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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上将军-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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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于女子的矜持,她对这个问题不假思索地进行了反驳,生怕顾述白误会。

    “这个混不吝,竟敢趁我不在和你胡说,他可说了是哪年哪月,在哪个地方?”

    “你六岁的时候,在仙人谷的小溪里。”

    “啊……”

    玉扶仔细回想了一下,六岁的事情太久远了,她不太清楚。

    昆吾伤有没有瞎说,她也不敢肯定。

    她小时候的确在小溪里洗过澡,不仅是她,师姐师妹们也是如此。

    大了的就会打水到屋里洗,辛苦不说还洗不痛快,玉扶那几个小的完全不理解这种做法,直到这一两年才似懂非懂。

    顾述白忽然笑了起来。

    “罢了,六岁的小孩子身体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他昆吾伤是没招了,用这种话来刺激我。”

    别说玉扶六岁的时候了,她现在的身体还是一团孩儿气,尤其是冬日裹着厚厚的棉衣,身前的起伏约等于一片平坦。

    顾述白放了心,完全没想到他这话里的漏洞。

    昆吾伤的“没招”都能刺激到他,他未免太沉不住气了。

    玉扶有些莫名,“大哥哥就是因为他说这个才要打他吗?”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如果当时她在场,也非要扎昆吾伤几针不可。

    顾述白被她说到心事,深吸了一口气。

    “玉扶,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啦!我最喜欢大哥哥了!”

    她稚嫩的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小脑袋在他肩上蹭了蹭,像只乖巧的小猫。

    小小的动作,像点燃了一团火,烧得顾述白浑身发烫。

    他急切地玉扶放到了地上。

    对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有这种想法,实在太龌龊了!

    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扭过身去不看玉扶,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玉扶孤零零地站在地上,掌心还残留他身上的温度。

    是炙热的,滚烫的。

    “那大哥哥喜欢玉扶吗?”

    高大的背影一僵,顾述白慢慢转过身。

    她说的是哪种喜欢?

    那双小鹿一样灵动的眼睛里,孩子的天真,少女的羞怯,交织在一处。

    他心头也有一只小鹿,哒哒地乱跳。

    “喜欢,很喜欢。”

    玉扶歪着头笑,梨涡如蜜,甜而不腻。

    叫人恨不得咬一口,那白里透红的脸颊,味道一定比水蜜桃还好。

    “大家都很喜欢你,连大姑母和云烟都不外如是,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一句多余的补充,此地无银三百两,话里话外都是他矛盾的心绪。

    她还是个孩子呢。

    “哦。”

    玉扶垂下头去,一瞬间有点失落,有什么炙热的从她手心慢慢溜走,想抓也抓不住。

    原来他喜欢自己,和苏夫人他们喜欢自己是一样的,没有什么特别。

    可她喜欢大哥哥,是和喜欢别人不一样的喜欢。

    四哥说了,这种喜欢,是想要长相厮守的喜欢,而不是亲人的喜欢。

    可大哥哥对她,或许只是对妹妹的喜欢吧?

    尚未长成的少女垂着脑袋,显得越发矮小。

    其实她还是长高了一些的,只是在他面前,那一点点的生长微乎其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顾述白忽然伸出手去,在她脑袋上揉了揉。

    情不自禁,又万般克制。

    “不过我喜欢你,和别人喜欢你不一样。也许你还不明白,但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他愿意等,等她不再是个孩子。

    “我明白,我真的明白!”

    玉扶忽然笑起来,跳起来,头上小小的银铃铛郎当乱响。

    她拍着手,在廊下来来回回,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我真的明白!大哥哥,你喜欢我对不对?就像丹阳公主喜欢你一样,就像邀月喜欢二哥一样,对不对?”

    顾述白一愣。

    是哪个混蛋把这种话教给玉扶的?

 第一百零一章 出使的目的(三更)

    “七皇子,你的衣裳怎么破了?”

    昆吾伤沉着脸回到驿馆,被人一眼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身上的衣裳破了好几处,看起来是被人用剑刺破的,脸色也比平时难看许多。

    西昆派来的正使是太子少师叱干,西昆大皇子的太子之位乃是昆帝亲封,连带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太子少师,也颇为自矜。

    见到昆吾伤狼狈的模样,叱干讽刺道:“七皇子这是又去哪里打架生事了?打架也得打赢才是,不能输了我西昆的威风。看七皇子这样,看来是输了,唉。”

    众人哈哈大笑,对昆吾伤这个七皇子没有多少敬意。

    一个美人生的皇子,常年累月被抛在仙人谷那个地方,又一味好玩,能有什么出息?

    将来讨好了太子殿下,能挣个闲散王爷当一当,便是万幸了。

    昆吾伤冷冷扫了众人一圈,笑声稀稀拉拉地止住了。

    “叱干,大哥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么?”

    他堂堂太子少师,是教太子学问的,哪里是太子教他?

    叱干面上挂不住,朝前一步正要发作,昆吾伤笑着一剑指向他。

    在顾侯府的嬉皮笑脸,一瞬间蜕变得成熟老辣。

    “七皇子!”

    泛着青芒的剑刃就在他眼下三寸的位置,昆吾伤师承仙人谷,剑上不知淬了什么剧毒,恐惧令他牙齿打颤。

    “叱干大人,你最好要明白,本皇子再如何不济,也轮不到你来嘲笑。你若不识趣,西昆正使死在东灵,怕是更合父皇挑起战争的目的,你说是不是?”

    “是,啊,不是!下官知错,下官再也不敢了!”

    叱干软软地跪在地上,朝昆吾伤磕头行礼,口中连连喊着恕罪。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仿佛不是那个出身低微的昆吾伤,而是一尊修罗邪神,令人胆寒。

    “哼,进来吧。”

    袍角飞快一甩,擦着叱干的脸过去,微微生疼。

    屋里只有昆吾伤和叱干两人,他随口道了一声坐,径自到屏风后头换衣裳。

    没一会儿,他穿着一身崭新的橘红色长袍走了出来,俨然还是那个纨绔子弟。

    目光里的内容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当本皇子来西昆,就是奉了师父的命来玩的么?既然知道父皇想借出使之事挑起两国战争,难道还不懂本皇子为何天天朝顾侯府跑?”

    叱干忽然想到了什么,“啊!难道是……借着玉扶小姐的由头,打探顾侯府的情况?”

    昆吾伤懒得跟他把话说透,淡淡看了他一眼。

    “顾侯府的守卫一个时辰换一次班,机动巡逻的守卫两个时辰换一次班。演武场、书房、前厅,这些属于前院的地方,一会儿我会画一张地图给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非疑问。

    叱干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七皇子,原来您看似总是去顾侯府胡搅蛮缠,实则一直在暗中观察这些。下官佩服,不过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直接把玉扶小姐劫持出来,不就……”

    “放肆!”

    他眼神如刀,脸色阴沉得可怕,“医神熏池是何等身份,父皇见了都要奉为上宾。他最心疼的徒弟,你敢动她一根汗毛?!”

    叱干吓的一激灵,忙道不敢。

    他也只是说说而已。

    顾侯府的守卫如此森严,能派人进去打探一些军情就很不容易了,要想把玉扶偷出来,谈何容易?

    打草惊蛇,误了正事就不好了。

    昆吾伤深吸了一口气,想到顾述白看着玉扶的那个眼神,气就不打一处来。

    果然,随便说了一句看过玉扶洗澡的话,他就沉不住气了。

    他从玉扶六岁看到她十二岁,小心翼翼呵护起来的一朵娇花,就让一个半路杀出来的顾述白摘走了?

    把他的心摘走更容易些。

    从小到大,谷中的师兄弟、师姐妹,没有一个不喜欢玉扶的。

    他打遍整个仙人谷,把觊觎玉扶的七岁以上的男子全都打怕了,再也不敢接近玉扶,为此他被熏池责罚了许多次。

    夏日站在太阳底下晒草药,晒得汗成串滴下来落在草药里,熏池一闻就破口大骂,说他的臭汗把药性都弄坏了。

    冬日坐在水潭里洗草药,洗得他浑身哆嗦,头发都结成了一块块冰坨子。

    可只要玉扶递来一方小手帕,让他擦一擦脸,他就觉得受的责罚全都是值得的。

    可惜玉扶太小了,只知道自己有个爱惹事的大师弟,一点儿没往别处想。

    总算等到她十二岁,待长成的少女像一朵粉嫩的小花苞,是时候该想想终身大事了,又莫名其妙到了顾述白的身边。

    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一剑刺穿顾述白的胸膛。

 第一百零二章 竟是瑶蓝说的(四更)

    晚间顾怀疆回了府,自然听说了白日这一段公案。

    “述白,你是大哥,也是几个孩子中最沉稳得体的,父亲一直很放心。今日和昆吾伤打起来,实属不该。”

    顾侯府和西昆之间的关系,本就敏感,两人这一打,难免会被有心人做文章。

    顾述白拱手,“父亲,孩儿当时确实是一时气急,却不至于要挥剑相向。”

    “那是为何?”

    “为探昆吾伤的虚实。”

    顾述白道:“这个昆吾伤从一开始来到东灵,就处处透着不对劲。他并非西昆名单上的使臣,又恰巧在我们需要钩吻花救云烟性命的时候出现。他明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喜欢他来顾侯府,若真是像他说的为玉扶好,他就不该一次次硬闯。”

    顾侯府若被圣上忌惮,不仅会牵连玉扶,更会让她不开心。

    顾怀疆思索片刻,点了点头,“我命人查了他,他的母亲在西昆后宫并不受宠,地位更是卑微。昆帝连带着不看重他,才会未及成年就把他丢到仙人谷去。如果他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只怕根本活不到十五岁。”

    “正是。西昆国中两年前的太子之争,死了一个皇子,流放了两个皇子。除了太子昆君越之外,昆吾伤的下场算是最好的。我想知道他是真的幸运,还是深藏不露。”

    顾怀疆转怒为笑,“那你和他交手,看出什么来了?”

    “我假装被他气得失去理智,招招朝他致命的地方而去。他也假装被迫反击,招招朝我致命的地方去。我若有三分克制,他倒有七分。”

    顾述白的克制是为了试探,昆吾伤的克制又是为了什么?

    无非掩饰真实的实力。

    他稍稍观察了大皇子等人的面色,众人一点都没有怀疑,就连他事后问顾酒歌,顾酒歌也没看出昆吾伤在掩饰。

    他的武功在顾侯府中仅次于顾怀疆和顾述白,连他都看不出来,那昆吾伤该有多深不可测……

    “唉。为父一心隐忍行事,还是倍受忌惮。幸而今日有你,否则我们都对昆吾伤掉以轻心了。”

    去掉玉扶的大师弟这个身份,他还是堂堂西昆皇子。

    书房里头,烛火隐隐跳动,书架上一排整齐的兵法战术书籍,旧得颇有韵味。

    顾述白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父亲,倘若我是昆吾伤,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见谁吗?”

    ……

    隔天,二皇子派人送来了几盒澡豆,都装在上好的描金玉盒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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