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翦风居里,潘氏早就焦急的等着了。她见温方达将人带来,马上让人将准备好的大箱子抬来。
“快快,扶他进去,动作麻利点。”
潘氏吩咐几个粗壮婆子,将谢景元塞到箱子里,避开人急匆匆往温妍秀的秋冥院走。
生米煮成熟饭,一次不成再来第二次。反正是谢景元醉酒后误入秋冥院,轻薄了温妍秀。潘氏想着温妍秀的名声已经毁了,也不差这一次,只要能套牢谢景元,还愁没有以后的荣华富贵?
谢景元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衣裳,睁眼看过去却似看见了温簌卿。
他不知是不是在梦里,嘴里叫着妹妹并与她恩爱缠绵。
温妍秀恨得咬着唇隐忍,这仇日后慢慢再报。
第二日一早,谢景元看到睡在怀里的温妍秀,吓得从床上滚下来。
潘氏像是掐准了时间点,闯进屋里大嚷大叫。
另一边潘氏也遣人去将温佩叫来,温佩匆匆来时,就见潘氏扯着谢景元厮打。
温佩一股凉意直冲脑门,回过神来之后忙去拦着潘氏。
“二嫂,你先别吵嚷,这事若是被娘知道了不得!”
潘氏听闻后,便将温佩一起打,抓乱了她的发髻。
“你们娘俩存心欺负我们,咱们去找老夫人评评理,定要给秀儿一个说法!”潘氏哭到。
温佩死命拦住她,边哭边劝道:“娘年纪大了,受不住的,二嫂看在娘的面上,咱们商量商量该如何处置!”
“不行,定要去找老夫人说个明白!不能让你们这么欺负人!”
温佩见她发了疯一般往外闯,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腿哭求道:“二嫂,千错万错都是这个孽障的错!但这事捅到娘那里,一是娘受不住,咱们也担着不孝的罪名;二是对秀儿的名声更加不好;三是这孽障的前程也尽毁。”
潘氏也被温佩吓了一跳,平时高高在上的温家大小姐,宰相府的三夫人,竟这般跪在自己面前,她心里又不禁有些痛快得意之情。
“你儿子的前程毁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除非让他娶了秀儿,若不然我定让他身败名裂!”潘氏恨恨说道。
温佩又是心中一凉,看出潘氏抱着玉石俱碎的心。不管景元是不是被人陷害,事情到了这一步,保住景元的前程要紧。
“好,娶妍秀!二嫂,我们答应娶妍秀!”
谢景元双眼通红的看着他娘,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潘氏见逼的温佩应允,马上说:“空口无凭,必须签字画押留个证据。若是你们转头不认人,这就是要了我们娘俩的命。”
“好,我签字画押。”
“不行,不能只有你,景元也要签字画押!”潘氏咄咄逼人。
“好好……都答应,都答应你……”温佩让步道。
潘氏让人准备好纸笔,写清原委,先让温佩签字画押,温佩照做。又让谢景元签字画押,却迟迟不见他动静。
潘氏冷笑道:“怎么?事到如今,你敢做不敢当?你让秀儿以后怎么活?”
谢景元执起笔,半晌后才重重在纸上签字画押。
潘氏事情办成,便对温佩说道:“这事要快些筹备起来,若是秀儿腹中有了孩子,定是纸里包不住火。还有,老夫人那里该如何说?”
温佩说道:“娘那里我去说,且还要先回去与谢家各位长辈说明白,再来向秀儿提亲。”
“好,那我就等着妹子的消息,此事千万不能耽搁,若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
温佩忧心忡忡,又恨儿子不争气,又恨潘氏心思狠毒,又气又委屈不住落泪。
自此,这件事被潘氏捂得如铁桶一般,竟没有漏出去丝毫风声。
复春阁中,温簌卿想着祁項铮早就起了疑心,却迟迟不见他揭穿,想来他做事周密,必是因为没有拿到实证。
既然如此,温簌卿便亲自给金掌柜写了一封书信,盖了自己的私印。她让初泽将信送出去,告诉他若是有人劫了,也不必死命护着。
果不其然,初泽刚走到日常与金掌柜的人联络的地方,就被人套了麻袋劫走。
那伙人也没伤他,只是搜了他身上的东西后将他放了。
当夜,月如弯钩,温簌卿早早吹灯睡下。
有人悄悄翻上二楼,径直朝她的床榻走来。来人撩开床帐,坐下后久久凝视温簌卿。
祁項铮看着酣睡的温簌卿,从自己手腕处褪下一串红绳银铃,又执起她嫩白的右脚,将那串红绳银铃系在她的脚腕处。
温簌卿一向睡得轻,此时察觉到有人,伸手向枕下取出一直银簪,朝着那团黑影刺去。
祁項铮抓住她的手腕,低声说了句:“是我。”
“兄长?”温簌卿迟疑的问道。
对面低低嗯了一声。
她坐起身,拢了拢衣襟,蹙眉说道:“擅闯闺阁,明日且去爹爹和祖母面前说理。”
他倾身将她压住,黑暗中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王妃。”
温簌卿一怔,半晌问道:“兄长说什么?”
他吻住她的唇,狠狠感受她的柔软,她脚腕处的银铃叮当作响,却无法撼动祁項铮半分。
他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一只手桎梏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点火。
“放开……你放开我!”温簌卿奋力挣扎,却像是他掌上的一条鱼,任他摆弄。
她呜咽哭出声,才换回祁項铮的理智。
祁項铮猛然发觉自己的孟浪,他放轻力度,轻吻她的唇角。
“卿儿,王妃,你回来了,为什么要骗我?”他轻轻的问。
温簌卿动了动被他紧紧桎梏的手腕,呼痛道:“疼,你放开我……”
他轻轻一笑,在她耳畔轻声说:“若你乖乖的,我便放开。”
温簌卿感到耳边一阵酥麻,硬着头皮点点头。
祁項铮放开她的手腕,却翻身上床,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温簌卿撑着他的胸膛,想要远离,“兄长是昏了头?在说什么胡话?”
温香软玉在怀,祁項铮忍者想要将她吞下腹的欲望,压低声音说:“你的信件在我手里,为何瞒我?”
“王爷当真手眼通天。”温簌卿微讽道。
祁項铮一愣,眼角有些红,“你终于承认了?为何要瞒着我?”
“我只愿从未见过王爷。”
祁項铮沉默一瞬,轻吻她的鬓角,“别说傻话,你可是在怨我?那时候……我没想丢下你,不过是想想个折中的计策……”
温簌卿的眼角滑落一滴泪,祁項铮附上去轻吻她的泪痕。
“原是想让你记在赵庸的族谱中,只是……我回去晚了……卿儿,失而复得,我再也不愿放手。”
温簌卿的声音带着浓浓鼻音,“往事随风,不要再提了。如今我是温家的女儿,不是你的王妃。”
祁項铮收紧手臂,看着她正色道:“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王妃。”
“王爷是想要一只养在笼中的金丝雀?想要它郁郁而终?”
“我会好生护着你。”
温簌卿不言,过了会儿说道:“王爷心怀天下,不必在我身上虚废光阴。”
“你是想说南越?我来南越只是为你,不必多想。”
“女人如春日繁花,数之不尽。江山于帝王,却重于性命。”
祁項铮一笑,压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前世许社稷,今生许卿。”
温簌卿看着他,问道:“王爷肯放过南越?”
“只要你不愿,我便不会取。”祁項铮斩钉截铁说道。
温簌卿垂头想了想,“帝王一诺千金,王爷不要食言才好。”
“对你说的话,句句都是真言。”
温簌卿并不相信他的话,不过是床榻间的戏言,一时头脑昏胀的胡话,如何做得数。
“无情最是帝王家,王爷,我此生都不愿再入高墙,只想做个温家的二小姐。”
祁項铮听了她的话,久久不言。
温簌卿接着说道:“婚嫁两宽,各生欢喜,可否?”
祁項铮避而不答,温言道:“你院中的海棠树,我看到了,果如你说的那般繁茂。”
温簌卿静静看着他,只等着他的答案。
祁項铮见她如此坚持,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那里是砰砰跳动的起伏。
“你的话,就像是拿刀扎在我的心口上,疼痛异常。”
“我与王爷早就前尘缘尽,何必苦苦强求。”
“这些日子,我对你的心意,你不是没有察觉。”
“逢场作戏,王爷知道我想要什么。”
“为了南越?”祁項铮露出一丝苦笑,“那你心里可曾有我半分?”
“虽是没有喝孟婆汤,但我只愿前尘往事尽忘。”
“我不会放手,你始终都是我的人。”祁項铮吻住温簌卿的唇,柔软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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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任务失败的顾花影,被联盟发配的平行空间向大女主学习制霸之道。这次她的身份是权臣之女,不受宠的皇后。顾花影满心欢喜的要去冷宫养老,存些小钱钱学习下种田,实是美哉。但是,穿过去第一天,她做权臣的便宜老爹就逼着皇帝宠幸她。
不受宠的皇后要侍寝,状况很惨烈。且那黑心狐狸般的暴君,竟然想舍了媳妇套狼,把她赏给下臣。顾花影为了冷宫的悠闲生活,当然不同意,剧情就这么跑偏了……
很多年后,顾花影想着自己怎么就独宠后宫了呢?这剧情原本不是这样的啊!
☆、064
祁項铮的吻带着炙热与失控,温簌卿打心底里有些怕。
她用力偏过头去,声音微哑说道:“你若是对我还有些许尊重,就不要逼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祁項铮停住动作,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好,我不逼你。你可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两人僵持片刻,温簌卿才微微点头。
祁項铮微微一笑,翻身坐在床边。他看着侧卧背对自己的温簌卿,安抚道:“我知道你心中怨我,无论做何事,只要能让你放下芥蒂,我都心甘情愿。”
温簌卿沉默不答,只是心中被他勾出一丝酸楚。
“夜深了,我先回营中,你早些安寝。”
祁項铮想多留一会儿,但他知道温簌卿心中不自在。也不急在这一时,来日方长。
温簌卿察觉祁項铮离开了,她眼神茫然的盯着帐顶,不知祁項铮的话有几分真心。
从第二日起,祁項铮日日给温簌卿写花笺,或是表述衷肠的情话,或是营中的些许小事。温簌卿也不看,顺手丢在书桌上。
过了几日,温佩又来温府见老夫人。
温佩面上带着喜色,欢欢喜喜对老夫人说道:“娘,大喜呀!”
老夫人不明所以,笑着问:“瞧你这高兴的,什么事大喜呀?”
“我是来给说亲的,给景元和妍秀说亲。公公和夫君仍是有意两家联姻,虽是娶不了卿儿,但妍秀也是极好的。”
老夫人一愣,想了想说道:“秀儿的事你们不是不知道……”
温佩打断老夫人的话,笑说道:“娘,谢家定是知道的。只是妍秀本就是个好孩子,若因这事毁了她一辈子,那老天爷也太不公道了。我家公公和夫君都不介意这事,所以才遣我来说亲。”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谢家仍想拉拢温家,想娶秀儿也不过是个顺水人情。只是景元……他可愿意?”
温佩心中一酸,她好不容易才说服她夫君和公公,为了景元的前程才忍下这口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