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燕九朝拽紧拳头,深吸一口气:“俞阿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地上的蛊女醒了,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来。
俞婉看也没看她,一脚将她踩晕了。
“我知道。”俞婉轻声说,连语气都带了致命的诱惑,她抓起地上的蛊女,像抓着一只小鸡仔,嗖的一下扔去了堂屋,“给你解毒。”
燕九朝手肘撑在双侧,将身子微微后仰,试图离她远一些道:“你这是趁人之危。”
俞婉素手覆上他的腰带:“这话用在女人身上不合适,还是说,你宁愿让外头那个女人给你解毒?”
燕九朝噎住。
俞婉在他耳畔呢喃道:“我不止一次地梦见那一晚的事……”
燕九朝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她指的是哪一晚的事。
燕九朝的心口一下着了火,呼吸都乱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起来:“俞阿婉!你一个女人……怎么能梦见这种事?”
还不止一次?!
“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有七情六欲了?”俞婉将他的腰带拽了下来,她紧张得厉害,却努力没让他看出来。
燕九朝撇过脸:“……我的腿动不了。”
“你不用动。”俞婉将腰带扔在地上,迈开修长的双腿跨坐到他的身上,捏住他下巴,让他看向自己,“乖乖躺着,把自己交给我就好。”
燕九朝:“……”
这话怎么听着不太对?
燕九朝:“你……”
“嘘。”俞婉的指尖压在了他因病重多日而略显干涩的唇瓣上。
她指尖冰凉,燕九朝只觉自己的呼吸都屏住了。
俞婉拿开指尖,偏过头,闭上眼,缓缓覆上他的唇瓣。
这种事她也是头一次,可就算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走?虽说以二人如今的感情,还没进展到这一步,但这是唯一能解他毒咒的办法,比起让别人睡他,俞婉还是更情愿自己睡了他。
哪知就在二人即将吻上的一霎,燕九朝忽然摸过一根棍子,一把将她敲晕了!
俞婉两眼一黑,栽进了燕九朝怀里。
燕九朝下意识地看向怀中的俞婉,俞婉上衣褪去,只剩一件薄如蝉翼的肚兜,青丝垂落,半掩着她圆润的香肩,以及蜜桃般水嫩诱人的胸口。
燕九朝喉头一紧。
“少主!”
门外忽然响起了影十三的声音。
燕九朝没力气将俞婉推到床内侧,只得迅速抓过被子,将俞婉盖了个严严实实。
“少主!”影十三脚步匆匆地进了屋,他看见堂屋的蛊女了,他愧疚地说道,“属下来迟了,请少主责罚!”
燕九朝蹙眉道:“我没碰她!”
“那她脑袋上的伤怎么来的?”难道不是您醒了,发现自己纯洁的身体让她玷污了,恼羞成怒之下,一烛台把她头爆了?
燕九朝冷冷地瞪了影十三一眼。
影十三悻悻地低下头,余光一扫,发觉到一丝不对劲了,尽管捂得严实,但少主的怀里的确趴着一个人,只不过听她呼吸,似是晕过去了。
影十三张了张嘴:“这是……俞姑娘?”
燕九朝淡淡地嗯了一声。
“还真是她?”影十三随口一猜,谁料竟给猜对了,这么说,是俞姑娘及时赶到,把蛊女给打晕了?
影十三当然猜不到是自家少主为捍卫自身清白,亲自动手将蛊女打伤了。
“俞姑娘又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也晕了?”影十三不解地问。
燕九朝冷冷一哼道:“她要给本少主解毒。”
影十三张嘴:“少主……”
燕九朝打断他的话:“别以为本少主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本少主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影十三看着他:“少主……”
“解毒?这种借口也想得出来!”燕九朝气得牙痒痒,“她究竟是垂涎本少主多久了,如此……如此地耐不住!她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除了这种事……就没别的了?!”
“所以您就把俞姑娘打晕了么?”影十三满面黑线,您果真是凭实力单身的……
燕九朝没好气地道:“不打晕她,难道要让她得逞吗?”
影十三道:“她是女人,您不配合,她怎么得逞?还是说您其实把持不住了?她不晕她就能把您给睡实了?”
燕九朝气呼呼地道:“本少主怎么可能把持不住?本少主是牲口吗?她随意撩拨两下,本少主就能对着她发情了?”
影十三:“……哦。”
有本事不喷鼻血了再这么说。
……
燕少主的鼻血喷了一波又一波,直到影十三蒙着眼,把俞婉连人带被子挪到隔壁屋以后,他的鼻血才总算彻底停了下来。
这时,影六也赶到了。
他与影十三一道进了屋,燕九朝失血过多,更显虚弱了。
影十三决定抓紧时间,在自家少主再次晕过去前把该交代的消息全部交代了:“少主,影六打探到了一件事。”
“周槐找到了?”燕九朝问。
“不是周槐,是玉子归。”影十三道。
燕九朝淡淡地说道:“本少主对他的事没兴趣。”
影十三正色道:“这件事与俞姑娘有关。”
燕九朝拿眼看向他,示意往下说。
影十三答道:“玉子归遭到师门的追杀,据说是他背叛了师门。”
“说重点。”燕九朝淡道。
“是。”影十三掐头去尾,直奔主题道,“南诏国的圣物失踪了,剑宗收了南诏国的酬金,一直在帮忙寻找圣物的下落。”
燕九朝若有所思道:“该不会就是玉子归诬陷俞阿婉拿走的那个锦囊吧?”
“就是那个锦囊!俞姑娘已经把锦囊还给玉子归了,可锦囊里的圣物不见了,剑宗以为圣物让玉子归私吞了,这才出动弟子追杀他。但如果属下猜的没错,圣物是让俞姑娘拿走了,至于俞姑娘是故意拿走,还是无意拿走,不得而知了。”
燕九朝苍白的面上掠过一抹沉思:“南诏国的圣物是什么?”
影十三难掩忌惮地说道:“蛊王,万蛊之王!”
燕九朝:“……”
冷静如燕九朝,这一刻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万蛊之王,那可是传闻中才有的大杀器,其凶残程度,不亚于任何一名暴走的金面死士,这丫头拿什么不好,非得拿它?!
影十三接着道:“蛊王原是鬼族的,鬼族归隐前将它献给南诏国了,之后被南诏国奉为圣物。”
这些消息都是影六打探来的,或许还有什么别的内情,可关于蛊王在俞婉身上的事,不会有任何差池。
俞婉是罕见的极阴之血,或许并不是她主动拿走蛊王,而是蛊王选择了她。
若她体内有一只蛊王,那她就是比蛊女更合适的人选了。
“所以俞姑娘说她能给少主解毒,应当是真的。”一直沉默的影六,终于逮住机会开口了,他说得太快,影十三想拦都没拦住,“她不是垂涎少主的玉体,她是真的想给少主解毒!”
影十三捂住了眼……
少主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少主没想到的,他还是想到了,影六觉得少主一定会奖赏自己的!
“少主!”影六开心地挺起了健硕的(小)胸脯。
燕九朝的眼神凉飕飕的:“你这个月的月钱,没了。”
影六:“!!!”
第094章 上门提亲
上官艳一行人去了莲花镇最大的酒楼白玉楼,待到日暮时分,估摸着蛊女已经给燕九朝解完毒了,才浩浩荡荡地回了村子。
几人一进门,先是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气,紧接着便瞧见堂屋地上一大摊没来得及处理完的血迹,几人面色俱是一变,血迹滴了一路,一直到蛊女的屋。
蛊师忙冲进屋子,蛊女原是晕倒在房屋的地上,影十三嫌碍眼,给扔回她自个儿床上了,当然衣裳就不方便给她穿回去了,只用一床棉被胡乱地裹着她。
蛊师不知蛊女衣不蔽体,拉开棉被一瞧,当场惊傻了眼。
“琮儿!”上官艳担心燕九朝遭遇什么不测,脚步一转便往燕九朝的屋子冲,萧振廷拦住她,自己先进屋一探究竟。
屋内,油灯如豆,燕九朝坐在床头,背靠着一个大迎枕,腿上盖了棉被。
媚药的香气早已散去,屋子也让影十三二人收拾干净了,一眼看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燕九朝淡淡地朝这边望了过来。
萧振廷没料到他会醒着,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他的视线,心头登时掠过一阵紧张:“琮……琮儿。”
燕九朝没理他,正过脸,继续静静地坐在那里了。
见他没事,萧振廷放下心来,萧振廷知道燕九朝不乐意见到自己,忙转身出去了。
走到上官艳跟前时,他对上官艳点了点头:“琮儿醒了,你去看看他吧。”
上官艳进了屋,脚步匆匆地来到床前。
“琮儿,你感觉怎么样?”
她问着,在床边坐了下来,抬手去摸燕九朝的额头:“怎么不说话?是哪儿不舒服吗?你昏迷好几日了,肚子饿不饿?娘去给你做点吃的。”
上官艳在府里十指不沾阳春水,自打在这儿住下后,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她和村里的婶子大娘们学做了几样小菜,味道还凑活。
燕九朝一言不发。
“不烫了呀。”上官艳说,不知该惊讶儿子的反应,还是该惊喜儿子终于清醒。
屋子里的气氛陡然间变得尴尬起来。
想到了什么,上官艳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外头有血迹,是来刺客了吗?你没受伤吧?”
上官艳没问燕九朝是否与蛊女行房了,在她看来,儿子病得那么重,之所以能醒过来,必然是已经阴阳调和过了,那么一切也都值得了。
“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上官艳站起身,朝屋外走去。
刚走没两步,燕九朝淡淡地开口了:“萧夫人以后不要再替我做任何决定。”
上官艳的心口就是一痛,燕九朝会生气实则在意料之中,她知道如果燕九朝清醒着,绝不会答应让蛊女用这种法子替他解毒,然而明知他不喜,她还是这么做了,原因无他,她是他亲娘,她要救他,就算如今他怎么怪罪她都好,哪怕再重来一次,她也还是会这么做。
“你吃粥,还是吃面?”上官艳语气如常地问。
燕九朝面无表情地说道:“我醒了,你们不用在这里耗着了。”
上官艳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就见影十三领着万叔进屋了。
“王妃。”万叔恭敬地行了一礼。
上官艳这段日子特地把万叔留在少主府,就是想要自己亲自照料燕九朝,如今燕九朝公然把万叔接来,就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这里没她什么事了。
“好好照顾少主。”上官艳吩咐完万叔,便回屋收拾东西,是夜,与萧振廷一道回了京。
二人之所以会离开,是以为燕九朝的毒已经让蛊女给解了,接下来,就是备好剩下的酬金,等着蛊师上门去取了。
另一间屋子,蛊女也悠悠地转醒了。
蛊师先让她自己穿好衣裳,随后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村子里的另一个蛊师又上门找茬了吗?”
蛊女哽咽着摇摇头:“不是他,是燕九朝!”
蛊师做梦都没料到把自己爱徒打伤的人会是那个小病秧子燕九朝,他都虚弱成那样了,竟还有力气伤人的么?还有,为了让燕九朝保持某方面的功能,他可是下了足足两倍剂量的媚香,这都没让他欲火焚身吗?!
他怎