可以平安无事的离京,只怕尚且难说。”
    越是听这样的话,宋代柔越觉得胆战心惊,亏得她还在皇后面前,自诩聪明的向皇后进言,连同朝臣一并将此事的风波扩散,使得皇后于后宫更能震慑住贵妃的威严。“妹妹,那该如何是好?”
    “别慌啊姐姐。”年倾欢轻轻的闭上眼睛,睁开的时候,眼底的光芒略显的尖利:“不是还没有到最后的时刻。事情没有发生,自然就不必有那么多顾虑。你想偷偷将宜嫔送出宫去,从此浪迹天涯过安逸的日子只怕也不难。只消让宜嫔诈死,这事儿也就成了。与你原本计划的一模一样。”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宋代柔这才觉得自己还活着。“妹妹,可皇后她……”
    “皇后想要什么,我心里有数。”年倾欢睨了懋妃一眼,语调禁不住有些心疼:“只是还要为难姐姐一回。”
    “不怕,只要能挽救,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宋代柔执意如此:“漫说是为难,就算舍下自己的性命又何妨。”
    若此,年倾欢只得点了点头:“胡来喜,替本宫好好招呼懋妃。”
    门外的胡来喜连忙进来,当了这么多年奴才,自然笑得“招呼”是什么意思。“嗻。”卷起了衣袖,胡来喜,道:“懋妃娘娘,奴才得罪了!”
    ————
    “怎样了?有信儿么?”耿幼枝急的眼睛都红了。“从来就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境况。我这心啊,都不知道揪成什么样了。伸也不是,缩也不是,你倒是想个主意啊。皇上还未苏醒,年贵妃又被皇后拘禁着,再这么熬下去,岂不是等死么……”
    “姐姐。”雁菡打断了耿幼枝的话,少不得提醒:“心急归心急,可别在这个时候犯了忌讳。”
    “呸呸呸!”耿幼枝连啐了三口:“对,你说的是。皇上吉人天相必然没有大碍。只要皇上一醒,贵妃娘娘管保没有大碍。皇后无非也就是这时候得意罢了。”
    心里知晓宫中如今的局势,雁菡也猜到年羹尧回京述职,必然要掀起轩然大波,心里总是难以踏实。“我只是怕,即便皇上醒了,也要为了年大将军的事情迁怒贵妃。即便贵妃是冤枉的,皇上也未必就能还她一个公道。如此,皇后就当真是省心了。”
    “那可怎么是好?”许是说话的幅度过大,鬓边的流苏老是扫过脸颊,痒的不信。耿幼枝恼火的一把扯了下来,掷在地上。“从前都说皇后慈惠,最是宽容大度。由着贵妃在府中只手遮天,她也能容忍。如今再看,皇后根本刁毒狠辣,无非就是想让人觉得她大度罢了。反而贵妃外冷内热,总是为咱们后宫这些姐妹计。凭什么好人就没有好报呢?”
    连连摇头,雁菡瞧着她焦虑的样子,也是心急如焚:“好姐姐,您就少说两句吧。咱们都静静心,心若不静,怎么能想到好法子?贵妃那儿,还等着咱们去救呢。”
    “娘娘救命啊……娘娘救命啊……”
    这里头才说着要救人,外头就有人哭哭啼啼的喊救命。
    雁菡与耿幼枝对视一眼,忙吩咐人去瞧:“看看是谁在外头嚷,带进来。”
    磨溪匆匆去瞧,不想来人竟是安贵人的侍婢紫菱。安贵人素来跟熹妃没有任何交情,且又是皇后的人。磨溪当然不待见,少不得斥责:“你这是嚷嚷什么呢?又哭又喊的,没得触了霉头,看我不饶你。”
    “姑姑息怒啊,奴婢实在是没有法子了。贵人到现在还没有退烧,一直说胡话。奴婢该求的都求了,可就是没有御医去瞧过。先前年贵妃娘娘让人拿了退热的药,喝下去好过那么一会儿。可现在……”紫菱双眼红肿,痛哭流涕,那样子着实叫人心疼。
    “好了,你先别哭了,收拾一下仪容,我领你去见娘娘。”磨溪也是心软了。平日里怎么不待见都好,这是为了她家主子,也是有心的奴婢。“有话好好说,可别冲撞了两位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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