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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西陵已经走向平稳,她回去之后必须要把前人留下的隐患消除掉,陵南的堤坝有问题,若是放任不管,每年被冲毁,年年打补丁,根本不是个事情。
“我去休息片刻。”阿墨按了按眉心,长舒一口气,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最近凤寰与西陵截然相反,北地干旱,数月不曾下雨,如今虽然不会太严重,但看这架势如果不来一场雨水怕是今年的粮食将颗粒无收。
说起来也奇怪的很,她记得七八日前看天气似乎要下雨的模样,但是到现在都没有一滴水落下。
凤邪下朝后估计还得召见朝臣,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
“主子,您之前吩咐的事已经办妥。”阿墨在离开前,奎木狼的声音出现在她耳边。“他们五人会在约定的地方等主子。”
阿墨一怔,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为保万无一失,她很早之前就开始着手准备。
她在这里耗的时间太长了,之前因为赶路提前了数日,如今她在凤寰呆了这么些天,要按时回到西陵,必须加快速度。
“主子,陛下若是知晓,怕是……”奎木狼有些担心。
他们很清楚主子对陛下意味着什么,他显然是不愿意公子离开,若是发觉了,怕不仅仅是阻拦如此简单。
“此事我会解决。”
凤邪的心意,她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在凤寰住了如此长的时间,但是,她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
“殿下!殿下!”夙夜神色慌乱,额头冒汗,匆忙赶到含霜殿。“殿下,主子回来了!”
阿墨脚步一顿,回来了怎么如此惊慌?
“发生了什么事?”
“主子早朝时不知为何,忽然倒地,朝议只得暂停,如今朝臣议论纷纷……”
“你们主子呢?”阿墨快速走出殿,正好看到锦夜将凤邪送回来。
锦夜一看到她,神色一亮。“殿下!”
阿墨目光落到风邪的眉心,心中一个咯噔,怎么回事?
朱砂又出现了!怎么会在这时候出现?
凤邪面呈紫红,唇色乌紫,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她迅速替凤邪把脉,脉象却让她脸色发寒。
不是中毒!
☆、第757章 特殊蛇蛊
“快把你们主子扶到寝殿去!闲杂人等全都出去,不必叫太医了!”
不叫太医?
寝殿内的宫女太监面露惊色,不知她是何意。
阿墨没空理会别人的反应,她抬手扫清条案,拿起纸笔快速无比的写了一张方子。
“按照上面的方子去太医院抓药,若是中途有人要进来,你们知道怎么做。”
锦夜从寝殿内退了出来守在外面,阿墨掀帘进去,冰凉的手覆上凤邪的额头。
果然!
“药一个时辰后再端进来,先去拿一坛烈酒过来。”阿墨的声音中隐约带了三分焦意,目光却透出凌厉冷色,夜卫的人明显感觉到了,一声不吭的各自行事。
“墨儿……墨儿……”凤邪神志不清,脸色忽青忽白,棱唇发紫,额头冷汗直冒,指骨分明的手紧紧抓着阿墨不放。
阿墨秀眉紧蹙,衣袖轻拭他额际的冷汗。“我在这里……”
凤邪呼吸急促,他艰难的睁开眼睛,赤色的眸子妖异血红隐泛暗紫,视线已经模糊的看不清晰,只紧紧抓着阿墨的手。
“墨儿,难受……”
他看着阿墨,唇角溢出血丝,红色的鲜血却泛着青光,身体好似要爆炸,血管中血液忽然沸腾如浆,好热。
“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好。”凤邪虽低声应了,眼睛却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阿墨。
“公子,烈酒。”毕月乌搬来了一坛封口的酒水放在桌上。
“把酒倒入水盆中。”阿墨轻声安慰凤邪,他好像回到了曾经苏苏的状态,抓着她不肯放。
倒出的酒水使得殿内弥漫了一股浓郁酒香,毕月乌做好这一切,将水盆放在阿墨的手边,这才走了出去。
“墨儿……”凤邪不敢再抓着她的手,改为紧抓被单,锦缎的床单被他硬生生抓裂,剧痛一阵阵袭来,他死死咽下喉咙涌出的血腥气。
阿墨伸出手,刚要做什么,顿了顿,转头见凤邪看着她,她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凤邪咬破的唇角,凤邪吮着她的唇,出神的刹那,阿墨点了他的睡穴。
因为剧痛,凤邪很可能会立刻就醒,阿墨一刀划开了手腕,迅速侵入酒水之中。
烈酒入骨,她痛的脸色一白,清冽的酒水立刻被血晕染开妖异的血红,如血莲绽开艳冶。
她抽出凤邪的手,划破了他的中指伸入酒水之中。
凤邪眉心火红色的烈焰忽然大涨!如一小簇火焰浇上了烈油,红色如小蛇般的蛊虫飞速沿着血管流向被血染红的酒水之中。
如同看到美食,欢快无比,阿墨见状,立刻抬起凤邪的手臂,中指上缠绕着一条半透的红色小蛇,圆溜溜的身子接近半透明的红色,离开酒水,它似乎顿了顿,圆溜溜的脑袋又迅速缩了回去。
没见过如此狡猾的相思蛊!竟然不肯出来!
母蛊究竟在谁的身上?
阿墨无法,又把凤邪的手伸入酒水之中,红色的小蛇又伸出头,猩红的酒水缓缓变得清澈,酒气渐散,但这东西不知为何竟然和她意识中的相思蛊有哪里不同。
眼见它似乎吃撑了要退回去,阿墨急了,总不能斩下凤邪的指头。
事情出乎了她的预料。
“墨儿……”疼痛消失,凤邪下意识的去捉阿墨,指尖碰到她流到掌心的血液。
阿墨眼睁睁的看着那只吃撑的圆溜溜的小胖身子一抖,忽然诡异的抬起蛇头,扭动着,飞速的窜入了她的伤口之中!
阿墨:“……!”
卧槽!
☆、第758章 突变吓呆阿墨
凤邪感觉到手心湿漉漉的,陡然一惊!
“墨儿!”
阿墨此刻已经惊呆了!那只相思蛊的子蛊跑到她身体来了!
凤邪感觉空气中有血腥气的刹那,立刻清醒,目光注意到阿墨手臂的血色,瞳孔猛地一缩!
“墨儿!你怎么了?”他忽然想起之前夜卫的人说在北燕之时,阿墨以血引蛊,脸色登时变得惨白。
他不要她这样!
“我……我没事……”阿墨有些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臂,伸手摸了摸手腕。
因为伤口以一种非正常的状态飞速愈合!她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情形!
凤邪看着她的手腕满是鲜红,眼底一片赤色,嘶声朝外低吼:“太医!叫太医!”
他的声音因为着急有些变调,外面守着的夜卫听到他的声音顿时一惊,怎么会是陛下喊太医?
但他们此刻也顾不得多想,立刻前去太医院。
凤邪捧着阿墨的手有些抖,出了好多血!都是墨儿的血!
阿墨拿起搭在一旁的帕子迅速擦净手腕。“凤邪、凤邪我没事……我没事……”
她攥着帕子沾了已经没有酒气的酒水擦净手臂,皓腕凝霜雪,没有一丝伤痕的痕迹。
凤邪看着她的手,左右翻看还不放心,捞起她另外一只袖子没有看到伤口,恨不得把她衣服都解了检查一遍,阿墨无奈,抬起他的掌心,只得骗他:“你看看你的手哪里疼?”
凤邪一惊,这才发觉中指被刀子割破了一个小口。
“不是我受伤。”阿墨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口,止住血。
凤邪稍稍松了一口气,伸臂将她搂入怀里。“墨儿……”
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这种伤害来源于他,他宁愿自己百倍承受。
“别担心,我没事。”
“嗯。”凤邪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随即,他猛地一惊。“墨儿,我怎么……”没事了?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无事。”阿墨将帕子放入水中洗净拧干,侧眸斜觑了一眼凤邪。“有人太招桃花,有朵桃花种了相思蛊的子蛊,头次中蛊若是没有和母蛊的人……咳……”
阿墨轻咳了一声,继续道:“就会出现你刚刚的情况。”
凤邪脸色阴沉暴戾,究竟是谁,竟然给他下这种蛊!听这名字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若是我和母蛊的人……”
凤邪指骨捏的咯吱响。
阿墨挑眉。“若是你和母蛊之人来一个郎情妾意,以后你们都如胶似漆。”
相思蛊的子母蛊并非是母子的关系,而是指一对蛊虫相互作用,而这种相互制约促进的蛊虫都会将占据主导的一方,也就是最初下蛊者体内的蛊虫称之母蛊,而受制约的一方称为子蛊。
凤邪的那只就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和母蛊接触才会暴走,作用到凤邪身上,大约是第一次发作,才会如此,若是没有取出,以后怕是……
阿墨猛地回神,脸色顿时发绿!
她想起一件很可怕的事!子蛊是凤邪,母蛊定然是在一个女人身上!
那只狡猾的虫子现在跑到了她这里!
那她若是到时候发作起来……
阿墨眼前一黑。
☆、第759章 相思蛊
“墨儿!”凤邪不知她是怎么了,赶紧接住她。
阿墨抚额。
心好累。
她不是断袖!不对!
她不是磨镜……
又不能真和一个女人恩爱缠绵……
天要亡她!
“公主,您要的汤药熬好了。”离洛按照之前阿墨吩咐的,一个时辰后将药端进来。
阿墨有些恹恹的,想起来如今相思蛊在她身体中就悲痛万分。
“什么药?”凤邪接过来,苦涩的味道让他眉头皱了皱。
“不过是补身的,你喝我喝都一样。”阿墨在离洛愕然的目光下,接过来一饮而尽了!
离洛:“……”
病人不是陛下吗?公子随便吃药真的好吗?
阿墨又歪到凤邪怀里半死不活。“凤邪……”
嘤嘤嘤……
她不想当磨镜。
凤邪轻轻拍了拍她,温和的掌心轻抚她柔顺的青丝。“药不能乱吃,哪里不舒服告诉我,知道么?”
“你不懂……”阿墨觉得世界都塌了一半。
“哪里不懂?嗯?”他的嗓音柔软如丝绸,阿墨很少这般的粘他,说起来,刚刚他的状态也十分奇怪,血脉喷张总觉得身体如火烧,却又好像哪里不对。
如今墨儿粘上来,他登时觉得原因大概就是有几日没有好好和墨儿探讨探讨如何种宝宝的事了。
看来还是他努力不够。
“你……你干什么……现在是白天!你住手!住手!”
接着,就没声了……
离洛吁了一口气,悄无声息的放下殿内的层层帷帘退了出去,凤邪没事便好,如此一来,公子离开前也不用再为他担心。
只是……
刚刚凤邪的状态如此危险,为何忽然就……好了?
殿内浓重的血腥气根本不像是指头那一点点伤口造成的。
三个时辰后,天色已近黄昏,凤邪餍飨美餐一顿,心情十分愉悦。
但是指尖那一丝的疼痛拉回了他的理智,他俯身亲吻身下已然累极熟睡的娇人儿,细长的眼尾微微挑起,眸底掠过一道阴影。
不知是否他的错觉,墨儿此次似乎尤其柔顺贴合他,他不自觉的就加重动作不想停止爱她,他俯首轻抚娇妻疲累的娇靥,这次似乎累坏了她,没有一丝意识了。
若非察觉到阿墨已承受不住失去了意识,他怕是无法停止下来。
这娇人儿……稍稍迎合他一点,就如同最可怕的媚药让他理智尽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