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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持剑-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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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祺起初也不信,但是韩烺确实没有查探过任何他的人手,事后也没有任何风声,他放下心来。
  这一次,查祺也要请冷名楼办事!
  冷名楼办事利落,嘴巴严。花点钱算什么?他就要请厉莫从来。
  杀死黄金水,势在必行!
  

  ☆、第21章 让夫人出口气

  黄金水就像一个人形的宝藏,韩烺恨不能一掘到底,可他这座宝藏可不是那么容易撬的,上了刑也不说,显然是认定了有人会救他。
  传信的人被韩烺抓到了,只可惜还没来得及逼问,此人竟然自戕而死。
  其实韩烺知道是谁在控制黄金水,但是一日不拿到证据,便一日不能锤死此人。
  晚间,见韩烺屡屡陷入沉思,裴真悄声走到他身边坐下,“还在想黄金水的事?”
  韩烺下意识嗯了一声,应过才突然意识到,夫人来了。
  他回头去看裴真,“舍得来找我?不在京郊的庄子上与人打架?”
  裴真失笑。
  沈坛亲自北上查找蓬莱剑的下落,裴真这边也没准备隐藏,出手与沈坛会过几次,刚开始的时候,把韩烺吓得脸都白了,慢慢韩烺发现他夫人从不吃亏,剑技反倒被沈坛练得突飞猛进,便放下半颗心来。
  只是谁家的夫人不着家,还隔三差五同人打架?
  韩烺喊她回来,她还不回,直把韩烺气得不去理她,只找人暗中观察。
  不想她今日倒是回了京城家中。
  “别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家夫人是无事不回家。”韩烺伸手去推裴真,“别同我说,你夫君已经够忙了!没空再替你跑腿!”
  他佯装生气,是要某些夫人赔小心的意思。
  裴真赶忙搂了他的胳膊,“知道夫君忙碌,我只是来看看夫君而已。”
  韩烺斜她一眼,“看我?这般好心?我如何不信?那沈坛不纠缠你还剑了?”
  裴真连道是,“沈坛离了京郊奔京城来了,我瞧着奇怪,便也跟了进京,可惜没找见他的人影。”
  话音一落,就见韩烺拍了桌子,两眼瞪她,“还说是来看我?!原来是跟着人顺路进京的!”
  裴真竟然无言以对,见韩烺果真是生气了,别过头去再不与她照面,“好夫君”一通喊,这对小豆子根本不管用,裴真也丧气了,自己抱着胳膊道:“本还想同夫君说说济南那边的一件事,既然夫君不想听便罢了。夫君先忙吧。”
  言罢当真要转身。韩烺见她果真要走,只好回过头拉了她,“我说让你走了?”
  “那夫君是要听我说话?”裴真眨巴眨巴眼。
  真个真地乖巧!
  韩烺心想,一伸手将她捞进了怀里,两只胳膊虽然圈得紧,但是声音还是一副债主的颐指气使,“你且说来。”
  裴真也不在意,同他说了说济南的事。
  这事是万没有人想到的。
  年初的时候,有三位冷名楼的兄弟接了一趟刺杀任务,要去刺杀瑞平侯袁松越。只是那侯爷身边自有冷成在,三人没能瞒过冷成的眼,又被那瑞平侯反杀,一位兄弟差点丢了性命,多亏冷成叫住两方,才让瑞平侯刀下留人。
  三人失了任务,一位兄弟又重伤,哪里还敢回楼受刑?
  再加上此次任务,厉莫从让他们害了瑞平侯,倒是瑞平侯为人奸邪,杀他正是为民除害,然而瑞平侯却两度深入疫区指挥调度,是那为民的好官,根本不是厉莫从所言。
  三人已是无法回去,也不愿回去,便在江湖上流浪,这大半年,那位受伤兄弟的伤总也不好,这也就罢了,许是颠沛流离所致,谁知另外两位兄弟也开始出现乏力、呕吐、眩晕的症状。
  两人辗转看了些大夫,越看越不对劲,竟像是毒发了。
  可毒从何来,三人根本不知道!
  三人不明毒因,苦求解毒之策不得,突然间听说冷名楼散架了,众多兄弟出走,共建了纵英山庄,三人简直大喜过望,听着传言找了过去,果然见到了众兄弟。
  待到三人把所中莫名之毒一说,竟有旁的兄弟应和,说自己近两日也出现了这种状况。
  众人一下慌了,找到了金鸣,彼时金鸣刚同师父团聚,未来得及好生叙一叙旧情,便被请去探看病情,这一看可不得了,竟又十几人已经显示出了毒发的迹象,尤其是体弱多病或者近期受伤的,情况不容乐观。
  裴真说着,直叹气,“定是厉莫从使人在饮水井中投毒,无疑了!陕婆婆和易姬都说,厉莫从和王焚他们,从不从楼众住所的井中饮水,我想便是饮了下毒的井水,王焚也定有解毒之药。”
  裴真胸口上下起伏,“厉莫从,真小人!”
  韩烺赶紧替她顺了顺气,“你也喝了几日冷名楼的水,让金鸣也来同你瞧瞧吧!”
  “只几日而已,不打紧吧?因着易姬哑巧都在京里,金鸣已经打发了人来送解药,是同他师父刚制出来的解药,我来之前也吃了一剂。”
  “一剂哪里够?让人取来,你再吃些!”韩烺这便喊了人,吩咐了事,见裴真仍旧面带怒气,问她,“厉莫从如此卑鄙,你待如何?”
  裴真皱紧了眉头,似要说出什么狠话来,却踌躇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总不能提了剑去追杀厉莫从?厉莫从身边还有许多人,如何能杀得了他?
  韩烺就知她说不出一二三来,笑道:“瞧把我夫人气的?我同你所说件事,或能接了你这憋闷之气。”
  裴真讶然,“什么?”
  “前几日,查祺让人联络了冷名楼,而锦衣卫侦查到,厉莫从北上进京了。”
  “啊?!”裴真一愣,突然脱口道:“查祺请厉莫从做什么?厉莫从这样楼主,什么样的事能唤得动他?!不会是要杀那黄金水吧?!”
  “哈哈哈!”韩烺一下笑出了声,抱着裴真兀自惊讶的小脸吧嗒亲了一口,“我家夫人倒是不傻!”
  裴真顾不得脸上的吐沫星子,“真的?那、那。。。。。。”
  韩烺笑而不语,又说到了厉莫从下毒一事上。
  “他身边那王焚倒是个鬼才,可惜同他一样心术不正。幸而金鸣在,如今金鸣师父也去了济南,众兄弟的事,你都不用操心了。至于厉莫从,他不来也就罢了,他既然搅合进来,此前多次为难你的这笔账,我是说什么都要同他好生清算了。夫人放心,清算时我便带着夫人,让夫人替众兄弟出这口恶气!”
  “好!”裴真胸中突出一口浊气,陡然精神不少。
  韩烺将她揉进怀里,笑问她,“可还有什么事?没事的话,为夫要做些正经事了!”
  裴真被他不知羞的一提,还真想起一桩事。
  “对了,唐沁也进京了。”
  韩烺眉头一挑,“她来作甚?这位大小姐,难伺候的紧!”
  

  ☆、第22章 你走吧

  唐大小姐如何在韩指挥嘴里难伺候,并不重要,因为人家根本不是奔着韩烺和裴真来的。
  白日里,裴真与唐沁在京城偶遇时,唐沁便已经说明,“我是来寻人的,是我自己的一点事,就不去打扰贤伉俪了。”
  裴真见她精神虽好,但眉间隐有焦虑,身边带了夏西,还想问问可有什么帮得上的,却被夏西请了回去,“夫人好心,我们姑娘领了。姑娘的事谁都帮不上忙,等到姑娘事了了,再去府上谢过夫人。”
  “正是,过些日我得闲了,定然找你说说话的。”
  唐沁不似裴真在济南见她那一次神采飞扬,说起话来也颇为缺神少气,裴真又不好多问,只得作罢。
  与她不过是同韩烺提上一句,唐沁这边却一夜辗转难眠。
  翌日天还没亮就起了身,又收拾妥帖出了门去。
  她在一处坊间来回走动,嘴里念叨不停,“就是在这跟丢了,怎么没了影子?到底去哪了?难道还要小住一段时日不成?”
  夏西在街巷口买了一块刚出炉的葱花烧饼,烧饼冒着热气,香气随风而飘,引得早起过路的人都吸了鼻子,偏唐沁毫无察觉,只是念叨着方才那话,来回地在路口查看。
  “姑娘,会不会连夜走了?”
  “不会吧?!”唐沁这才接过烧饼,“昨儿宵禁咱们才回去的,今儿天还没亮就来了,里间进出的人我都瞧了,何曾瞧见他出来?!他定是没出来!”
  “那会不会坐了轿子或者马车?”
  唐沁直皱眉,“他一个江湖上的人,又不是京城里的官老爷,哪来的轿子马车?”
  夏西道不好说,“既是来京城,说不定是京中官员请来的,礼遇想是不差。”
  夏西毕竟在韩府生活了一段时日,对京城的高门大户多多少少也有点了解,她这么一说,唐沁可就更愁了。
  “若是这样,我在这处等着还有什么用?!早知道,上次他现身,便不管不顾地找上去,也比被他这样甩开了强!”唐沁气得跺脚。
  “姑娘!”夏西拉了她避开路上的车,站到了院墙下,刚要劝她一句不要急,忽听身后有动静,再一回头,已经从墙上跳下个人来。
  唐沁一眼瞧见,大喜过望,刚要喊来人,来人却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收拾,指了另外一边的院墙,转身又跳了过去。
  唐沁和夏西会意,赶忙也跟着跳了过去,略一站定,那人开了口,同夏西拱手道:“劳烦夏西姑娘往竹林西侧边略站,我同唐姑娘有话要说。”
  夏西识趣走开,她这边一走开,唐沁就一把捉住了那人的衣袖。
  “凉州!你终于肯见我了!”
  凉州轻叹一气,没有甩开唐沁,也没有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
  “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全当做不认识我吧。”
  唐沁闻言一瞪眼,“你说什么疯话?!这根本不可能!你休想!”
  凉州脸上微颤,显然在克制情绪,“我非是说疯话,今次见过你以后,你再也不要来了,我也再不会见你了。”
  他将头微微偏开,唐沁手下紧攥了他,“为什么?!你当我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我唐沁可不是你能随意指挥的!你不见我,我也要找你!我一个从鬼门关爬出来的人,我怕谁?!”
  她声音越发大了,夏西回头看了一眼,凉州无法再装作无视地别开头,手下拳头攥了又松,“我若是说没有原因,你可能放过我?”
  唐沁狠狠盯着他,“那不可能!”
  “我求你,行不行?”凉州声音突然注入了酸楚。
  唐沁一怔,见他正过身子,拱手向她鞠躬,“恳请唐大小姐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感激不尽!”
  竹林沙沙作响,没有能掩盖住凉州的话,唐沁听在耳中,如同惊雷。
  可她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恳求?!
  凉州越是恳求,越是有古怪,越是不得已!
  她尽量让自己平复心情,她看着他,问道:“凉州,你是冷名楼的凉君凉州,是不是?!”
  凉州愣住,惊讶地看向唐沁,唐沁却明白了,笑了一声。
  “我就知道!你在武昌消失实际上就是去了九江,你动身北上,那个戴面纱的人和戴面具的人,就是你们楼主厉莫从和鬼医王焚吧?”
  “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唐沁仰头,“我祖父是武林盟主,我父亲是代盟主,江湖里有头有脸的人,我哪个没见过?!”说到这,她又转了话头,“是不是厉莫从不许你同我来往?!那我将你赎身,你不要在冷名楼了!还有你们楼里出走了这么多兄弟,明摆了厉莫从多行不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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